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番外 作者:穆清风(凤鸣轩2012-07-07完结)-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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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很近,小姨给咱们选了一套,已经帮我们办手续了,回去我们就能搬进去住。”
我的手紧紧握成拳,死死捏着那本宣传册,锋利的纸张划伤了手指,连着心的疼,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听使唤也控制不住。谭柏霖把碗筷放到床头柜上,坐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看着上面的伤口不免有些心痛,弯腰打开抽屉,找出创可贴小心的贴好。
“好了,都过去了,我们的生活刚刚开始不是吗,一定过得比他们好。”
我蜷缩在床上,浑身因气愤但更多的是耻辱抖成一团,“鱼儿,怎么了?”谭柏霖握着我的手,摸摸我的额头,“哪儿难受,怎么出了一身的汗。”他要去拿毛巾,我拉住他的手没松开,他躺下来在我身后抱着我,“怎么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的重复,我背叛了这个爱我的男人,再次陷入那个魔鬼的陷阱,我要道歉,向谭柏霖道歉,向我曾经的骄傲道歉,向我不名一文的尊严道歉。
谭柏霖摸着我头上的汗水,“什么啊,你哪儿不舒服?”
“我不回去了,对不起。”
谭柏霖沉默了,在他眼里,唐成对我的伤害实在太大,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他紧紧的抱着我,“不回就不回了,我在这儿陪你。”
听着如此贴心的话语,突然之间没了眼泪,可是我分明想在他怀里哭,他的手摩挲着我的肩头,突然缠绕到那串项链,停顿了一下,握紧了我的手。
我的手机响了,谭柏霖动了一下,我抱紧他的双臂没放开他,谭柏霖就一动不动抱着我,直到门铃响了。
我在他怀里惊得一个寒战,他抚着我的头发,“我去开门。”
我死死握着他的手,门铃急促的响着,随后是拍门的声音,“鱼儿,鱼儿,你没事吧,你快出来。”
我捂着自己的耳朵,紧贴着谭柏霖的胸口,他微微的叹气,随后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门边打开门,一片静默,我没告诉唐成谭柏霖的存在,他上来遇到谭柏霖,也是因为我没按时间下去,他以为我遭遇了什么。
“我来接小鱼。”
“你走吧。”
推搡的声音,“鱼儿,他就是男朋友?”唐成大喊着,“谭柏霖,鱼儿是我女朋友,你给我滚远点儿。”
“你真的走吧,不要再来打扰小鱼的生活。”
好像斗争升级了,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吵闹,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那张请柬,边走边撕,拨开谭柏霖扔了过去,纸片打在唐成的脸上,他眨着眼看着地上的碎片,我揪断颈上的戒指项链一并扔过去,
“唐成,你喜欢玩儿我,可以,我听你的话,随时可以躺在床上等着你,但请你管住你的花言巧语,把我当人看待,也请你为自己说出去的话稍微负点责任,做点成年人应该做的事。求你离我远一点儿——”
沉默了片刻,“鱼儿,你和我回去,我和你结婚,我们现在就去,任何一家教堂,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唐成要拉我,谭柏霖挡了一下,他的拳头立刻就上来了,谭柏霖一个趔趄,我扶了一把,唐成又要挥拳头,我立刻挡在谭柏霖面前,唐成的拳头忙收了回去。
“谭柏霖,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带着我的请柬是想让小鱼死心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
“不是,”谭柏霖忙解释,“登机前胖子给我的,我并不想带回来。”
“混蛋,我还拿你当好朋友,你抢我女朋友,我看错你了,小鱼只属于我,她是我的。”
“Marlon,你够了,放过小鱼吧。”谭柏霖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扶着我的胳膊。
