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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秘封喉-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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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庭在一旁接道:“云庭忘记说了,今早传来消息剑九霄的哥哥战死,和风里回城探望了。”

原来那仍未谋面的公子哥叫‘和风里’,心中已知道云庭以隐为这几位公子哥之首,那和风里走前应是见夜鹰昏睡未醒,便去和云庭打了招呼,也许他认为不用理夜鹰这马官,径直去找云庭也有可能,我面上泛起丝苦笑。

虽众人对转眼就会复活的剑九霄的哥哥战死毫不在意,但与其同在军中我也得表达几句哀惋之辞,刚张口欲言,身旁的芙蓉楼肃容作揖,高声道:“早听家父谈起夜将军英武不凡,今一见下当真钦佩无比。”

千回和芙蓉楼的父亲应是柔情的宠臣千川,他是个不苟言笑的税官,我与他在皇宫‘兴合殿’见面时,几位公子哥应已到了马场,心下疑惑中突见言不覆也拱手大声道:“家父也说夜将军是罕见的英杰,让不覆多多学习呢!”

此时眼见云庭笑嘻嘻地看过来,千回神色古怪,连复大人也眼带笑意,朗声道:“我也听说夜将军大败熊耀,身手不凡。”

耳中听到微脚步声,我心有所动,溘然回过头去。

柔夜怡然走过来,站定了,娇声道:“复伯伯好,云哥哥、芙哥哥、千哥哥、言哥哥……鹰哥哥好。”

众人忙回声问好,千回却忽兴奋截入道:“二小姐这是第一次叫我千哥哥呢!”

眼见云庭抖动着肩膀转过头去,千回却人畜无害般的无辜望过来,复横和另两个公子哥则哈哈大笑起来。柔夜气苦地跺跺脚,却用愤怒的目光望向我。

我直欲道:夜鹰也是从今日才开始被叫鹰哥哥的,却不敢说出口。心下想到当初的水当当一定把这群公子哥折磨苦了,所以现在都争着报复。

此时兵士来报:风非云和时雨晴相携到来。

我心下疑惑两人同是礼官,怎么总是混在一处?随即眼见风流俊逸又面目丑陋的风非云大步走了过来,并行女子身穿月白色内裙,外罩水绿色薄纱长裳,层层裙褶迎轻风款摆,我暗叹时雨晴真会穿着打扮,身材又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随即在两人身后赫然看到了和善亲切的贺连,我心里隐隐发觉有些不妥。

身畔柔夜转怒为喜,素手提起裙摆跑了过去,娇呼道:“雨晴姐姐来看夜儿来了吗?”

时雨晴与扑过去的柔夜软软地搂在一起,不知柔夜饶着耳朵对时雨晴说了什么,时雨晴美目流盼地飘过来一眼,随即她捉住柔夜小巧的耳朵嘀咕了几句,两女嬉笑着绕开了行过来的路线。

芙蓉楼与言不覆对视一眼后,同时告罪跑了过去,千回神色微动,却把头转向风大人,目光专注地看过去。

风非云大笑着走过来,仿佛是一阵风吹到了面前。他满面笑容,拱手欣喜道:“夜将军升官的速度真让非云羡慕又嫉妒。”哈哈一笑,接道:“不想帝师复大人也来了,还有我们京陵的几位少年英杰也都在。这等于是把金陵人才的半壁江山搬来了,真是让非云嫉妒啊!”

我拱手道:“夜鹰见过风大人。”目注舒立风非云身后的贺连一眼,便收回目光。

复横冷淡地打了个招呼,云庭和千回则恭敬对风非云问好,还和贺连点头示意,他们三人年纪相仿,应是很熟的朋友。

这风非云看人很奇怪,他现在明明是没有看向我,我却有种他目光一直在脸上停留的错觉。

此时营房方向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众人都转头看去,徐福寿帅五百健壮军士跨步走过来,轰然停在身前,徐福寿站定行个军礼,却似因不便打扰我们谈话,肃立一旁没有出言。

众人收回目光,风非云最先道:“夜将军当真手下强将如云,不但有单拿出都能一军为将的金陵众英少,连复大人都赶来辅佐……”

负手一旁的复横冷言插入道:“风大人消息好灵通啊!”

