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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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心里一顿:答案?莫不是要查谁是奸细?讲一个故事?讲什么?难道是告诉我,我是蝉衣吗?
“恩,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想听故事?”景灏说着手扳着蝉衣的下巴,此刻他已经有了欲火。
“你讲我就听,不过眼下……”蝉衣拖着常常地调子轻声喃语,眼看着景灏却主动伸出了舌头迅速地舔了下景灏地唇。
景灏立刻含住了蝉衣的唇舌入口。深深地吸吮,在马匹奔腾的颠簸下,他地情欲已经高涨:“眼下,怎么样?”景灏送了蝉衣的唇,急促的呼吸者,这两日忙着操心聚首的事,他反倒没能与她有什么亲热之举。
蝉衣张着微肿的唇在几下急促的呼吸后却是羞赧一笑低了头:“眼下。还是,好好骑马吧,要不然我们会被这马带到江里去的。”
景灏一见蝉衣如此哈哈大笑。然后说到:“不行,孤等不及了,我们这就返回去找个客栈再说。”说着就要调转马头。可是这时蝉衣却一手覆上他拉着缰绳地手,一手却指着大堤旁那片郁郁的丛林。
景灏诧异的看着蝉衣:“你想……”
“我们,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我想去摘些花草……”蝉衣的头几乎要撞上马首,看的景灏一笑将她捞起在她耳边说到:“好,去看看。不过,不能太久。”说着便将马拨冲着那片丛林奔驰而去。
临江大堤旁的丛林因为靠着江水,一片绿意盎然不说。树木也长的十分高大。树丛边上明明是一片砂石地。可也长着不少茅草,还开了不少地野花。有白有黄的在风中摇曳。
马才一驶到近前,蝉衣便故意叫嚷着要下马走走,景灏见她欣喜也就抱她下了马于是一抹蓝影,窈窕美丽地钻进了丛林中,在一片绿意里碰碰那些野花,扑两下蝴蝶,一时间倒似孩童一般。
蝉衣不时的转身对着景灏笑着,让那灿烂地笑容将一对酒窝飞舞出美好,并且她还要扬着手里的小花对他喊着:“夫君,夫君快来!”
景灏的心悸动着,他一时有些恍惚,他不明白究竟是不是自己给自己套了枷锁,为什么夫君两个字,换的他呼吸炙热。
他看着她纤细的腰身在花海里摆动,看着她甩动着胳膊在那里轻跳,看着她回眸对着自己笑着喊着,阳光下她的酒窝就是那温柔的手指撩拨着他的心。
欲望迅速的爬升着,这让他难受,他丢下缰绳走向她:“蓉儿,我要带你回去……”他想要带走她,带她一起在芙蓉帐里纵横春色。
“好啊,你来抓我啊,抓到我,我就和夫君你回去!抓到我你想怎样都可以!”蝉衣笑着挥舞着手里地野花,在他地面前跑跑跳跳。
景灏一听,哈哈一笑:“抓你,轻而易举。”说着一个纵身飞跃就到了蝉衣的面前,蝉衣正在跑,惊觉到身前出现了他地白,可是她故意没有停下脚步,还回了头喊着:“来呀……”
于是她撞进了他的怀里,然后向后叫喊着倒下,而一双大手却揽在了她的腰上,让她顿在空中,若斜卧的如意。
四目相对,是惊慌,是惊讶,是微笑,是情愫满满……
蝉衣慢慢地抬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轻舔了红唇说到:“你,你抓到我了。”
“是,我抓到了。”景灏看着蝉衣那轻舔红唇的动作。吞下了唾液压着他已经冲到嗓间的欲火。
“那,夫君,夫君难道是想在这里……在这里和我……”蝉衣说着故意半低了眼含着娇羞。另一只手却绕着那垂下的发丝,做着撩人的姿态。
景灏本身已经欲火满满,但是出身皇家地他却从没想过去在一片树林。一片花海里与女人缠绵。可是当他听到蝉衣这娇羞的语句,他却突然觉得更加兴奋,那莫名的紧张感令他地欲望迅速高涨,一时间只觉得的下身发疼,于是接了句:“若我要在此处要你,你……”
“夫君……我是你的啊。”蝉衣说着眉眼一转,那一丝柔媚抛于了他。而那缠绕头发地手已经丢开发缕轻抚上了他的胸膛。
景灏只觉得内心压制的欲火一下就冲了上来,她将蝉衣压倒在地,在一片花海里就将她的红唇含进了口中。
唇舌再一次的纠缠,花蜜被汲取着,彼此的呼吸又变的急促,渐渐滚烫。
情欲地爬升令景灏松了蝉衣的唇,将自己埋在她的颈间胸前。在一片凝脂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印记。
