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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阁主,撸根鸭脖+番外 作者:时七(晋江vip2013-01-30完结,江湖恩怨)-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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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脑子里一面空白,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有一种难言的悸动在胸腔里爆炸,炸的她魂飞魄散,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来。
  郁晴风怔住了,以一种缓慢得磨人的姿态伸手抚上她的面庞,指腹轻轻磨蹭着她的肌肤,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沾染了指尖。宁欢屏住呼吸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只见他眼神幽深昏惑,下一秒……竟然将指尖凑到唇边轻尝一口!
  天,她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开水烫了一般火燎燎的,口干舌燥又天崩地裂。
  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
  她的泪水咸咸涩涩的,尝在嘴里有一种清神醒脑的作用,郁晴风猛地怔住,好像被她的泪水唤回了理智。他重重地从她身上翻下,沉沉地喘息着躺在她身边,一面用指甲掐着掌心,一面声音暗哑地说了句:“快走。”
  宁欢还是那样望着他,泪眼朦胧又不知所措,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染上
  了一抹奇异的神色,总是小孩子般嘻嘻哈哈的面庞霎时笼上一层潮红。
  那双眼睛,似是春日的朝阳,明亮美好,此刻却又像是湖光里被晃动的倒影,斑驳细碎的光影也晃动了谁的心。
  郁晴风飞快地伸手挡住她的眼睛,像是不敢再看,素来清润悦耳的嗓音里夹带了一抹痛楚,“不要这样看着我。”
  这样看着他,只会令他有种将她咽下腹中的冲动,好似一头野兽,爆发出了最原始的欲望,只想不顾一切毁了这样的纯真美好。
  宁欢总算回过神来,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手忙脚乱地往床下逃去,也不顾屁股摔在地上的痛楚,总之算是远离他了。
  “发生……发生什么事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给我准备凉水,我要洗澡。”他又恢复了素来冷静从容的样子,闭着眼睛下达命令,若不是嗓音里的一丝隐忍和额间细密的汗珠,宁欢也不会看出他的痛苦。
  这一次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不明白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了,钟玉竟然摆了他们一道!那根本不是什么救人的药,而是春~药!
  她慌忙跑出门去叫人打水,再也不敢看郁晴风一眼。
  夜风微凉,寒夜逐渐侵入她薄薄的衣衫,可她满脸滚烫,甚至不用闭眼都能看到那张潮红的俊颜,略带痛楚,却又充满了黑暗的诱惑……不行,再想下去她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她站在走廊上看着暗卫们端着凉水走进屋子,然后就是水倒入木桶的哗哗声,这样的声音像是蛇一样钻进她的脑子里,下一刻,曾经看到过的他洗澡的场面又浮上心头。
  氤氲的水汽,暧昧不明的画面,帘子之后影影绰绰地映出一个修长劲瘦弧线优美的身姿,他轻轻抬手,水珠顺着手臂一路滑落……停!她在想些什么?!
  宁欢都要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么纯洁的一姑娘咋就瞬间变猥琐了?明明中了春~药的是那家伙啊……
  就在她思绪纷乱不知如何排解之时,忽见对面房檐飞快地掠过一抹黑影,速度之快几乎令她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谁?”她低低地喝道,再也顾不上自己的纷乱思绪,迅速跃上屋顶朝那个黑影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里,妹纸们是不是已经看到了本文主旨?当当当!那就是:
  不以风~骚惊天地,但凭淫~荡动世人!
  时妈:……
  七爸:……
  宁欢:……
  晴风:……
  读者甲:你倒是把床戏给我写出来啊啊啊!这是在做什么啊啊啊!!!我的床戏呢???床戏呢?!!!
  时妈:……妹纸不要捉急,慢工出细活,生娃造人这种事情急不来。。。
  七爸:……而且我们要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是想看【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版】还是【擦枪走火一不小心上了你版】╮(╯▽╰)╭……
  大家投个票吧。。。选个版本,七爷要开始上荤菜了。。。准备好锅碗瓢盆。。。
  下章看点:神秘黑衣人是何方神圣?


