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底线 作者:张秀珠-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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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匠说,你你想想,孙美瑶多多能了?他为了在山里能能长久的呆住,就把抢大户的钱,给给山里的村庄分些。谁谁不要,就就是有外心,那是要杀杀头的!所以山里的人几几乎都都是土匪。我心里很高兴,因为小木匠验证了我的传说。雪儿说,后来那送粮食的头羊如何处理的?
小木匠说,孙美瑶招招安以后,找人把把那些山羊全部养养了起来。不不准宰杀!直到它们老老死。雪儿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然后说,看来土匪也是很有良心的!
雪儿又叹了口气,还是为当年的土匪。然后雪儿就把脸转向了窗外。
这车绕过了几座山,到了真正的山里。这是另外一个环境,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雪儿下车就挎住我说,这里的空气真好,我真想在这里住一阵子呢!我说,有机会我们就来。小木匠说,我我可以给你你们打扫一间房子。雪儿笑笑说,现在不用,也许以后我们会常来的。
我们顺着小路走了差不多有一里路。雪儿很好奇,她一路上不停的东张西望。还唱了一首校园歌曲。声音很好听。
后来我们就到了小木匠的家。小木匠的父亲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看见我们来,就挣扎着站起来。看来小木匠的父亲恢复的还不是太好,一条腿还是使不上劲,嘴也有些歪斜,有口水正顺着歪斜的嘴角流下来,在阳光里闪闪发亮。
雪儿赶紧跑过去扶住小木匠的父亲。雪儿很亲切的叫了声大叔!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雪儿肯定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小木匠的父亲突然哭了。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小木匠对父亲说,你你看你!高高兴也不不能哭啊!小木匠的父亲就赶紧抹眼泪。我们一起向家里走去。
就是这时候我们看到了小木匠的老婆。小木匠的老婆显然也看见了我们,她当时在喂猪。看见我们以后,急忙在身上擦了擦手,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小木匠向她招了招手。她有些胆怯的走过来。小木匠把我们介绍给了她,她向我们打了几个手势。我和雪儿互相看了一眼。小木匠就喊了一声蓝子。屋里就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跑出来。小木匠的老婆又打了一遍手势,篮子就乖巧的说,妈妈向你们问好呢!我和雪儿赶紧说你好你好!小木匠的老婆又打了些手势,篮子说,妈妈请你们屋里坐呢!我和雪儿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跟他们走进屋里。
小木匠的老婆很能干,她忙着擦桌子冲茶。叫篮子的小女孩忙着搬板凳。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我把水果和蛋糕放在桌上,不去看他们。
小木匠对我们说,他老婆是哑巴,但她能看懂我们的话,看口型就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小木匠的老婆向我们点了点头。我赶紧向她微笑。小木匠又说,篮子是她女儿,她父亲死在井下了,她是改嫁过来的。雪儿说,其实只要你们好就可以了,有女人才像日子。小木匠笑的很开心。他说,其其实,我我觉得很开心!我和雪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一笑,小木匠的脸又红到了脖子。
其实叫篮子的小女孩也很聪明,她当了我们的翻译,这使我们和小木匠老婆的沟通变得很容易。
后来我们吃了饭,篮子去打的酒。看着他们快乐的样子,我有了许多的安慰。突然又想起小木匠在洗头房做的事情,又忍不住笑的一塌糊涂。我知道其实是这个哑巴女人,让小木匠成了真正的男人!
我们走的时候又给小木匠留二百块钱。小木匠的父亲又流泪了。我看见雪儿也抹了眼泪。
回来的路上,雪儿不说话,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我不知道她想些什么。我对雪儿说,其实你不要为他们担心,感觉快乐就可以了,有时候日子和爱情无关!爱情很短,日子却很长!
