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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悬疑小说:黑色大丽花-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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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身来,滑倒了,又站了起来,跑出了会议室,正看见李走进大厅一头的电梯里。电梯的门关上,下行,我跑到楼梯间,一口气跑了六层楼,来到停车场上。李正加大油门向北往百老汇方向驶去。停车场靠警察局的一侧停着一排没有标记的巡逻车,我跑过去,看了看离我最近的一辆驾驶员座位的下面,钥匙在。我打着火,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我开得飞快,不一会儿,李拐上日落大道的中间车道,我就赶到了他后面。我们向西开着。我冲他按了三个喇叭,他的反应是按照洛杉矶警察局的鸣笛规则,按出了“警察正在追击”的信号。路上的车都躲向一边,给他让路——我没办法,只能一直按着喇叭,紧跟在他后面。

'第71节' 第十二章(6)
  我们开出市中心,穿过好莱坞区和卡汉戈通道来到山谷区。拐上文图拉大道,临近了同性恋酒吧区,我吃了一惊,等李把他的福特车“咔”地停在几个酒吧中间时,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不可能知道我的贱女朋友的事儿啊,不可能,肯定是那个同性恋电影给了他灵感。这时李下了车,推开了拉维恩的秘巢的门。我更紧张了,猛踩一脚刹车,把巡逻车停在路旁;玛德琳隐藏证据的事驱使我壮着胆儿跟着我的搭档进了酒吧。
  酒吧里每个小间里的同性恋们都脸朝着李,嘴里骂骂咧咧的。我迅速用眼睛扫了一圈,看玛德琳和我那天盘问的服务员在不在,没看见她们,我决定要强行把我最好的朋友拖走。
  “你们这帮不要脸的女同性恋们看没看过一部叫《来自地狱的女奴》的小电影?在没在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胖老墨那儿买过他妈的黄色小电影?你们……”
  我用一个全尼尔森式从后面抓住李,把他摔倒在地上。他的胳膊扭动,后背拱了起来,但我借用他的体重与他对抗。我们扭打着来到外面,然后一起摔在了地上。但我还是保持姿势,全力紧锁着他,这时,我听到越来越近的警笛声,也突然发现原来李已经不抵抗了——他只是躺在那儿,嘴里一遍遍地说着:“伙计。”
  警笛声更大了,又停住了,我听到了猛关车门的声音,我从李的身上站了起来,也把他拉了起来。他像个破布娃娃似的,一点精神也没有。埃利斯·洛就站在我们身边。
  洛的眼神像要杀人一样。我突然觉得,李的爆发是他超乎常理的守身如玉、整整一个星期面对死亡、吃兴奋剂,和刚才的情色电影共同作用的结果。我知道李会受到责备,就把一只胳膊搭在李的肩膀上,说:“洛先生,都怨刚才那个该死的电影。李认为这儿的同性恋们说不定能提供点关于那个老墨的线索。”
  洛阴沉沉地说:“布雷切特,闭嘴。”然后将他的愤怒一股脑儿地抛向李,“布兰查德,是我把你调到执行组来的。你是我的手下,可现在你却在局里最高的两个长官面前丢我的人。这不是桩同性恋谋杀案,那两个女孩吃了药,她们不喜欢同性乱搞。今天我在哈罗和格林面前给你摭掩过去了,但我可不敢说今后会怎么样。你要不是火先生,大块头李·布兰查德,早就被停职了。在肖特案里,你倾注了过多的私人感情,这太不专业了,我不能容忍。从明天上午开始你回到执行组工作。8点向我报告,拿着给哈罗长官和格林长官的正式道歉信。为了你的退休金着想,我建议你还是屈尊一些吧。”
  李拖着软绵绵的身子说:“我想去蒂瓦纳找那个拍色情电影的家伙。”
  洛摇摇头,说:“在现在的情况下,你的这个想法太荒谬了。活格尔和凯尼格会去蒂瓦纳。你去做你的执行,还有布雷切特,你还是做肖特的案子。再见,警官们。”
  洛快步走回巡逻车,车子转了个U形弯,开入车流中去。李说:“我要跟凯说说话。”我点点头。这时一辆县治安官的巡逻车开了过来,车上路过的警察跟站在门廊的同性恋们飞吻。李一边向他的车走去,一边念叨着:“劳丽,劳丽,哦,宝贝儿。”

