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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将军卸甲归公主+2番外 作者:安家(晋江vip2013-12-27正文完结)-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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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道深处,朱孝宁终是忍不住:“福全公公,皇爷爷的身子到底如何了?”
  
  “公主,不是老奴不肯告诉你,实在是皇上,他不愿他人知道……”福全深深地叹了口气。
  
  “只是皇爷爷如今这样,你觉得还瞒得住吗?不若你告诉了我,好想对策。”
  
  “太医已经寻尽良方,只能压制,不能根治啊。可自二月起,压都压不住了。”福全低头,抹了抹眼角,“皇上也是个倔强好胜的人,他一生未生过大病,就连当初打仗受伤都是随便包扎一下。哪想到,铁打般的人,如今要受这种苦痛。”
  
                      


☆、89薨逝

  朱孝宁随着福全走了一趟;找到出口处便回来了。她知道皇宫建造时定是建了逃生密道的,只是她从未想到地道如此简陋,若非进地道时的机关极其隐蔽且要求精确性,而地道中也多曲折,极易迷路,否则她绝不会相信这便是传说中的地道。用福全的话来说;这是方便人逃跑时以最快的方法毁灭地道,防止阻击。
  
  不过最令她惊讶的是;地道的出口不在南京城,而是在五里之外的一个小镇子;守出口的便是温家的人,至今还在以极其隐蔽的方式慢慢修缮密道。
  
  温家老爷只在朝中任个闲差,平日里神神叨叨的;古怪之极,因此没什么友人。就连温老夫人也是个怪异的火爆脾气的人,偏偏还不怎的看得起人,跟外边的人也少有来往。
  
  朱孝宁想起来,她初见温夫人时,态度确实说不上好。若不是温镶提醒,她恐怕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们家如此,却总能在朝中占一席之地,逢年过节赏赐时,皇上也绝不会忘了温家。可谓贡献与奖赏不对等。但是皇上总是赏得理所应当,他们也收的心安理得。
  
  就因为他们是皇上的守护者,是皇宫最后一道防线。
  
  温家与朝中有关系,她是知道的,只未曾想是这般隐秘的关系,而且直接听命于皇上。难怪温镶浑身都充满了古怪,因为他本就是从一个古怪的家族中出来的。
  
  这样一个古怪的家族,为皇上守着密道出口,算是秘辛。皇上却将地道的机关、位置、过往由来皆告诉了她,这是为何?
  
  然而福全的嘴巴太紧,朱孝宁一路撬过来都未成功,不过她本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继续磨着福全,软硬兼施。
  
  “公主,皇上的病,你便也别再问了,老奴不会说的。”奈何福全就是不说,在朱孝宁软磨硬泡了半个时辰后,她又回到了入口,只得认输。
  
  福全在推门时顿了片刻,叹道:“公主,皇上的病,本也不是什么大病,是常年累月累的。不过,皇上恐怕时日无多。这么多子孙中,他最疼你,眼看着你和皇长孙渐渐疏远,生怕你有事,才给你留条退路。只不过,你需记得,他如今是皇太孙了,以后便是皇上。万事,以他为重。而他,万事以社稷为重,亲情友情男女之情皆可抛。”
  
  朱孝宁怔住,思忖良久,终是抿了抿唇,应下了。
  
  “老奴知晓公主冰雪聪明,许多话无需老奴交待也懂得。只是老奴这人,最是啰嗦,所以多说几句废话。公主,可别嫌弃别怨怪。”
  
  “福全公公在皇爷爷身边的日子比孝宁长多了,眼光是真真好,第一次见陈惜时就知道她非凡,如今她贵为皇太孙妃,将来也会成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公公说的是金玉良言,孝宁只有叹服的份儿,哪里会怨怪。而且巴不得公公多说几句,敲醒我这越发糊涂的脑袋。”
  
  “公主并非糊涂,只是许多事情有人故意混淆罢了。”福全说着,突然噤了声。
  
  朱孝宁心想果然将话套了一半出来,趁胜追击:“皇爷爷是不是瞒着我许多事,孝旻如今这般对我,也是他造成的对不对?”
  
  福全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又是一声长叹:“公主,皇上对你够好了。况且你亦明白,皇太孙极其依赖你这姐姐,只有失去了姐姐这依靠,他才能真正靠自己。如今,不是挺好吗?”
  
