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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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疼……二少爷您轻点嘛!”燕语一边撒着娇呻吟着,一边扭着身子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索出一个琉璃小瓶,递到宇文飞手中,娇喘着道:“这里面有一颗小药丸,二少爷瞅着机会让那人服下……”
“不妥不妥!”宇文飞迅速打断燕语,没好气的道:“我大……那个人鼻子甚灵敏,能嗅出药物的气味,而且服侍他的人防心甚重,到时东窗事发,本少爷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以为你能想出什么高明的法子呢?要是能用药,少爷我岂会束手无策?”
“哟,奴的爷,您先听奴家说完。”燕语拱到宇飞怀中,揽着他的脖子轻轻晃了晃。“这药丸乃无色无味,遇水即溶,神鬼都闻不出什么味儿,平常人服用了,就跟喝了那灵丹妙药一样,不但没妨碍,反而涨精神。”
见宇文飞又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来,燕语凑到他耳边小声地道:“但如果二少爷能想到法子,谋得那人的一两滴血或者血渍,还有几根发丝,一起交予奴家,奴家就保证那人会对二少爷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有这等好事?倘使是真的,少爷我倒是可以试上一试!”宇文飞乃是个半信半疑的表情,一想到大哥对自己俯首贴耳的场面,不禁有些热血沸腾。
“放心吧!到时若不灵验,二少爷尽管撕了奴家泄愤。”
“只要是真的,爷现在就撕了你个小妖精……唔……”
“啊!嗯……嗯……二少爷你好坏……”
“少爷不坏你不爱……看爷今天弄不死你……”
少顷,内室就又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交欢声。
……
接连休养了好几日,若樱的身上已然大好了,这其间呢,顺元帝既热闹又盛大的寿辰与寿宴终于过去了。
萧冠泓虽然为他父皇的寿辰经常往宫中跑,有时也会设宴招待一些别国来为顺元帝贺寿的使节和皇族,但凡是有点功夫,他就会抽空回王府瞅上一眼。
如果瞅着若樱在歇息,他也不吵闹她,只是静静的在床边坐一坐,默默的凝视若樱的睡颜半晌,然后在离去。
如果碰到若樱喝药和吃饭的时辰,小桂和丫鬟们基本就没什么事干了,王爷会抢着帮她们侍候主子,一勺一勺的喂药,一勺一箸的喂饭,时不时还用帕子帮主子揩嘴角。横看竖看,左看右看,怎么看王爷都比她们干的顺手,真真是天生当奴才的料——额,不是,天生侍候夫人的料……
晚上,萧冠泓则干脆推掉那些花天酒地的应酬,早早回府来守着若樱。反正他身份尊贵,位高权重,只要他不愿意去的地方,别人也真没胆强拉着他去。
顺元帝的寿辰一过,湘王府里上上下下就忙活开了,王爷要启程回封地去了啊,这不要整治行李啊,打点细软啦,路上的一应用具也不能马虎,是坐船啊?还是骑马啊?都得要功夫收拾完备,弄得妥妥当当的。
楚嬷嬷是忙的脚不沾地,她是真拿王爷当儿子看,总觉得楚王爷和小姐就剩这点血脉了,她怎么也要替小姐照顾好小主子,所以这些年王爷走到哪,楚嬷嬷是跟到哪,王府里只要跟朝堂挨不上边的事儿,都是找楚嬷嬷拿主意定夺。
这样一来,楚嬷嬷也就没有时间顾得上陪女儿了。
王芳菲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她似乎是想通了,再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成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只要一瞅着机会,就想在王爷面前露面。
恰恰相反,她现在一有空就在针黹女红上下功夫,也会帮她娘亲的忙,经常上街采买一些用品,偶然在王府内碰到若樱,她同样是表现的温婉可人,口称夫人,礼数无一不周到,并没有因若樱打过她而有丝毫的芥蒂,与她刚来王府时,以半个主人自居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远山和冷洌等一干人等因上次护送若樱不力,愧对主子的信任,让若樱逃跑了,差点被主子的怒火烤成焦炭,也差点被主子冰冷的眼神冻结成冰块,本以为这次小命休矣,好在若樱最终被找回来了,众人老老实实的领了点小罚,现如今都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在王府里戒备着,无不打算待罪立功。
若樱呢,旁人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虽然逃跑的事情无疾而终了,她却不疼不痒的,依旧是和以前一样,横针不拈,竖线不动,除了赏赏花,喂喂鱼,余下的时间除了练功就是练功。
可她越这样发狠的练功,萧冠泓心底就越不安宁。
他也曾想过要在若樱面前立点威风起来,民间不是常说嘛,打不死的婆娘揉不死的面!