风非云脸上不见一丝怒色,接续道:“哈哈,鄙人与夜将军是旧识,所以特意送来忙外事的礼官儿。”他身体侧开,亮出贺连的身行。

贺连拱起手,谦笑道:“贺连见过两位大人。”起步走来,递过一件任命文书。风非云欣然解释道:“这是王上今早亲签的。”

复横神情冷色依然,轻点下头。我微笑道:“贺兄不必多礼。夜鹰不懂这些,便交与别人去办,可好?”接过文书后递向徐福寿。

贺连再次礼拜后与接过文书的徐富寿走向身后的马场官署。

之后风非云口若悬河地说开来,刚静立一旁的云庭、千回似和风非云极熟,不时插话逗趣,三人聊的很热乎,却不时在所谈话题中加入夜鹰和复横的名字,叫众人都没有被冷落的感觉。

我看着复横面容冷严,心下思忖会否是因太子爷与风非云有旧隙,连带让太子爷的师傅也对风非云不喜。

耳听的谈话内容让我觉得无趣,心下对风非云到此分杯羹也不恼,夜鹰初次一处为首,金陵权臣来安插手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不过他们来毫无油水的马场分什么倒是让我心中不解,思虑中纵目四下观瞧。

远见时雨晴几人已笑闹成一处,柔夜看神色似乎大为气恼,想来因夜鹰正在被众人取笑。随临近的脚步声传来,回身过去,贺连与徐福寿已走到近处,贺连停下身行,肃容行礼道:“贺连拜见军上。”

我对他随意摆摆手,返身道:“夜鹰王命在身,客人未退主人先走一步了,便和各位告个罪。”与众人拜别后,与徐福寿取马带五百手握砍刀的步兵行出。

吩咐徐福寿带兵士去青丘山伐写木头回来,便跨黑宝在大草原上找寻起它昔日的‘子民’。奔驰中忆起徐福寿犹豫的面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忽想到陈从出巡未归,徐福寿又被我派出去砍木头,若黑熊精当下来袭,马场里都现没有一个管实事的人。我哈哈一笑,初做将军的夜鹰今趟闹出笑话来了,心下却不想因此疏忽而打马奔回。

卷三转折第二十二节乱争渡

我放开缰绳,任跨下黑马纵意驰骋,视野中滑过星星落落数匹徜徉的野马,青绿的长草中偶现出雪白的兔子,随黑宝马蹄踏近,一闪而逝。

天上万里晴空,片云不见。

烈日当空。

已这样奔驰了大半个时辰。

早出马场大门时,我曾在黑宝长耳边低语:叫它去寻野马群。随后黑宝便撒开欢奔跑起来,也不知它是否听明白了我的话。

在刮过耳面的热风吹拂下,放眼是望之不尽的一片青亮亮波涛般起伏着,大草原上地势忽变,已远见披绿的丘陵缓拱而起。

黑宝身上已汗水淋淋,随散落它背上的缰绳颠簸拍打,激溅起的汗滴幻出点点迷离的水星。在视野尽处,青亮草原里飘来朵黑云,黑宝突顿出冲势,圆亮的眼睛怒睁得大大的,瞬也不瞬地盯视过去。

黑云四周尘土飞扬,已渐渐可看清那是成千上万匹奔腾的野马。野马群在视野的正中央移到右侧尽处,在锋头红点带领下,打个弯,甩开烟尘反身奔去。我在看清的一瞬间明白了黑宝愤怒的原因,野马群已换了新的马王。

黑宝一声长嘶,前蹄高扬,随劲踏地面,俯身如离弦黑箭急射出去,向甩脱烟尘的野马群衔尾追去。

风声呼啸。

黑宝放开四蹄,倾力奔驰,驮我迫进万马后蹄扬起的尘泥里,刹那间已满眼尽是油亮的马股和飘飞的马尾,

充塞天地的马蹄声狂灌入耳朵里。

黑宝擦着野马群的侧翼向锋头斜插过去,身周已是起伏马背组成的怒涛翻滚的海洋,不知是因激射起的碎土还是冲面的厉风,脸上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在惊险万分中,黑宝用速度追过领头红马,猛地一转身,与奔腾的野马群分甩奔出,群马在身后雷鸣般驰过,黑宝前蹄顿地反奔,在野马群奔驰箭锋横擦过去。

这是让人永难忘怀的刺激体验,却有着动人心魄的凶险过程,黑宝如此反复四趟,终冒着被乱蹄踏碎的危险,在万马齐嘶中,带着野马群转向奔出。

野马群如潮以我与黑宝为首,漫过无际的大草原向马场奔去。

当眼中清晰可见巨大的木门时,我骇然发觉黑宝并不想停下来,似乎刚恣意奔驰已激起了它埋藏两天的野性,对我长勒缰绳无动于衷,帅万马疯狂奔向木门。

急迫中已不做第二个想法,狂喊道:“我是场主夜鹰!速打开大门!”心中却不敢想这群野马胡乱冲进马场是什么后果。

大门以只比黑宝快一线的时间拉向两旁,野马群疯涌而入,眨眼间已奔至另一头的官署,张大嘴向两边惊慌躲开的士兵在眼中一现而没,惊天的轰鸣却让我听不到他们到底在喊什么。

黑宝夹着劲风,荡起官署前护卫的衣服,在他坚毅的面容前瞬擦而过,我在马背上看着黑宝带万马在马场急速兜起圈子,在漫天扬起的烟尘里,我已目不视物,苦挨着时间。

也不知奔了多少圈子,在耳朵再也听不到声音的时候,黑宝终于力尽停下了。蒙蒙地天色渐渐清晰显出碧蓝,烟尘缓落下来,我苦笑地看着已变得黑灰的衣服,双手捂了把脸,入手滑腻还略带滞涩,难受非常。

