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王妃-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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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也不想有。”离歌答道。
凤雪笑道:“神医一旦有了羁绊,恐怕就很难当了。”突然她打趣道:“如果被天下间的女子知道离歌神医不想有爱情的话,恐怕会水淹绝尘谷了。”
“咳咳!”离歌正色道:“会说话反击我,看来女人你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凤雪挑眉,“当然要感谢离歌了,没有你,我也好不了。好在离歌你帮我引开了司徒行云,让我有易容的时间。”顿了顿,凤雪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问道:“对了了,离歌,你是怎样解毒的?夜莲的毒可不好解呀!”
“女人,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天下第一神医,这点小毒难得了我吗?”接着离歌将她的衣袖掳上,为她再次把了把脉,“不过,你还得调理一下,药也煎好了。喝几天就可以了。”
凤雪苦着一张脸,“几……天……”
“知道你怕苦,特地准备了话梅。”舀起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像哄小孩一样:“乖,张开嘴巴。”
很不甘愿地张开嘴,喝下那口药。
浓厚的药味迎面扑来,喝下去时,竟然感觉到口中萦绕着一道淡淡的梨花香,凤雪一怔,看向离歌,“为什么药会有梨花香?”
离歌微微垂头,遮住了脸上的那抹淡红,当再次看到那淡色的薄唇后,心里微微燥热。
“煎药时,加了点梨花茶。”
声音平静自然。
待凤雪忍着苦喝完药时,离歌起身,带上李大夫的面皮,“该走了,不然司徒行云会起疑心的。”
“嗯。”凤雪也带上了毁容的面皮,并蒙上面纱。
临走时,离歌低低地嘱咐了了一句:“司徒行云不简单。”
凤雪点了点头,“我会小心的。”
离歌走后,凤雪拿出胸口前的黑玉。
凝视着手中的黑玉,凤雪的眸中的情绪变得很柔很柔,陷入了很久以前的回忆。
在未被毁容前,她曾经随过父皇到溪城微服出巡,但是当时年纪小,心性不定,偷偷地离开父皇,自己一人跑到不同的地方玩耍。却不小心闯入了一间说书楼,里面的人都在讲着离宫里的少主君无痕。
“君无痕这样的人,世间难得几个呀!以后必成大器。”
“恰好又是离宫之人,能当君无痕之妻的人肯定是三生有幸了。”
而当时的小凤雪自从那次以后,回到宫中,也是经常听到关于君无痕这个人的消息,或许因为如此,那颗小小的纯净的心,开始关注起这个叫做君无痕的人。
久而久之,也就演变成了倾慕,或许更深一层地说,也叫浅浅的喜欢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凤雪走下床,把黑玉藏到一个柜子中,加上了层层的锁。
锁住它吧!无论是倾慕也好,喜欢也好,君无痕从此就埋在心底了。
离歌说的对,她并不爱君无痕。多年的倾慕终于得以终结,这或许就是心会痛的原因吧!
夜幕降临,星星也开始在天空上冒了出来,一闪一闪,就象人在眨眼似的。而在高处看时,感受更为逼真,但是绝尘谷上的离歌却没有心情去欣赏。
离歌双腿交叉地坐在冰床上,脸色苍白,腮上有着跟今早的凤雪一样的红晕,他借助冰床将从凤雪体内转过来的毒逼出去,一股股热气自他的头顶冒出。
半个时辰后,离歌吁了口气,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红晕也消失了。
离歌在体内运功,突然发觉身体比起平常似乎多了些有些怪异。
他连忙从冰床上下来,走到书房里,找出一本铺满灰尘并有些发黄的医书。
几年前,他曾经在里面看过关于误中夜莲之毒的症状以及解法,但是怎么现在……
当他翻到那页写满了关于夜莲的东西时,仔细地看了一遍,当他看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手微颤,连医书从手中掉落了也没有察觉。
月光下,离歌的表情有些空洞,整张脸宛若腊月里的深寒,让人不寒而粟。
书房里的烛火摇曳,微弱的烛火照射在那页写满了关于夜莲的东西上,而那页的最后一行清晰地写着——运功转毒者和被运功转毒者一旦跟人交欢,双方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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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民间有女名卿云 无情1
自从离歌离开王府后,凤雪就已经有几个月没听到离歌的消息了,除去那次灵鸟来传过一次话。而且灵鸟传来的话也特别奇怪。
“勿与男子交欢。”
当时她收到话时,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离歌把她凤雪看成什么了?可是仔细想想,离歌说的话必然有他的原因。而离歌之所以会这样说……
凤雪倏地想到了那次体内的夜莲毒。
难道是什么后遗症?
