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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嬉游记-星野樱-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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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小声了;爷听不到!”     
  “有!!!”气沉丹田;吼出来!     
  看来对这丫头说教是白搭;直接用军事化教育进行洗脑比较直接点。     
  “有什么!”     
  “有把握变得跟齐公子师傅一样厚颜无耻卑鄙下流拼命丢脸打家劫舍;把梁书生抢过来变成我的!”握拳发誓;信誓旦旦!     
  “……”     
  “啪”     
  “咦咦咦?为什么砸我脑袋哒?”     
  他懒得与她多争辩;突得诡异一笑;“喂;唐豆腐;你知道一个人在什么地方最容易爱上别人吗?”     
  唐三好呆呆地摇了摇头;爱上一个人还有特定地点可以控制的吗?     
  “吊桥上。”     
  “咦咦咦?为什么?”     
  齐天笙举扇一指她的胸口; “因为站不稳的时候;这里会跳得很快。”     
  她低头咕哝; “心跳?”     
  “对。心跳。”     
  人只要越不安越紧张;心就会没命地乱跳;心跳加速血液沸腾的片刻容易对眼前的人;产生瞬间错觉;以为自己爱上了他。     
  这就是传说中的吊桥效应。     
  不过;他可不在乎这是生理反应还是感情错觉。     
  只要梁书生能看上唐三好;就算是片刻错觉,他也在所不惜。日后他们是感觉淡了离缘收场还是白头到老鹣鲽情深都不管他的事,他只在乎他能不能完成送佛上西天的任务;顺利返回京都;继续当他呼风唤雨的九千岁。     
  梁幸书的家住在西余城水西门大街的西边胡同;又因这条胡同的治安管理一向很成问题;于是;热情过度的城管们给了这条路一个名副其实的名字“归西路”。     
  一条长长弯弯的胡同;两侧墙壁上贴满了粘着厚哒哒糨糊的通缉告示;沧桑的青石板街道配上各种过期破烂的悬赏告示;让整个胡同多了分特有的“江湖”刺激味。     
  似乎在这种美妙的巷弄内不发生点什么江湖命案;倒浪费这有滋味的布景了。     
  梁幸书狐疑地走在这条街道上;要说这条路平日里他走了不下几百次;可从来也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这条巷弄说不出的阴气森森;杀气逼人。     
  先不说这吹灌进脊梁骨的冷风;单看墙壁两排或蹲或站的几位彪形大汉;他们孔武有力;双目有神;腰间雄壮大刀擦得峥光发亮;可就是不像好人。     
  非礼勿视。     
  江湖人自有江湖的打扮规矩。     
  梁幸书如此安慰自己低头就走;刚走到胡同口当中;几个大汉二话不说就将他不友好地困在中间。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抬起头来瞧着这几位颇有“江湖气质”的大哥;礼貌地一作揖问道; “敢问各位兄台为何拦住小生去路?”     
  “呸!一股子酸书生味!太难闻了!小子;你污了爷们的鼻子;拿点银两来花花!”     
  “敢问兄台可是在勒索小生?”     
  “看也知道吧!老子就是勒索你!把钱交出来。”     
  “哦。”二话不说;他将钱袋截下干脆地递到那大汉手上;两袖清风地正要飘然离开。     
  “你你你!你给老子站住!”     
  “兄台;钱给你了;还有何事?小生家母还等着小生回家吃晚饭。”     
  “谁准你这么干脆的把钱给我的!摆出视钱财如粪土的德行很拽嘛?这是打劫不是化缘要饭打发乞丐。何况;我我我我们说了要劫财吗?”他是看不懂我们苦心经营出的江湖气氛嘛?他给钱走人了;他们还怎么揍人啊!     
  “这…”他平日读的都是圣贤书;武侠之流很少涉及;最多只知道只要住中原的武林人士都是正义之士;那些稍微住远一点的都是邪魔歪道。这江湖气氛是个什么玄妙的东西;的确很费解; “敢问兄台;若非为财而来;您是想……”     
  那大汉憋红了脸;一时接不上话茬;舌头一抖;下意识地飞出两字; “劫色!”     
  “……”众人默然;面色抽搐。老大…丢脸也不是这么丢法啊!     
