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欢-婚在迷途 作者:杜雨(潇湘vip2013.8.9完结,高干豪门)-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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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在一边忙忙碌碌,简单就只好坐到一边去,实在无聊了,便拿出手机来,打算给澜芝打电话,结果刚按了两个数字,病房的门就开了,于岭飞握着几张单据进来,说:“夫人,薛总吩咐,如果您收拾好了就送您去新宅。”
“今天?”简单吃了一惊。
“对,今天。”
“不用这么急吧?我还没来得及跟妈道别,再说,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拿。”
于岭飞无动于衷:“新宅那边,总裁都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您搬过去一应俱全。”
“可是,我找澜芝有事说。”
“薛总特意交待了,有事您可以打电话,今天务必要去新宅。”
这叫什么?软禁?她又没做什么事,凭什么要把她和薛家的人隔离?
简单心里极不痛快,特别是于岭飞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更是让她气闷,分明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可她能怎么办,手无寸铁,打也打不过,事先没有准备,跑也跑不了,纠结了半天,最后也只能乖乖地上了车,任他把她送到新宅去。
到了新宅,阿姨率先下了车,把东西往客厅里一放,就跑上楼去放洗澡水。简单说自己洗过了,她偏不肯,说是在医院里有晦气,回家来哪怕泡一泡也是好的。
简单拗不过她,于是坐在浴缸里给澜芝打电话。
“喂,嫂子?”
简单听澜芝一副谨小慎微的语气,微微一怔:“你又怎么了?”
“不是我,是你!妈正发脾气呢!”
简单听的一头雾水:“我?我怎么了?”
澜芝说:“前天我哥回来说要搬出去住,妈没答应,昨天我哥又提起这件事,执意要带着你搬出去,说连房子都找好了,今天就接你出院。妈以为她不点头我哥就不敢擅自作主,结果今天给医院打电话,知道你真的出院了,气的不轻,直闹头疼。你也知道,我哥一直是顺着我妈的,除了和你结婚那一次之外,就是这一回,所以我妈一直以为是你的意思,说要找你好好谈谈呢!”
简单心里一沉,忽然就想起某个时刻,季婉枫明里暗里地提醒她生孩子的事。她不是不知道季婉枫的厉害,真要是坐下来谈话,恐怕她会丢盔御甲,最后连骨渣都不剩。
都怪薛澜肖,好好的要搬什么家,现在她就是长了一万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第七十四章 我要回应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26 本章字数:1932
挂了电话,简单心里仍是忐忑冲冲,整天无精打采的,一点兴致都没有。薛澜肖回来的时候,简单正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其实电视里演了什么,她还真没看进去多少,只是一直在想白天澜芝说的话,听见门响,一抬头,就看见薛澜肖从门外走进来,站在玄关里换鞋。
阿姨迎上来,接过他的手提电脑:“先生,您回来了?菜马上就好,您先去洗手吧。”
“嗯。”薛澜肖应着,把目光转向简单,见她一副颓然的模样,问,“怎么,不适应?”
适应?像软禁似的被强制带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上个厕所还走错了好几个门,她怎么可能适应?更何况,他们搬到这里来并没有经过季婉枫的同意,她一颗心慌惴了一天,哪里有什么心思去适应环境?
“你明明知道,我不想搬到这里来。”
他弯了弯嘴角,道:“怎么,你想反悔?”
“你知道我不敢。你那么聪明,捏着我的软肋,我怎么敢?”
