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海腾龙-第1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身子一瞧,那三粒骰子果然阴魂不散的迫了上来!
黑衣老者方待出掌,突听云志叫道:
“哇操!又有六粒过去啦!”
黑衣老者一见避无可避,掌出如山护住全身。
“哇操!小心啦!又有六粒过去啦!”
黑衣老者身子一展。忙加劲护住全身!
云志朗声叫道:
“哇操! 老鬼! 加点劲,小心些呀!一共有十六粒骰子,在你周围打转哩!被打中了,可不是好玩的!”
只见他双手虚空挥舞,边遥控着那些被黑衣老者震飞的骰子,同时笑道:
“哇操! 老鬼! 你真有够‘豪’!撑这么久呀!”
黑衣老者急怒交加,厉啸不已!
“哇操! 少叫啦! 省点力吧!”
夕阳西沉,黑幕逐渐笼罩大地。
黑衣老者只觉逐渐乏力,生命似已逐渐走向尽头!
“哇操! 老鬼,晚餐时间到了,肚子饿不饿呀!”
“小鬼! ”
“哇操! 别分神! 小心头部! ”云志加紧施力。
黑衣老者只觉压力骡紧,忙提神应付。
“哇操? 对啦! 这样才安全些,小心!”
说完,再加了两成功力!
黑衣老者被压得双腿微曲,双手上下疾挥护住身子。
“哇操! 老鬼。你在蹲马步呀! 这样子太累啦! 干脆跪下来比较舒服—点! ”
说完,右手食指曲指连弹。
黑衣老者果然“砰!”一声,乖乖地跪了下来,心中虽悲愤万分,但又无法分神,只得长跪在地!
“哇操!不够啦!”
当下,又加了几分力道。
虽在夜晚,黑衣老者却满头大汗,气喘如牛。
“哇操!瞧你满头大汗的!是不是衣服穿得太多了,唉,年纪一大把了,还不知如何穿衣服,怪可怜的!”
黑衣老者气得冷哼一声!.
云志右手食指连挥,只听“嘶!嘶!”连响,黑衣老者衣服片片纷飞,上身已成赤裸裸,只剩长裤遮着!
“畦操!这样子凉快些了吧?”
黑衣老者羞愤难当。厉啸一声,就欲自尽!
云志眼明手快,一加劲,黑衣老者立即闷哼一声!
只见那十八粒银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身上,人已晕眩过去!
云志满脸杀气的走了过去,出手废了黑衣老者一身功力后,卸下他那长裤,将他双手绑紧,吊在树枝上! 。
右手连吸,那十八粒骰子直飞回其手中。
拍醒黑衣老者后,云志笑道:
“哇操!老鬼,舒服吧!”
黑衣老者发现自己全身赤裸,鲜血直冒,被吊在半空中,不由破口骂道:
“小鬼1你够狠的!”
云志右手一挥,卸下他的下巴,笑道:
“哇操!我狠,呸!当年你们一大群人围攻家师,就不狠啦?“黑衣老者用力一拉,企图跃下身子,谁知却力不从心,反而加速血液循环,十八股血箭猛喷着!
“畦操! 真壮观,好象喷水池一破,你这老鬼平常一定很讲究营养的,否则不会有如此多的血液?”
一顿之后,摇头道:
“哇操!可惜!此时如果有‘捐血车’,你一定可以得到‘热心公益奖状’的,真可惜!”
黑衣老者双目喷火,却叫不出声来。
“哇操! 别生气啦,什么叫做有口难言? 此时此景,乃是标准答案,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要不要听?”
黑衣老者干脆闭上双眼,不理睬!
“哇操! 看你可怜,免费告诉你吧,你的一身武功全废了,你在此慢慢忏悔吧,若你命不该绝,自会有人来救你,拜拜!”
说完,飘然寓去!
为了省力,云志挑了一匹骏马代步。这日中午时分,距绵阳仅三十余里路面上,云志正欲策马疾驰至绵阳用午餐,蓦然,由身后传来—阵蹄声。
“哇操!赶着要去‘哭爸’呀!”
这蹄声来势好快,刹那间已来至身后,旋风般擦身驰过!
“哇操!一,二,三,四,五,‘你某大肚’! (你妻子怀孕),唉!不对,都是小鬼头,一定还没有‘娶某’(结婚)!”