'第72节' 第十三章(1)
                 
  第二天早晨8点我来到局里。李要调回执行组,一定觉得耻辱,我想安慰安慰他,还有就是在埃利斯·洛训他的时候帮他顶一顶。我在我俩的桌子上发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格林长官写的字条:“明天到我办公室来,1947年1月22日,下午6点。”字条的笔迹看起来不像好兆头。
  8点时李没来报到,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坐在我的办公桌旁,想象着他为鲍比·德·威特的释放而烦恼,这个家伙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而现在唯一可以将这个家伙的形象驱逐出他的脑海的东西——大丽花的案子——又不让他参与了。我听见洛正在隔壁检察官的房间里,对着电话又是喊又是求的,电话的那边是《镜报》和《每日新闻》的城市版编辑。这两份报纸都是共和党的喉舌,听说对洛的政治志向都颇为同情。他说话的大意是,他会提供大丽花的消息,帮助他们打败《洛杉矶时报》和《哈罗德快报》,条件是他们要帮他掩盖贝蒂·肖特的滥交行径,把她描绘成一个被误导的可爱女孩。从他自我陶醉的再见声中,我猜得出来,那几个新闻人士同意了,相信了他所说的“我们为这个女孩争取的同情越多,我们起诉那个凶手时得到的好处就越多”。
  到10点时,李还没有出现,我去了会议室看那一大堆的伊丽莎白案的资料,想确定玛德琳的名字没被提及。两个小时,看了两百页资料后我很满意——在盘问过的几百人里,没有她的名字,也没有人告发她。唯一提到同性恋的一次还是个明显的胡说八道——一个疯子教徒打电话来告发反对派的人士是“同性恋修女,把女孩子献祭给派厄斯教皇XII”以及“同性恋们举行反基督仪式”。
  到中午的时候李还没出现。我给家里、大学区警察局和爱妮岛旅馆打电话,都没有他的音讯。我想做出看起来很忙的样子,这样别人就不会让我去干活了,所以就在告示板前晃来晃去,看那些总结报告。
  罗斯·梅拉德在去圣地亚哥和蒂瓦纳之前又写了一份最新情况报告。上面说他和哈里将去查情报中心和行政风化组的档案,找档案里判过罪或有嫌疑拍色情电影的人,还会在蒂瓦纳搜找那部色情电影的拍摄地点,活格尔和凯尼格在加德纳没找到琳达所说的“墨西哥男人”,他们也会去蒂瓦纳从色情电影的角度展开调查。前一天就死因的问题对验尸官进行了讯问,伊丽莎白·肖特的母亲在场,确认了尸体。玛乔丽·格林汉姆和谢里尔·萨顿录了贝蒂在好莱坞生活的证词,红·曼雷也录了证词,说他怎样把贝蒂从圣地亚哥带过来,1月10日时又把她放在了比特摩尔旅馆的前面。经过对比特摩尔旅馆一带的详细调查,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能够证实贝蒂的目击者,对已判罪的性疯子和有记录的性骚扰者的资料还在审查中,那四个疯疯癫癫的自首者还被拘留在市政厅,等待着不在现场证明的核实、精神状况听证会和进一步的讯问。警察局里的马戏表演还在继续,无数的电话打进来,结果就是第三、四、五手的盘问——警察跟认识升天的大丽花的人谈话,全都是些大海捞针的工作。
  其他办公桌前的人开始注意到我无所事事的样子,于是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玛德琳又跳进了我的大脑,我拿起电话给她打了过去。
  铃声响第三下的时候她接了起来:“斯普拉格家。”
  “是我。想见我吗?”
  “什么时候?”
  “现在,四十五分钟后我去接你。”
  “别到这儿来,爸爸正在举办一个商务晚会。在红箭旅馆见好吗?”
  我叹了口气,说:“我有公寓,你知道的。”
  “我只在汽车旅馆里才有激情,有钱女孩的癖好之一,四十五分钟后在红箭旅馆的十一号房间见。”
  我说:“好吧。”然后挂断了电话。这时埃利斯·洛敲了敲隔墙,说:“布雷切特,干活吧。你已经晃了一早晨了,快烦死我了。等你看见你那个幽灵搭档,告诉他我要扣他三天的薪水,因为他没有按时出现在我的面前。现在找一辆有无线电的巡逻车,去干活吧。”
  * * *
  我开着车直接就来到了红箭汽车旅馆。玛德琳的派克已经停在了平房后面的小径上。11号房间的门没有锁。我走了进去,闻着她的香水味,眯着眼睛往黑暗里看去。这时,格格的笑声回应了我的探寻。脱衣服的时候我的眼睛开始慢慢习惯了黑暗,我看见了玛德琳——像个赤裸的灯塔似的躺在破烂的床单上。
  我们热烈地拥抱在一起,床差点儿没被我们给震塌了。但我满脑子却在想着贝蒂和那些蛇,我极力想将这些幻象抹去,但怎么也做不到,我只好将头栽到枕头上,用牙咬着枕头边来抑制我的颤抖。玛德琳从我的身下钻出来,问:“宝贝,你怎么了?”