“很好,有自知之明。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一个女人应该如何对待她的男人。”
简单冷笑:“可是,薛大总裁,你是个精明的商人,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给那位琼森医生赞助,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替简凡安排好了一切。”
“你可以上楼去看看,我书房的桌子上有一张汇款单。”
简单站起来,径直上楼,果然在薛澜肖的桌子上发现一张纸。她拿起来仔细地看,就见上面写着一个三百万元钱的转账,却并没有记录转到哪个国家,哪个帐户。
“怎么样,这上面没有你想知道的信息,是不是很失望?”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简单一跳,手上一松,那张纸就从手里掉下来,扬洒地飘到角落里去。
“小单,不要试图在我的身上找漏洞,我既然有心把他藏起来,就不会让你找到!”薛澜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温热的手掌忽然就搭在她的肩膀上。
简单愣了一秒,本能地就开始向后退,他却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收。他棱角分明的脸在她的瞳孔里慢慢放大,气息渐渐喷洒在她的脸上,她还在探究他半眯的胴眸里裹着什么意味的时候,他的唇早已落了下来。
她开始左躲右闪,特别是他的一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的时候,她就觉得那双手仿佛是长满了刺,只要稍一碰她,就会刺痛难忍一般。
薛澜肖一直在吻她,霸道而狂肆,他的舌尖钩着她的灵动深处的每一根触角,每一次吸吮,都让她颤抖不安。
好不容易,他放开她,她喘了一口气说:“别这样……薛……唔……”
后面的话被如数吞进肚子里,接着,她的身子开始不自觉地向后仰,最后哐地一声,躺在了冰凉的书桌上,他的手也顺势探进她的衣服里,一点一点地向上侵略。
这个姿势很怪异,也很难受,但薛澜肖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她撑开手,试图推开他,他却忽然松开她的唇瓣,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重重一咬。
电彻一般的痛觉由耳垂传至眉心,简单猛地瞪大了眼,所有的反抗也在瞬间僵住。
“你应该认真的一点对待你的男人,不要像木偶一样躺在这里!从现在开始回应我,否则你就算脱光衣服做了全套,在我看来也只不过是一场敷衍!你要时刻记住我说过的话,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第七十五章 我还没有玩够你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27 本章字数:2063
这一场欢爱前前后后大概进行了一个小时,全程几乎就是在桌子上完成的,阿姨本想上楼来叫他们,但走到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又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不由觉得脸上发烧。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匆匆下了楼。
简单承受着他带给自己的重量,因为桌子窄,她整个腰线恰好抵在桌子的边缘,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开始,她只是觉得不适应,但随着他动作的尺度越来越疼,最后只得呲牙咧嘴地向他求饶。
薛澜肖兴致不减,将她翻了个身,一个吻直接就落到了她曲线有致的背上,然后继续放任自己肆无忌惮地进入。他大概是求子心切,每一次索求都狠的似乎要将她贯穿。她就像是一只折了翼的蝴蝶,在风里凋零颤抖,嘴里呜呜咽咽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直到这一场凌迟结束。
屋里到处都是靡悱的气息,简单趴在桌子上,两条腿软的几乎撑不起来。薛澜肖将她抱到床上去,随手扯了被子往她身上一盖。
我出去一趟。“薛澜肖系好腰带,拉开房门就往外走。 简单不吭声,依然麻木地躺着,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她觉得很累,像是走过千山万水一般。口渴的很,却又没有力气去倒,只好趴在床上,像只好吃懒做的米虫一般忍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同一个姿势趴在床上趴了多久,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门响了一声,接着,一个凉叭叭的纸盒砸在脸上。
她睁开眼,拿起来一瞧,居然是避孕药。她弯弯嘴角,冷笑道:”你不是想要孩子?“
他坦然:”我是想要,但不是现在!“
”你!“简单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从床上弹起来,但考虑到自己现在不着一缕的模样,还是忍住,”薛大总裁,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吗?现在看起来,似乎要反悔的那个并不是我。“
”怎么?有点失望?“薛澜肖坐在床角,掏出一根烟点着,”我想要个孩子是没错,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