  朱孝宁惨然一笑:“其实魏紫的事儿,是皇爷爷算计好的,对不对?他故意在魏紫前去行宫探病时派了杀手去,还故意放过了她,传出谣言,说我见死不救,让魏紫更恨我。魏紫到了广西,以她的能耐,绝对能颠倒黑白,说动孝旻。即使孝旻开始时还信我,可众口铄金,三人成虎,他心里便会倾向于相信魏紫。至于后来的魏紫献身,定然也是皇爷爷安排好的,以温家跟皇爷爷的关系,温镶绝不可能私自行动。魏紫虽然胆大,却绝不敢请封皇长孙妃的。后来,魏紫逃了,杳无音信,事实上皇爷爷散布了许多消息说我控住了她。虽然我没这能耐,可他人以为我有。孝旻是个心善的,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况且他还与魏紫过了那么久。初时,他许还恨她,到后来,他恨的绝对是我!还有霓儿的事,以孝旻的性子,回京第一件事便是来质问我。我一直等着,可他一直没来。若非他早知道了内里猫腻,他绝忍不住!”
  
  “公主……”福全也不知皇上是怎么露了那么多破绽的,竟全让她给猜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朱孝宁见他欲言又止,便知猜中了,泪流满面:“事实上,皇爷爷最疼的还是孝旻,最爱的还是他的江山,所以他不惜利用我,不惜剥夺孝旻最后一个可亲近的人。所以,他会送我免死金牌,所以,他会告诉我这地道。因为,父亲曾经恳求他照顾好我,他心有不安!他要给我留一条退路!”
  
  “公主……”福全公公喝了一声,忽然密道外一阵挥杯推盏声,桌子也倒了,疾步奔出,“不好,皇上的病犯了。”
  
  “什么?”朱孝宁虽然恨皇上使计,破坏她和朱孝旻的感情,可突然听闻皇上病犯了,她也惊呆了。
  
  “皇上!皇上!”
  
  这是……
  
  福全哭得一声比一声响,朱孝宁神情呆愣,不禁加快脚步跟了出去密道的门自动关上了。
  
  “皇上!皇上!皇上!”福全的哭吼已引来了守在外的侍卫,立即便有人去通知朱孝旻和一干大臣了。
  
  朱孝宁便站在一丈远处,看他胸前水渍斑驳,身旁茶盏碎裂,眉目紧皱,双唇微张,似乎只是睡了过去。可是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般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了,手脚也不会动了,他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耳朵再也听不到了,他再也不会算计她,也不会宠溺地叫她一声孝宁了。
  
  “皇爷爷……”朱孝旻还是一身大红的喜服,身后跟着管自揭了红盖头的陈惜。进屋便只见福全抱着皇上跪在地上,朱孝宁傻站在一旁,哭成了个泪人,却什么也说不出。
  
  朱孝宁看到朱孝旻进来,嘴巴张合一下,却烧得疼痛入骨,发不出任何声音。
  
  朱孝旻却不再看她一眼,径自走到皇上身边,将他抱了起来,放到榻上,扑通一声跪下。身后的人也黑压压跪了一片,不知是谁发出了第一声哭泣,接着便是哭声一片。
  
  群臣恸哭,一时间山河变色,刚刚还晴好的天下起了暴雨,外间乌漆如坠黑洞。
  
  张拓奕也是随了群臣来的,见大家都跪下了,朱孝宁却站立不动,呆愣着,似是成了木头人,轻轻唤她一声:“公主。”
  
  朱孝宁微微动了下,想侧头去看声音传来的方向,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自从皇上驾崩后,朱孝宁便病了一个多月,就连朱孝旻的登基大典,她也没能参加。但是那对于她来说都毫无意义。期间,只有张拓奕和陈惜来看过她几次,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她现在就什么事都不管,什么事都不听,光睁着眼睛透过窗缝看外边的毛毛细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真真是无私。可她真想做那日的暴雨,将一切的一切都洗刷掉,将一切的一切都掩盖掉。
  
  皇上的算计,她早就意识到了,可就是不愿去深想。
  
  皇上派出的杀手哪能那般容易被人打败,还让彦王把人救走,还恰恰传出了于她不利,于他有益的传闻。彦王这不是找死吗?可是皇上之后也未过问彦王此事。说明那些风言风语,都是皇上默许的。
  
