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卸甲归公主+2番外 作者:安家(晋江vip2013-12-27正文完结)-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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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那我们为何还要做那档子事?”朱孝宁哽咽,爱抚亲吻时是极好的,可再进一步,比遭人刺杀还紧张难耐。
“但是他人都说若男女结合了,那感觉是极致的舒畅。我们正在去往快活的路上,你,你别哭好不好?”
“不要了不要了……”朱孝宁推着他胯部,不再让他进去。
“
“可是我们迟早都得……”
“那就以后再说,我们这样算怎么回事嘛?”
“可是你应了的。”朱孝宁委屈,张拓奕更冤枉。
“我现在不应了,不应了,你出去……”朱孝宁更加大力地推搡他。
“那我们再亲亲好不好,若待会儿,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试试。”张拓奕今夜是下了决心的,若是不成,以后朱孝宁有了今日这印象,哪里还肯让他再爬她的床,那可就真真是人生惨剧了。
“不要不要。”朱孝宁的声音里已带了明显的嫌弃,嘟着嘴。
这一声一声,虽是拒绝,可又有些犹疑,小手挠着他腰间。他本就不怕痒,可是再折腾下去,那处撑不住,万一失了雄风,朱孝宁更看不起他。
张拓奕踌躇片刻,喉结咕噜噜滚动了一下,捧着她委委屈屈的小脸,啄吻密密麻麻地下去,铺天盖地:“孝宁,我们一定会快活的。”
朱孝宁愣神的瞬间,他的大掌在如缎般的肌肤上迅速游移,从雪峰处向下,扫过平原,热吻也经过锁骨,上了高峰,过了顶端,下至小沟,粉色的痕迹就像花瓣撒了一路,美丽又淫靡。
他的呼吸比先前更粗,动作也渐渐加快,疯狂起来,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咬她,咬得朱孝宁都喘不过气来,神识不清。
“孝宁,我来了。”张拓奕话毕,堵了她的嘴,使出了三分劲儿,头进去了一大半。
“唔,唔,张拓奕,不要……”朱孝宁在他口中含混地反抗,终于借力将他的头推开,“不舒服,不能再进去了。”她适才不知飘到何处的思绪也终于凝成一团回来了,她竟差点着了张拓奕的道。
“孝宁,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会很快活的。”张拓奕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如火烧。
“不好不好,我不要这种快活。”朱孝宁力气更大,彻底闹了别扭。
“孝宁……”张拓奕叫她一声,被她推了出来,突然身子猛得僵直,某处一泄如注。
朱孝宁大腿根处一阵热,抬了头望去,那棒槌已经成了刚做出来的糯年糕了,软趴趴的没了形。
她听说过,有些男人是不能持久的,愣了。
张拓奕也愣了。
“你完事了?”朱孝宁神情懵懵的,尽管是她推他出来的,可是才这么会儿。
☆、75撸啊
张拓奕怔了半晌;嘴巴嘟哝了一声什么,朱孝宁没听清。
“张拓奕,这,我们就算了吧。”朱孝宁这会儿神识清醒,面烫如火,伸长了手臂去勾地上的衣裳。
“孝宁。”张拓奕突然扑上来;巴巴地抱了她的胳膊。
“怎的?”朱孝宁侧头,神情诧异。
“孝宁;我方才也,也没准备好。我们……”
“我不要了。”朱孝宁下意识出口;对适才那难受的挤压还心有余悸。
“我们再试试嘛。”张拓奕也不知道这事儿竟如此艰难,以前听他人说道的时候明明很简单的。说是先将女方安抚好了,放松了;找着地儿了,冲进去就好了。虽然女子第一次会疼,但是没多久就能尝出滋味来。可方才朱孝宁那痛苦的样儿,看得他都心惊,他自己也不好受。尽管他忍不住泄了,只现在他还一直想进去,进到她的身子里去。
然而,朱孝宁这神情,显是不信任他了,而且带着微微的抗拒。若是留了今日这印象,他以后可如何面对她?她会不会认为他是个不行的男人?