声音渐渐在四周响起,耳中听到一片“咻咻”的鼻声,浑身酸软地从马上跃下来,丝裂痛感在背后猛烈袭来,心下知道长时间的颠簸已把背后的伤口震裂。

躲闪过脏热的马身,从群马环绕中走了出来,眼见的情形却让我大笑出声,官署和营房前整齐立着数排军士,目光依然凛厉,身上却全都落着厚厚的灰土,衣服外露出的皮肤更是黑成一片,脸上乌涂涂地只见黑亮的眼睛和雪白的牙齿,生似一群缩小了几号的黑熊精。

一个士官跑了过来,看脸上轮廓和身行应是陈从,他稳住身行,声音略带丝疑惑道:“军上……”

我收起想来应是很滑稽的笑容,道:“我是夜鹰。先把这些兵士撤下,让他们去洗洗身上的土。” 眼见接到命令的兵士起步向营房方向走去,又对转过身来的陈从接续道:“我和你一起过去洗洗吧。”

我和陈从加快步伐混入行进队伍的尾部,眼见点尘不染的云庭从官署中走了出来,跟着芙蓉楼和言不覆从他身边跑过,奔到空地上四下环顾,眼光一扫黑乎乎的队伍便转了出去。我长出一口气,夜鹰这副样子还是不要见这群公子哥为妙。

千回、复横和柔夜也走了出来,我偷瞄过去的眼睛却突见到了疾雨公子和计无失,暗叹太子爷不要把他们二人安排到马场来添乱才好。

眼见在贺连最后踱出后再无人出来,便收回目光,低头随队伍慢慢走过官署。

“鹰哥哥!鹰哥哥是你吗?”柔夜的轻唤不期而至。

我惟有苦笑着停下来,陈从也跟随我停下脚步,垂首立一旁,黑黑的脸庞也看不出是否在苦忍着笑。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奔过来的应是柔夜,我心里长叹口气,把身转过去。

迎接我的是道道呆愕的目光,众人表情凝止片刻,随即轰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声音响彻整个马场,差点可以比得上刚刚的万马奔腾。

在大笑声中,队伍刚还整齐的脚步声忽变得凌乱,渐快渐远, 身侧的陈从也把头压得更底了,柔夜早已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复横最先忍住笑,朗声道:“夜将军先去洗洗,回来后我们再聊。”

云庭也忍住笑,用微颤的声音道:“夜兄快和手下儿朗去罢,否则会被人误认为黑熊精竟偷袭入马场了。”

疾雨公子笑接道:“夜兄快去吧,把这身伪装成黑熊精的行头脱去后再来。”此时唯一没哄笑的计无失竟也跟着疾雨公子附和了几句。

我巴不得快些摆脱众人的‘参观’,挥下手转身欲走,眼见笑弯了腰的柔夜站直娇躯,喘息着道:“让夜儿去打水。”说着低头掩口从身边跑了过去。

我再叹口气,吩咐陈从前头带路,向兵士消失的方向走去。

随陈从大步走过去时,汲水处已被条条赤膊黑汉层层围死。

柔夜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个木盆,正端水“呼哧”“呼哧”轻喘着跑了过过来。

柔夜奔到身前把盆水急撂到地上,揉腕细细地喘息。

我按下脱去热粘外衣的诱惑想法,挽起袖子,用手沾水胡乱地擦了几把脸,其间对静立身后的陈从问出疾雨公子、计无失的来意。听来的结果如料想一般,却也有些让我苦笑不得,计无失果真做了帐房先生,不过却是我的。

还好疾雨公子不会在此任职,此行只不过是护送计无失平安到达马场。

水经几涮后已变得黑混,我甩甩手上水,立起身躯,却发觉浑身灰土,没有擦处。

柔夜眼见我手脸都湿淋淋的,素手在浑身上下翻了个遍,急道:“鹰哥哥别急,夜儿这就去取手巾。”说罢,双手提起裙褶向官属跑了过去。

我看着柔夜此时展现出的与前几日完全不同的小女孩心性,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陈从踱到身前,道:“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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