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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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个混蛋,怎么不去死!”
被他亢奋部位抵到腿心,若樱犹如被蜂蜇一般,慌忙推拒他,且迅速将屁屁向后挪。他还有完没完啊?她身上疼死了,可经不起他再折腾了。
萧冠泓脸上马上露出失望之色,想到她说饿了,遂收住满脑子绮丽遐想,含着几分希翼地对若樱道:“我让人送进来吃吧?吃完我们继续歇息。”
他爱死了两人光着身子,搂在一起酣然入睡的感觉,很温馨,很踏实,亲密无间的仿佛没有任何隔阂。而且皮肤摩擦时,那种酥麻之感也让他迷恋不已,甚至暗暗希望时光能在此刻永远停驻!
若樱冷冷地瞪着他,嫣红的唇瓣抿得紧紧的。
萧冠泓渴望的眼神逐渐得暗淡了下来,极为委屈地瞄了她一眼,慢慢吞吞地放开了她柔软的身子。
临了,他万般不甘心地又偷袭了若樱一把,将魔爪按到她饱满挺翘的嫩乳上狠狠揉了几把不算,还意犹未尽地凑上去重重亲那艳艳的粉粉头。
结果当然不言而喻,被怒火上拱的若樱用枕头一顿好抽,他没胆逃之夭夭,只是心虚地捂着头脸让她揍。
他心里也非常纳闷,自己堂堂一个王爷,偏在若樱面前使不出半点威风,若樱也怪,从来不拿他当王爷,张嘴闭嘴都是萧禽兽,次次打他都像在打采花贼……
……
快天黑了,流芳居的院子门总算打开了,丰盛的晚膳流水一样的被送了进去。
湘王府里所有人噤若寒蝉一整天了,此时立即炸开了锅,当然向天借胆他们也不敢大声喧哗,充其量只敢暗地里转圈圈。
比如皇上赐的那六个美人,不,现在只剩下五个了,雨荷已被送到营地做营妓去了。
昨晚上秋水居灯火通明,人影幢幢,她们又喜又妒忌,喜的是王爷终于回来了,妒的是雨荷那个张狂的小蹄子有机会侍寝了,马上就要一步登天了。
可不到天亮,她们就知道雨荷触怒了王爷,被王爷发配到兵营做营妓。
五个美人陡然之间被这消息打懵了头,心情一落千丈,雨荷是她们中间姿色最出众,最能言善道的,都落得如此下场,那她们……
君心难测!美人马上令身边的人出去打探,可湘王府上上下下嘴都闭得跟蚌壳似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撬开一个。
还比如寻思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王芳菲。
王芳菲咬着手帕,哀怨的坐在半开的窗前,怔怔地望着暮色沉沉的院子。
身后传来响动,她依旧一动不动。
“菲儿,你这样一整天了,还要如何?现在你总该死心了吧?”楚嬷嬷站在她身后有些严厉的问道。
王芳菲收起哀怨的神色,豁然转身看着她娘,忿恨地道:“娘,我倒底是不是您亲生的?您为什么就不帮帮我,反而总是要女儿死心死心,难道那些提亲的男子有比得上王爷的吗?若有,女儿二话不说就嫁了!怕只怕他们给王爷提鞋都不配。”
楚嬷嬷走到她的身边,抚着她的头发,耐心的道:“娘要怎么帮你?说句不中听的话,娘和你爹帮你找个好人家,这才是帮你,菲儿啊,你醒醒吧!王爷并非你的良配。”
“那王爷是谁的良配,是那个狐狸精的吗?”王芳菲嗤笑道,柳眉下秋水一样的眼睛闪着阴寒。
“你怎么还吃不住教训?”楚嬷嬷低声训斥道:“主是主,奴是奴,吴姑娘再不济也是王爷的房里人,且甚得王爷看重,决不能等闲视之,就凭着这个,你都该对她礼数周到。”
这话真是戳中了王芳菲的心窝窝,她还以为自己会是最先被王爷收房的,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生生将王爷抢了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不过是长了副妖精样,暂时迷住王爷罢了,我就不信王爷是真喜欢她,被王爷睡了几回,就敢拿乔了,还打我……”
思及被若樱打的那两耳光,疼痛和羞辱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新仇加上旧恨,王芳菲更是恨不得生啖若樱的肉,喝她的血。
她一把拉住楚嬷嬷的手,激动地道:“娘,您这次一定要帮我,您是王爷的奶娘,比旁人更有体面,只要您帮我,定能将那贱人驱离……”
“住口!”