雪儿回过头,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头转向了窗外。我的心突然哆嗦了一下。事实上我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当然那是以后的事情。
男人的较量
那段时间我和雪儿出现了一种僵持。我感觉到了雪儿的冷淡。我给她打电话,她总说最近很忙。我说我去陪你吧,她说,最近感觉很累,想一个人呆着。她说心情好些会来找我的。我只好悻悻的放下电话。
我一直琢磨不透女人的心事。事实上,我在猜测女人心事的时候,用了许多的时间。我甚至幻想着自己若是女人,在这种状态下,心里真正的想法。可我仍然无法把握。女人的心是水做的,它会根据阳光和天气发生变化,任何外在的影响,都会让水的颜色变深或变浅。而这些变换莫侧的就是她们的心情。我知道,现在雪儿心里的颜色应该是深色的。是一种忧郁的颜色。我只能慢慢的等着云开日出。
我又变的开始无聊。这段时间我的语音文件坏了,在聊天室无法听到声音,自然也无法说话。我转了几个常去的聊天室,用了化名,看望了一些常见的朋友。可我不知道给他们说什么,或者我根本没有心情说。又看了几个论坛就下线了。
我的心情慢慢开始变得糟糕。我懒得去重新安装语音文件。我不想让我伤感的歌声,在那种虚拟的空间里飘荡。
梦桃回来了。
梦桃的脸色比以前多了些白皙。西海岸的风,并没有把她的脸色吹暗,而是多了些明朗。梦桃看见我的时候,笑得很灿烂。我跑过去给她握手。梦桃说,应该拥抱!我嘿嘿笑了笑,就抱了她。
我给梦桃倒上茶,端到她面前。梦桃不住的拿眼睛看我。眼睛里分明蓄满一种渴望。我甚至感觉到了里面情欲的成分。我又嘿嘿笑了笑。梦桃说,我和你拥抱的感觉很好!我说是吗?她说是啊!我和许多男人拥抱过,可和你拥抱,心竟然有些慌慌的!我又嘿嘿笑了笑。我说你可能有点想我了。梦桃说,不是可能,而是真想了!我突然觉得脸有些热,就把目光转向窗外。
梦桃喝了口茶说,最近你和你的雪儿怎么样了?我说,出了点小问题。梦桃说,是她爱上了别人?我说那到不是!可能是我无意的话,破灭了她的爱情幻想。梦桃哦了一声。她说,你挺浪漫的啊?怎么会犯这个低级错误?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学校的一个老师在拼命的追她,这让我感到了危机。我的心态无法平静。梦桃突然笑了。她说你吃醋了!吃醋就好,证明你很爱她!我说我是爱她,可我最近无法让爱走的更远。
梦桃小声说,你和她没上床?我说上了。梦桃脸红了一下。她说,那你还怕什么呢?我说,是上床了,可没做什么!梦桃的眼睛一下睁的很大。她说,为什么?是你没舍得做,还是你不行了?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两种都有。梦桃说,男人啊!然后闭上眼睛喝了口茶。
我又开始想和雪儿上床的事情。
停了一会,梦桃从包里掏出一瓶深海鱼油说,这是从美国带来的,送给你的雪儿吧!对美容很好的。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梦桃说,给我还客气啊!我又尴尬的笑了笑。我觉得梦桃结婚以后,比以前成熟多了。
我说你过得好吗?梦桃脸又红了一下说,还可以吧!我说生孩子的时候准备在中国还是美国?梦桃说美国吧!我想让她拥有美国国籍。我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就说,我给雪儿打个电话,然后约她出来,把你的深海鱼油送给她。梦桃说,希望她喜欢。我笑了笑,然后给雪儿打电话。
雪儿的同事告诉我,雪儿去医院了。听说他父亲住院了。我惊讶的啊了一声,我说她父亲怎么了?电话里说,他父亲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听说把腿摔断了。我问了医院的地址,然后挂了电话。
我觉得有些晕眩,就闭上了眼睛。梦桃说,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说,没什么,是雪儿的父亲腿摔断了。梦桃说,那你还不去?我说我坐一会就去。
我到医院的时候,雪儿的父亲已经在手术了。雪儿坐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闭着眼睛,疲惫的仰着头。我看见她的脸色很灰暗。我还看见了坐她傍边的另一个人。他坐在雪儿的身旁,不停的搓着手,很着急的样子。那个人就是林主任。
我走过去,感觉心里很难受。一半是为了雪儿的父亲,而另一半就是为了坐在雪儿身边的这个男人。
林主任看见我,慌忙站起来。伸手的时候有些犹豫。我知道这家伙可能是嫌我的手脏。就故意热情的抓了,还不断的在他手上抚摩。看见这家伙心烦的直吸凉气。我终于忍不住笑了。林主任说请坐请坐!我说谢谢!然后就坐到了雪儿的身边。
