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 by 莎乐美 [两攻一受]-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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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江父亲怯懦地低下头。
孟飞却又吃了一惊。——于江瞪视他父亲时那种威吓暴戾的眼色——分明就是:你给我乖乖坐好
。要是敢私自和这小子搭话,回来就有你好受的……
这算什么?
不准自己父亲和同寝室的男生讲话?这算什么?
太奇怪了——孟飞心里震惊之余,仔细再打量着于江父亲,只见他呆呆坐在儿子床上,竟无言语
。
孟飞故意去找他讲话,他也只含糊答应,而且不时恐惧地看看门口,似乎生怕儿子回来看到。
……过了没几分钟于江就回来了。
孟飞本来想睡觉了,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实在教他差点跌破眼镜。
于江居然帮他父亲洗脸!
于江绞好洗脸帕,然后就拉过父亲,摘下他的眼镜,粗鲁地帮他擦脸,虽然粗鲁,倒还仔细,连
鼻根耳后都仔仔细细地擦到了。
他父亲大概意识到孟飞在看,红着脸想抗拒,却被于江威吓地一瞪,立刻就畏怯地软了下来。
然后孟飞去倒掉洗脸水,重新换了盆倒进开水大概是准备洗脚。
孟飞心想于江总不会还要帮他父亲洗脚吧——
还没想完他的下巴就掉了下来。
只见于江把热水盆端到床边,蹲下身就开始给他父亲解鞋袜。他父亲别扭地动了动,被于江冷冷
一望,又不敢动了。然后孟飞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于江把他父亲的赤裸的双脚放进热水盆里去。
“好烫!”
于江父亲大概是被水烫到了,惊跳般的要从儿子手里抽出脚来——想也知道那水绝对烫!因为孟
飞亲眼看到于江是直接从水瓶里倒的滚水而没有搀一点冷水!
可是于江一把抓住他父亲的双脚,强硬地硬把它们按进滚水里去!绝对的力量和绝对的冷酷。
“小江,烫——真的很烫!“
于江父亲被烫得几乎快哭出来般,拼命扭动着身子想从滚烫的开水里拔出脚来,可是被儿子牢牢
按着,他怎么样挣扎都是徒劳。
只听于江冷冷道:“我好心好意帮你洗脚,你还敢嫌东嫌西?”
一面就把父亲的脚往滚水里更按进去。——于江父亲痛得全身抽搐,俊秀的眉宇皱成一堆,细长
美丽的眼睛已经有了泪光,他瞪着儿子,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咬住嘴唇,然后眼
泪就一滴一滴就落下来。
于江用毫无感情的平板语气道:“这么大了,还在儿子和儿子同学面前哭,你怎么就好意思?”
他父亲立刻止了眼泪,狠狠地瞪着于江,却一句话也不说。
于江轻笑一声,转身去倒了大概已经冷却的热水。
孟飞已经看呆了。这时他的呆滞的视线里只容纳进于江父亲已经被烫得又红又肿,还起了发亮的
水疱的双脚,那双足原本应该是很白皙和美丽的,跟一般的中年男人粗笨的脚丫完全不同。
注意到于江父亲轻微抽动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孟飞心里就泛起一丝疼痛。
然后他又注意到于江父亲瘦削的肩膀,那双肩膀如果抱在怀里也一定让人怜惜。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孟飞一惊,于江已从阳台上回来,孟飞看见他冷酷地一推他父亲的肩膀。“睡了啦!还呆着干什
么!真是的!”
孟飞其实很想看看他们两个人究竟怎么挤一张床,却终究不好意思,所以自己也就熄灯睡了。
半夜的时候他突然惊醒,突然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那种声音又如痛苦的呜咽,又如极乐的叫喊,又如压抑的呻吟,虽然低低的,却让孟飞全身的寒
毛都竖了起来。
作为“孟豕”的少爷和身心健康的现代男生,他经历过无数女人,岂能不明白那是在做什么事时
才会发出的呻吟。
可是——难道——
突然一激灵,他的心脏几乎被惊愕和恐惧给挤跑了所有的血液!
难道是——于江和他父亲……怎么会这样?