马上骑的,皆是年未逾十三、四岁、身着锦衣的少年,肩头剑穗迎风飘指,眨眼间隐人飞尘烟影里。
这五骑过去大概盏茶之久,身后又迅速驰过五骑,最怪的是,人物装束与先前五人一模一样!
似这般接连又过了两批.前后一共是二十骑,云志心中大是诧异:“哇操! 怪啦,这些小鬼是干什么的?”
左思右想,却猜不进这些锦衣童子的路数,正自思忖,身后蹄声又响,精神一振,心道:
“哇操!这次可要看个清楚!”
只是耳听这蹄声,来骑却是不多,云志忍不住扭身回顾,不禁一愕,原来只有一骑黄马,来势如风!
那马上坐着一个瘦削少年,头戴遮阳帽,帽沿压齐眉稍,露出半截又黑又脏的脸蛋,要是不骑马,一定会被误认为是叫化子。
云志见他神情有趣,禁不住多看了两眼1
那少年发觉有人注视他,心生误会,骂道:
“有什么好看的!”
这时拾好二骑并行,只见他一扬手,“啪”的一声,马鞭夹着劲风,劈头劈脑的朝云志扫到!
云志见他张口霹出两排编贝似的白牙,心中不由一呆:
“哇操!这人外表又黑又脏,却有一嘴白牙哩!”
他正要问他是使用什么牌子‘牙膏’来刷牙的,却闻鞭声暴响,鞭影横卷过来,不由叫道:
“哇操!不要这么凶啦!”
取下一粒骰子扔了过去!
“叭!”一声,鞭梢倒卷回去!
那少年不由“咦”声惊呼出来。
这时,那少年坐骑奔驰迅疾,眨眼间便已超出云志马首数丈!
他不相信这浑身土气的小子,真有如此高明的武功,想要再试他一试,倏地一勒缰绳,将马圈回头来!
他打算等云志回过头时,给他“加菜”!
就在他将马掉转头时,蓦见来路尘土滚滚,蹄声如雷。
不觉一惊,马不停蹄,顺手又将马调转回去!
那马弄不清主人意图,顿时嘶鸣狂叫起来。
少年举鞭在马头前一扬,叱道:
“畜牲!你叫个什么冤,要是被人迫上,看我不削你的皮才怪!”
声未落双胆一紧,催骑绝尘驰去了。
云志却瞧得满头雾水,忖道:
“哇操!这少年人是不是在发烧,怪里怪气的,还是少惹他为妙!”
一念奉已,身后蹄声沓沓,夹着辘辘车声,势如奔雷而至!
回首一瞧,只见四匹高大白马拉着一辆油壁香车,随车护持的,竟又是五骑锦衣童子,心忖:“哇操!究竟是什么王公贵人眷属!”
思忖间,车骑挨身而过,暗暗一瞟,不由大奇!
原来,这香车华盖下,珠帘高卷,车中坐的不是什么女眷,而是位年约二十岁的俊美华服公子。
车骑立即消失于道尽头。
云志立即催马疾行!
绵阳城的客店,近日生意特别兴隆,每家店里的上房,皆整院的被客人包了去。
这些客人,一个个带刀配剑,性子也特别的暴燥,伙计要是一个服侍不好,一定马上要吃苦头!
但是也有一样好处,只要顺了这些客人的胃口,那打赏下来的银子,一出手就是五两八两的!
钱财本是身外之物,何况“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见得了朝阳,出门之后,能否见着夕阳,尚是未知数!
因此,只要痛快,江湖人没有谁吝啬的!
云志连找三家,才在一家“相思客栈’找间厢房住下。
并非他存着“货比三家不吃亏”吝啬心理,实在是家家客满,逼得他—口气连找三家,才找到房间。
这客店前楼兼营酒菜,云志略一洗去尘土,就到前楼去进饮食。
时正申末,座上客人稀少,他挑了一付临街干净座头,要来酒菜,一面观看街头景况。
那伙计连日来看了不少怪模怪样的武林人物,但没有见过有人挂着四大串骰子作装饰的,便邀来同伴指指点点的!
云志一瞧,暗笑:“哇操!又在批评啦,好!给你好看!”
只见他取出一锭黄金,摘下一粒骰子,招来那名伙计,笑道:
“哇操!少年仔!咱们闲着也是闲着,打个赌,如何?”
伙计见他笑嘻嘻的,便放心的道:
“打什么赌?”
