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娘子 (vip)作者:柳少白-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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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再怀疑她对我的真心,这般的她,让我如何放得下?
为了留我这条贱命活下去,她不惜抹黑她自己,把她自己说成是一个人尽可夫,淫荡不已的女人,可我知道她不是的,这条命早就
属于了她,心也早由不了我自己,我可以为了她,再奢望一回吗?奢望用余下的生命陪在她身边?
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当我说完,她便疯狂的吻上了我,不容我拒绝的吻着我,用力的抱紧了我,泪水和着笑容一起落了下
来,“离忧,你要记住,永远记住你今天对我说过的话,你说你爱我了,你说了,既然说了,你就要永远的做到,你要是哪天说话不
算数的话,我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跟你讨帐的!”
我这才知道我把那放在心底一直不曾也不敢说出口的三个字对她说了,我怎么会后悔?我庆幸自己在有生之年,终于把这爱意宣泄
出了口,我终于让她知道了我的心,我笨拙的擦着她的泪, 不想她在听到我说爱之后,哭得如此令我心痛,她却骂我笨蛋,也帮我擦
眼泪,我才知道自己哭得比她还凶!
在宣泄过爱意之后,她推倒了我,说要我!
我当时就僵硬了,虽然我愿意为了她再活下去,也对她说过我不会再自卑,可是,说是一回事,在身体上,我还是排拆和自卑的,我
无法容忍这样的自己再玷污她。
而她,在那时,却显得相当的坚持,她不断的让我喊她的名字,不断的告诉我,现在亲着我,吻着我的人是她,不是任何其他的人
,她甚至用口含下我的东西,不止一次!
我不争气的眼泪从最初就没信停过!我水离忧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会这么苦,受这么多磨难,可是,我又是积了什么德,才
能在苦过之后得到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只爱我一个人的好女人?
而那一天,老天似乎嫌我的喜来的不够多,几乎要把我这一生最美好,最想求的东西,都在那一天给了我。
当清尘主动解开她所有的衣服与我紧紧结合在一起时,她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告诉我她有了我们的孩子!
我如今都依然能记得那一刻,反应过这消息后的震撼和不敢置信,我的清尘竟然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共同的孩子!
我庆幸之余又能忍不住后怕,若是我没有给自己多一次奢望陪在清尘的身边的机会,若是我坚持要死去的话,我是不是就永远失去
了知道这一消息的机会?我将会把最爱的女人和我们爱的结晶孤单的留在这个世界,在她们需要我的时候,留给他们悲痛和伤害?
若是那样的话,我死了也不能容许自己得到超生了!
我紧紧的抱着清尘,抱着那差一点点就将与我失之交臂的幸福!
也是在那个湖边,清尘向我坦诚了她的身份,她并不是原来的主上,而是一抹来自未来的灵魂,虽然我早已在若风说出她不是他爱
的人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清尘她亲口对我说出来,我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安心她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已经完完
全全属于我了。
在那个湖边,我们没有盛大的婚礼,不过我们有两颗激动和深受着对方的心,以天为媒,大地为证,我们虔诚的磕下三个头,缔结
了百首不相离的誓约,从此,她是我的妻,我是她的夫!
走出那片见证了我们爱情的黑森林,也离开了那片清澈幽静的湖,但是生活在我面前铺展而成的道路,却已经完全不同了,我从青
年真正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我需要给我爱的人,一个宽厚和温暖的肩膀,昨日过往的伤痛,不管是不是还会让我痛,我都必须在这
一刻记忆,因为有比这更重要的未来在等着我。
而至于那个让我痛的人,我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以清尘爱我的程度,她必然不会就这么放过韩诺,事实上我的猜想是对的,在回
到血楼后的第二天,她就让玉莲儿把我拉走了,在我遭受了噩梦般的遭遇之后,她比我自己还要害怕我心里留有不好的记忆,在回去
路上,几乎都三五不时的会注意我的表情,一步也不肯让我离开她的视线,如今又怎么会在回来血楼的第二天,就如此放心的任玉莲
儿把我拉走呢?
