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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抢错郎-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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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一暴露在金陵他们面前,这些人就成了金陵他们出手的靶子。
  这些杀手的目标是柳朝语,没有得到柳朝语的确切消息,他们不会主动向这些武林人士出手,他们绝对不想跟整个江湖正派做生死较量。可惜这次由不得他们,金陵他们在兵分几路的计划中,就将消灭这些杀手当成了北上的主要任务,即便这些杀手不招惹他们,也会被他们招惹。
  这些杀手真惨,他们多数不是干杀手职业的,原本就在自己的小地盘上称称霸,在黑夜里挣点辛苦钱,或做点不需要技术含量的盗匪,缺德事干过,却也不是很过分,即便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只要躲的好,也不会被这群武林的正义派抓住,好歹还能混下去。
  可俗话说的再正确不过了,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巨额黄金的悬赏把这些该死不该死的江湖人聚集在一起,成为正派武林再好不过的靶子,神秘人后来得到了金陵等人分兵上路的目的是收拾这群人时,也来不及通知他们撤离了,再说,神秘人所代表的势力,也并不在意他们的死活,所以,在这些贪图巨额赏金的杀手们还在做发财梦时,就被金陵他们收拾的所剩无几了。
  柳朝语在无知觉中,为天下作了一件大好事。大家想呀,要在平时,把这么一群不遵法纪的恶贼和歹徒一网打尽,那是多么困难的事,即便动用天罗地网般的力量,还不能保证成功。现在他们自觉地聚在一起了,连追捕的功夫都省了,消灭起来还都名正言顺。
  这次大清洗以后,在十来年里,邺国的江湖平静了许多,老百姓过了一段相对轻松舒适的日子,不怎么担心半夜的梁上君子了,也不会因为老看见一些凶神恶煞的江湖人而心惊肉跳。
  许多年以后,柳朝语突然醒悟过来,跑去问自己的大舅子,当年你们摆开阵势送我回家,是不是还另有企图。金包辕撇嘴:当然啦,否则,光是送你回家,用得着这么大阵势嘛!哼哼,妹夫呀,你现在才想起这些,黄花菜都发霉了。
  现在的太子殿下还想不到这一层,所以他继续忧虑国家大事,咱就不管他了,继续跟金陵进京吧!


第十二章 密谈(2)

  邺国京都的昌都城,位于中原大地的中心,北有高耸的芒山,南有秀丽的昌江,可谓依山水之势,吸天地精华之所,是历朝历代的君主都喜欢的地方,历经数百年的修缮,昌都城是规模宏大,气势非凡。
  昌都城的布局秉承了天圆地方之说,整个城池呈四方形,皇宫位于中心偏北的位置,皇宫的北面是大臣的居住区,整个北城其实就是邺国的政治中心;西边是太学、太仓等地,也是皇家的祭祀场所,西城外就是皇陵所在之地;东城和南城就是昌都百姓的生活区和市场,有南市东篱之说。城内主要街道纵横交错,将东西南北四城相连,每个部分功能不一,却又紧密相连,缺一不可。
  北城靠西的地方,有一处不大不少的宅院,在京官如雨的昌都,这座宅院无论气势和规模,都属于一般又一般,与它主人的官位不太匹配。这就是金陵二子金镏命的将军官邸。
  从大门进去,是一个宽敞的大院子兼作金镏命的练武场,里面是三开间的屋子,屋子左侧有一处小花园,园中花卉众多,几棵高大的树木遮住了园中一小半的阳光,树叶宽大肥厚,初秋还是翠绿色,显得生机盎然。
  其中靠水的一棵大树下摆放着一张贵妃榻,上面靠坐着一名妇人,她就是金镏命的妻子,御史台掌史郑德之女郑秀文。郑秀文身怀六甲,正在为快出生的孩子做衣服,上等的棉布上,已经绣了一半麒麟,顽皮的样子呼之欲出,显示出了女子精细的手法。
  郑秀文绣完一块麒麟上的鳞片后,抬头微笑的看看旁边某个坐在地上努嘴的大男人,她的丈夫金镏命。在妻子面前,金镏命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因为郑秀文没听他的话,坚持亲自为孩子做衣服,而不乐意地翘起了嘴,连带看郑秀文肚子的眼神也恨恨起来。
  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自从到了他妻子的肚子里后,就夺去了他在妻子心目中的地位,想他堂堂一个将军,从结婚到现在,也只得到妻子亲手做的两件衣服而已,这个小东西,还没出来,就已经得到十多件衣服了,简直是太过分了。