不能人道,她再喜欢他,也会有微词吧。
朱孝宁瞅着他面色忐忑,眼底有着跟平日里迥异的害怕:“我没嫌弃你。”
张拓奕闻言,一遮眼睛,都说这话了,不是欲盖弥彰么。
朱孝宁也觉察出自己的话另有歧义来,胡乱披了外袍,遮住胸前春光,扯了锦被来挡住下边,软软地抱了一下他的胳膊:“我真的没别的想法。”话刚出口,她便觉更不对劲。
张拓奕垮了脸,男子尊严彻底被打击了,往后一倒,瘫在床上:孝宁嫌弃他了,他在她面前丢脸了,还是那方面的事。
朱孝宁沉默一瞬,扑上前咬了咬他的唇:“张拓奕,你别多想。”
这是安慰,却更伤张拓奕的心,他闭了眼,心一横,再不看她。
这一句句,都没说到点子上,朱孝宁也烦恼之极。她确实没嫌弃他,可是张拓奕方才一战,出师不利,她又不可能再让他深入。这可如何解释?
“孝宁,你回吧,我睡了。”
两人良久未言,拗的姿势又不舒服,张拓奕的胳膊酸了,终于出声道。说罢,扯了一角锦被蒙了头。他该怎么办。二人的事还没定呢,就出了这事。孝宁要嫌弃死他了,不要他了。
“我……”朱孝宁犹豫半晌,扯了他蒙头的被,撑开他的眼皮,“我今夜留下陪你。”
张拓奕眼睛一亮,盯着她的脸,却还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你不能碰我,不能再碰我了,只能安安分分睡觉。”朱孝宁自觉已作出极大的让步和牺牲,可是张拓奕眼神一黯,她又觉自己做得还不够,咬着唇补了一句,“可以亲,可以抱,但是万不能再做那事了。”
不做那事……张拓奕其实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朱孝宁这般说了,他也只好应了。
朱孝宁瞧他情绪好了些,铺好锦被,躺在他身侧。她知晓这种事情对男子的打击,缓缓地抱了他的腰。然而张拓奕并未穿衣,身上皆是光着的,尽管她已套了衣裳,还是能感觉出他肌肤上的纹理来,特别是胸前肌肉,坚硬如磐石,可是若按一根手指上去,还能按出个浅浅的旋儿来。
“孝宁,你再勾、引我,我忍不住的。”张拓奕温香软玉抱在怀,朱孝宁只顾自己玩,又不许他碰,可他下方隐隐有抬头之势,他生怕自己熬不住,待会儿还得在她面前丢脸,只得出声阻止。
朱孝宁却玩上了瘾,纤手在他胸前打着圈,偶尔碰到胸前微微一点凸起,惹得他嘶嘶几声,咯咯直笑。最后,她胆子大了,就轻轻地扯。想起适才他也这般捻弄,软软的,久了就会变大些,不过终究也只红豆般大,似乎还比不上她的。此刻换她来,分外有趣,停不了手了。
“孝宁,再玩下去,你这州官可就得帮我这百姓把火给灭了。”张拓奕从牙缝中憋出句话来。
朱孝宁微一抬头,见他眼底风起云涌,面色潮红,下意识往下边看去,锦被被顶起了一角:“怎的又行了?”
“我本来就是行的,只是,只是点将时出了点小差错,只得鸣金收兵。”张拓奕话音渐悄,略心虚。
这话说得隐晦,可是指向明确,而且形象生动,说得朱孝宁俏脸如火,及时收了手,侧头瞧见外边的玉漏:“我们睡吧,都戌时了。”
“孝宁……孝宁……”张拓奕不耐地动了动身子,唤着她,一声接一声,直到她再次睁了眼,“我难受。”
“哪里难受?”朱孝宁仰头。
“这儿。”张拓奕擒住她的手腕,狡黠一笑,按在了那开始血脉贲张的地方。
“张拓奕!”朱孝宁惊呼一声,他已压了过来,“说了你不准碰我的。”
“那你碰我。”张拓奕这会儿总算是露出了真面目,带着她的手腕上上下下,“好孝宁,你就帮帮我罢,不然我晚上睡不着,还得闹你。”
“张拓奕,我从来不知道你这般无耻。”朱孝宁掌心火热,斜眼嗔怪。
“这一点也不无耻,是你招的。”
“你……唔……”
张拓奕堵着她的嘴含了一会儿才放开:“孝宁,你帮了我,我就消停了。”
朱孝宁无法,反正是他带着使劲儿,就随他去。可是明明之前那次很快的,这会儿却硬挺了很久很久,直到她都瞌睡了,手心还是越来越烫,越来越大。
“张拓奕,你好了没?”