雪儿睁开眼看了看我,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我看见有两滴泪珠,在雪儿闭眼的一刹那,轻轻滑落。
林主任说,你来了就好了。雪儿伺候她父亲也不方便。让我们一起来帮助她。我笑笑说,不用了!谢谢你!我是雪儿的男朋友,我做是应该的。林主任尴尬的又搓了搓手。
雪儿抹了把眼泪,然后睁开眼说,谢谢你林主任,你先回去休息吧,以后麻烦你的事情多着呢!我都不好意思了。林主任犹豫了一下,然后很不情愿的站起来。他说,那也好,我找个老师先替你吧,你可以安心的陪着你父亲。我会经常来的。我站起来赶紧再和林主任握手,林主任厌恶的向后闪了闪,最终还是不情愿的把手伸给了我。我握着林主任的手使劲摇了摇。我说,再次谢谢你!林主任说不客气不客气!然后有些忧伤的看了一眼雪儿走了。我看见这家伙,掏出手绢不停的擦手。我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一种得意。雪儿站起来,把他送到走廊尽头。我知道这时候我不应该跟着,跟着雪儿会更加反感。可我心里就是难受。我看见在走廊尽头,林主任和雪儿又握了握手,我感觉他们握手的时间很长。
雪儿向回走的时候,我赶紧迎上去。雪儿有气无力的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我往你学校打了电话。雪儿哦了一声,然后轻轻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一下子又感到了久违的温馨和激动。雪儿说,我很累!我说我知道!雪儿说,今天夜里你陪我可以吗?我说可以。
我们在连椅上重新坐下来。雪儿仍然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把雪儿轻轻的揽在怀里。雪儿说,是林主任先替她交的住院费。我说多少?雪儿说一万。我说,我明天给他。雪儿说,我都崩溃了!我说没关系,有我呢!雪儿勉强笑了一下。然后把我的另一只手拿过来,放在自己掌心里。
我说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雪儿说是什么?我说是梦桃从美国带来的。是深海鱼油。雪儿说,是做什么的?我说是美容的。雪儿哦了一声。我把鱼油掏出来,放进雪儿手里。雪儿看了看就装进了包里。她说,我回家以后再用吧!我笑了笑。
接下来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由我来伺候雪儿的父亲,帮他接大小便。实际上也就是做这点事情。做这个事情当女儿的还是有些不方便。好在梦桃回来了。这样她可以帮我做办公室的事情。其实办公室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我给梦桃打了电话,说我要在医院呆几天。梦桃说,你安心的伺候你的老丈人吧!领导问你我会给你请假的!我说好啊!等我回去请你吃饭。梦桃笑了一下,有些羞涩的说,不!我想听音乐会!我嘿嘿笑了笑,我想起了和梦桃听音乐会的事情。就说,好的!但你这次不能半途走掉!梦桃又羞涩的笑了笑说,好!但我把手放你手上的时候,你不能把手拿开!
林主任来了。我说谢谢你的钱,你在这里帮我一会,我去给你取。林主任说,不用!谁的不是一样啊!我看了下他的眼睛,他赶紧回避开了。我说那不一样!然后我就走了。我要把钱赶紧给他送过来。我不想让雪儿觉得欠他太多!
我取钱回来的时候,看见林主任正在给雪儿的父亲接尿。这家伙撕了两片卫生纸垫在手上,小心翼翼的端了尿盆,哆哆嗦嗦塞进雪儿父亲的屁股下面。闭着眼睛把脸转向一边。一脸的痛苦。我有些幸灾乐祸!就站在一边看。我看见雪儿的父亲也很痛苦。也是把眼闭了,把脸转向一边。我知道他是厌恶林主任。
可能是雪儿的父亲听见了我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我看见他看我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亲切和慈祥。我赶紧过去说,是不是很疼?雪儿的父亲摇了摇头说,不疼!你来帮我接尿!我说好的!就去接林主任手里的尿盆。可林主任不松手。我说你是老师,这种脏活怎么能干呢?还是让我干吧!林主任咬了咬牙,然后毅然拿掉了手里的卫生纸。他手把尿盆攥的更紧!我笑了笑,退到一边。我看见雪儿的父亲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的心情变得复杂。
林主任接完尿,痛苦着表情把尿盆端进了厕所。我跟在后边,随后我就听见了林主任的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