'第73节' 第十三章(2)
  我跟她说:“冲我笑笑,温柔而甜蜜的。”
  玛德琳冲我天真地笑了笑。她抹乱了的口红让我想起了大丽花的死亡之笑,我闭上眼睛,使劲地抓着她。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小声说:“巴奇,怎么了?”
  我的眼睛盯着挂在远处墙上的窗帘,说:“我们昨天抓到琳达·马丁了。她的钱包里有一部色情电影的胶片,是她和贝蒂·肖特玩同性恋的电影。她们是在蒂瓦纳拍的,电影里有些东西很吓人。吓着我了,把我的搭档吓得更厉害。”
  玛德琳停止了她的爱抚,说:“琳达提到我了吗?”
  “没有,我还查了案子所有的资料,里面都没提到你写的那个字条和电话号码。但是现在有个女警在囚室里诱那个小姑娘的话呢,所以要是琳达说漏了,你就掉进去了。”
  “宝贝,没事儿。琳达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
  我换了个姿势好看清玛德琳。她血红色的口红涂得一塌糊涂,我用枕头给她擦了擦,说:“宝贝,为了你我隐瞒了证据。对于我所得到的来说,这很值得,但这事还是让我害怕。所以你一定要非常确定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和贝蒂或你和琳达之间还有什么你没告诉我的事吗?”
  玛德琳的手指滑过我的胸膛,在我跟布兰查德比赛时落下的伤疤那儿逡巡。“宝贝,我和贝蒂做过一次爱,就是去年夏天我们见面的那次做的。我就是想知道跟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做是什么感觉。”
  我感觉自己在下坠,好像我身下的床铺突然消失了一样。玛德琳的样子好像经过照片的特技处理——她赤裸着坐在一个长长的隧道的尽头。她说:“巴奇,没有别的了,我发誓没有别的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那长长的隧道尽头传来,缥缈不定。我起身、穿衣,直到我戴上38手枪和手铐才觉得自己脱离了流沙地带。
  玛德琳哀求着说:“别走,宝贝,别走。”我怕自己心软,马上走出了房间。在巡逻车上,我打开双工步话机,想听听神志清醒的警察说话,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步话机里大声说着:“四号,所有单位到香瓜街、斯达克路街区口。抢劫现场,两人死亡,嫌疑犯死亡,4…A…82单位报告嫌犯为雷蒙德·道格拉斯·纳什,白人,男性,在逃犯,逮捕证号为……”
  我像让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似的,一把拽下无线电的电线,打着火,踩油门,打开警笛。我冲了出去,脑子里都是李哄我的话:“别说你不知道女孩这件案子比小纳什那件更讨巧。”全速向市区冲去,我想着自己明知道俄克拉何马的凶徒不一定哪天就会要人命,还是听从了李的说法。挤进市政厅的停车场,等我跑上楼里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气得不行了。
  我一出楼梯间就大喊:“布兰查德!”迪克·卡瓦诺从大办公室里走出来,指了指洗手间。我过去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李正在水池前洗手呢。
  他举起手来给我看,血从指节的伤口里渗出来:“我在墙上打的——为了纳什的事惩罚自己。”
  根本不够。我把怒气都释放出来,乒乒乓乓地向我最好的朋友打去,一直打到我的手疼得不行,他倒在我的脚下,失去了知觉。

'第74节' 第十四章(1)
                  
  第一次与布兰查德的比赛让我赢得了名声、执行警察的职位和将近九千块现金;第二次对抗让我扭伤了左手腕,两个指关节脱臼,还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因为那天杰克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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