  还有温镶算计魏紫的事儿,她一直不确定。可通过地道,她知晓了温家和皇家的关系,她便知,魏紫之事也绝无如此简单。那些平安信,不过是不愿让她干预朱孝旻,不让她察觉到异样。只是,皇上也未想到,她和朱孝旻之间约定了秘密记号。那请封皇长孙妃的信,便更可笑了。皇上将她骗回来,好迷惑朱孝旻,竟找了生病的由头,还混淆视听,使人以为是二王害的。可是,这有什么好迷惑朱孝旻的呢。为了让他明白,姐姐是靠不住的,根本没为他做任何事。即使在京中,她也算计着他身边的人,就因为魏紫曾顶撞了她两句。
  
  魏紫是颗棋子,她未必不是棋子。而如今,她才明白,她是逼得朱孝旻成长的最后一颗棋子。只是这拔苗助长的方式,朱孝旻不知会长成何样。
  
  至于张霓,皇上或许没插手,可绝对有利用她。朱孝旻对张霓的执念由来已久,哪儿那么容易放弃。可自他回来起,他便一次也未提过张霓。说明,皇上早提醒过他了。
  
  只是,她不知道,朱孝旻是当她已经死了,还是活着。
  
  玉芊见她日渐清瘦,想起外间的传闻,也不知该如何跟她说。
  
  朱孝宁看着她欲言又止,日日都是这模样,终于有了些微兴趣:“玉芊,发生何事了?”
  
                      


☆、90决意

  “公主。”玉芊心急地揪了揪额发;“皇后来了几回,都是哭着来哭着走的。你可知是为何,”
  
  朱孝宁自然知道陈惜来过,可她无心去管朱孝旻后宫之事,所以她哭,她就由着她哭;当听不见。而如今,玉芊又重提了;她心头涌起一股愧疚之情。想当初,她还极力撮合陈惜与朱孝旻;可眼下……
  
  玉芊见她神情微动,壮着胆子继续道,“皇上登基一个月了;日日忙于朝政,从未进过皇后宫中。反而还派了许多人去山东……”
  
  朱孝宁猛得侧头:“他派人去山东做什么?”
  
  “听说是找张姑娘。”玉芊是知道内情的,可她唯恐隔墙之耳难防,急忙道,“可张姑娘不是葬身大火了吗,当初张将军抱着她的遗体哭天喊地了一天一夜,全南京城的百姓都看见了。但是坊间也有传闻说,张姑娘清白不保,张将军为了让她过上安稳日子,就送到山东去嫁人了。还故意放了把火,造成张姑娘已死的假象,好让她隐姓埋名,重新做人。”
  
  “真真是,荒谬!”朱孝宁坐起身,恨恨地敲了一下床。
  
  “公主,有人说,在山东高唐县看到张姑娘了。皇上派去的人也确实带了一个回来,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张姑娘。”
  
  “什么?”朱孝宁惊得差点从床沿滑到地上去。
  
  “听说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很快便到京了,算算日子,便就是今日了。”
  
  “孝旻……皇上他怎么如此荒唐,荒唐!”朱孝宁自朱孝旻登基起还未见过他,也未行过大礼,甚至口头上的称呼也未能改过来,幸而脑中警醒,立马改口,“皇后在何处?”
  
  “皇后也无能为力,她又不得宠爱,在皇上面前根本说不上话。”玉芊说着,低下了头。
  
  朱孝宁心想,若是张霓被带了回来,找陈惜也无用,找张拓奕也无用,缓缓站起,终于离开了躺了一个多月的床。
  
  “公主,奴婢伺候你更衣。”玉芊忙服侍她穿上宫衣,唯恐她着凉。
  
  “玉芷呢?”直至朱孝宁梳妆完毕,她才想起来,她似乎许久未见玉芷了。
  
  玉芊一听,眼泪便掉下来了,如断了线的串珠一般。
  
  “怎的了?”
  
  “公主,玉芷已经死了。”
  
  “死了?”朱孝宁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玉芷只比她大三岁,如今才十九,她却死了?
  
  “皇上登基后,便要先皇的未生育妃子殉葬。其中一个恰是玉芷的远房表姐,四岁时同玉芷一起进宫的。后来,她表姐有造化,做了昭仪,却从未被宠幸过,只在皇宫中虚度了十五六年光阴。玉芷不忍她殉葬,便设法带她出去,还借了公主的名头。可后来,有人告密,被皇上知道了,当场便射杀了。”玉芊一边哭一边说,眼泪如决堤一般,“可怜玉芷,为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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