蝉衣迷着双眼,一副深醉进情欲的模样,那红唇里的轻吟。那绯红的脸颊,让她散发出撩人地媚,将景灏深深的包围。
衣带被抽离,束胸被解开,当朱果在微风里颤抖,当脱兔闪亮着红眸,蝉衣一声轻轻地嘤咛,令景灏疯狂的在她地身上揉搓与啃咬。
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地声音,似是娇羞的低语。野花在微风里摇曳着身姿。似是忸怩着含羞。
蓝色的衣裳半散着铺在草地上。伴随着花朵摇曳不时的扭动着。
一白一蓝交合在一起,在微风中却是一浪一浪的欢愉。
大堤上有几匹马载着黑衣人静静地等在那里。他们面面相觑着,听着那风中传递而来的欢愉之声,尽管他们离的很远,但是这样的声音对他们来说,是完全听的到地。
蝉衣凌乱地呼吸着,伴随着每一次他的冲击,她都毫无遮拦地发出呻吟,令景灏地身心都陷入了奇妙的境地。
冲锋,掠地,终于在翻滚而来的酥麻里,他倾泻了欲望趴在了她的身上,头枕在她的肩头重重地呼吸。
蝉衣此时睁着眼看着天际,她的脸上还满是情欲的红晕,但是她的唇角却扬起微笑,似是宣告着她的胜利。
当景灏起身看向蝉衣时,蝉衣已经是一副娇羞的样子将头埋进散乱的衣裳里,她的背肌显露,那肩头的一线红痕在他的眼前醒目。
“孤……”
“你,你转过去。”蝉衣埋在衣裳里说话,十分的娇羞。景灏唇角一笑转了身子,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背后是悉簌的声音,她在穿衣。景灏想想着画面,只觉得方才那股令他痴醉的酥麻还在身上流连。
“夫君,我们回去吧。”身后是蝉衣柔柔地声音,景灏回身就看到一抹蓝带着绯红娇羞的立在那里。
“好,我们回去。”景灏笑着拉上蝉衣的手离开草地,出了树丛抱着她上了马便奔驰而去,而那树丛的草地里则留下一片倒伏的花草。
此后的三日,蝉衣与景灏依旧是一路游玩着赶回奉京,蝉衣则是在一路上施展着她媚撩的姿态,将景灏频频诱到溪水,草丛里于之缠绵。
山野的气息,优美的风景,令景灏愉悦,再加之蝉衣的媚撩与野战的刺激,三天里景灏就与蝉衣有了数次的交合,令那些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卫都在羞红了脸汇报给安总管以备记录之余还有些担心。
这一日的正午时分,景灏带着蝉衣骑马进了都阳驿站,在吩咐了准备沐浴之后,景灏竟抱着蝉衣一同嬉戏于浴桶之中,而后又是一番云雨。
这样的疯狂之后,蝉衣劳累的昏昏睡去,而景灏端详着她的容貌,满脸笑意。渐渐地他的目光注意到她发髻上的步摇,便身手轻抽下了那步摇在手中摩挲,心中低语:蝉衣啊蝉衣,你究竟给我下了怎样的迷药,只这几日我已经发现你在我心中驻足,现在你是不是芙儿已经不再重要,是你让我相信,我能预见你,就注定你和我的缘分。
景灏笑着轻轻将花蕾捏在手里,口中轻叹:“你不懂我给了你怎样的信任,但是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是夜,众人宿在驿站。第二日,景灏和蝉衣则回归了身份穿着朝服带着朝冠在百姓的欢呼声中归宫返朝。
车辇内,景灏与蝉衣四目相对,眼波里流转着情愫。如果蝉衣不是因为雀冠和朝服太不方便,这会她还是想腻在他的怀中与他打情骂俏,让他对自己流连。
呜咽的号角声响起,显然此刻已经入了上城,宫门就在近前。
蝉衣对着景灏一笑,略低了头说到:“大王,臣妾感谢大王赐给臣妾一个美好的梦。”
景灏一笑说到:“孤也觉得是个好梦。只是一进了宫门,很多东西又要拿起,很多事也要身不由己了。”
蝉衣微微颔首说到:“大王请放心,臣妾明白大王肩负的责任。这次聚首大王夺下冠首,荣耀归国,相比太后也会很开心的。”
“那还是多亏了你的那场诱惑之舞,要是太后知道恐怕更要赏你。”景灏微微笑着动手掀了下窗帘看了下此刻走到哪里。
“大王,您可千万别和太后说起,要是让她知道是我亲自去的,怕是……”蝉衣一脸的为难。
“是啊,不能说。所以孤想大赏于你都不行。”景灏说着放下了帘子。
“大王您已经赏了臣妾了,这几日的梦就是最好的赏赐。”蝉衣对着景灏甜甜地送上一个笑容。
“是吗?”景灏呵呵一笑,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蝉衣说道:“哦,对了,你跟前先前伺候你的那个叫紫瞳的丫头,孤给她安排了点事,暂时伺候不了你了,你要是觉得人少了不习惯,就和内务处再要两个丫头吧!”
