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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番外 作者:穆清风(凤鸣轩2012-07-07完结)-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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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微微吐了口气,“这个学期结束了,我就离开这里。”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先离开这片国土,随后脱离这里的一切人和事。

    “姐夫比你大十五六岁呢,你干嘛跟着他。”

    “他救过我,他也需要我。”

    我倔强且坚定的说,想起曾经自己的落魄和狼狈,一个男人在一夜以后还于我自由,我却为了欲望放弃了自由,如今落得如斯下场。

    “你真傻,你和姐姐都傻,她竟然能容忍男人把情人养在家里。”

    我沉默了,这个家的傻子最后都变成了疯子,一个手上沾满了血腥,一个从此无爱无心,一个再也飞不出牢笼桎梏,行尸走肉三具。

    “你是无辜的,自从见到你的那天开始,我没一天过得舒服的,他们不该那样对你。”

    “我累了,睡吧。”

    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我曾经是个让人憎恶的小三,那一页本以为能翻过去,却不想骨头上的印记,刷,刮,都不会去掉,就算打碎了,取不出,也一样是我的记号。

    唐成轻轻拉过我,“我喜欢你,你跟我好吧。”他的唇压下来,细致的亲吻,嘴唇冰凉如水,巧舌温润湿滑,我睁着眼睛看着他,没有回应,他并不喜欢我,那吻让我觉得冰凉,毫无温度而言,一个说谎的人怎么会让人感到温暖。

    我紧闭着嘴唇,唐成的舌轻轻舔吻,我的眼角闪过一丝泪光,虽然曾经遭受过屈辱,但我不想当人尽可夫的婊…子。或许是他感觉到我的眼泪,停了下来,我别过头,“你睡不着就去大帐篷里打扑克吧,我要睡了。”

    唐成皱着眉头看着我,直到我翻身背对着他,他真的出去了。

    雨下得很大,我被雨声吵醒,唐成不在身边,看看时间,凌晨两点多了,拉开帐篷的拉链看着外面,大帐篷的灯也熄了,我一下坐起来,唐成上哪儿了?

    拿着手电跑出去,大帐篷里看了一眼,没人,叫了两声,帐篷里的灯都陆续亮了,谭柏霖穿着外套先跑过来,

    “下雨呢,干嘛呢?”他用衣服给我遮着雨,

    “唐成不见了。”我焦急的说,雨打在脸上,但我也感觉到眼里有热乎乎的液体流出来,一种莫名的恐惧围绕着我,好害怕。

    “啊?”谭柏霖也感到很意外,拉着我进了大帐篷,“干嘛去了?”

    “我和他吵了几句,让他到你们这儿打扑克,现在还没回来。”

    “我们早散了,再说他也没过来。”

    “不会滑下山了吧。”胖子说了一句,我猛的看着他,“咱们打扑克的时候,出来尿尿,看见有个亮光滚下山了,好像是手电。”

    晴天霹雳,我惊住了,那个时候到现在好几个小时,要是真的摔下去,唐成就真的没命了。顾不上多想,拿着手电便跑出帐篷,顺着山坡向下走,边走边喊唐成的名字。

    谭柏霖拉住我,“找救援队啊,你自己能找着吗,胡闹。”

    我挣开他的手,继续向山下走,很滑,雨也很大,谭柏霖没多久又跟上来,给我披了件外套,“我和你一起找。”

    管不了谁和我在一起,只是想找到唐成,或许我刚刚要是答应了那个混蛋,唐成也不会半夜滑下山,我早已没了清白,还在乎什么爱或不爱。

    唐成的名字淹没在滂沱的大雨里,我听不到一点回应,几乎要崩溃了,唐成没命了,我怎么和秉良交代,怎么向那个家交代,怎么敢继续活下去。脑袋里胡思乱想,脚下也没看,连滚带爬的冲了下去,眼前一黑,滚了两圈,才停下。

    ———————————————————————————
35。走样…035:叙旧
    我睁了几次眼睛,只觉得脚下轻飘飘的,黑暗中分辨不出东南西北,趴在宽阔的背上听着那粗重的喘气声,昏昏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耳边依旧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但却没感觉到有雨点打在身上,屁股下面软软的,身上也很暖和,仰脸看去,正坐在谭柏霖怀里,而我们好像是在景观洞,阴冷的,稍稍支起身体,谭柏霖忙睁开眼睛,

    “小鱼,有没有摔坏?”