  看到丈夫跟未出世的孩子争风吃醋,郑秀文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转动一下有些酸的脖子,她轻笑一声:“你呀,还跟自己儿子较劲不成?这样子,让公公婆婆看见,不笑话你才怪。”
  金镏命当然不肯承认吃孩子的醋,赶紧拿出笑脸,把准备好的汤水端过来:“哼哼,我怎么会跟儿子较劲,我只是怕你太累了。秀文,你都绣了半天了,休息一下吧!来,喝口汤。”
  郑秀文笑着就金镏命手里喝了几口汤,放下手中的绣品,想了想,问金镏命:“今天热,我让他们给二娘屋里送些冰块,你去瞧瞧办好没有?还有,别忘了酸梅汤给公婆留着。”
  “已经办好了。我亲自给二娘送去的冰块,酸梅汤也嘱咐了,还冰镇了一些,等父母回来享用。夫人的吩咐,为夫怎敢怠慢。”金镏命嬉皮笑脸在郑秀文面前再次放大。
  郑秀文不由地笑了,摸摸肚子道:“看看你,哪像当父亲的人呀!你怎么就能肯定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
  “女儿我更喜欢,长的一定像你,美丽的小宝贝。长大后,也给她找一个我这样的大将军。”金镏命一幅陶醉的样子。
  郑秀文对金镏命这种自恋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了,闻言只是笑:“儿子就让你培养成你这样的将军。对不对?”
  “对呀,对呀。”金镏命一点也不害臊地大点头:“还是夫人最知我心呀!”
  “你呀……”狠狠点了一下金镏命的额头,郑秀文笑开了怀:“嘴皮子就是甜,也不怕公公婆婆笑话你。”
  金镏命抓过郑秀文的手,心疼地放在自己手里抚摸着:“他们才不会笑话我呢。我们金家的光荣传统就是:老婆第一,老婆的话一定要听,老婆的吩咐一定要做到。”
  郑秀文扑哧一笑,推推他:“好了,别甜言蜜语哄我了。对了,公公婆婆他们这次来,很神秘的样子,天天出去,还不许我们插手,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说起父母的行动,金镏命脸上的笑容淡了点:“嗯,他们这次来有很重要的事,好像与小妹的婚事有关。”
  “小妹?我听说公公把她嫁给了一个秀才?太突然了,一点音信也没有,还不需要你回去。我一直觉得奇怪。”
  金镏命叹气:“这里面的名堂可多了。你也知道,小妹不是我的亲妹妹,当初二娘到家的时候,就已经身怀有孕了。别人说二娘是父亲在外的相好,我们家里人却知,父亲绝不会做这种事。”
  郑秀文连连点头:“是呀,你告诉过我,说二娘应该是公婆以前的好友,在你家类似避难。我一直很奇怪,二娘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要避难几十年。”
  金镏命苦笑:“二娘不是避难,是避人,她在躲避一个一直找她的人。这次,为了小妹,她终于决定出来了。只是……”叹口气,金镏命看向了天边:“二娘不知道能不能说服那个人放弃对她的感情,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服那个人,放弃自己的儿子……”
  郑秀文看着愁眉苦脸的金镏命,一颗心也开始扑腾了:“那个人一定很厉害,否则,以公婆的能力,不会让二娘躲避起来。那人的儿子?小妹的丈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秀文,此事说来话长,让我慢慢告诉你。本来我也不清楚,父亲他们来了以后,才告诉了我事情的缘由。这件事,办的好,金家无碍,小妹幸福;办的不好,恐怕难说以后。秀文,你要做好陪我吃苦的准备。”
  郑秀文看着难得一脸慎重的丈夫,微微一笑,抓过金镏命的手:“我是你的妻子,有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秀文……”金镏命感动地将郑秀文拥进怀里:“谢谢你,今生有你,我无憾。”
  金镏命两口子在花园里亲亲我我的时候,金陵夫妻从外回来了,直接来到了胡二娘住居的房间:“师妹,一切安排妥当,今晚在你们的老宅见面。”


第十二章 密谈(3)

  胡二娘和谢清华来到京城后,就居住在这个独屋里,偶尔出去很少让人得知,而且也是谢清华出去的多,胡二娘出去的少。这里的仆人得到嘱咐,除了一天三餐,都不敢去打搅她们,有什么事,也都是谢清华亲自去让金镏命办理。金陵来后,此处又成了他们办事的地方,晚上经常有人高来高去,金家的仆人都装作没看见,
  眼下,听了金陵的话,胡二娘款款站起,对金陵夫妻就拜了下去:“师兄,嫂子,你们的恩情,我们娘俩此生难忘……”
  谢清华赶紧上前拉住她:“妹妹说胡话了不是。咱们是一家人,你是我妹子,湘玉姓金,也是我女儿,你这样做,置我们于何地?”
