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撸根鸭脖+番外 作者:时七(晋江vip2013-01-30完结,江湖恩怨)-第4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刚才不是问我除了家财万贯、地契银两之外还有什么要求么?难道说过的话转眼间就不作数了?”
郁晴风的神经开始乱跳,但仍是极有耐心地对她笑道:“可我不会。”
“这好办,我给你举个例。”宁欢比他更有耐心地裂开嘴角,十分开心地念道,“漫不经心三两句,弹指阅尽小黄书。阅后下钗掩新卷,旋身闭院御众夫。”
御……御众夫?
“……很好。”郁晴风朝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那你听好了。”
白日衣衫尽——他的手抚上了宁欢的面庞。
黄河如海流——他的朝她眨眨眼。
欲穷千里目——他一点一点靠近了她。
更入一层楼——他毫不犹豫地吻了她。
来不及思考什么衣衫尽什么黄河流什么千里目什么“入“层楼,宁欢的脑袋倏地一下空了。
在这样的亭台楼阁上,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下,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下,这家伙是想做什么?
此刻她的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白日宣淫。
郁晴风看着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然的宁欢,轻笑着离开她红红的唇,他说:“我们回家吧,娘子大人。”
******
马车一路向见风阁驶去,从前觉得异常孤寂清冷的地方头一次变得温柔动人起来,车窗外是变换的景色,车内是融融暖意。
宁欢吃着桂花糕,然后将咬过一口的糕点送到郁晴风嘴边,笑眯眯地看着他,大有看好戏的模样。
而郁晴风望着她,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温热的唇齿碰到她的指尖,像是火花一样灼人,惊得她一下子缩回手来,满面通红。
这算什么?反调戏?
“你你你……你不是有洁癖吗?”
郁晴风笑了,“对你例外。”
他一把拉过一脸怀疑的小人儿,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不然,我给你证明一下吧?”
接着不容分说地锁住她的唇,撕咬,碾磨,极尽磨人的本领。他的口腔里带着点点桂花馨香,一点一点蔓延进她的唇齿间,留下一片甜美。
宁欢被他抱进怀里,无力地坐在他腿上,
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像是瀚海之上的一叶扁舟。
啃下去,全部吃进肚里,一点渣都不剩。
这明明是她这个吃货的宣言,却被郁晴风学了个十成十,只是不一样的是,郁晴风的食物是她。
他的双手开始在她的曲线上游走,带着浓浓的侵略感,他说:“我很想你。”
想就想啊,难道是用手想的……宁欢虚弱地喘着气,可怜巴巴地抬头,“我们在车上啊。”
“我怕你等下回院御众夫时忙不过来,所以先下手为强。”他是这样解释的,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她狠狠压在软软的榻上。
“……”
宁欢要哭了,她有种不好预感。
而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正确的,从那天起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御众夫”事件都成了郁晴风将她狠狠吃下肚的借口。
可此刻,她只能气若游丝地攀住他的肩,任由他恶劣地戏弄着她。唇齿、指尖、身体,他是这样不遗余力地表达着郁晴风式的想念,生怕给她留下的记忆不够深刻。
在他将她完全侵略的前一刻,宁欢忽然握住他的手臂,额间已渗出汗珠,却还坚持地低声说:“真的,不会再骗我了?”
他微微停顿,用沙哑又性感的嗓音说:“再也不会了。”
“若是你骗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她的睫毛都湿了,“二娘用谎言把我扔了,所以我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骗我的人都是不可原谅的……”
“嘘,别哭。”他这样安慰她,用柔软的唇代替手指吻去她的眼泪,明明已隐忍到不行,却仍是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再也不会有人丢下你了。”
有生之年,他都会陪着她,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
事实上,他要承认的是——“因为我已离不开你。”
下一刻,他温柔却有力地和她融为一体,身体力行地告诉她:是的没错,我离不开你了!
马车里一片旖旎,没有人知道,他们高高在上像桃花般纯洁美好的阁主大人此刻正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继黄诗之后,又出现了车震……
时妈:啊喂,你的节操喂狗了?
