仙落卿怀-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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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一声哼笑,有些冷,“不过表面而已,涧太单纯了。”
我不再言语,一直以来,从小至大,浔从来没有看错过,他似乎有种天生的敏锐,能察觉到一些表面下我看不穿的真实,可是为什么这一次,他如此肯定?莫非……
我抬起头,对上浔的眼,慌乱的搜寻着,“我和辰初云单独交谈的时候,她,她和你说了什么?”
眼神一瞥我,他勾起一边的唇角,“涧不笨嘛,不是口口声声那个女人单纯又可爱的吗?”
我再是为瞳玥说话,也不可能猜不到她对浔的想法,我那个梦,雪山中冰封的人影,就算浔不记得了,瞳玥不可能不记得,乍见浔,她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浔,如果我告诉你,你和她是前世的恋人,你相信吗?”抱着浔的腰,我小小的出声。
手指抚摸着我的肌肤,他掌心透着热度在我身上游移着,“为什么是她?”
“我!”咬咬牙,我决定坦白自己的梦,“我梦见你和她的故事,甚至最后,浔为了她永久的冰封在大雪山中,而那个冰封的人影我也找到了,就是那个身体,让我误以为浔已经不再人世了。”
“涧梦到我和她的故事?”他一怔,突然大笑,温润的声音布满不大的房间,一声声,远远传出。
我轻捶着他的胸,就算不信,他也不用笑成这样吧,太不给我面子了。
他长腿一伸,勾着我被下的腿,让我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抱,“你以为我是因为不信前世今生轮回之说?”
“难道不是么?”丢给他一个鬼脸,我手指无意识的刮着他的胸膛,手感真好。
他轻按着我的手,双目中情潮涌动,“我信,只是不信是和她,既然涧说自已被封印了容貌,如今与她也有八分相似,我宁愿相信前世我等待的是涧,而不是她。”
呵,浔就是这样,总是能让我的纠结在瞬间化为开心。
我摇着头,叹息着。
可惜浔不知道,瞳玥是天女,是天帝的女儿,这个身份,早在梦里就预示了,还有那个名字。
“涧不要想了,也许你和瞳玥之间,本就有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端看你愿不愿意去探究。”他翻身压住我,不断轻啄着我的唇,我的眼,我的颊。
“我……”被他吻的几乎不能喘息,我好不容易抽空,“不要,我不要再和她有任何纠缠,不要再见到她。”
“辰初云的行为,你就不觉得可疑吗?”浔的话让我身体一紧,收敛了笑容,“你心目中的辰初云会是如此绝情的人吗?只怕那个瞳玥在其中还玩了什么手脚吧?”
“她能玩什么?”我的心又是一痛,呼吸困难,“早在我离开龙宫时,辰初云就已经左右摇摆,纵然瞳玥玩了什么手段,只怕也是他心甘情愿钻进了陷阱,就算我有能力让他再吞下那颗龙珠,还不是回到原点,在我和瞳玥中难以抉择,不是对我一心一意的情,我宁愿不要!”
他轻吻着我,我们紧紧相拥,“我紫浔会对涧一心一意,粉身碎骨也不会有半点迟疑,只爱涧一人。”
我在他怀抱中点着头,叹息着,“浔,我们离开这杀伐纷争的地方吧,我累了。”
“那我们就隐居,过我们世外桃源的闲逸生活去。”手指在被下骚动着,换来我的娇喘连连。
“好!”一个字刚刚出口,他已冲入我的身体内,将我送上一波波巅峰,我呻吟着,肆意的叫着,喊着他的名字。
一整天,我和他都陷在乐此不疲的爱欲游戏中,追逐着,索求着,在极致中享受着彼此。
我在他怀抱里翻着身,他手臂一勾,我又落回他的胸口,他眨眼笑着,顼项上的紫玉锁随着他的动作滑过我的脸畔。
我的手指一碰,他的锁轻巧的落进掌心,看着手中的钥匙和锁,想起少年时的岁月,我靠着浔,摇头苦笑,“原来两把都是钥匙,偏偏做成一把钥匙一把锁的样子,浪费我无数少年时光的想象,老头骗的我们好苦。”边说边拿起钥匙比划着,塞进锁的钥匙孔内。
“咔哒!”一声,我和浔同时呆楞。
“这是怎么回事?”我望着他。
以往的日子,我和他成百上千次的试验,从未曾打开过这把锁,可是现在,我仅仅拿钥匙这么一捅,轻易的就被我打开,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目光定在锁上,转瞬就移回我的脸上,目中精光一闪,“是不是和肌肤之亲有关?”
