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赌妃-晚歌清雅_完-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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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他们之后的,就是两两并肩而行的八位少年,应该都是皇子了吧——哈,看到我的端王帅哥了!就在第二排!穿着我那天给他挑的那件袍子!呀呀,兴奋啊,我的眼光果然不错,穿着好合适耶!将那文雅高贵的气质毫无保留地衬托了出来,往那一堆人里一站,完全是鹤立鸡群,耀眼非凡。虽说也有几位皇子长得还可以,但是跟我们端王一比,也忒平凡了。
——不过,端王今天脖子上怎么还带了个金络圈?
——虽然很可爱,但破坏了整体的形象感觉,有点煞风景哪!
我凑过身,拊耳问碧崖:“王爷为什么戴个娃娃戴的项圈,谁让他带的,傻乎乎的——”
“让你不要看你还看!”碧崖脸色变了变,伸手来捂了我的嘴,又把我的头往下压了压,说。“那个是震魔定魂圈,据说是因为这次王爷要正式出席祭典,怕引发灾祸,所以国师大人特意上芜虚仙山求来的——”
我无语了……
MD,他们当端王是什么啊,瘟神吗?他一出现就会引发灾祸?那本姑娘跟他呆这么久,怎么就没个头疼脑热的!他爷爷的,迷信也不能迷信成这个样子!
我忿忿着,碧崖忽然拉着我起来,说:“现在你可以仔细看了。”
我抬头往祭坛上看去,那些人都坐下了,什么看不到,只看到一片侍卫们的大后背。郁闷!我还以为像看现场直播一样的呢,靠啊,谁知道是来看大后背的!
“这个祭典究竟是干什么的?”
“擢土,焚香,拜祭天地,悼告先祖,测算天命,为天下社稷祈福。”碧崖像背书一样地背给我听。
“哦。”古代的这些祭典,就跟现代的会议一样无聊,而且还没有麦克风,完全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听到“叮”“叮”“叮”“叮”的铃当声,响得我昏昏欲睡。偶尔敲起的锣鼓声,又把我敲醒过来。
我郁闷到死,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打着哈欠拍拍碧崖的手臂。“我们回去吧。”
“啊,这就要走吗?”也亏他能够看得这样津津有味,我真服了他了,ORZ。
嗬,看他还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要不,你继续看,我和司琴先走了。”
司琴这次倒也配合,我一喊,他就跟来了,八成也被祭典无聊得受不了了。
郁闷啊,为什么围观的人还是那么多啊,我“嘿啾嘿啾”、拼尽吃奶的力气地往外挤,挤来挤去得,都快被挤成面条了。
呼啊,终于出来了。我喘过几口气,抹把汗,正要寻找出去的方向,忽然眼角有寒光闪过,接着头顶倏地一道黑影闪了过去。
——敏锐的洞察力告诉我:我期待已经久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立马回过头去,果然就看到一个全身一抹黑的人提着剑,飞向祭坛。
人群骚动起来,我马上不失时机地摸出手机,嚓的一声:天外飞仙!
卷三:拯救端王总动员 044祸从口出
听到祭坛上“叮叮当当”的一阵短兵相接声,四周的人群慌乱地纷纷攘攘起来,四处逃散。
“护驾!有刺客!快护驾!”一个声音尖叫着,阴阳怪气的,一听就应该是个太监。
“走了。”司琴一把拽住我的手臂,要把我往外拉去。
“等下啦,等等!”我不依,奋力地把身体往前倾去。人家还在拍照呢,这么刺激的场面,我怎么可以错过?!拍下来回去卖给电视台,肯定能卖个高价!真刀真枪,又飞檐走壁!还没挂钢丝的!你们哪个看到过?!
嗬嗬,忽然发现我很有记者的潜质啊,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我居然还惦着要拍照。
——其实主要是想想也知道那刺客肯定是冲着皇族去的,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头上。所谓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了呗!
……不过,等等,那人要行刺的是谁啊?
不会是我的端王帅哥吧?!啊啊啊,他还在祭坛上,会不会有危险啊?!就算不是刺杀他,也会被殃及池鱼的啊!!
——啊啊,又不对!就算行刺的是别的皇族,那些缺德的人也一定会把这件事怪罪到端王头上去,说是他引起的!不知道他们又要怎么对付他?!
