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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

隋唐英雄芳名谱-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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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则问道:“粥里有没有加干菜叶,那树皮呢?都没有!哎呀,真是好享受啊!”

那个报信儿的小兵道:“这帮子狗官兵,真他***好生活,竟然吃纯白米的粥,这般浪费,也不怕天上打下闪电劈死他们!哎哎,我也闻着肉香了,估计粥里可能加干肉了!”

“还有肉!他们竟然喝肉粥!”小兵们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喝白米粥就够让人羡慕的了,里面还放肉,那不等于过年了嘛,这是年夜饭啊……不,比年夜饭还好!

报信儿的小兵擦了把嘴上的唾沫,又道:“我还看到馒头了,那么大个,也没掺杂粮!”

小兵们更是馋得快流口水了,一起看向那员大将,问道:“大王,要不要咱们杀过去啊?”

大将还是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笑道:“着什么急,等他们把粥熬好了。再过去也不迟啊。还能吃上热乎的!”

小兵们嘿嘿笑道:“说得也是!”

大将指着他们:“你们这帮兔崽子,就知道吃!咱们受了翟大寨主地邀请,千里迢迢地从太行山赶到这儿来。没少吃人家地粮食,还拿了大寨主不少的兵备银钱,可到现在为止,却什么功劳也没立过,实在对不起大寨主啊!你们这帮兔崽子倒好,不想着还别人的人情。见到碗大米粥就馋得不行,真是没出息呀没出息!”

小兵们嘻皮笑脸地道:“大王,翟大寨主请咱们来,还不是为了给他出力嘛,咱们也不算欠他什么人情!”

那报信儿地小兵又道:“对啊,再说了,人生在世,不就是吃穿二字嘛!穿。咱们不稀罕,可吃总得吃好吧!翟大寨主给咱们的粮食,都是粗粮,还掺杂了不少草根树皮。也就混个饱而已,哪象人家官兵。出趟门还吃大米粥,在家里时还指不定吃啥好东西呢!”

“估计顿顿吃油饼!”有的小兵道。

“油饼里还得加肉,大块的五花肉!”有的小兵又道。

想象着官兵大口吃饼,大口吃肉的情景,这帮小兵无不饥火上升,伸长脖子往树林边缘张望!那个报信儿地小兵,轻手轻脚地又溜了回去,想看看官兵到底还有啥好东西吃。

林边的府兵下马之后,没有立即坐倒休息,大冬天的,他们又跑了这么远的路,浑身大汗不说,气力也自不足,正是人体最虚弱的时刻。如果这时马上躺下休息,会阴寒入骨,生上一场大病!

是以,府兵下了战马,先是跺脚搓手,待身上大汗稍稍消了些,这才敢坐在地上,升火取暖埋锅造饭!

府兵们一坐倒,顿感疲倦不堪,身上筋骨无一处不酸,这是长途赶路的后遗症,不怕连轴转,就怕转到一半休息,这时候的人是最累的!

成胡儿也累,可他是宇文成都地副将,就算再累,该下的命令也得下,下完才能休息!他走到府兵们的跟前,大声喝令道:“都起来,别东倒西歪的,大家把马鞍卸下来!你们累,那马不是更累,不让它们好好喘口气,等一会儿还跑不跑了!”向宇文成都所在地方向,望了一眼,又道:“就算等会不跑,那明天还跑不跑了!”

府兵的各个基层将领只好起身,督促手下士兵给战马卸鞍。一名将领问道:“成将军,马可不比人啊,跑了这么远地路,咱们又没带草料,给它们吃啥呀,这死冷寒天的,地上又没草!”

成胡儿看向战马,挠了挠脑袋,道:“给它们喂粮食吧,先喂着,等到了平州再补充就是了!”

“那粮食也不够啊,人还得吃呢!”将领低声嘀咕道。

成胡儿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小声些,咱们将军现在就够烦的了,别再给他添堵了!”

他们在这边说话,远处那个窥探的小兵听了,心中气愤。好啊,竟然给马吃粮食,简直就该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他看了看府兵们的锅,估算下时间,又跑回了林中深处,去向那员大将过不多时,府兵的行军锅里沸水翻腾,大米粥熬得差不多了,士兵们开始取碗拿筷,准备吃饭,不少人都带有干肉,也拿出来佐餐!

忽然,林中传来脚步声,无数流寇冲了出来,有的手里举着火把,有的干脆就拿着冒烟的一大堆枯草,浓烟滚滚,一边跑一边还被烟熏得直咳嗽!