“是这个原因吗?”想不出更好的答案,这一次说不定浔又猜中了。
锁被打开,我小心的抽着内锁,在缓缓的抽动中,内锁的锁壁上突然出现一个古怪的花纹。
“这几个点,浔……”我抬起眼,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看似杂乱无章的点线,象极了穴道经脉,只是这个图,并不是整个人体的经脉图,而是某一招需要行气的图,就是说,如果没有前招呼应,单单打开这个内锁,看见的不过是古怪的花纹而已。
“第八招。”浔只看了两眼,就别过了脸,而同时,我也在内锁上看见了极小的一行字,“混沌归元天地合”。
“有兴趣么?”我挤眉弄眼的对着浔,手指在被子下捅着他。
手指被一握,他慢慢的贴上脸,“我只对我的涧有兴趣,这个东西,还给七宗吧。”
“啊!”身子一扭,想要逃离,却被抓的更紧,他已覆身而上,眼中跳动大焰,手掌在我身上游走着。
“叩,叩,叩……”门板上响起有礼的三下轻击,随即传来一个不大的声音,“我能和紫儿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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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离汐隐忧
“啊!”我一声轻唤,从被子里翻身坐起。
是师傅,师傅怎么会在这,难道瞳玥,瞳玥也来了?
我低头看自己,全身光裸的肌肤上斑斑点点全是浔的印记,发丝散乱,手脚瘫软,一副纵欲过度的德行。
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师傅看见?
没有理由,想不出原因,就是不想让那高洁的人看见我这样,就是不想给师傅留下我衣衫不整的形象。
我扯着被子,翻找着衣衫,胡乱的披着。
浔手指一勾,笑的有些明了,抓着我的手,“这是我的。”
“啊……”我扒下衣服,床头爬到床尾,一个不留神,差点栽倒在床下。
被他伸手直接揽回,小衣塞到我的手中,浔直接披衣而起,“我去接待他,你慢慢穿,打扮好了再出来。”
“哦!”除了答应,我别无他法,浔的目光,透彻的让我不敢多语。
他伸手一拂,被子将我团团裹住,而他,就这么半披着衣衫,明显身上写着什么的拉开了门。
我的目光随着他而移动,看着他优雅的侧影自若的拉开门,感觉到清淡定的神情迎向门口的人。
门开处,洒进一缕阳光印在床边,微风中送来淡淡莲香,拂去残留在房中情欲的味道,我看见阳光下,一个隐约的身影,衣衫下摆微飘,清瘦而俊挺。
他背着手,半扬着脸,仰望天空,清幽的背影孤寂中带着苍凉,仅仅一个背影,我为什么能感觉到那内敛的愁绪。
心口突然堵的慌,是因为师傅再次出现在身上的这种不快乐吗?
可是,瞳玥回来了,他千年的期盼实现了,为什么他还不快乐呢?难道是因为初云?
不对啊,瞳玥明明很珍惜他,那种体贴和小心,在言行举止间轻易的体现,纵然是有初云在身边相伴,那日的瞳玥,依然是紧牵着师傅的手,不时的侧脸看着他,证明对他的情一点都没有减少:而师傅也绝对不是妒忌的人,那日在龙宫,瞳玥当他的面说要与初云成亲时,他古井无波的表情就写明了一切。
既然不是辰初云,还有什么事让师傅这般?
我怔怔的出神,直到门阖上,斩断我牵连在两人身上的视线,才突然回神,飞快的套着衣衫。
温柔却洞察一切的浔,与清冷漠然实则心软的师傅,他们二人之间会碰撞出什么?
抓着梳子飞快的耙着头发,耳朵却竖的直直的,灵识张开最大,不放过一点声响,想要探听到关于他们的对话。
“紫浔是吗?我叫离汐,是小紫的……”清灵的声音,来自于师傅的尔雅。
“师傅。”浔飞快的接过他的话,醇和的男声怎么听,都是和煦的微风,“既是涧的师傅,我也就随涧叫一声师傅了。”
“若是你以她丈夫自居,我自是当得起一声师傅。”
我不由停住了手,师傅的语气隐隐带着严肃,是在探浔的口风吗?