啊!不行!我要去救他!
连忙收起手机塞回包里,刚回头跑了几步,后领就紧了一下,居然被司琴抓住衣领拖了回去。
“等、等下!要去救端王,要去救他!”我挣扎着,大声叫。
“你去了又能怎么样?朝廷那么多高手和军队在,你现在过去,还没上坛子,大概就已经被当成刺客的同伙,砍成几段了!”
砍成几段,哇呜,血淋淋的,想想就好恐怖啊!“那怎么办啊?!不能不管端王啊!”
“到外面等消息。”
我被他像拖一个大沙袋一样地拖到门外,然后两个人就鬼鬼祟祟地在相国寺门外蹲点。看着惊慌混乱的人群渐渐镇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就开始有人们往回走了,听口风好像是说刺客被抓住了。
半天还没有散会的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了,正想钻回去看看,从前面驶过来一辆有一大队官兵护送的马车。我顺着它的方向回过头去,看到马车停在了后面那条巷子口,然后就有四名侍卫打扮的人押了一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出来。
咦,看衣服,好像是刚才那个刺客啊!他真的被抓住了啊?!看刚才那一记流星一样的轻功,好像很强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被抓住了?这么弱?
管他弱不弱,我先拍照。当下摸出手机来,“嚓”地拍了一张。那黑衣人好像听到了声音,在被押上车前,转过头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呃,这人怎么有点眼熟啊?
我眨了下眼,啊,怎么长得那么像司剑那臭小子?!于是接下来,在下意识的情况下,我做了一件让追悔莫及的事情。我一把拽住司琴的袖子,指着那黑衣人,结巴地问:“那、那是司剑吗?”
下一秒,我就收到了司琴凌利的目光,我立马省过神来,连忙用双手捂住了嘴。
但是在这下一秒,就有一队官兵快步奔过来,将我俩团团地包围了起来。第一次看到这样气势汹汹的样子,一颗心“突突突”地跳得厉害,赶紧往司琴身后缩了缩。他功夫不错,赶紧揪牢他的衣角,要逃得带我一起逃。
司琴却没有逃的意思,只是向官兵解释说是一场误会。领队的那侍卫半信半疑地打量了我们一番,然后我和司琴就一起蹲到了刑部的大牢里。
第一次见识到古代的大牢啊,跟电视里放的差不多,不过挺干净的,地上也没有稻草之类的,可能是京城刑部大牢的原因。有张小石床,床上一条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小被子,床前还有几张三四块砖头来高的小石墩。我现在就坐在一个石墩上,看着站在牢门那边的司琴,小声说:“对不起啊,司琴。”
司琴哼了一声,不甩我。
“呜,人家是真心地在道歉呢!”那个人长得那么像司剑,我只是一时太奇怪了嘛!而且只要解释清楚的话,应该就会没事了吧?他们不会草菅人命吧?
——好像古代冤案特别多啊……
呜哇,忽然这么一想,怎么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忽然“哐当”一声,吓得我“咚”地心跳加快了一拍,外面的大铁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蓝色官服的中年大叔,还有两个侍卫打扮的人。
中年大叔迈着虎步过来,往我们牢前一站,狱卒就会意地过来打开了房门,司琴这时却退回来挡到我前面,正色说:“我们都已经解释清楚了。我家少爷没见过世面,看到抓住刺客,所以惊奇地指了一下而已。”
卷三:拯救端王总动员 045温老板至此一游!
看我们一副如面大敌的样子,那中年大叔庄严地开口了。“心中无愧,就用不着紧张。事情的大体情况本官都了解了,现在需要知道两位的住处,要有人来签字画个压,才能保两位出去。这是朝廷的规矩,还请两位谅解。”他的话虽然说得客气,但神情里满是倨傲。
不过,这个规矩跟我们那的有点像,保释人要签字画押,大概还要交钱吧。不过至少知道只要有人来保,我们就能出去了。还好还好,我拍拍胸脯,松了好大一口气,还以为要把小命都搭在这里了。
裴人妖快来救我们啦!我肚子快饿死了!
“我们的住所不想说给你听,需要担保人的话,可以请凤家的凤镜夜凤大人过来一趟。”司琴的气势也不小。
呃?虾米,竟然不是找裴人妖,找的是大色狼?!啊啊,对对,大色狼名号大,后台硬,抬他肯定管用!
