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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金门圣女-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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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姜黄色的面孔,表明健康不佳,但那双又大又明亮的双目,与脸色毫不相称,不但
有一双精力充沛极为健康的明眸,而且放射出来的光芒透露出凌厉的杀气。紧抿着的小嘴,
表现出决心和毅力。
  满天花雨是老江湖,已经看出不吉之兆。
  “你认识我?”少年怪怪的嗓音又冷又厉。
  “我不认识你,却明白你所流露出的杀机,对我极具威胁,为何?”
  “你唆使王若愚对付黑龙。”
  “不错,你是黑龙的人?”
  “不是,但有一点点关连。”
  “所以,你要杀我向黑龙示警?”
  “你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问题是,你办得到吗?”
  “我知道你的底细,你已经死了一半了。”少年人狂妄的话,让满天花雨这位老江湖心
中发毛:“你们再三在暗中,不择手段谋杀黑龙的人,本来与我们无关,我们不想干涉。但
如果与王若愚联手,就会影响我们……”
  “且慢,你说我们?你还有不少人?”
  “对,我们,我们有不少人。”
  “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你们是那群极端神秘,极有耐心,在一旁伺机而动,谁也摸不清意图的女人,你一定
很美……”
  “你明白得太晚了,倒也……”
  满天花雨身形一晃,摇摇欲倒,但晃了几晃,居然能稳下马步支持着不倒。
  “你……你你……”他口中依然可发出声音。
  “你很顽强,但决不可能不倒。”少年向他缓步接近:“好吧!我帮助你……嗯……”
  身形一震,又一震。
  满天花雨终于手一张,向前一栽,五指一松,掉落四五枚金钱镖。
  他已悄然用阴手弹出了两枚金钱镖,凭精纯的意志控制力,在昏倒之前,行致命一击。
  阴手,指掌背在上或掌背向前方。阳手,掌心向上或向前。
  阳手,对方可以看到发射手法,光明正大。
  阴手,对方几难发觉。
  灰影出现在不远处,急掠而至。
  两枚金钱镖奇准无比,一枚嵌入少年人的眉心,一枚切入咽喉,少年人发不出叫喊声,
两枚全中要害,眉心一枚,更是致命伤,深入颅内毁坏脑髓。脑一死便万事俱休。通常,人
的脑死得最慢。
  砰一声响,两人同时倒地。
  灰影到了,猛地斜跃三丈。
  是改了装的无我瘟神,像足了一个本地老村夫。
  老瘟神是成了精的老江湖,见多识广,机警绝伦,奔近恰好看到两人同时倒下,根本没
看到两人交手,人怎么可能毫无征兆便倒下的?此中必然有古怪。
  有人认为他真会施放瘟毒,所以称他为瘟神。
  当然,他有独门的制人秘技,是无可置疑的事。
  他可以使人在不知不觉中受制,对无缘无故倒地的事当然怀有戒心,一看不对,立即脱
离现场。
  “唔!似乎有若有若无的气味流动。”他自言自语,立即避向上风。
  片刻,他屏住呼吸,放下枣木打狗棍,冲上抓住满天花雨,奋力拖出三丈外,直趋上
风。
  然后依样葫芦,也把少年拖至同一处所摆放在一起。
  “唔!是你这金钱镖宗师的混蛋。”他认出满天花雨的面目,立即检查昏迷的原因:
“是中某种嗅入即昏迷的迷药,栽得真冤。你这种暗器大行家,居然在树林中被人近身施放
迷药制住,如不是太过骄傲自负,就是太愚蠢了。”
  再一检查流浪少年,更感吃惊。两枚金钱镖的命中情景,令他毛骨悚然。
  “是个女人,难怪用迷香。”一动手搜查,便知道是女人了:“她为何计算满天花雨?
死得真冤。她几乎成功了,只差一点点,估低了一个暗器名家,所以才会送掉性命。”
  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衣内藏了一把剑,外衣褴褛,里面穿的亵衣与胸围子都是丝织品,
绣带的荷包精巧名贵,里面盛有解药小玉瓶。小臂上系的迷香泄管更精巧,是名家的精制
品。
  解药抹上满天花雨的鼻端,片刻便神智一清。
  “咦!你……”满天花雨一蹦而起,踉跄站稳盯着无我瘟神,警戒的神情明显。
  “上了当,是吗?”无我瘟神冷冷地问。
  “你是……”
  “不要管我是谁,这假小子为何要计算你?”