“小鱼你跟我走,你跟我走——”唐成激动的拉我的胳膊,我甩开。
到这个时候他还一味埋怨别人,却从来没忏悔过,“够了,请你离开这里。”我歇斯底里的喊。
“你听我解释,我根本不爱她,我爱的是你,你相信我。”
“小鱼请你离开,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谭柏霖搂着我的肩准备关门,唐成又推搡起来。
我快步回到房间拿起手机拨了911的报警号码,扭回头冲唐成说,“我报警了,你走吧,这里不是中国,很麻烦。”
唐成呆呆的站在门口,“鱼儿,你听我说,和我走,我爱你,我们可以在一起。”
我惨淡一笑,为自己的愚蠢,为唐成此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而笑,“你走吧——”重重关住门,随后是拍门声,我捂住耳朵快步的走进洗手间,锁住门坐到地上。
门锁响了两下,谭柏霖轻轻的敲门,“鱼儿,你开门让我进去。”
“我没事,让我单独待会好吗,求求你。”
磨砂的浴室门外,谭柏霖也背靠着坐了下来,拍门声持续了没一会儿,警察上来了,敲门,谭柏霖开门解释,随后唐成被带出这栋公寓,一切都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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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消失的爱人…087:舍得
整整一夜我都是坐在浴室里,谭柏霖吓坏了,但好在磨砂玻璃门可以看到我还好好的,他一直坐在外面陪着我,并没打扰我。
上午八点,我的手机先响了,几个电话以后,打电话的人估计绝望了,安静只持续了几分钟,谭柏霖的手机又响起来,他接通了电话,低声应答,但大体内容我还是能听得出的,是警察局,有人醉酒砸了楼下一辆私家车,现在需要有人保释,警察联系了谭柏霖。醉酒的人还能是谁,他竟然选择了谭柏霖去保释。
谭柏霖挂断电话犹豫着走到浴室门口,“鱼儿,我出去一趟,你收拾好东西等我,我们回国。”
回国,我们?不,柏霖,对不起,我背叛了你,不值得你爱,我会悄无声息的离开你。
大门的锁响了,等了几分钟后,我走出浴室,打开柜子提出我的行李箱,为了回国我准备好的行李箱,现在陪着我上路,但却不知下一站去哪儿,再也没有安身之处了。
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架上,回头环视了一圈这栋房子,和第三个男人住过的地方,就这么简单的离开了。何时我才能有个家?
打开门的一瞬,谭柏霖抬起了头,他先是一个微笑,随后眼里一片潮湿,“你真的舍得?”
我的心像捅进了一把刀子,撕心裂肺的疼,疼得一塌糊涂,眼泪夺眶而出,谭柏霖向前一步将我搂进怀里,弓着身体把头埋在我肩头,“告诉我你不舍得离开我,你爱我。”
“柏霖,你别这样,我不配。”
他抓紧我的胳膊,和我一起抽泣,“是我做的不好,是我一直没办法走进你心里,是我不配。”
我拼命的摇头,你这样叫我情何以堪,是我混蛋,犯贱,一次一次投入恶魔的怀抱,轻易背弃和你的爱情,你该恨我,而不是这样折磨自己。
“不是,柏霖,我真的不配得到真爱,我是个贱女人,你应该拥有更好的,值得你爱的,而不是我这种女人。”
“不错,你是不好,你不完美,你犯错,你爱上不该爱的人,你背叛我们的爱情,你是混蛋。”
我的抽泣声大起来,想要松手去抱他,却不肯扔掉手里的行李箱。
“可是怎么办,我就是爱你,我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你,没有你我怎么活,你不爱我,你背叛我没关系,我不用你爱上我,只要你别离开我。”
“柏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不该和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你总是把自己推上绝境,不留退路,你是笨还是傻啊,你还有我啊,我就是你的退路,永远不要忘了我,我虽然不是他,给不了你幸福,可是你可以在我身边等着他,等他嫉妒,等他回来抢走你。”
心咔嚓一声碎掉了,我的假装坚强轻易被他几句话击毁,手中的行李杆脱落,抱紧了他的腰。
“你笨你傻,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混蛋,谭柏霖,你是混蛋。”
我捶打着他的后背,他却抱得我更紧,“鱼儿,我爱你,我愿意当笨蛋,傻瓜,当你嘴里的混蛋,我真的爱你。”
“可是——”可是怎么办,我被猪油蒙住了心,偏偏爱上了那个魔鬼。