“快了。”她手心细腻温软,比自己那粗糙的大掌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张拓奕经她这么一伺候,跟当了神仙似的,闭了眼。
朱孝宁扁扁嘴,这么看来也不是不行嘛,先前大抵真的是意外。但是这都一盏茶时间过去了还没好,她即使自己不出力也累得很:“张拓奕,怎的还没……”
“啊……”张拓奕突然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随即朱孝宁感觉到手心一阵黏湿,似乎是有什么液体喷了满手,还有些喷到了她膝盖上。渐渐的,那物才缓缓垂了头,只摸起来好像比糯年糕还硬些,且弹性十足,跳弹了几下,似乎是在打着她手心安慰她的辛劳。
张拓奕自上头下来后,身上略无力,埋到她胸前,轻轻地长长地吸了一口香气:“孝宁,你真是太好了。”
“先把这理了罢。”朱孝宁未回他话。
“孝宁,且再等会儿,我现在舒服得不想动弹。”
“可我难受。”
“那我帮你可好?”张拓奕在她胸前仰着头,跟得了糖果的三岁小孩儿似的,眼睛发亮,声音甜得不像平时的他。
“不要。”朱孝宁毫不迟疑地拒绝。
“孝宁,我,其实行的,只是之前出了意外。你看,这次这么久呢。”张拓奕想着虽然没有实战,好歹在她手中操演的时候扳回了些面子。
“好了,我知道了,我要洗手。”朱孝宁终究是个姑娘家,再没脸没皮,被他这么一折腾,也要害臊起来了。
张拓奕却箍住她的腰,又回味了一番那滋味,才放开她,巴巴地随了她下床。
朱孝宁边披衣,边往外走,没看他一眼:“我要出去烧些热水,你要跟我出去?”
张拓奕嘿嘿一笑,迅疾穿了衣裤:“我随你去。”
朱孝宁无法,迅速收拾好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寻到小厨房去,准备烧些热水。张拓奕献殷勤般地去外头打了水倒进大锅里,朱孝宁便钻进了灶窝,只是这灶子许久未用,生火也不会了,折腾半天也没起个火星。
“我来吧。”张拓奕上前取过她手里的火石,瞧见她手上粘腻腻沾着些白物,“你不如先用井水洗个手,那水是温的。”
朱孝宁白他一眼,出去了。忽而听到二楼有些动静,仿似椅凳倒了,还有什么东西摔碎在地。她想起来孟远给她和张霓的房间都在上边,此刻还不睡的大概就是张霓了。她喝了酒,身边又没人伺候,可别出什么事。她净了手,走至门槛处:“张拓奕,我上去瞧瞧霓儿,你烧了热水,也端些去楼上。”
“里边烧着吧,我与你一起去。”张拓奕往火上架了三根大柴,跑上前,和她一起摸上了楼梯。
“好妹妹,好妹妹,你别打我。方才真的是你缠着我抓着我不让我走的,我只是遂了你的心愿,伺候在你床榻边上,什么事都没干。”是孟远的声儿,带着讨好和委屈,却满怀喜悦,似乎张霓怎么骂他都甘之如饴。
“你胡说!”张霓骂着他,涨红了脸,她怎么会做出将男子缠在房中的事儿来。她再出格,也不会这般破坏自己的名声,尽管她原先也没什么名声可言。
☆、76吃定
孟远知晓她是大家小姐;脾气也大,但是他喜欢漂亮姑娘,喜欢张霓这样有些小任性,却说不过他打不过他的不甘心样儿,还有这明明柔弱却还故意凶巴巴的就对了他的味儿。先前在街上,他一眼就看到了她。虽然娇俏的美人他见得多了;只能让他春心大动的还没有。也不知他是着了什么魔,反正她就进他心里去了。
所谓只在人群中看了那么一眼;便再也移不开,心卟咚卟咚只为她跳;说的就是他这样了。
张霓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只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偶尔还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番;似乎她是那货架上待价而沽的物件。她一跺脚,想伸手就近取物打他,却发现身边的都已经被她扔光了。而孟远脚边摆了一溜的花瓶、瓷枕等物,尽是他接住的。
“好妹妹,我真没轻薄你,只是瞧你漂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你又喝醉了,巴巴地扯着我,我心里怜惜,没走成。”孟远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张霓羞愤难当,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坐在地上再不肯起来。
“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