☆、第二十三章。山雨欲来风暴将起

    宁欢使出浑身解数跟上那个飞速移动的黑影,试图追上他,可那人的轻功委实太过惊人,在砖瓦之上竟然无声无息、如履平地,而且像是戏耍猴子一般时快时慢。每每在她要追上之时,他就会加快脚步;而当她看上去就快要因距离悬殊太大而放弃时,他又不知怎地慢下来,似是在故意等她赶上来一样。
  两个人在房顶上无声地奔跑着,在房檐与房檐之间飞快转换着,很快就脱离了主殿,来到偏殿之上。
  “无耻小贼,哪里逃?”宁欢大喝一声,岂料那黑衣人竟真的停了下来,在离她仅有十步之遥的地方,衣袂飞扬,连同衣衫的色彩都快要融进身后无边的夜色中。
  那黑衣人背对她,此时终于缓缓转过身来。他的脸上蒙着黑色面罩,只露出两只明亮的眼眸,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她。
  戴着面具……显然是宵小的打扮。宁欢谨慎地看着他,却越看越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的眼睛怎么会那么熟悉?平静,明亮,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可是,是在什么地方呢?
  “说话啊!你是来做什么的?”她用剑指着他,一副威胁的模样,可这样的表情太不适合她了,看上去不具备一点杀伤力。
  那黑衣人缓缓一笑,眼里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神采,然后忽地拔剑朝她袭去。
  什么情况?
  宁欢慌忙拔剑应付,前几招因始料未及而被逼的手忙脚乱,后面勉力稳住心神,也还能立于下风而不败。
  这人的武功很厉害,招数神秘莫测,一招一式都有着风一般的速度,宁欢觉得看起来十分眼熟。
  又是一剑刺至身前,宁欢闪身避过,反手一剑霍地高高跃起朝他俯冲而去。岂料她快,那人比她还快,不知是以什么诡秘的身法竟然忽地绕至她身后,她大惊,后背示敌无异于自杀!
  可是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身后的人竟然也没有任何动静。她惊出一身冷汗,飞快地转过身去,只见那黑衣人含笑望着她,明亮的眼眸里折射出一种深远清澈的光辉。
  她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这人武功远在她之上,为何将近百招都还没拿下她?明明轻功过人,却刻意让她跟上,还有他的眼睛,总让她觉得莫名的熟悉……他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都似曾相识,像是……像是大海。
  大海?!
  她脑子里猛地闪现过一
  个绿衫青年,那样温和柔软的色彩,那样如水如山的温润气质。
  “未远?”她终于惊叫起来。
  那黑衣人正准备说什么,忽闻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大概是两人的动静惊动了守卫们,附近的弟子也都往这里赶来。
  他留下深深的一眼,然后转身飞快离去,这一次不再犹豫也不再刻意退让,顷刻间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他是来执行任务的,却鬼使神差想看看她过得如何,如今看来,哈,不管在怎么糟糕的状况下,她都能如鱼得水、生龙活虎……他的眼里流露出些许柔和,瞬间也温柔了那一身肃杀的黑色。
  守卫们赶到此处时,只看见宁欢一人站在房顶,压根没看到料想中的刺客的影子。
  为首的是曾和宁欢蹭吃蹭喝的弟子之一,东张西望地问道:“宁姑娘,刺客呢?”
  宁欢这才回过神来,从房顶上一跃而下,火红的衣衫烈烈飞扬。她犹豫了片刻,答道:“没什么刺客,是我看见一只大鸟,就以为是刺客,谁料惊动了你们还害你们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那人比其他的弟子高了些辈分,一看就是善于使唤他人而自己偷懒不把守岗位的那种,连衣服都只是胡乱套上就跑来了。此刻一听宁欢的说辞,有些窝火于美梦被人破坏,却碍于这是郁晴风的人而不能发作。
  他假惺惺地笑道:“宁姑娘言重了,如此谨慎为之,我等弟子都该向你好好学习啊。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更深露重的,姑娘也该早些歇息才好。”
  又敷衍了几句,他带着人马迅速撤离。
  宁欢朝着未远离去的方向望了好一会儿,夜色茫茫,早已不见那人的半点踪影。
  为什么要帮他呢?他对她做出那种事情,让人抓住他杀了他不是更好?可是在她脏兮兮地被人赶出客栈跌倒在大街上时,他是唯一一个不嫌弃她还伸出手拉起她的人;在她因寒冷而难以安眠时,是他不辞路遥返回镇上为她买来那件披风,那方手帕、那件披风以及那张温和的容颜,是即便他后来要杀她的冰冷举动也无法抹去的。
  她知道未远是叶琛的人,他做的一切都是代表叶琛,而叶琛又和小姐……可这并不代表她就要帮助他们。
  若是叶琛再次夺回权势,那小姐怎么办?