凤雪悠闲地半躺在贵妃椅上,一旁的梨木几上放着一杯洛花茶。执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后,内心的担忧逐渐消除,就像喝进肚子里的洛花茶一样,消失地无影无踪。
有离歌在,她一定不会有事。天塌下来,还有离歌顶着。
或许跟离歌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脑子里总会被自己灌输一些类似这样的想法。
唉,她越来越离不开离歌了。
凤雪放下手中的洛花茶,继续半躺在贵妃椅上,左手拿着扇子在轻轻地扇着,一小阵一小阵的凉风缓缓传来,但是依然消散不了凤雪脸上的汗珠。
如果她现在躺的是绝尘谷上的千年冰床,那该多好呀!
可惜这几个月来,司徒行云除去上朝时间和睡觉时间,其余的几乎都是在她的雪楼里度过的,不然她肯定会跑到绝尘谷!好好拷问离歌一番,并睡睡那张冰床。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要下棋。
第二次来的时候,他要听琴。
第三次来的时候,他要吟诗。
……
久而久之,即使不明白他的用意,她也渐渐习惯了。相处久了,她倒也开始觉得其实司徒行云也有好的一面。
如果他们不是夫妻,如果他不是平延王,如果她不是凤溪的公主,那么他们必定会是一对很好很好的知己。
只是……这一切要在如果能实现的前提下……
第一卷 民间有女名卿云 无情2
“公主,在想些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连本王来了也不知道。”司徒行云伸出手在凤雪眼前摆了摆,脸上笑意昂然。
“瞎想罢了。”转移视线,凤雪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景色上。
雪楼旁有一个荷花池,一到夏天,碧绿的池面上就铺满了盛开的荷花。青翠的荷叶上偶尔还有几只青蛙在呱呱地叫着,好不热闹,呈现出夏季的勃勃生机。
“今年的荷花开得特别美。”莫名地,司徒行云突然冒出一句,紧接着,他又吟了一句,“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青涟而不妖。”
凤雪微怔,觉得他似乎话中有话。抿了抿唇,她附和道:“的确。”
仿佛没有听到凤雪的话,司徒行云凝视着池中的荷花,低喃道:“这世间称得上荷花仙子的女子又有多少个呢?”
凤雪的眼里闪过一丝暗讽,她依然没有转过头,双眸也凝视着那一池的荷花,淡淡地道:“说不定王爷府中就暗藏着一个荷花仙子。”
“哦?!”司徒行云挑高着浓眉,饶有兴味地说:“公主在暗喻自己是荷花仙子吗?”
凤雪转回头,静静地看着他,反问道:“王爷觉得凤雪有可能是荷花仙子吗?”眸中清澈,比起荷花更甚一筹。
“呵呵……”司徒行云微眯双眼,“荷花仙子岂能与公主相比?”
凤雪眨眨眼,“那……王爷觉得凤雪是什么?”
“依本王之见,公主应是……”全身上下地打量完凤雪后,司徒行云想了许久,竟然还想不出应该用什么来形容她,牡丹虽然贵气,但是却有俗之嫌疑;菊虽然清雅,但是却过于淡薄名利,花中四君子,她各有其一,但却没有适合她的。而且……
司徒行云有些懊恼。
他看不透她。
第一次见到司徒行云如此懊恼的样子,凤雪忍俊不禁,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平日淡然的眼神中竟多了丝丝笑意,眸中熠熠生辉,比外面的阳光还要耀眼。
司徒行云突然间感觉到周围充满了夏日的阳光,那笑声宛若天籁,比起那名曲更是称得上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黑色的眸子有一瞬间的沉迷。
但也仅仅是一瞬,只见司徒行云眯着双眼,周围开始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而凤雪也收住了笑声,轻声道:“王爷可想出了凤雪是这世间哪种花?”