先前他不也想着抓到了若樱,就废了她武功,打断她的腿,可一见到那人黛眉一蹙,犹如花瓣的小嘴那么一抿一咬,还没掉眼泪呢!他自己就受不了,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喊打喊杀的那些心思刹时化为乌有,还谈什么规矩?什么男子汉威风?那简直就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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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和尚娶妻
对若樱,他现在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看在眼里怕丢了……可不就差点丢了嘛!
如今他也不指望别的了,就指望若樱能看在他对她好的份上,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呆在他身边。
他无数次的试图从若樱嘴里掏出实话,问她为什么要逃离自己身边?是自己哪里对她不够好?还是她觉得自己还不够有权,不够有财,不够俊美聪明……
其实这些都可以说出来,两人当面鼓对面锣!但凡她说出自己哪里不好,他都可以改进,就是若樱嫌弃他不是皇帝,他也可以努力一番,谋划一下弄个皇帝当当!
倘若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行!咱们学古人,搭个把危楼——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可每每萧冠泓这样问若樱的时候,若樱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一副见鬼了的诧异表情。假使他再追问,若樱不是说要休息了,就是找别的藉口,再不就是螓首低垂,黯然不语。横竖若樱是不打算把个定心丸他吃,让他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萧冠泓对此也甚是无奈,总不能真废了她的武功,因而他如今是一有空闲就陪着若樱,也让远山等人多加防范戒备。反正他是早打定主意了,这辈子是要与若樱纠缠一生一世的,是前世的孽障亦好,还是今生的冤家亦好,假使若樱要离开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死了!
若樱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开始她是恨萧冠泓的,极想杀了他,却又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一味的想逃跑,找个地方静静的抚平身体和心灵的伤痛,尔后发狠练功,找着机会宰了萧冠泓为自己报仇!至于报仇之后的事,她也安排好了,或是再去寻找自己的身世,或者是做个堪破红尘,跳出五行之外的方外之人。
可经过这一两个月的相处,还有她这次逃跑后,萧冠泓虽然怒发冲冠,恨她不守信用欺骗于他,却依然以她的身体为重,不但放下了王爷的架子,姿态摆的低低的,还对她的百般呵护,关怀备至!
若樱的心到底不是石头做的,有时也想着,不如依了他,就跟他就这么混不吝的过罢!
可她究竟是有些不甘心的,姑且不说自己的身世还没搞清楚吧!就是她一辈子要跟一院子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光是想想都让她感觉到膈应,她的个性生来如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明晓得女人不该有妒忌之心,可她就是容忍不来。
昔日见到南宫辰对他的两个表妹温柔相待,细心体贴,情份非同一般,她脑海中立刻就浮现了: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尔后就真的说断就断了……既便如今她并不喜欢萧冠泓,可是,有些原则和底限她是同样坚持着的,宁折不弯!