府兵极少围剿造反的各路山大王,尤其是左卫这样的精兵,如遇攻城那样的正战,他们谁也不怕,就算是在野外遇到眼前这帮流寇,也是一个照面,就能把对方打趴下!

可现在的问题是,对方突然从林子里面冲出来,而且还偏偏是府兵们又累又饿,手里正端着饭碗的时候,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流寇们举着各种冒烟的东西,一连跑过来,一边叫道:“俺们给你们送草料来啦,别饿着马!”

奔到跟前,连喊带叫着将火把枯草扔到了府兵的队中,扔完之后,又嗷嗷叫着,转身就跑,转眼便跑了个干干净净!

府兵们目瞪口呆,刚把饭碗扔下,拿起刀枪,还没等杀上去呢,这伙子凭空冲出来的流寇,又凭空消失了!

府兵将领们叫道:“将军,咱们要不要追上去啊!”

宇文成都也吃惊地站起身来,问道:“这这,这莫非就是那伙瓦岗寨的反贼?他们怎么又跑了?”

成胡儿忽然大叫:“先别追,战马受惊啦!”

现在的树林边缘,浓烟滚滚,火虽然着的不大,可烟却是冒得不少,卸了鞍的战马,遇到这种大场面,那能不炸营么嘛,人挨熏还得乱跑呢,何况是马!战马嘶鸣,扬蹄乱踢,有的战马跑出了林子,在大道上乱跑起来!

府兵们气得跳脚大骂,什么狗屁流寇,竟然敢玩阴的!纷纷跑出林子,去抓战马,乱七八糟,喊成一片!

就在这时,树林里的那帮子流寇又跑出来了,这回却不是骚扰,而是提着兵器出来厮杀!他们人数远较府兵为少,可拿捏的时间却刚刚好,正是府兵顾前顾不了后的时刻!一冲杀过来,这些流寇挥刀大砍,当先放倒了数十名府兵!

左卫的府兵可不是白给的,受到突然袭击,慌乱不过是眨眼的事儿,只损失了数十人,反攻便即展开,横刀急砍之下,登时将冲在最前的的百十来个流寇砍倒,顺势反冲了过去!

流寇们见状,大叫道:“风紧,扯呼!”转身便跑,别看他们打仗不行,可逃起命来,却快得不象话,转眼功夫,又跑了个干干净净!

跑得不快,能叫流寇么!

宇文成都大怒,挺起凤翅镏金镗,大步追去,喝道:“弟兄们,跟着我追,先别管马了!”府兵跟在他身后,向树林深处追去!

刚刚追出不到一里地,就听后面炸营,不少留在当地的府兵叫道:“不好啦,流寇来抢马了!”

宇文成都顿时停住脚步,回头望去,心想:“流寇怎么跑得这么快,这一会儿功夫,就能转到我军的身后去?不对,必是声东击西,是想调我回去救援,实事上流寇主力仍在我前面!”

他叫道:“莫要上当,继续追击!”可后面的叫喊声越来越大,似乎流寇主力就在后面,而不在前面,不少府兵偷偷跑回,去找战马!

宇文成都却认准了真正的敌人就在前面,说什么也不回头,接着往前追,没走出多远,果然见前面有一队人马,为首一员大将,怀抱大棍,斜着眼睛看着自己!

宇文成都立住脚步,道:“哪里来的流寇,通上名来,本将军镗下不死无名之鬼!”

这大将不屑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问我姓名!也罢,告诉你也无妨,免得到了阴曹地府,阎王爷问谁打死的你,你回答不出!”

熟铜棍往上一柱,大声道:“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雄阔海的便是!”一指宇文成都,雄阔海喝道:“怎么样,害怕了吧?害怕了就快点跪地求饶,某家就让你自己选个死法儿!”

宇文成都呸的一声,“什么雄阔海,雌窄山的,没听说过!”挺镗便刺!

雄阔海丝毫不在乎,见镗刺到,单手挥棍,随随便便的一挡,喝道:“撒手!”

当的一声响,宇文成都咋也没咋地,可雄阔海手里的熟铜棍却差点撒手!雄阔海啊的叫了一声,再不敢托大,双手持棍,退了半步,问道:“你是谁?”

第二百二十二章 谁怕谁呀

文成都听他相问,哼了一声,道:“你不配问我姓名 个糊涂鬼好了,到了阎王爷那里,让他打你二百大板,转世托生为 猪!”说罢,摆镗又上!