“如果师傅前来只是要正自己的身份,向我讨一声敬语,那么师傅里面请上座,我与涧奉茶请罪。”浔的声音,同样针锋相对,他又在宣告什么?还是看穿了什么?
急急丢下手中的梳子,我三步并做两步拉开了门,看见的,是刹那师傅转身的清渺身子,深不见底的幽潭闪烁着认真,直直的望着浔,“既选择了紫儿,那就一生一世守护她,带她走,不要招惹瞳玥。”
浔一声嗤笑,在看见我跳出后,双手一伸,接住我匆匆而来的脚步,嗤笑瞬间变为温柔浅笑,拉拉我的袖子,溺宠又无奈的扶正我的钗,轻柔的在我额头上一吻,“你陪师傅,我去给你买好吃的。”
我眨眨眼,乖乖的点头,怎么会不明白,他是在怕我尴尬,更无心窃听我们的谈话。
刚一举步,浔侧脸望着师傅,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要笑不笑的冷嗤,“我不管那个女人你们有多宝贝,我只要涧,没有功夫也没有兴趣招惹她。”
浔转身离去,而我瞪目结舌,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对师傅说话,茫然的回头,却看见师傅黯然一叹的表情,难道瞳玥真的会对浔……
“师傅。”我站在他面前,好想伸手抚平他眉宇间的愁绪,他才刚刚快乐,为什么又这样了呢?“您不是与瞳玥姐姐在一起吗?”
“她不知道我来。”幽幽一叹,黑瞳愁思渺渺,“紫儿,别怪瞳玥。”
怪?我有资格怪吗?又上哪怪?是初云选择的她,放弃了我,我怪或者不怪,又有什么用?
我低垂着头,手指柠着衣角,揪扯着,一片衣角被我扯的皱巴巴的。
清凉入手,透明的指尖搭上我的手指,我的动作被他轻易的打住,手指已入他掌中,如此亲昵,竟然让我的心隐隐作痛。
“紫儿,陪为师走走可好?”
我又如何拒绝的了他的要求,闷声不言,被他牵着向前行去。
银色闪烁,如九天瀑布悬垂身后,调皮的青草在他清瘦的身子行进间,偷偷抓着他轻薄的衣衫,或者那美丽的银丝,又怕伤了他疼了他般依依不舍的放开手,残阳斜晖,透着丝丝寒意,我没有任何犹豫的扯下身后的披风,盖在他的肩头。
“师傅,凉……”
他优雅莞尔,突然手指盖上冰唇,轻轻别过脸,小声的咳嗽着。
我下意识的扶住他的身子,“师傅,你……”
瞳玥说过,师傅这是常年的郁结,只要心情开朗,虽然无法根治,却也没有大碍,可是不是才好些么,为什么又咳了。
放下手,丝绸的袖子笼盖住那冰白的手指,他给我一个极浅的安慰笑意,“别担心,你忘了我不是凡人躯体,不会有事的。”
“哦。”我讷讷的收回手,傻傻的站在他身边。
日光打在他的脸上,那清冷容颜透着淡粉色泽,还有阳光的金色,奇异的融合着,我不觉看的痴了。
“瞳玥与辰初云的故事你知道了,那你知道不知道她曾经的其他故事?”师傅清幽的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飘飘的传入我耳内。
我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自已也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是真?是假?
我最终选择摇头。
“瞳玥对龙主龙后说的话都没掺半点假,当年她修炼第一重仙法,一个任务就是守护雪山顶上的我五年,直到我千年道满,再带回仙界瑶池,就在那个时候,她认识了紫浔,并且动了心,回到天界后,她曾向天帝提出过放弃仙子身份只为与紫浔结成夫妻,那时候的天帝以修炼回天界的仙人必须先喝‘洗尘水’方算修炼期满为由,骗她喝下了‘洗尘水’,于是她忘记了紫浔,又成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天界仙子,我虽有灵识,却无灵体,知道她的过去,却不能告诉她。”
师傅的声音,娓娓诉说着我隐约熟悉的过去。
“然后她为了你,下界去寻找什么最有生命的水,然后再喝‘洗尘水’辜负了苍凝冽,借寒隐桐的妖丹为你塑形,喝下‘洗尘水’后竟然忘记了归还,所以她害了他们,你却觉得是因为你才欠了他们的债,所以那日你才会,才会救我,所谓还债就是这个原因,对吗?”
他只是点点头,再次咳着,我忍不住的伸手,轻拍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