萧冠泓悄无声息的迈入内室后的浴房,水雾氤氲中,一眼就看到若樱正娇慵无比地泡在大大的浴桶中。
她微偏着头靠着浴桶坐着,雪白的藕臂还斜斜的搭在浴桶的边缘,无声的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莹白的脸颊被热气熏得潮红,小扇子一样的羽睫微阖着,有时会轻轻颤动一下,让人知道她其实并未睡着,只是在养神而已。
然而她精致动人的眉梢眼角处,却隐隐深藏着一丝伤感和迷茫之色,一股淡淡的忧郁萦绕在她周身,犹如天边的一缕残云,轻轻的,薄薄的,却挥之不去。
直到听到衣服悉悉索索脱下的声音,她的双眸才缓缓睁开,看到是萧冠泓,她既没有出声也没有起身,只是怔怔的看着他,仿佛灵魂出窍还没有归位一般。
“怎么了?”萧冠泓不动声色地站在浴桶边,伸手抚了抚她酡红的小脸,幽幽的凤眸深深凝视着她怔然的模样,艳丽的玫瑰花瓣铺满水面,她动人的娇躯在水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也使得萧冠泓的心急速狂跳起来,恨不得立时抱着她就翻云覆雨。
这些天若樱身上不大好,他倒是实打实的精心照料她几天,同时也难能可贵的规矩了好些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若樱嫩白的身子,早憋得燥火乱窜了。萧冠泓觉得他自己就是那烈日下的干柴、冬天里的雪狮子、夏日里的飞蛾,若樱之于他就是那把熊熊烈火……
“没事!”若樱似刚醒过神来,眼神迷蒙地轻轻摆了摆头,潮湿的水汽打湿了她的头发,长长的青丝贴着她的玉颈蜿蜒而下,垂散在肩头,流落出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
紧接着,她将身子靠着浴桶,腿蜷起来,头低下来,不再看萧冠泓,那些娇滴滴的花瓣,全沾在她雪白的皮肤上了,越发显得她冰肌玉骨,妖而不艳,媚而不俗。
这活色生香的诱惑,使得人血脉贲张。萧冠泓强抑着满身的躁动,弯身跨进浴桶,浴桶里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在水面急速动荡起来,好在浴桶够大,够深,多了一个人也无碍。
他坐下后,伸出强有力的手臂,把犹如婴儿般蜷着的若樱抱了过来,安放在自己曲起的腿上。尔后紧紧将她的身子贴在自己的胸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人生至此才是美满。
若樱靠在萧冠泓强壮的胸膛上,螓首低垂,温顺而乖巧。
萧冠泓伸出修长的手指勾起若樱的下巴,抬起她白中透红的脸蛋,仔细端详了片刻,低声询问:“为什么不开心,告诉我可好?”说完,他低下头,动情的亲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
若樱无法回答他,因为他亲起来就没完没了,手也不老实的抚上了她的娇躯。她一张小脸微微有些发烫,伸手推开他的脸,“我要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洗吧!”
“不准,我帮你洗,你帮我洗可好?”
“做梦吧,我才不侍候你!”
“那我侍候你,我就稀罕着侍候你。”萧冠泓没脸没皮的说着,声音懒洋洋的还有点低沉和嘶哑,别具一番风味,尔后真的拿过软巾帮若樱轻柔地搓洗了起来。温香软玉在怀,在他还没拆吃入腹,喂饱自己饥渴的兄弟之前,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呸,奴才相,谁稀得!”若樱见他越发蹬鼻子上脸,忍不住轻啐他,深知他此番作派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怕又欲行那不轨之事,急忙伸臂环在胸前,堪堪挡住那对雪白嫩乳的尖尖。
“呵呵!如此甚好!本王就做你一个人的奴才!”萧冠泓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得意的低笑起来。
他只当没看到若樱那些小动作,也不强迫她,横竖人在他怀里呢,况且,他这些日子也能感觉到若樱的些许变化,比起之前为了逃跑而对他阳奉阴违的应付,如今的若樱仿佛渐渐的被他捂热了些,有了几分真心!
至少现在若樱会向他撒娇了,时不时做些小女儿娇态;有时她会软软的倚在他怀中,以一种全身心放松的慵懒姿态,还会回应他的亲吻和抚摸。或许若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这些身体语言无不表达着一种迅息,她对身边这个人,不再存有虚情假意的敷衍心态了。
“你往哪洗呢?”若樱感到他的大手极不规矩,急忙夹紧双腿,微鼓着红扑扑的脸颊,水盈盈的眼睛瞪着萧冠泓。
萧冠泓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倾身凑到她耳边,呵着气道:“未免你说本王服侍的不周到,自然是每一处都要洗到!”说罢他轻易而举地把若樱抱起来,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腿上。
若樱的半个身子露出水面,一双玉臂可怜兮兮地抱在胸前,却根本挡不住那大好春光,她泛着丝缎光泽的青丝,犹如瀑布般流泄在雪白的娇躯上,成了她仅有的蔽身之物,真真儿的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