雄阔海怒道:“我告诉了你姓名,你却不告诉我的,真是可恶,看棍!”熟铜棍抡起,照着宇文成都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宇文成都使的是刺招,如果雄阔海不想中招,只能横棍相架,或者闪身躲避!可雄阔海不管不顾的,宁可先中镗,也要拍宇文成都个脑浆迸裂,搂头盖脑地打了过来!

宇文成都身份高贵,他不怕死,可不能死在卑微的反贼手里,自是不肯和雄阔海以命换命,就算他刺死了雄阔海,可铜棍的余力,也终会将他打死!他变招奇快,反镗上挡,将熟铜棍挡开!

两人过了一招,都感手臂发麻,雄阔海向后退了一步,叫道:“你到底是谁?莫非是个有娘养没娘教的杂种不成?啊,我知道了,你娘当初嫁给了一头猪,就是你爹,你是个妖怪的后代,所以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说……”

听他辱及父母,宇文成都大怒,喝道:“休要胡言乱语,你这个粗胚,难道不骂人不会张嘴说话吗?”

雄阔海洋洋得意地道:“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个粗胚,以前在村子里杀猪的,生具一双慧眼,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野猪精,毛重一百八十八斤!不信,有本事你脱光了衣服。找杆秤来称一称。看看我有没有说错!”

宇文成都双目圆睁,这雄阔海长得五大三粗,可没想到这么能骂 人。难道最擅长的功夫不是使棍,而是泼妇骂街?

天底下最让人不能忍受的事,就是听别人辱骂父母,宇文成都自也不例外,全身哆嗦,再不多说。以 为棍,呼地砸下,喝道:“让你 骂,如果我将你打死,我就不姓宇文!”

打死这自称杀猪出身地屠户,实在太便宜他了,非要弄得他不死不活,才能解心头之气!

雄阔海见宇文成都动了真火。心中愉快,他能做到太行山群盗地大首领,自不是莽汉,虽然从来没遇过对手。但他可没有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刚才一交手,他就知道不是宇文成都的对手。当即口出恶言,把宇文成都搞得大怒!火气大了,抡兵器的劲会更大,可少了沉稳,就会露出破绽!

连退三步,躲过宇文成都地凤翅镏金镗,他叫道:“你姓宇文,莫非就是那个冠军侯,你不是使枪的吗?”话一喊完,又向后连退三步,和宇文成都拉开距离,两眼向旁边扫了一眼,脸上表情不太自然!

宇文成都一步步逼上来,咬牙切齿地道:“想逃走么,来不及 了!”他手下府兵已经到了四五百人,慢慢包抄上来!

雄阔海摇头道:“我是感到有些不值,这里人这么少,等会儿我把你打死了,没人替我扬名啊,天下第一武将死在本大王的棍下,没人称赞,那多没劲!”

宇文成都怒极反笑,道:“好,我等着你打死我,可要是你打不 死,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手中大镗疾刺三下,直取雄阔海上中下三路!

雄阔海激怒他的目地达到,也再不打哈哈,手中熟铜棍舞动,与宇文成都打在一处!数招过后,雄阔海便即支持不住,他武艺高强不假,但和宇文成都比起来,还差着不少,如果把棍上地本事和他嘴上的本事相加,马马虎虎那才能和宇文成都打个平手!

两人镗来棍去,斗不多时,就听雄阔海叫道:“看暗器!”熟铜棍尖,冲着宇文成都抖了一抖!

宇文成都急忙闪身,躲到一旁,心想:“怎么打暗器之前,还要叫上一叫?”定睛看去,却并无暗器打来!

这时候周围的府兵和太行群盗已经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府兵虽然赶来的人少,可却大占上风,太行群盗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已然落了下风,所幸大家都讲义气,没有转身逃命!

宇文成都重重地哼了声,挺镗又来,离得雄阔海尚有两步距离,就听山大王叫道:“看暗器,这次不是骗你的!”

上过一次当,岂能再上第二次,宇文成都手中镗狠狠地对准雄阔海的胸口就刺了下来,雄阔海挥棍挡开,叫道:“你怎么不躲,你不傻 呀?”

“你才傻呢!”宇文成都气得七窍生烟!

话音刚落,就听雄阔海又叫道:“真有暗器,你向左躲才行!”

—宇文成都不退反进,踏上一步,凤翅镏金镗夹着劲风,照着雄阔海的脑袋重重砸下,老雄大王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地!

雄阔海奋起力气举棍架住镏金镗,叫道:“看暗器!”卟的一声 响,宇文成都脸中暗器,这暗器相当的大,正好打在宇文成都的左眼 上!

这是一口浓痰,很黄,很粘稠!

雄阔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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