    我动了动四肢,嗯,还都能活动,也不疼,“没事,这是哪儿啊?”

    谭柏霖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防空洞,先避雨吧,天亮了我们再出去。”

    “早知道这样,不如在帐篷呆着。”此时才为自己的冲动后悔,半夜出来找人,找鬼还差不多。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就知道了。”

    “你不是还露过营,连常识都没有?”我倒抱怨起谭柏霖来了,应该感谢他才对,没有他,现在生死未卜的是我。

    谭柏霖笑了,胸口轻轻的颤抖。“唉,我是经常露营,只是遇到个莽撞鬼,没办法。”我有点儿泄气,都是我害的,想要脱离谭柏霖的怀抱,他没松手,“地上很凉,坐着吧。”谭柏霖的身体向后面的墙壁靠去,“两个人挤着还暖和点儿。”

    “我没那么脆。”

    谭柏霖大笑,“这么多年,还是那句口头禅。”我愣了一下,“我可不想被你看成豆腐。”我的眉头更是拧在一起,刚刚认识没两天,话说了没十句,这家伙怎么这么了解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头禅?”

    “我还认识一个扔石头救小眼镜的美人鱼。”

    我惊得挺直了腰板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是我和康辰十年前认识的场景,“你是打他的那些人?”

    “别冤枉我,我没那么卑鄙,不欺负小孩儿。”我盯着他,离得有点儿近,不太舒服的距离,忙又转过头,“那个拆迁区是谭氏药厂的工地,我就在那个板房里。”

    越听越糊涂,那片工地确实是谭氏药厂,就在锡洲,只不过建得更大了,他是谭氏的公子,难道那时候正好看见?

    “你是工地里喊人救我们的人?”

    谭柏霖顿了一下,“不能这样说,是我爸爸的司机喊的,不过是我授意的。”

    还真是有缘分,竟然把九年前的事儿都翻出来,“那你认识我?”不对,不能这样问,“你认得我?”这话还是别扭,“你认出我了?”谭柏霖笑得更甚,

    “一眼就认出来了,变化挺大,眉宇间还能看出当年的影子。再说,你在我眼里,也不是就那十岁的样子,睁着眼睛往我大哥车上撞的时候你应该十三岁,独自在酒吧买醉唱歌哭着叫豆腐别找洋妞的时候十五岁吧。”

    “什么?!”我惊出一身汗,“什么车啊,唱歌的?”

    谭柏霖笑了,身体又向墙靠去,“六年前的夏天吧,应该是七月,你在谭氏药厂门口趴到了一辆宝蓝色宝马7系的发动机盖上,记得吗?”

    我大惊失色,那是失误,我、康辰和一帮朋友们在空地上玩儿丢沙包,有人故意打我,我才跑到药厂门口躲避的,不想被出来的车撞到了,好在我身手矫健,车速也不快,才狼狈的趴到了发动机盖上。

    “那个大老粗是你哥。”

    “噗,”谭柏霖差点笑喷了,“我哥是普林斯顿大学的高材生,绅士翩翩,你竟然说是大老粗,被他听见非爆血管不可。那天发飙是被你气的,就你那贴在风挡玻璃上扭曲的脸和无辜的表情,我哥都患上开车恐惧症了,现在还不敢开车。”

    “呃,”算是我的过错吧,揪着谭柏霖的衣角绞着手指,“那酒吧——”

    “你不记得了,搞得我好狼狈啊,我哥那有洁癖的人,宁可打车回家也不跟我同车……”

    “你不用说啦!”我尖利的一声划破黑夜的寂静,公鸡听见都该打鸣了,谭柏霖呵呵的笑起来没完,“多少我也记得点儿,不用你提醒。”自觉理亏,低声说了一句。

    康辰去美国的前一天晚上,我独自在锡洲最大的酒吧用他给我上网的钱开了包间,要了一打啤酒,对着屏幕唱《走样》那首属于我们的歌,喝到不省人事,是康辰接我回家的,他说我一直抱着个男人不放,还吐了人家一身,现在我终于知道那人是谁了。

    谭柏霖的笑声慢慢停了下来,用力的抱着我。

    “我和你还真是有缘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我终于知道谭柏霖为什么一直很关心我,原来他很久以前就认识我。

    “是很巧,又让我遇见你,真是缘分。”谭柏霖的下巴贴到了我的额头上,亲昵的动作,我稍稍向后脱离开,

    “你有点儿发烧,冷吗?”