我没有揭穿,因为我知道这是她心里对我的疼,怕我见到韩诺会联想到不愉快的记忆,我不认为以清尘的脾气就会这么把韩诺整死,
她为了替我出气,最可能做的就是留着他慢慢折磨他,而只要韩诺他活着,我就有机会亲自去报这个仇!
当天清尘早早的就回来了,也是从那一天起,她和尉迟修都多了一个见到黄鳝就吐的毛病,而据我所知,在那一天以前,尉迟是很
有黄鳝的,没道理会吐成那样,而那天白天尉迟也消失了一天,显然整韩了也有份。
我一边心疼着清尘被黄鳝勾出来的孕吐反应,一边继续对清尘和莫清欢和尉迟私下对韩诺动刑的事,装做一无所知,不是我要对清
尘有所隐瞒,而是清尘希望保护我,不希望我知道这些,那我为了她的心愿,也要把这‘不知道’坚持到底!
至于韩诺,清尘从那一日起,便没再把我遣开独自去刑罚过韩诺,我便知道这项任务清尘十有八九交给了莫清欢,所以我就更不急
了!
在随后的两个月后,我帮着清尘处理血楼的日常事务,白日里有了充分的时间不在血炎楼陪着她,自然也把莫清欢关韩诺的地方摸
了个熟,仗着对血楼各处的熟悉,把莫清欢先调到别处去办个事,然后自己进去那间特别的囚室,隔个三五天就对韩诺进行一次特别
的‘款待’,还是轻而易举能办到的!
而我的款待不是别的,就是每次把那些出入过他后庭的黄鳝截成一断一断让他吃而已!
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的他,每次用那恐惧不已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心里的阴霾在一点一点的散去,我是血楼邪堂堂主水
离忧,已经不再是那个没有还手之力,任人欺凌的水离忧了,韩诺,你以为在你那般对待我之后,我会让你好过吗?
以后的大半辈子,我都要你在这样的‘款待’中度过,即便你疯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孩子在七个月刚过,第八个月刚来临的时候早产了,天幸,它还是一个健康的孩子,除了最初生下来时有些虚弱之外,半个月后就
可爱的让我爱不释手了!
这是我和清尘的孩子,取名水剡。
我还有一个总喜欢拿我逗趣,看我出糗的大儿子玉莲儿,总是打趣着叫着我名字的小家伙,终于在我三十岁生日这一天,开口叫了
我一声小爹爹。
而这个生日,也是我过的最幸福的生日,拥着我的妻子,抱着从小依赖我的小儿子,身边还站着我小爹爹的大儿子,我想,这世界
上没有一个男人,会像此刻的我这般幸福了!
番外 莫清欢 之 先爱身体再爱人
“堂主,主上和水堂主请你立即去一趟血炎楼!”一身青色劲装的属下一丝不苟的报告道。
“主上和水堂主有没有说为什么事找我?”清纯可爱的娃娃脸,有些防备的从满桌子的文档后面,露出半个头来,不是别人,正是
血楼从堂主中号称长得最可爱,却最让人可怕的刑堂堂主莫清欢。
“启禀堂主,没有!”属下依旧一脸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好,你下去吧!我知道了!”莫清欢挥了挥手,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起了身,准备往外走。
自从他某一日看到那一惯清冷不动生色的水堂主,做了某件事后,他就不由自主对主上这对夫妇,打从心底起了害怕之意,能不到
他们面前出现,就尽可能的不出现阿,以免哪一天引火上身,古人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他会觉得水堂主跟了主上
后就变弱了呢?
果然在血楼生存是半点不能心存大意的,虽说他如今是主上的心腹,可,要是哪天他不小心得罪了主上,那下场想必比不是心腹的
更惨!
真是歹命阿!偏偏这种害怕和戒惧还不能告诉第二个人,非但不能告诉别人,每次见到主上和水堂主,还要尽可能的掩藏着,人生
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每次看着尉迟修与水堂主开玩笑,和玉莲儿闹着玩的情景,他都忍不住浑身冒冷汗,为尉迟修担心,这家伙不知道主上夫妇是多么
可怕地一对,居然敢这么跟他们笑闹,别弄的以后怎么死地都不知道!