“将军大人?”中年大叔的脸色果然变了,大色狼家果然权势惊人,连刑部的人都怕他们。大叔又打量了我们一番,沉下脸说:“欺骗朝廷命官,可是罪加一等的。”
切,狗眼看人低,我们认识凤大色狼,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吗?“大叔,麻烦你告诉他,他有个‘旧相识’因为误会被抓刑部起来了,让他快来救我。”
中年大叔看了我一眼,迟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示意狱卒把牢门锁好,然后就转身走出去了。
呼,松一口气!我还以为我们会被拖出去刑讯呢,吓死我了!以前在网上不小心浏览到满清十大酷刑,吓得我晚上睡觉都做噩梦。
我转身一屁股坐回小石墩上,说:“还是司琴聪明,知道抬凤镜夜出来煞煞他的威风。”
司琴倚在门口,看也不看我一眼,冷冷淡淡地说:“没你那么笨。”
靠啊,我哪里笨了?!本姑娘天生聪明伶俐,冰雪聪明,谁说我笨,我跟谁急!然后,我抬眼瞅瞅司琴那矫健的身姿……算了,看在我连累他蹲了大半天大牢的份上,这次就不跟他计较了。
真的不是因为打不过他哦!
欠扁的是凤镜夜这死东西,居然一直到晚上才施施然而来。看见我就笑嘻嘻地说:“嗬,原来是温老板呀!怎么,好像温老板只有在遇难的时候才会想到我啊,真是令人伤心!”
那中年大叔一看凤镜夜这态度,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点头哈腰地解释说是一场误会,然后又向凤镜夜赔礼说浪费了他的时间,然后又说他们王大人请他去花厅一叙。
嗬,看来他只是刑部的一个小官啊!怪不得这么没有见识。
凤镜夜客气地笑笑说:“没事,不过我与这两位朋友许久未见,想先叙一下旧,以慰思念之苦。有劳转告王大人,凤某明天再登门拜访。”
中年大叔连声说是,然后吩咐人去给我们准备车辆。
在踏出牢门前,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向狱卒借了一枝笔来,在牢里的墙面上歪歪扭扭地写上“温雅温大老板到此一游”几个大字,然后在凤镜夜的似笑非笑、司琴的见怪不怪以及其他人的目瞪口呆中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嘿嘿,怎么说俺也算蹲过古代的大牢了,值得留验。而且说不定我回去后,某一天,忽然在某间屋子里发现了这一行字,啊,那将是多少令人激动的一件事情啊!
坐到车上,凤镜夜笑着对我我:“怎么回事,刚在祭典上看你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一晃眼功夫就蹲牢里去了,你犯事的动作还真快哪!”
“咦,你也在祭典上?”我愣了愣,我怎么没看见他咧?
凤镜夜抿着扇子笑着说:“你色眯眯地只知道盯着枫眠看,怎么会注意到我?我到今天才明白什么叫‘重色轻友’,我好伤心啊!”
看他装模作样的样子,我毫不给面子地呸了他一声,又问他:“枫眠怎么样了?”咦,我怎么也跟着大色儿这么顺口地叫起“枫眠”来了?
一提起这个,凤镜夜笑嘻嘻的神色收敛了起来,蹙蹙眉说。“情况不大妙。望国一年一祭,乃是朝之盛典,皇孙贵胄,满朝文武皆列席在侧,但枫眠却一直被排除在外。今年是枫眠满二十岁要行冠礼的日子,在国师大人的力保之下,陛下才点头允许枫眠出席,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恐怕——”
“那是守卫的疏漏,关枫眠什么事情,他们不能把责任推给枫眠!”
凤镜夜抬眼看看我,抿嘴笑着说:“难得你这么支持枫眠,你不要急,我知道怎么做了,想好办法之后再告诉你,说不定需要你帮忙。”
“好,没问题!”我拍拍胸脯,豪气地说。只要能帮得上端王,我肯定义不容辞——现在我没有想吃他的,用他的,骗财骗色,我是很真诚的!
凤镜夜那家伙却瞥下目光来盯着我的胸脯看了一眼,笑嘻嘻地说:“原来你一直都这样拍的,怪不得这么平。”
“死色狼,你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