云志手指一弹,“夺”一声,那粒骰子陷入墙柱之中。
云志笑道:
“哇操!你只要在我数到一百内取下那粒骰子,这锭黄金便是你的!”
伙计不由傻眼了!
那锭黄金足够他们全家吃上一年的,那粒骰子的位置并不高,自己只要站在桌上就可以顺手取得。
何况时间又够充份,他……太棒啦!不过,是不是真的呢?
他不由直瞧着云志。
“哇操!你不相信呀!”
手一弹,那锭黄金“钉”在那粒骰子旁边,云志笑道:
“哇操! 一举两得! 你相信了吧!”
“相信! 相信!大爷,可以开始了吧!”
“哇操! 势利眼,方才还在指指点点的,现在却猛拍马屁,这种小人,修理一下他,老天爷一定不会怨叹的!”
只听他笑道:
“哇操!开始吧!一!二!三……”
那伙计迅速拉过一张桌子靠在墙边,身子一跃,双手一伸,“嘿! ”好家在(幸运),刚好可以拿得到。
此时,他全心全意的以手指控着那粒陷在墙壁内的骰子,对于掌柜的责骂,摔破碗盘的赔偿,他全都不管啦!
只要有钱,老子还在此受你的“鸟”气才怪哩!
其他客人及伙计纷纷围上来瞧热闹!
此时,云志已经数到“二十”,那伙计连掏数下,由于骰子陷得太深,一时也掏不出来,便叫道:
“大爷,可不可以用刀子去挖?”
云志笑道:
“哇操!可以!”
“阿顺!拜托去拿菜刀来呀!”
那名叫阿顺的伙计叫道:
“要分我五两银子喔!”
那伙计忍痛叫道:
“好啦!好啦!好啦,赶紧啦!”
“哇操!‘四十’,加点劲!”
那伙计心一急,用指甲一挖,却不慎将指甲弄断,鲜血淋漓,他在叫疼之余,忍不住大叫:“死阿顺,去那么久还不来!”
“来啦!来啦!”
“拿上来呀!”
“好!”
“咻! ”一声,尖刀飞向伙计身边的墙上,云志灵机一动,食指一点,尖刀突然偏向,疾飞向伙计按在壁上的左手!
“啊!”伙计杀猪般惨嚎一声!
只见那尖刀竟将他的左手钉在壁上,刺骨剧痛,怪不得他呼疼!
云志叫道:
“哇操!‘六十’了,加油!”
伙计牙一咬,拔下那尖刀,忍住剧疼,也挖出了黄金。
只见他满头冷汗的爬下桌子,忍住疼痛向云志道了谢,就欲离去,云志含笑叫道:
“哇操!稍等一下!”
伙计以为他后悔了,忙将金子放进袋中,叫道:
“大爷,咱们是言明在先的,你可不许任意反悔的!”
说完,就欲离去。
云志又取出一锭黄金,递了过去,笑道:
“别紧张!这锭金子,你拿去,快去找人上药吧!”
伙计哈腰连谢不迭!
云志手一挥,笑道:
“哇操!快去吧!阿顺!”
阿顺急忙上前躬身一礼道:
“大爷!有何吩咐?”
云志取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笑道:
“哇操!你很够义气!这锭银子赏给你,对了!去把那张桌子整理一下!”
阿顾欢天喜地接过银子,径去整理桌子了!
众人回座低头谈着!
云志自管自的饮用着。
饮食过半,只见街北转角过来四骑,径至酒楼前下马,走上楼来。
领先的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胸前银髯及胸,两太阳穴高突如坟,身后跟随着一位中年人。
个个虬筋栗肉,目蕴精光,一望即知系身具武功的高手。
四人在当中桌子入座,饮了一阵酒,共中一位中年汉子转头朝楼中扫了一圈,见无碍眼客人,遂低声向老者说起话来。
云志只听:“瓢把子,点子在城西金龙堡!”
那称瓢把子的老者,闻言一惊;接口道:
“是金龙蔡立的堡中!”
那人点点头,老者却沉吟起来。
“哇操!这个姓蔡的一定有几把刷子,否则这一位老者不会对他如此忌惮,哇操!再听听看是啥子新鲜事情?”
这时,另一位中年汉子道:
“瓢把子,我们赶紧下手,这几天绵阳城中到了不少武林人物,看情形是为这件事来的!”
那老者问道:
“都是些什么人?”
“小的只认出有福建东海,南海南沙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