  “她要杀我。”满天花雨脸一红:“她几乎成功了。”
  “她不会无缘无故杀你吧?”
  “是你救了我?”
  “你这家伙为人并不太坏。这世间,贪财不算罪大恶极。据老夫所知,你这家伙贪而不
狠,颇有英雄气概,所以老夫拉你一把。阁下,你还没说出……”
  “这鬼女人躲在这里,目击我企图说服王若愚联手,便泄放迷香计算我,我在昏倒之前
和她拼个两败俱伤。”满天花雨不便详说,一语带过:“你知道这鬼女人的来历吗?”
  “不知道,反正美丽的女人,看起来都差不多,除非她以原来面目出现,很难认出本来
面目。老夫想起来了,你不是与电剑公子在一起吗?”
  “是的,陈老弟他……”
  “我警告你。”老瘟神脸色一沉:“离开王若愚远一点,告诉电剑公子,赶快打消计算
王若愚的主意。不然,哼!会有大灾祸的。”
  “你……”
  “老夫是王若愚的朋友。”
  “你威胁我吗?”
  “对,你没听错。”
  “在下……”
  “老夫知道你的金钱镖很厉害,但在老夫面前,还不够厉害,你最好双手安份些,以免
老夫心中一害怕,把你整治得死去活来。”老瘟神冷冷一笑,转身举步离去,以背相向,逐
渐远去,一直不曾回头。
  满天花雨的双手中,已有从臂套滑下的几枚金钱镖,心中一虚,竟然不敢发射。
  “这老家伙是何方神圣?”满天花雨盯着老瘟神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如果他是王若
愚的朋友,为何要救我?这老家伙有一股诡异的气氛流露,气势慑人,我真得小心提防他,
日后……”
  他不想提日后,日后最好不要碰上这个人。
  假使他知道这个人是无我瘟神,最好永远不要与瘟神碰头。
  两条龙和九幽门,号称最严密,最神秘的组合。
  因为他们都有两种或者三种身份,白天露面的机会很少以该门该会的面目出现,出现也
露出一双眼睛,只能从他们的打扮知道他们是何方神圣。平时,以江湖朋友的本来面目出
现,在街上行走,任何人都可能是两条龙或九幽门的人。
  但真正的秘密,仍然有泄露的可能。牵涉到第二个人,就不算绝对秘密。
  神龙有黑龙的秘密档案,黑龙同样拥有神龙的秘辛。
  九幽门的眼线更高明些,很可能派有眼线,在两条龙的组织内部做奸细卧底。
  至少,他们高阶层的人中,有好几个人的真正身份名号,是公开的秘密。而且,时间越
长,发展日渐扩张,人数愈来愈多,泄露的机会也增加。
  彼此之间,也努力发掘对方的底蕴,以作为日后一旦火并,知己知彼,胜算增多。
  目下因藏宝图事故,彼此已到了火水不容,你死我活的地步,监视对方动静的眼线增
加,有其必要,而且全力以赴,各显神通。
  要想真的神出鬼没,谈何容易?
  参与夺图的人,除了两条龙和九幽门之外,其他各俱实力的江湖龙蛇为数不少。
  从崤山至汝州,不知到底死了多少人,可以肯定的是,其中死的人,以江湖龙蛇为数最
多。这些死了的江湖龙蛇中,到底有多少人是两条龙和九幽门的人,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近午时分,三个清秀的书生,出现在翠岚亭。
  书生游名胜,名正言顺。
  亭在风穴山的山巅,可眺望州城。
  山是本城的望山,在城东北二十里左右。
  狂风将起时,山上的风穴首先风声呼呼。另一座观风亭,也建在山上。
  书生应该在山麓,探访宋代大贤吴几复隐居的吴公洞、读书庵、雅才亭,但他们却上了
翠岚亭,可能想登高仰天长啸吧!