他悄悄掀开蒙在头上被子,屏住气息由蚊帐往外窥去,只见月色清明,正照在对床两个纠缠在一
起的男人身上。两个人都一丝不挂,被子和衣服已已经掉了一地。
上面那个身材健美高大的,正是于江,他压在他父亲身上,在月色里,英俊而充满戾气的面容因
快感而显得恍惚,他在吻着他父亲的嘴唇,那仰着脖子的男人被儿子吻得大概是透不过气来,正
虚软地用手推着于江的胸膛。
可是他的推拒显然毫无力量,因为于江肌肉发达的手臂就紧紧搂在他腋下,结实的大腿则在他双
腿间,然后于江放开了他的嘴唇,男人张着嘴唇急促地喘气,于江的嘴唇又来到他仰起的单薄胸
膛上,灵巧地含着那红红的好象石榴石一样的乳头。被于江这样一吸吮,他的嘴唇里立刻发出慵
懒而沉醉般的呻吟。
孟飞看得目瞪口呆,明知道不该看下去可是他却完全移不开眼睛!
而且越看越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地,只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往下腹集中——
月光下,被儿子压在底下的于江父亲的赤裸身体似乎特别撩人,雪白的身体上被吸吮得尖尖挺立
起的乳头,和张开急促而压抑地呻吟的嘴唇,和无力地垂在床边的纤细的手臂,还有张开在于江
身体两侧的白皙修长的双腿……
这个男人……竟然跟他儿子做爱……
这种事情是很恶心的不是吗?别说男人跟男人,更可怕的是他们是父亲跟儿子啊……
可是孟飞无法控制自己,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呼吸急促,几乎压抑不住
自己的欲望。
于江在他父亲身上四处地又咬又啃,非常有力,仿佛不是在吻,而是要把什么咬下来吞进去。不
光他父亲痛得连连哀告,连孟飞也看出了一身冷汗。
月光下照耀出于江父亲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青紫的痕迹。
然后于江的嘴唇来到他父亲的两腿之间。
顺着那纤细的体毛,一直舔到深处,将头埋进父亲两腿深处的于江,似乎要将舌头刺进去一般深
深地吻着那里。他的舌头从腿根舔到那草丛里的尖尖的蔷薇花枝般的男性,然后又熟练地含住那
男性上面有点奇怪的花瓣状的东西。那是什么啊?一般男人应该没有那种东西吧……还是月光下
产生的错觉?
不过被这样对待似乎让于江父亲觉得很舒服,因为他一直在颤抖着身子,发出低微的呻吟,白皙
的大腿也不停地颤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沿。
于江抬起脸来时,嘴唇上沾满了白浊的蜜滴。那个样子看起来意外地淫靡,他父亲虽然羞红了脸
,却依旧无力地张着两腿,两腿深处不停地滴落湿湿的蜜汁。
半跪起来的于江,腿间的男性器官早已一柱擎天,看着它那样硕大坚硬还微微跳动抽搐的样子,
孟飞就可以了解到于江此刻的欲望是多么强烈。
怎么会有儿子对父亲抱着如此强烈的性欲望呢?于江就是要把那个东西插进他父亲身体里吗?
孟飞心里想着,看见于江粗鲁地一把拉开他父亲的两腿,把自己的灼热的东西抵了上去。
真要上了吗?
于江平时在家里也是这么上他父亲的吗?那个看起来一副学者派头的男人,怎么就甘心承受儿子
的蹂躏却丝毫不反抗?难道他真的喜欢被儿子上?
心里大叫变态恶心!孟飞却抑制不住继续看下去的欲望,甚至他自己还比那沉醉于性爱中的两人
激动,却见于江父亲着急地扭动身躯,挥着手要推开于江:“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
正好被胡乱挥动手的父亲给打到勃起的性器上,痛得倒吸一口气的于江恶狠狠地一把捏住了父亲
的脸。
“你干什么!打我这里!要是打坏了我以后怎么搞女人?”
生气地就给了他一巴掌。于江父亲含着泪,捂着被儿子打了的脸颊,小声恳求道:“保险套……
”
“什么?”
于江似乎没听清楚。
“保险套……”
“哦!”于江立刻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道:“对了!我差点忘了!幸好你记得!要不然……怀上
可就惨了!”
说完伸腿就要下床,却又顿住道:“啊!保险套已经用完了!算了!今天就饶过你!”
孟飞听得一楞一楞。
怀上——是指怀上孩子吗?……老天,于江父子俩怎么这么变态!他们平时都是这么调情的吗?