  “对;咱们今天就劫色了;怎么着!你有种;就把色留下!”看这书生全身上下一股酸儒味;除了财;也就还剩点色相可以觊觎了。     
  劫财他还可以将钱袋丢给他;可这色要如何留;他倒要看这酸书生要怎么办!     
  梁幸书为难地皱了皱起眉;黑瞳木然向下移;飞上自己腰间的月白色腰带。     
  喂喂喂!不至于那么奔放?真打算把裤子脱了送给他?这是打劫不是□;有本质和档次的区别的!三小姐怎么还不出来啊;他们为了这出戏可是连名誉都毁了;要是还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部位;真对男人起了非分邪念;回家媳妇可饶不了他们啊。     
  “今天就算你把裤子给脱了;老子也不会放过你!”     
  先下手为强;那大汉说毕;举起大刀就要砍下来;生怕再不举刀;这场戏快要因这不配合剧本的书生演不下去了。     
  梁幸书还未回神;就见头顶上多出一把挥舞而下的大刀;说是迟那是快;只见一道五彩人影从他的背后钻了出来拦手护在他身前;那落下的大刀刹不住速度;硬生生在那条保护他的手臂上拉出一条血口子。     
  鲜红甜粘的血液骤然蹦高;在空中溅出艺术的血花。     
  “梁公子;你不能随便脱裤子哒!你快跑;我我我来救你哒!”     
  “三小姐?!”     
  梁幸书紧张地瞪大了眼瞳;心莫名地揪紧;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看着唐三好趴在地上躺在血泊里。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美色竟会惹来如此穷凶极恶之徒。这一刀子劈下来怎么像当场宰了一头肥猪;三小姐看起来块头不大;可这血喷得够梦幻;竟能血溅三丈墙?怪哉怪哉。     
  “好小子;竟然有人来救你;哼;今日姑且看在三小姐的面上放过你!”那群大汉闹完事;显然对清理污染的血墙没兴趣;抬起脚就要溜。     
  可这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三小姐惹来梁幸书的皱眉; “咦?你们认识三小姐?”     
  “我呸!事先串通这种没人格的事老子绝对不会做!我们跟她不是一伙的!”     
  “……小生并没说你们是一伙的。”何况;烂路打劫这种事都做出来的人需要人格来干吗?打酱油吗?     
  “总之;老子从来也没见过三小姐;后会无期;再见不送!”     
  “兄台;容小生失言;大侠的台词并不适合你。”他刚刚可没干什么义薄云天;豪气干云;做事不留名的好事;只是动手砍了一只血量很大的小姑娘而已。     
  唐三好翻着白眼;看着还饶有兴趣和大汉一来一去对话的梁幸书;趴在地上使劲同他招手;用的还是她那只飚血受伤的手。     
  “梁公子!梁公子!”快蹲下来呀;她被逼着背了一下午的台词可不能浪费不用呀!     
  梁幸书一见她还在胡乱动着受伤的手;急忙蹲下身来;是怕他担心;所以才逞强乱挥手;告诉他;她没有事吗?这可使不得;“三小姐;你莫要乱动;你伤得可是不轻!”     
  能血飞三丈的伤口;当然不轻;若是不幸英勇牺牲;变了鬼;那都得转化成厉鬼一级的高级品种!     
  “只要你没受伤;我受多少伤都没关系哒!你没有受伤吧?梁公子?”她翻着白眼背着台词对白;还卯足了劲要往他身上爬。     
  “小生一切安好;没有丝毫损害;倒是三小姐你…咦…三小姐;你爬到小生怀里做什么?”     
  “你抱我呀;让我枕在你手臂上呀;我要枕在你手臂上才会说下面的台词哒。”她很急切;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她垂涎已久的胸膛。     
  “唉…”这什么毛病?失血过多不是不能移动么;她怎还能如此活泼奔放地打他手臂的主意?     