  山径窄小,三个中年人沿山径缓步登山,像是游山客,泰然自若联袂入亭,冲三位书生
善意地一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你们总算来了。”最年长的书生笑容好冷好冷。
  

第二十五章 善心恶报
  “你们扬名挖咱们的龙窟,不得不来呀!”为首的中年人也冷冷一笑:“咱们的行动,
确也瞒不了有心人。你们,就是有心人之一。咱们已经通知你们了,双方已经有了利害冲
突,为了保持往昔的交情,不要再有任何往来。你们再三要求见面洽商,未免太不上道吧?
好,有何见教?”
  “你作得了主?”书生沉声问。
  “当然,不然我来干什么?”中年人傲然地说:“但是,事有轻重缓急,有利害损益,
你们的要求,如果严重影响咱们的权益利害,我不可能答应你。力所不逮的事,答应了也是
枉然。”
  “我明白。”
  “姑娘明白就好,你们的传话信使说,你们有本会重要的消息作交换条件。很好,这证
明你们是很上道的人。两者之间任何事务,都应该是互惠的。友谊并非无价,再好的朋友也
有限度与范围。现在,我相信双方的看法,异同的差距不会太远了,请提出你们的要求。”
  “阁下是否认为,双方对付王若愚的策略,都无法获得成效?”书生还不打算立即提出
要求。
  “事实上确有困难存在。”中年人不得不承认事实,迄今仍然撼动不了王若愚也是事
实:“想浑水摸鱼的江湖群雄太多,增加咱们不少困难和损失。”
  “所以,我认为双方皆必须有改弦易辙的必要,双方各让一步,在利害上加以调整,进
一步建立合作的初步协议,对双方都有好处,是吗?”
  “当初坚拒合作的是你们。”中年人立即开始指责对方的过错。
  “当初的情势不同,有依情势调整的必要,是吗。”
  “贵方对调整有何高见?”
  “我方准备进行大规模引虎入阱计划,需要充足的人手,请派人与我方联合行动,共襄
盛举。成功之后,先交由贵方追出藏宝图,最后人交由我方处治,如何?”
  条件非常大方,于对方有利,这种大幅度让步的策略,对方必定万分欢迎。
  “派人与贵方联合行动?”中年人不领情,大惊小怪:“本会组织严密,行动鬼神莫
测,你们能配合?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怪事,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妙打算。”
  任何简单的事如果深究,必定问题重重。
  “我只需要贵方派几个有份量的人配合行动,不算过苛呀!”
  “我那些有份量的人肯听你的吗?”
  “只要你们副会主下令,他们敢不听吗?”
  “又是妙打算。”中年人摇头苦笑:“江副会主本人,也差遣不了几个有份量的人,除
非你们的人,能接受我的人指挥派谴,不然免谈。老实说,你们的人,也没有指挥位高辈尊
的名宿,要他们听命的份量。”
  “这就得考验贵会的指挥权威,看贵会是否真的组织严密了。任何一个组织,下属如果
有桀骜不驯,目无尊长,抗命玩忽,阳奉阴违等现象,这个组织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
大事的。”
  “你讽刺本会吗?”中年人脸色一沉。
  “我只是就事论事,无意讽刺任何人。”书生也许知道言重,赶忙陪笑:“请别介意,
我们有极为重要的消息,这消息牵涉贵会的安全与威胁,值得交换贵会派人配合我们行
动……”
  “免谈。”中年人坚决拒绝:“本会的人,决不可能接受外人的指挥,他们都是忠心耿
耿的死士,只有在自己人的指挥下才奋不顾身。只有一个办法可行,姑娘。”
  “你是说……”
  “你们接受本会的人指挥。”中年人的话斩钉截铁。
  “不可能……”
  “那就没有谈的必要了,告辞。”中年人抱拳行礼,手一挥,偕同伴昂然出亭走了。
  “可恶!”书生愤怒地大叫。
  书生的要求,也的确不上道。一个组合既然以秘密见称,所有的人必定只接受自己的上
司指挥,决不可能听命于外人,以免泄露秘密。即使是同一单位,指挥系统也必须是单一
的。要他们接受外人的指挥,简直是开玩笑。
  “我们怎办?”另一位书生忧形于色:“江副会主拒不出面,说是已调往湖广,人在情
在,我们不可能说动这里的负责人,助我们一臂之力了。”
  “没有他们相助,我们同样会继续进行,哼!没有什么了不得。”书生恨恨地一跺脚,
觅路下山。
  三个假书生沿大道返回州城,二十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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