    听他这么说,还真的感觉有点冷,雨淋湿了,不伤风才怪。

    “有点儿,谢谢你给的温暖。”

    谭柏霖的手力更大,轻轻的叹气,“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给你。”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但心里却暖呼呼的,这种感觉也挺奇怪的,像哥哥的保护,我的手缠在谭柏霖腰上,暖和,抱紧一点真的很暖和。

    天边微微泛起的白光,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太阳就蹦出来了,树林里突然的万丈光芒,刺得眼睛还难受。

    “日出。”谭柏霖看着那刺眼的光芒说。

    “很少能看见这么纯净的天空,更别说日出了。”天空像块透明的玻璃一样,清透清透的,美极了。

    谭柏霖点点头,“雨停了。”

    半晌我们才从沉醉中苏醒过来,“雨停了——”异口同声的一句,我要站起来,谭柏霖托了一把,腿早麻了,又跌回来,都笑了,稍微活动了一下,我才慢慢站起来,伸手拉谭柏霖,他的腿早被我压得没知觉了,勉强站起来,却僵硬的回不了弯儿,样子可怜的要命,我伸手扶住他,

    “你烧得挺厉害,难受吗?”谭柏霖双手握着我的手说。

    虽然冲他摇头,但耳边却轰隆隆的响,眼睛也有点模糊,揉揉眼睛,和谭柏霖走出山洞。

    全是树,没走多远,太阳已经晒得我眼冒金星了,靠着谭柏霖的支撑,勉强又走了几步,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黑,向前一个俯冲,被谭柏霖用力的拉住了。

    “休息一会儿吧。”

    扶着我坐到树下,谭柏霖用袖子擦着我的脸。

    “哪儿啊?走了多远了?”

    “我也想知道。”他叹了口气,看着斑驳的阳光。

    “迷路了?”挣扎想站起来,此时才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还是算了,揉揉自己的腿和胳膊。

    “没事儿,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这里是景区,不是荒山野岭。”

    “你没事吧?”看着谭柏霖满脸的划痕,我不禁问。

    “昨夜黑灯瞎火的背你,脸上受伤是很自然的事儿,现在才发现?”谭柏霖酸溜溜的说了一句,也是,唐成脖子上只是细小的划伤我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而他满脸的伤痕我竟然现在才关心一下。“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谭柏霖解开腰带,我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他把腰带扣递给我,很亮的镜面,我看了一眼,吓了自己一跳,脸上乌漆麽黑的,蹭得不知道什么东西,忙用手去擦,还挺疼,谭柏霖忙拉住我的手,

    “脸上都划破了,不要乱动。”

    “会毁容吗?”

    “怕了啊,毁容了怕Marlon不要你?”我顿了一下,拿着皮带扣的手垂了下来,唐成和我只是逢场作戏,以后毫无关系。谭柏霖摇头,“不会,我给你找最好的整形医生。”然后他大笑,我也跟着笑。

    “你也需要。”将镜面对着谭柏霖,他看了一眼,按下我的手,“多帅的脸,都毁成什么样子了,要你负责你敢不敢?”

    我撇撇嘴,太阳晒得好晕,靠在谭柏霖的肩头,他的大手在我额头上放着,不知怎么就又睡着了。

    谭柏霖轻轻的叫醒我,“快醒醒吧,他们来了。”他晃动着手中的皮带扣,用这个简单的反射原理,大家很快找到了我们。

    耳边渐渐嘈杂起来,唐成衣着光鲜的先进入眼帘,看见我,冲过来拉起我的手,“没事儿吧,认识我是谁吗?”

    你是个混蛋,还用问吗?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扑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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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走样…036:示威
    昏沉沉中听见一片杂乱,耳边的话语渐渐清晰了,是唐成和他的几个死党,那个该死的唐成根本没事儿,竟然半夜偷偷坐缆车到山下的车里过夜去了,害得我为此内疚差点寻死,害得我和谭柏霖为了找他迷路,害得本是救唐成的救援队搜救我们,现在更成了他们的笑柄。本想睁开眼睛润润喉咙,听见这帮狼心狗肺的男人的对话,我宁可渴死。

    “小鱼真不错,以为你摔下去了,命都不要了,凌晨两点多下山找你,你他妈的还在车里睡觉呢。”胖子有些艳羡的说。

    “八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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