“是。”蝉衣点头应了。
景灏看着蝉衣的反应忽然笑了:“你怎么不问问孤叫她去做什么?你这个主人好像并不很关心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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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中又藏着怎样的秘密,令世人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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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四十四章 一心为谋(一)
蝉衣听到景灏的话,唇角一抿,眨巴了眼说到:“大王说的才奇怪,臣妾是大王的,她一个丫头也是大王的,大王派她去做事而已,过些日子不就回来了,臣妾有什么好担心的?至于她去做什么,大王您要是愿意告诉臣妾,想来命令之日只怕就会告诉臣妾了,可是您又没和臣妾说,不过是叫安总管去传话,臣妾料想也许有些事不是臣妾该知道的,那臣妾自然也就别问,应着不就是了。”
蝉衣说的轻松平静话也在理,听的景灏微微一笑,牵了蝉衣的手:“你能明白就好,以后这个丫头你还是忘掉的好。”
“忘掉?”蝉衣眨巴着眼,一副迷惑的样子,但是她心理清楚大王的意思只怕紫瞳就此是凶多吉少了。
“对啊,孤给她安排了很重要的事,只是没些日子她是回不来的。”景灏刚说完,车辇已停。
“恭迎圣上返京!”太监的唱诺声响起,车辇外是一片响彻天宇的声音。车帘被金钩挂起,景灏带着金冠站在车辇前眼扫着匍匐的众人。
蝉衣缩在车辇内低着头,此刻返京回宫,她按规矩是要进到宫内才可以出来的,可是偏在这时,一只手伸在了她的面前:“来!”
蝉衣诧异的抬头看到的是帝王的含笑星眸,于是她淡淡笑着将手放在其中,由他带出了车辇,与他并肩一起看着那些跪拜的群臣与百姓。
“平身。”帝王大声说着拉着蝉衣的手相抬,于是蝉衣也直挺着身子伸手相抬,在群臣与百姓谢恩起身的时刻,蝉衣再一次感觉到了这个位置的荣耀。
与王并肩,这是他给我的赏赐吗?
车辇微动。景灏将蝉衣半揽入怀,在群臣地目视下缓缓移向宫门。
号角鸣响,宫门打开。绵延的红葛铺就御道,金色的车辇入了宫门。五彩锦衣,千娇玉颜。排列在宫门前一张张希冀而美丽地脸就在蝉衣的面前巧笑传情。
“圣上回宫!跪迎!”唱诺声响起,那纷纷落下的衣裙锦纱刺着蝉衣地眸。她们的匍匐之姿让蝉衣再一次肯定了自己要做的。
“平身!”景灏笑着牵了蝉衣的手下了车辇,缓缓步行在红葛之上,对着属于他的那些佳人们并不多看一眼,只看着殿前端坐的太后,口中轻言于蝉衣:“喜欢吗?”
“这是大王额外给的赏赐吗?”蝉衣保持着微笑也轻声言语,但是她更在意地是投射到身上的种种目光。
“能和孤共行是王后才有的荣耀。但介于你此番的付出,孤愿意给你这份荣耀。”景灏说着看了蝉衣一眼,眼中投射的是蝉衣平和的微笑。“臣妾谢大王恩典。”蝉衣轻声言语与景灏一起步上台阶。
阶梯之上的太后微笑着,伸出了手来。
“记得孤地嘱咐。”景灏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