“不要说你不爱我,至少别现在说,你根本不了解你的心,我不想因为他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小鱼,给我时间,我要证明给你看,你爱的是我,你爱上我了。”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他肩膀上哭泣,我恨我的眼泪,为什么流不完。我们就像雕塑一样拥抱着矗立在门口,任凭邻居投来各种异样的目光,时间好像都停止了。
谭柏霖打电话叫雪儿帮我们保释唐成,他则把我送到了琳达租住的公寓,琳达正巧要去纽约考试,也似乎看出我们之间出了问题,留下钥匙什么话都没说提前离开了旧金山。
我和谭柏霖无言的呆在那个只有二十平米的公寓里,关了各自的手机,守着电视,唯一的伙食就是外卖,披萨,披萨,披萨……
第七天的时候,他的胡子已经泛滥了,眼眶黑的厉害,人整整瘦了一圈,我们都是在对方面前折磨自己,这样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我终于守不住,必须和他谈谈,不能让他陪着我一起堕落下去,他还有大好前程,要努力奋斗才对。而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掏空的心,和不可救药的灵魂。
我洗了澡,穿着丝质睡衣走到他面前,松脱睡衣跪倒在他膝前,看着我身上他最爱的塑身性感内衣,他仰头笑了,努力控制着眼里的水汽,搂紧我,压倒在沙发上……
泪水伴着他潮湿的吻沾湿了身上的肌肤,他蹬下睡裤,温柔的爱我,我笑着流泪,对于告别方式,我曾想过很多,但从来没觉得会这么揪心,激情伴着心碎,他和我一样。
喘息声平定,他紧贴着我的额头看着我的眼睛,自嘲的笑,眼泪滴落下来,混进我的眼眶,他的样子在水波中晃动着,“小鱼,真的不能接受我?”
我眨了下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脸颊两侧,咬着嘴唇点点头,“柏霖,你该拥有最好的,但请永远记住我。”
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睫毛上沾着两滴泪水,“最好的已经拥有过了,我不想放手,但是你的选择,我接受。”
他抱起我,慢慢的走进浴室,我早已放好温暖的水,只等着和他冲洗着对方留在身上最后的气息。
谭柏霖搂着我,轻轻撩着水在我肩背上,就像曾经我们在一起时候一样温柔,半晌突然开口感叹道,“如果有一天,你还是一个人在漂泊,还会回锡洲,一定要来找我,不管多晚都不晚。”
我握紧他的手摇头,“我再也不会回去了,永远也不会再见你。”
谭柏霖轻笑,“现在说永远太早,在我的世界里,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都是变数,谭柏霖的世界里只有希望,一个接着一个的好消息。”
他说完快速的站起身,在喷淋下洗头,然后对着镜子刮胡子,臭美的摆弄头发,“我记得你皮箱里有件黑色连衣裙,你穿那件吧,我订个位置,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我们好好大吃一顿。”
我向水里一沉,吐出几个泡泡,好,正式分手,有必要给对方留下最好的印象。
我走出浴缸也洗洗头发,对着镜子比谭柏霖还臭美,倾尽所有技能化了个完美妆容,女人对自己好一点儿,对爱他们的男人要更好一点儿,不是有句古话讲,女为悦己者容嘛。
换好裙子,谭柏霖已经整理好了,绅士一般的站在沙发边,我有丝窘色,慢慢向他走去,到他面前才转过身子,后面的拉链卡在臀部的位置,只差一点点却拉不上去,让我羞愧难当,因为是露背装,后背再美,也会被这一点瑕疵毁掉,所以只能求助他。
他坐在沙发扶手上,一点一点将绞在拉链里的蕾丝小裤拯救出来,细心的打理好,方才站起身,手臂放到腹前微微弓着身体,“走吧,我的女王。”
今夜就让我最后一次当你的女王。
餐厅里温馨浪漫,我们点了最爱吃的几样菜,要了瓶非常棒的红酒,在一群白肤金发人当中喝着餐前酒,如朋友般的热烈聊天,畅谈对方的优点缺点,给对方建议,谭柏霖还答应举荐我去丹佛的某家基金会医院工作,好像一切都不关乎分手一般。
我们还在尽情聊天,刚要举杯干杯,整个餐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有每张台子上的烛火发着昏黄的光晕,餐厅里的人不禁竖起了脖子四处看着,直到厨房操作间的地方推出一辆小小的餐车,一位银发老人缓慢的推着餐车向餐厅角落里走去。
角落里的一张台子上,一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