楚嬷嬷盯着犹如陷入魔障的女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几次伸手想打醒她,又下不了手,几收几放,最后一巴掌啪地抽在自己脸上。
“养儿不教父之过,养女不教是娘错!怪只怪我和你爹太娇惯你了,事事依你,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娘!您这……”王芳菲望着她娘脸上的手指印,讷讷不成言。
楚嬷嬷伸手制止她:“你无须多说,陛下赐的美人,尚且被王爷不放在眼里,你在王爷心里有几斤几两,相信你比娘更有数,你且好好想一想吧!”
“啪啪!……”
瞥着娘亲走出房门,王芳菲恼羞成怒,清丽的脸上神情阴鸷得骇人,挥手将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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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术业有专攻
若樱和萧冠泓因有了口头协议,于是两人抱着炯然不同的心思,暂时就这么不夫不妻,似朋非友的搭伙过起日子来。
现如今整个湘王府都知道,王爷有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夫人,且宠爱异常,自已的秋水居不住,跑去和那位夫人挤蜗居一样的流芳居。
那些先前抱着看戏心态的人,不得不开始重新估量这位吴夫人来。
这位吴夫人虽然没有份位,仅是以夫人称之,但王爷左无王妃,右无宠妾,诺大的王府后院,连个与吴夫人分庭抗礼的女人都没有,只好让这个吴夫人一枝独大了。
别的不提,光那几个不肯跟着来流芳居侍候的丫鬟,肠子都快悔青了。唯有小桂,暗自庆幸自己跟对了主子。
在萧冠泓的一再坚持下,若樱还是搬回了秋水居。
她原本想赖在流芳居不走,可是萧冠泓比她更赖,非但住在流芳居不挪窝,还将他的一应用具也慢慢搬进来了。
流芳居太小,委实供不下他这尊大佛,来来往往的侍卫和丫鬟,偶尔不小心还会碰到头。若樱着实看不下去了,模棱两可的跟着他回了秋水居。
秋水居里里外外早焕然一新,连墙上挂得那幅大气的泼墨山水画,都被换成了仕女图。
若樱抚着那新换的,颜色怪怪的粉红色水晶珠帘,问:“你不是说住不了几天就回封地了么?干嘛大费周章的重新装饰一新?”
萧冠泓指尖轻揉着额头,沉吟片刻,曰:“本王银子多。”
若樱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是说的他们这种人,但她也没有深究。
其实不但是若樱对萧冠泓此举无法理解,就是萧冠泓自己,也觉得这样做有些莫明其妙,但他心里就是要坚持如此。
好像秋水居里外的东西不换掉,他就会觉得特别膈应,如若可能,他甚至想将秋水居拆了重建。时不时的会想到这些东西是那个女人摸过的,躺过的,用过的,会留下那女人的体味和汗渍什么的,
一想到这样,他的手指头就有那种抹之不去的黏滑感,打个比方的话,就是摸到蚯蚓和蛇的感觉。
他从不以君子自居,更不会遵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那天晚上,也是将那女子的身子看了个分明。
同样是女子的身体,他一旦看到若樱的娇躯就迈不动步子,热血沸腾,立马变身为禽兽,扑上去就又摸又亲,无所不用其及。
看到那个女子白花花的肉体,他非但如老僧入定一般,心静如水,心底则分明是嫌弃地想着:她还搽香粉呢,这身上会不会有难闻的气味啊?会不会有污物汗渍什么的啊?
总之怎么想都跟兽性和欲望无关,彼时他堪比六根皆净的佛祖。
世人惯用“香汗淋漓”来形容女子,但在萧冠泓看来,除了若樱的汗水是香汗,还有他自己的汗水可以接受外,别人的汗就是汗,都是粘腻腻的,怪脏的,还有那种难闻的异味。
为了自己不老想着那种恶心的感觉,他干脆令人将秋水居的旧物全抛掉,但凡有那个女子碰了的可能,皆不要。
这次重新入住秋水居,两人的心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先前是施暴者与被施暴者,一见面就是急赤白脸的,现在则是……
额!不讲什么郎情妾意,只图男欢女爱,暂称露水夫妻。所谓高兴就盖被同眠,不高兴就分道扬镳!