“公主金枝玉叶,尊贵无比,就算是集齐了世间所有的奇花,也难以与公主相称。况且将公主与花相比,岂不是有损公主尊贵的身份?”
“王爷也言之有理。”凤雪执起茶杯,掀起面纱,微微仰头,喝了一小口洛花茶后,她的柳眉微蹙,凤雪唤道:“青衣,泡茶。”
“是。”在房外听到凤雪的唤声,青衣连忙推开门,走到梨木几前,端起空的茶杯,垂着头轻轻地走了出去,唯恐打扰了房内的公主和王爷。
“公主对洛花茶可真情有独钟。”
凤雪挑眉,“王爷对荷花不也是情有独钟?”
“哦?!”司徒行云也微微挑眉,“公主此话何讲?”
“王爷刚刚感叹这世上荷花仙子又有多少,从王爷的感叹中,可见王爷心中已存有一个荷花仙子。王爷并非对荷花情有独钟,而是对心中那个如荷花般的女子情有独钟吧!”
司徒行云的脸上有一丝赞赏的表情。
凤雪转头,凝视着外面的荷花。
说起荷花,她倒想起了一个如荷花般的女子。
而这时,司徒行云缓缓开口:“第一次见她,她笑意盈盈地在荷花池旁起舞,水袖飘舞,暗香盈秀,绝美的舞姿让天地失色,周围的荷花仿佛都只为她盛开。她非常的柔弱,宛若江边的杨柳。而且她有一双……银色的眸子,足以让人怦然心动。”
司徒行云的双眼凝视着荷花,语气说得很轻很轻,仿佛陷入了那美好的回忆中。在说到“银色的眸子”时,墨玉般的眸子泛起柔和的光泽。
会在凤雪面前说这些话,司徒行云是没有预料到。但是看着她,他竟然阻止不住自己的口,会在妻子面前说另外一个女人的好,恐怕他是第一个吧!
但是凤雪也是第一个在听完丈夫对其他女人的迷恋后,依然可以面不改色,眼神依旧淡然平静的妻子。
第一卷 民间有女名卿云 无情3
“王爷口中的荷花仙子指的是醉花楼里的双蝶姑娘吧。”
司徒行云挑眉,“公主对外面的消息似乎非常灵通,或许是府中的下人杂嘴?”
“王爷,除了边区的银蒙莎族人外,凤溪里拥有银色的眸子的人实属罕见。况且双蝶姑娘艳名满天下,谁人不知?”目光不再落在荷花上,凤雪看着司徒行云。
“的确。”
那王爷理应好好对待她,话刚想出口,凤雪马上止住了。与她无关的事情她不想理。凤雪垂下眼帘,瞥到那空空的梨木几面时,暗想:怎么青衣还没来?
而这时青衣也推门而进,向司徒行云欠了欠身后,才把茶端到梨木几上,微微屈膝,然后道:“公主,茶。”
凤雪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青衣,掀起面纱的一角,轻啜了一口洛花茶后,才缓缓地道:“青衣,怎么这么迟?”
青衣的身子颤了颤,咬着唇看了司徒行云一眼后,垂下了头,默默不语。
凤雪皱了皱眉,“青衣,本宫在问话。”
“青……青衣……”说话吞吞吐吐的,脸色微白。
司徒行云仿佛知晓了什么似的,开口道:“尽管说。”
青衣深吸了一口气,才道:“青……青衣刚刚泡完茶回来时,遇到了红夫人……她……她……”
“打翻了洛花茶?”看到青衣袖子湿了一片,凤雪猜道。
青衣拼命点头,“红夫人还……还说……”
“说什么?”司徒行云沉声问道。听不出他此时是喜还是怒。
“说公主不过是凭着出生高贵而当了王妃,不然以……以公主这样的容貌,青……青楼也不会要。还说王爷天天晚上在她那儿,王妃这个位置迟早有一天都是她的。”
看到一身颤抖的青衣,凤雪的声音柔了起来,“青衣,先下去吧。本宫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