所以这一次主上突然召他前去,他不由心底又开始揣测起来,这些天他似乎没做什么事招主上的眼吧,主上这次找他去做什么呢?
最近楼里也平静的很阿,仅有的想的叛主上的人,也早在当年主上挺着大肚子,一剑扫平八个‘轮回使’后,打消了念头,安份地做
着听话的傀儡了,这三年多来,血楼里更是连只老鼠都没有冒过!
然而心里再担心,主上相召也是不敢不去的,莫清欢硬着头皮,整了整衣裳,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血炎楼!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欢声笑语,他一楞,似乎人还挺多的!
踏上楼梯,上得长廊。
三间连通宽敞的大厅门齐齐的敞开着,欢笑之声便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笑得最大声的,就属尉迟修那家伙了!
莫清欢想他迟早要把这家伙的声带给他割断了才好,一点也不体量他如今心里的紧张,居然还笑的这般张狂和快乐,果然最无知的人
最幸福,他不由恨自己当年怎么就眼睛那么尖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如果他没有看到水堂主对韩诺做的一切,他此刻是不是也会
过的和尉迟修一样轻松快乐?
“属下莫清欢参见主上!”他规规矩矩的在门口高声禀报道,同时恭敬的行了个礼。
顿时屋子内的笑声都停了下来,气氛一阵安静,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他的身上,莫清欢心里其实还是紧张的,似乎过了很久,其实
不过一眨眼间,屋内就听到主上唤他进去的声音,“清欢来了?忤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一个人了!”
“是,主上!”这短短一秒钟时间,比当年他打败其他十几个高手登上刑堂堂主之位那一刻,还要令他紧张,就这一会间,他都已
经感觉到他的背心已经满是冷汗了!
微微抬头走了进去,才发现六大堂的堂主竟然全部都在,还真的就差他一个没到了,然后桌子也被拼成了长条,台面上摆满了瓜果
小点心,种类繁多,而中间则空出了一大块地方,如今站在这中间的人就只有他一个!
主上她这是在干什么?看着像是开香堂,可气氛又似乎太过热闹和谐了一点,不太像是有血腥之事要发生的样子阿?
“清欢,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主上那绝美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堪称亲和的笑容,但是他就觉得有点寒寒的,今天是
什么日子?似乎不是小主子的生日,也不是水堂主的生日,更不是主上她自己的生日,那今天是什么日子?
“主上,清欢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没有准备礼物,请主上降罪!”说着他的人已经跪了下去。
顿时,刚刚有些回暖的气氛又沉静了下来。
“清欢,你怎么了?清尘跟你开个玩笑来着,谁让你准备礼物了?上次不是跟你们说过苗疆送来了几样好东西,让你们今天趁着天
气好,过来聚聚挑挑的吗?你有点失魂落魄,可是身体不舒服?”水离忧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问道。
水离忧这一说,莫清欢这才真的想了起来,的确上次开完堂会后,主上是说过这件事,结果他一紧张居然忘记了,这下倒好,闹出
笑话来了!
连忙起身有些尴尬的道,“没有,估计是最近这几天堂里有点忙,所以我把这事给忘记了!”
“堂里忙?清欢,最近几年楼里太平的都快要生出蛀虫了,别说叛徒了,就是连老鼠都看不到一只,你那刑堂会有什么可忙的?”
尉迟修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莫清欢早就用眼神把尉迟修杀了个千万遍了,这家伙,没看见他正紧张着呢,居然还拆他的台?
“清欢,听你的属下说,你这些天在研究过去的古刑罚,所以翻出了许多旧资料和文档正在整理是不是?”那坐在最中间的薛清尘
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的,主上!”莫清欢暗暗摒紧身躯,嘴上刚恭敬的道。
“认真忠于本职工作,这很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么认真的下属,只是,清欢,就如尉迟所说,这几年楼里实在太平的很,更何况你的
用刑之术,想来也没有人能超出你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