男人怎么可能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嘛?更别说是父亲怀上儿子的孩子……
真是……走神了片刻,一回神过来就见于江把他父亲翻了过来,让他俯趴着,手指探到了那挺翘
的双丘深处。
白皙的双丘,自腰部蜿蜒下一条柔和的曲线,于江把手指粗鲁的伸进父亲密穴里,似乎很痛,他
父亲哀求“好痛”。
于江冷冷道:“做这么久了还痛?你少装处女了!给我闭嘴!”说完就狠狠把手指往父亲密穴里
插进去,痛得他父亲发出一阵哀声。
男人的身体不同女人能分泌润滑液,自然不管做过多少次,直接来都一定会痛。孟飞虽然没有和
男人做过,做为风月老手,这些事他也不是全然不知。此时于江却完全没有替他父亲润滑一下的
意思,把手指抽出来就直接把自己的灼热抵了上去。
“啊!”他父亲痛得惨叫,却被于江迅速地捂住嘴巴:“叫什么叫!你想把那小子吵醒啊!”
——不想吵醒我你何不干脆不做?……本少爷早就被你们吵醒了!
孟飞悻悻地想,却听见于江压在他父亲身上,对身下人恶狠狠地道:“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
喜欢那小子是不是?晚上那阵儿你是想勾引他对不对?——你这水性扬花的妖精!”
说完就狠狠地往身下人体内深插进去,一点也不客气,他父亲痛得两腿直颤抖,却不敢呻吟出声
,只能小声啜泣着无力地反驳:“没有……我哪有……”
“他妈的!还跟我装!”
于江似乎跟火大了,抱紧他父亲的腰就粗鲁地戳刺起来,他父亲被高高架起腰部,臀部被迫紧紧
含住儿子的灼热肉具,只有头及胸部落在床上,这种姿势大概使他难受,他的手抓着床单,压抑
地抽噎着,无力地哀声叫喊:“轻点……轻点,会吵醒同学……”
果然因为于江用力过猛,床都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音。
于江抱住他父亲一个转身,换成他背靠在床上,他父亲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自己动。”
冷酷地抛下一句,于江双手交叉到胸前。
“小江……”哀求的声音。
“动不动?想挨打是不是?”威胁的声音。
于江父亲可怜地看着儿子半晌,看见他的细长冷酷的眼睛根本没有一丝感情色彩,知道自己不照
办儿子是绝对不会饶过自己的,只好含着眼泪哆嗦地抱住于江强壮的上身,试着缓缓挪动下身。
抬高臀部,然后缓缓坐下去。孟飞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臀部中间的密穴一张一合地反复吞吐着儿
子灼热粗壮的肉柱的样子。这淫靡到极点的动作看得他心脏狂跳,几乎喘不过气来。
于江父亲自己动了一阵,似乎体力不济,只能环抱着于江,依靠着儿子强壮的胸膛,无力地勉强
做着一起一落的升降运动。
于江似乎也不满足,终于一把钳住他父亲的腰,开始狠狠地自下而上冲刺他的密穴,激烈的动作
使他父亲尖声惊叫,然后就紧紧抱住于江的背把自己的呻吟全都闷在儿子胸膛里。
……
孟飞直看得目瞪口呆,心脏狂跳到一分钟一百二十下。
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的他已完全不记得。
TO BE CONTINUE
今天是我生日^_^
上午7点,妈妈打电话来,告诉我今天阳光灿烂,那我今后一年一定都会万事如意,爸爸在电话
里笑着说狗尾巴又长尖儿罗,祝你又长大了一岁。上午8点,给姐姐打电话,问她记否今天什么
日子,结果她懵然不知,恨得我对她口诛20分钟,才愤恨地挂电话。上午9点,室友们给我惊喜
,告诉我给我订了蛋糕。然后我们一起去取,是一个铺满鲜花的大蛋糕,上面高高的站两只小兔
子,结果取回寝室它们已经毫不客气地睡了下来,我们相看大笑,都说这两只小兔好懒惰,明明
走路的是我们呀!它们难道倒先累了?上午11点,来露西弗贴文,曾经很多次不耐烦再填了,都
对自己做心理暗示:当成写日记吧!一天都不能放弃哦!所以至今我还在这里。不由得想到,多
少年后,当我老去,回首前事,是否还能记得,年少时刻,我曾为耽美有过如许坚持。
记在这里,让我60年后再来看,虽然,60时光只如弹指,于人却就已是一生一世。只是不知,60
年后,露西弗是否还在,我是否还在,此时曾与我因文会聚之看客诸君,彼时是否还在。
莎·S 2003·3·29
CHAPTER8
头一天晚上深夜被迫观看了一场其实你根本不想看的变态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