  她叹口气,半是烦恼半是困倦地往回走去
  。由于思维混乱,竟然忽略了原先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径直走进了郁晴风的房间。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宁静悠远,闻之心境霎时平和下来。她是在看见刚沐浴完换上一身白色里衣的人时才记起春~药事件的,郁晴风背对她,系好衣带后缓缓转过身来。
  “你去哪儿了?”恢复正常的声音,桃花眼也不再迷蒙。
  宁欢不知为何竟有些怀念他失去冷静的样子,好像那样的他会更有人情味,更生动。
  她不是个会让自己一直尴尬下去的人,当即笑眯眯地答道:“出去走了一圈,你不是在洗澡嘛,我总不能在旁边参观吧?我可没那定力让你再扑倒一次……”
  此言一出,郁晴风眼眸微眯,危险的光芒又一次出现。
  这女人竟敢讽刺他?哈,他还纳闷她吃得那么好怎么不长肉,敢情都长胆子上去了啊!
  他忽生一念,笑得温柔多情地缓步到她面前,在她惊讶的目光里伸手鞠起她的一丝耳发,轻柔地撩到耳后,然后俯身凑近了她。
  他他他……他要干什么?
  宁欢惊恐地望着他,难道春~药的效用还没过?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的呼吸无限轻柔地抵达她的面庞,她觉得浑身都被下了定身咒一般,这样僵直了身体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
  她吓得闭上了眼,却惟独忘了跑。
  半晌,预想中的温度也没有落下,她还兀自闭着眼,直到那个略带恶劣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很期待吗?”
  什……什么?
  她飞快睁开眼,就看见郁晴风已恢复和她的正常距离,正好整以暇一脸促狭地凝视着她,眼里的狡黠似是只狐狸,充满了胜利的光辉,
  她气得一巴掌给他挥过去,然而不出意外的,下一刻就被眼前的人牢牢拽住。
  “你最近胆子肥了不少啊。”
  “托你的福,肝火旺得更不少!”她恶狠狠地夺回自己的手,气呼呼地跳上自己的床,然后猛地拉过被子盖住脸,“睡觉睡觉睡觉!”
  郁晴风看着这样孩子气的一幕,忍不住露出了笑意,而宁欢看不见,自然也就注意不到这一笑竟与他素来的笑全然不同,好似……好似春风拂面,温软动人,不带任何虚假的成分。
  因为沐浴湿了伤口,他其实疼得厉害,可他笑得那样惬意,好像完全感受不到那样刺骨的痛意。
  一是习惯使然,二是心情使然。
  *****
  接下来的几天还是大鱼大肉地过,宁欢光明正大地以郁晴风受伤需要大补为由,要厨房每天都做很多丰富的菜肴,而其实那些油腻的东西几乎全进了她一个人的肚子。
  郁晴风在她的坚决反对下妥协于在屋子里处理要事,她就百无聊赖地翻他的书,看他的收藏。
  说到书,她开始渐渐觉得这是一个看到人隐藏的一面的不错的方法。郁晴风的书很多很多,遍布一面墙,诗词歌赋什么的还算寻常,但看到《天工开物》、《水经注》什么的,宁欢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原先还以为他是为了收藏所以摆放了这么多类型迥异的书在书架里,可当她一一翻阅了那些书以后才惊愕地发现,他并不只是收藏它们,每一本书里都有他详细的批注,甚至每一页、每一段、每一行,都有他巨细靡遗的笔记。
  他是读了多少书啊?
  商农,天文,民俗,文学,他的阅读范围之广简直叫她瞠目结舌。而从那些风骨斐然的字迹里,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郁晴风,一个流光溢彩、意气风发的不羁公子,不是如今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更不是心机颇深工于权术的人。
  越是看下去就越是好奇,一个人怎么会拥有这样迥异的双向性格呢?
  在她又一次对着《山鬼》里略显稚气的飘逸字体发出感叹时,郁晴风终于忍不住放下文书,“一直发出噪音,要我怎么集中注意力?”
  宁欢早已习惯他的说辞,虽然说这话看似埋怨,但实际上只是他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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