话又说回来,这高兴的,图男欢女爱的,似乎只有湘王爷一个人,若樱至今未尝到男女之间有什么妙处儿!
萧冠泓天纵聪明,怎会被如此房事难倒,他觉得不光要自己快活,还要若樱也得到趣儿。
晚上就寝的时候,若樱总觉得屋子里有股甜腻的香味儿,举目一打量,见到青兽鼎炉里熏香正浓,袅袅烟气冉冉上升,不禁狐疑地问道:“你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香味吗?今天怎么用这么浓的熏香?”
萧冠泓脸上则飞过几丝暗红,贼亮的眼神闪了闪。
他将手握成拳头状,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道:“我一个大男人哪讲究这些,估计是宫里新赐下的香饼吧!”
若樱为人防心虽重,但毕竟江湖经验不足,哪晓得身边这人七弯八九拐的花花肠子。
再则她身无长物,也没有什么可被别人觊觎图谋的,不疑有它,跳上床,顺手拉下银钩边的粉色帐幔,盘腿打坐,开始练功。
萧冠泓也不扰她,姿态优雅地轻撩锦衫,悠然坐在案前,手中则拿着把折扇,漫不经心地轻摇着,端地是意态潇洒,隽逸不凡。
只是他的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帐子里那道模糊的身影,给人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犹如一头蜇伏在山林中的猎豹,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没。
“萧禽兽,你奶奶的又搞什么鬼?”若樱在帐子里突然气急败坏的开骂。
她甫一运气,便感觉体内一股异于往常的热潮涌了上来,充斥身体每一个角落,而且身子绵软似水,似酥了一般,根本提不起力来。
心中顿知不好,肯定是着了道儿,想来敢在这屋子里捣鬼的除了萧冠泓也没别人。
萧冠泓凤眸一眯,墨黑的眸子精光迸射。
他唰地收起折扇,嘴角有若有若无的笑意浮现,显得邪魅至极,看来柳生所说丝毫不假,药效来的好快啊!
他感觉每次同若樱颠鸾倒凤时,自己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可是若樱却一脸受刑的痛苦状,为此,他召了随侍的大夫柳生到书房问了个详细。
他脸皮厚,端着王爷的威严,一本正经的问着男女之事,浑然不觉这有什么不妥或不好对人言。
柳生以一个大夫的角度看来,此事实属平常,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柳生觉得这种情况不外乎有两种原因:一是王爷与这位姑娘的床事,开端就不美好,使得这姑娘起了抗拒之心,所以身体感受不到任何快乐。二则是王爷的器具太大,男人的本钱雄厚,兼之刚入巫山,技术太差……
当然,给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非议主子的技术差。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对医术颇高的柳生来说不算什么大事,旁的事情不敢打包票,这男女之事他最檀长了,对症下药即可。
柳大夫一边唏嘘感慨从无男女之情的王爷开了窍,一边奉上自己珍藏的绝版春宫图,和精心调制的药。
“唔!……你个混蛋……”
若樱软倒在床上,脸红似火,心跳如擂鼓般躁动不已,身体突然燥热骚动,还有一种空虚,无法名状的空虚,如百爪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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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士为知己者死
眼见着萧冠泓不疾不徐地上了床榻,展臂将自己搂在怀中,若樱气得,恨不得提气揍死他,无奈浑身软的半丝力气皆无,只能依靠在他强健的胸膛上,想起刚才那些甜腻的熏香,她娇喘着怒道:“那香?你又卑鄙无耻!”
萧冠泓倒是没否认,抱紧她在怀中,一脸无辜地解释:“你先不要骂我,这不是坏东西,对身子无害,原不应对你用这东西,但你既是跟了我,我总不能老自己享受,让你受罪吧?怎么也得让你也得一番趣儿才好!”
说罢,他非但没有去脱若樱的衣服,反而把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