七爸:明明早就碎成渣了……
真相其实是这样的:这两章实在是崩了,不知道该怎么过渡啊次奥= =、
于是还是那句话,虐阁主的最佳时机需要等待,目测还有三章了。
近了,更近了……【忽然想到了黄继光是肿么肥事… …、】
接下来是甜蜜时刻,先甜后虐,看阁主会不会伤心欲绝。
噢噢,御众夫的那首诗是路灯妹的作品啊【看!没节操的是她不是我啊好嗨森!】
下章看点:毒药之前通常都是甜甜的糖衣,阁主大人,请你自由地甜一甜……【话说搜狗自动出来的第一个词是非常邪恶的“舔一舔”……】
☆、第四十九章。阁主的春天(2)
重回见风阁;却是另一番不同感受。山上的春日虽然姗姗来迟;但总归是来了。
大殿周围光秃秃的树枝忽然长出了无数桃花,入目皆是一片粉红;宁欢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这山上竟种满了桃树。
刚回来的郁晴风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整日都在大殿里和长老们商议着什么;晚上批阅完文书后又已经是深夜了,压根没时间陪宁欢。而因为这是在见风阁,郁晴风又是准阁主;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宁欢也不敢堂而皇之地住进他屋里;仍是住在后山的小院。
从书房出来时,天边都快泛起鱼肚白;郁晴风揉了揉眉心,走到半路时忽然顿了顿脚,然后毫不犹豫地朝后山走去,
一路上都是初绽的桃花,带着点点朝露,有种不胜娇羞的美感。
看见小院时,郁晴风忽然伸手折下一枝,带着笑意轻轻推开了房门。
宁欢在睡觉,就算睡着了也丝毫没有半点淑女的模样,整个人缩成一团裹在被窝里,伴着轻微的呼噜声,活像只懒洋洋的小猫。
郁晴风轻轻地伸手把一缕调皮的发丝从她面上拨到而后,看着睡熟的人欣然展开的眉迹,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
果然很懒啊,被头发折磨得又痒又难受的,竟然也舍不得动一动。
想到这里,他觉得疲惫一天的心不知不觉又活了过来。他把那支桃花插进桌上的花瓶里,然后忽然生出一个调皮的念头,于是无声无息地又来到床边,和衣躺在床的外侧。
刚开始时只是想抱抱她,岂料一躺上床,不知是她的气息太过令人安心,还是真的操劳了一天疲惫不堪,总之眼睛一闭,他竟沉沉睡去。
宁欢醒来的时候愣了一愣,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头正埋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颊紧紧贴在谁的胸膛之上。抬头,然后呆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微微泛青的下巴,是睡得太熟还是怎样,总之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平稳安心。紧闭的眼皮遮住了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也少了很多压迫感和凌厉感,只剩下这样美好温暖的睡颜。
这些日子他一定很累,下巴好像都尖了一点啊……宁欢忍不住微微摇头,岂料晃动时头发蹭到了他的脸,毛茸茸的触感让他顿时转醒。
一睁开眼就看见怀里的人瞪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面上是一脸好奇,却没有半分女儿家应有的娇羞和矜持,郁晴风忍不住朝她微微一笑,轻快得说:“早安。”
宁欢的嘴角一下子咧开,也回以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在他唇边轻啄一下,“早安,不过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郁晴风眼神一下子幽深起来,呼吸之间温热的气息都染红了她的双颊,
他轻笑起来,低低地问她:“遵命,美人在怀,岂有不睡之理?”
下一刻,宁欢的眼前忽然天旋地转,只因某人忽然将她压在身下,刻不容缓地封住了正欲抗议的红唇。
宁欢气喘吁吁地挣扎着,“喂,你每天那么累,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一下,不要这么折腾自己了!”
却听忙个不停的人恶劣地笑道:“这是折腾吗?明显是辛苦劳累的福利啊!娘子大人是怕我不行吗?……那么,更要身体力行证实一下才对啊。”
喂喂!她冤枉死了啊!不带这样的啊啊啊!