他眯着眼,笑的有些阴险:”这么快就怀了孕,那我岂不是赔本了?“
简单听的血脉喷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于是几乎想也不想就破口骂道:”你无耻!“
薛澜肖眯了眯眼,似乎又要发怒,但很快,他就笑起来:”你说我什么都好,反正我又不在乎这些。最好还是乖乖吃了它,嗯?“
他尾音挑起来,颇有些威胁的意思。
简单冷冷地闭上眼,歪过头去,不理不睬,似乎是无声抗争,而薛澜肖却把药盒拆开,抠了一粒送到她的嘴边:”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有的是办法,我是替你着想,吃了它,你会省去不少麻烦。“
简单拂开他的手,腾地一下坐起来,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大声质问:”薛澜肖,你就非得这样对我吗?我们以前不是好好的?我们不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你非得把我羞辱的体无完肤、无地自容才高兴?明明说好生个孩子就可以,可你现在分明就是在单方面违约!“
她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瞪着他,她以为他至少会给她一个答案,哪怕是漫骂诋毁的羞辱。
然而听到”违约“两个字,薛澜肖脸色忽然变的古怪非常,从她的角度来看,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怒。他两根手指夹着烟静坐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烟一直在烧,他也不抽,任由灰白色的烟灰一截一截地掉在地毯上。
直到烟烧尽,空气里弥漫出一股焦糊的味道,他才缓过神来,把烟头往洗手间里一扔,然后拿了衣服和钱包就往外走。
简单不依不饶:”薛澜肖,你回来,你得告诉我为什么!“
他停下脚步,立定,慢慢地偏了偏头,云淡风轻地撇下一句话:”因为,我还没有玩够你!“
第七十六章 先生说
更新时间:2013…5…28 16:01:27 本章字数:1879
薛澜肖走了,简单忽然有一种绝望从心底而升。她觉得自己很悲哀,从小失去了父母,从小就扛起了照顾弟弟的责任,她也需要一个宽厚的胸膛,需要一个能为她遮风挡寸的肩膀。
好不容易,她找到了秦天,可是秦天走了,她所认定的唯一依靠就这样弃她于不顾。
后来,她没有办法,为了简凡答应了陪薛澜肖演戏。这场戏似乎总也演不完,演了三年演五年,演了假戏演真做,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满意。
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他还要逼她到何种境地。她难过的想哭,不光因为失去了什么,也不光是因为受了委屈,而是不能理解薛澜肖的所作所为。
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欠他太多,就算把她卖了也偿还不清,与其将来犯难,不如就答应他,可是她究竟是接受不了他的态度。就算她们只是契约关系,但是,契约是互利互惠的,更何况,他就不能念在以前他们是好朋友,不能看在秦天份上放过她吗?
她就这样趴在床上冥思苦想了很久,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他其实是把她看做利用他们之间的友谊,利用秦天和他的关系,故意来骗他施舍的女人。他其实是从骨子里就瞧不起她的!
她想的全身都在发抖,像是哮喘症发作一般,止也止不住。
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接着,慢慢地敞开一条缝,露出阿姨一双怯怯的眼睛:“夫人,你还在睡吗?”
简单不吭声,把头埋进枕头里去。阿姨整果头探进来:“夫人,先生交待我,让您必须下楼吃饭。”
她继续沉默,阿姨就像个机器保姆一般,一直不停地催:“夫人?夫人?”
简单不堪其扰,于是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我很累!”
结果那阿姨不依不饶,喋喋不休地传达先生的“旨意”:“先生说,必须看着您把饭吃了。”
简单被她一口一个“先生说”挫败不己,于是不耐烦地坐起来,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被薛澜肖这么折腾了一个小时,她全身都湿透了,再加上头发乱篷篷的,着实有些狼狈。她穿好胸衣,又开始套睡衣,就听见阿姨的声音从门口飘过来:“夫人,先生说……您要先把药吃了。我已经倒好了水,就放在门口,现在就端进来。”
“我不吃!拿走!”
阿姨有些为难:“先生说,您必须要吃,让我看着您吃下去之后给他打电话。”
简单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把衣服往床上一扔:“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先生说,先生说的?现在先生不在家,你能不能先听我说?”
那阿姨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阵势,更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发脾气,一时有些怔住,脸上的肌肉隐隐地开始抽动,似乎有些手足无措,站在原地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