  胡二娘眼中有泪:“嫂子,你也知道,那个人的脾气也是执拗的很,当年就差点为了我放弃了责任。快二十年了,他哪一年不让师兄找我?哪一年肯放过我们娘俩过?这次,我来不仅依旧不会留下来,还要他放弃最心爱的儿子,我实在是担心他的态度。”
  听了胡二娘的话,金陵在旁微微叹气:“师妹,时竟迁移,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这次我将找到你的消息告诉他,并说明你要见他,他连一点疑虑也没有,看他的神色,似乎早就知道些什么。安排今晚见面,我看他也没有太大的激动。所以,师妹恐是多虑了。”
  胡二娘眉头一皱,想要说什么,谢清华却笑道:“妹妹不必想的太多,大家都不是年轻气盛不顾后果的年纪了。我不担心他留你,而是担心湘玉和朝语的婚事。其实我和老金也考虑过了,如果他一定要强留你和湘玉,大不了我们陪你们打出京城去,我就不信,他能拦你。当年不拦,现在更不会拦。只是,怕朝语放不下呀,这孩子,没他心狠。”
  金陵点头:“师妹,我估计早就知道你栖身我家了。这人的心思深不可测呀。这次要求我们不露声色地送朝语回来,把一场弥天大祸掩盖起来,到底是何用心我还有些糊涂。还有,他对朝语当不当太子的态度也让我觉得奇怪。总之,在对待湘玉和朝语的婚事上,我们一定要慎重一些。今晚,最好从他嘴里得到确切的答复。”
  “今晚……又是一个决定命运的夜晚。但愿湘玉不再走我的老路。”胡二娘脸上露出苦笑。
  夜黑无月,连星星都懒惰起来,没有几个愿意出来,一阵风吹过,带走一点地面的热气,却把潮湿闷热留下。北城西侧的一处老宅子里,一盏烛光突然亮起,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被吓的惊叫起来,这里已经近二十年无人居住了。
  胡二娘手持烛台,在烛光下慢慢地看过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直到站在那个小小的牌位前,牌位上只写了六个字:皇甫仁德之灵。二十年了,离开这里整整二十年,她在这个宅子里仅仅住了三年,却不得不离开二十年。多少次梦里回到这里,梦到那个一直用微笑来包容她的男人,梦到那个男人爱她,疼惜她,处处为她着想。而她现在等待的,却是那个让她一辈子刻苦铭心的男人,那个给了她最甜蜜的岁月,也毁了她一生幸福的男人。
  处处为她着想的男人已经变成了这个小小的牌位,那个让她无法忘却的男人也再也不能给她幸福。眼下的她,只能尽力为他们的儿女争取幸福了。拿起牌位,她一遍又一遍摸着,喃喃自语道:“仁德哥,原谅我,为了咱们女儿幸福,我不能不见他。我一定不会让女儿受到半点伤害,你放心。”
  烛光把胡二娘的侧影印在窗纸上,窗外的人已经来了很久了,呆呆地看着窗纸上的侧影,目光中的思念都充满了苦涩。他多么想马上进去,把人儿拥进怀里,一解相思之苦,可他却在犹豫,在徘徊,在害怕。苦笑一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乡怯情吧!
  当年,他深爱胡二娘,为了她,甚至想放弃他的责任,可面对父母的压力和朝堂的动乱局面,他的感情退却了,默默地看着他最好的朋友为他们解围。当他的好友为了他牺牲在战场上后,他原本想把胡二娘接进宫,给予她本该享有的生活,可她却拒绝了,甚至拒绝了对死者的赏赐,连夜离开了昌都,不知去向。
  这些年,他在一群莺歌燕舞中独自品尝相思之苦,也不是没有想过把人找回来,可他深知胡二娘的倔强,知道她绝对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他虽然内疚万分,却只能默默地看着她深居简出,默默地为她祝福。二十年过去了,她回来了,却不是为他,但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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