宁欢悲愤地被人欺压在身下,又挣扎不了,只得被迫接受大清早的春闺教育……好吧,准确地说,一开始是被迫,后来嘛,这个就有待商榷了。
大清早就得到了这样的福利,郁大阁主很是心满意足啊,一脸餍足的禽兽表情离开了房,临走前还□着亲亲小可怜的脸蛋,无耻地说:“我现在很期待明天早上的到来啊。”
当然,禽兽、□以及小可怜,这些都是宁欢一个人的评语,毕竟郁大阁主再怎么色,都是色在心里,表面上可还是一副温润如玉贵公子、清雅秀丽谪仙人的模样。
午后郁晴风在大殿商议要事时,木溪正讲到关键处,殿外不远处忽然出现一个红色身影,鬼鬼祟祟地在一片桃树之间穿行着,时不时停下来敲敲树干,然后又摇摇头继续敲下一棵。
郁晴风的视线忽然被她吸引住,随着她那样轻微的动作,仿佛能清楚地想象到此刻那张脸上生动异常、说变就变的表情,嘴角竟不自觉扬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沐浴在殿外的阳光下,温暖宜人。
殿中的木溪忽地一下顿住,而郁晴风竟没发现,直到木溪也转头看见了那抹身影,然后回头微愠地用拐杖轻敲地板,清脆的声响才拉回郁晴风的注意。
他微笑着收回视线,一脸认真地问木溪:“怎么了,师伯?”
木溪忍了忍,只递过去一个责备的眼神,然后又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
岂料没过上半柱香的功夫,郁晴风又被人夺走注意力了,原因是殿外的人好像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笑嘻嘻地拔剑一砍,斩下一支粗粗的树干,然后掏出小刀开始比划起来。
木溪这次真的生气了,重重一跺拐杖,厉声地叫了声:“晴风!”
郁晴风仍旧无辜地对上她的视线,“唔?”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木溪气得转过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看你今天精神不大好,还是改日再议罢!”
郁晴风无辜地耸耸肩,对剩下的尴尬无比的人说:“你们也看到了,师伯说我精神不好,需要休息,麻烦长老们改日再来
吧。”
众人一边告辞一边腹诽:木溪真的是那个意思吗?真的是那个意思吗?
好吧,阁主大人说了算。
此刻倚在树下正专专心心刻着什么的人忽然察觉到头顶的阳光被人遮住,抬头,非常自然地对来人一笑,“忙完啦?”
没有解释现在的“不忙”都是拜某人所赐,郁晴风笑眯眯地点头,“你在干什么。”
“刻木雕啊!”她扬扬手里丑了吧唧看不出模样的半截木头,“猜猜这是什么?”
“唔,鸽子?”
小脸垮了一点,“再猜。”
“……鱼?”
又垮下去一点,“再猜!”
“……该不会是……猪?”
完全没了笑意,“不对不对!”
郁晴风故作为难地摊摊手,“那是什么啊?实在是……猜不到啊!”
宁欢郁闷地站起来拍拍裙子,气呼呼地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他怀里,一边走一边愤愤道:“死人,笨得要死啊!看不出来这是我吗?这是我!明明是个人,居然会往动物那儿猜,你才是鸟!你才是鱼!你才是死猪啊!”
郁晴风的嘴角不可抑制地弯起,一面追上前面发怒的小人儿,一面含笑道:“好啦,我是骗……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前车之鉴,绝对不能说自己是在骗她!
他刮刮宁欢的鼻子,然后又扯了扯她的嘴角,最后宠溺地说:“我知道是你,一看这小人儿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就知道一定是我家小宁欢,这下行了吧?”
宁欢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面上的愠怒却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强撑的佯装生气,“算你有眼光!”
“不过,我怎么不知你还会刻木雕?”虽然,唔,刻得丑了点……不过他可没有笨到说出来讨骂的地步。
“未远教我的啊!”宁欢毫无芥蒂地说着,面上是欢快的神情,“他可厉害了呢,什么都会刻,你看这个!”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人儿来,小小的脸蛋小小的身子,可是她的神韵好似完全被赋予了这个小人儿,那样活灵活现的神气,简直是一个缩小版的宁欢。
郁晴风的眼神一下子凛冽起来,面上的笑意却丝毫不减,他漫不经心地说:“未远还有这本事啊……”
语气里的轻松就像是在说“今日天气不错啊”。
宁欢忽然顿住,抬眸看了看他,然后若无其事地收起小人儿,淡淡地说:“唔,其实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