  唉!要怪只怪她台词背得磕磕绊绊;为了给她长记性;齐公子师傅下了狠招;把她塞在他怀里;枕在他的手臂上;眼观眼鼻观鼻地调教;才把事先安排好的台词灌进她的脑子里。     
  这练习落下一个病根她非得枕着什么东西才能吼得出肉麻话。     
  梁幸书奇怪归奇怪;这一滩血终究让他心头一软;不知因为什么难言的情绪;再顾不上谈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抬起唐三好的脑袋;放在臂腕间。     
  一靠上梁幸书的手臂;唐三好捂着流血的手臂凄凄哀哀地开始进入弥留人间的狗血角色;虚弱地揪住他的衣襟还附加交代遗言时必备的大喘气;“梁公子;以后不要再走小路弄堂了;就算你喜欢了甜儿;可你若有危险;我还是会担心的。就算就算…我们有缘无份;我也希望你过的好好哒。”     
  梁幸书几时听过如此绵绵丝丝;苦大愁生的情话。本就因为她无条件的袒护心悸不已;此刻;情弦更是不堪软语撩拨;柔弱的心头顿时遭到迎头狠击;呆呆地望着她出神。     
  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胸口发烧脉搏发热;若问起他几天前他对唐家三小姐的感觉;那就是三个字…没感觉。他不会想起她;记起她;念着她;甚至在相亲后;隔天就再难想起她长得什么模样。相亲时;给她买簪子是因为她那副“好想要”的样子很可怜;收回簪子也只是受母命为求四小姐的亲事顺水推舟。     
  却为何此刻;看着她没有丝毫变化的脸;他开始后知后觉的心跳加速度顺心顺眼?她眼瞳扑闪扑闪地眨;汗湿湿的发丝叼在唇齿间;他魂儿一散;竟无神地伸指轻触她的唇瓣间;轻幽幽地抽出那根被她不小心咬进嘴里的发丝。     
  “咦咦咦?我吃到头发哒?”难怪舌头一直怪怪毛毛不好受;想到此间;她吐出舌头想要呸开唇边恼人的发丝;却阴差阳错地舔上了梁幸书还没收回的指尖。     
  梁幸书发誓;他只是很单纯地想要帮她挑开唇边的发丝;可敏感的指尖被麻软的舌尖湿舔浸染;一阵不受控制的快意思顿时窜上了脊梁骨。     
  “三…三小姐;舌头…不要再舔了。”麻哑的声音听起来言不由衷;有几分欲拒还迎。     
  她却完全意会不到他的尴尬;舌头像小狗喝水似得上下乱舔一气;嘴里还满是小抱怨;“头发在嘴里好难受呀。呸呸呸!”     
  “……你舔得小生一手都是口水。”     
  “咦咦咦?那你把手拿开呀;做什么要一直放在我嘴巴上哒。”打扰她呸头发哩。     
  “呃?”他看向自己被喷得一片口水的手;经她提醒才发觉自己心猿意马;根本只是因为舍不得离开那张软唇;才多此一举得逗留了好久。他急忙拉回自己唐突失礼的手;却改变不了她依旧枕在他手臂这尴尬的体位;只要别开脸去看向别处;“多有得罪;三小姐。小生…小生失态了。”     
  贴进他胸口的耳朵听到一阵咚咚作响声,她支吾摇头,“唔唔唔?没关系没关系。呃…我不介意你拽我舌头哒。”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吊桥效应吧,能把人折腾得心跳如擂鼓,快速而急促,齐公子师傅好厉害哒!     
  “既然如此;那礼尚往来;小生…也不介意三小姐身上一股酸番茄味。”很是酸甜。     
  “……”     
  话说回来…     
  “如果我没及时出现;梁公子你方才是打算……脱脱脱裤子吗?”有暴露癖的男人;她可是无福消受哒。     
  “咦?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果没有三小姐出手相助;小生就算拿腰带投缳;也绝不让那帮匪类对小生做出有辱门面之事。”     
  “……用腰带守贞呐。”     
  “恩;不过仔细想想;小生还是放弃了。”     
  “咦咦咦?”孬种男人没有胆;她也不爱哟。     
  “娘亲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生尚未为梁家延续香火;就算要留清白在人间;也势必要先为梁家留一脉香烟再杀身成仁。”     
  “……”生完儿子就好容易闹自杀的男人呀?     
  唔…嫁给他真的好吗?     
  梁幸书很贴心;一路搀扶着唐三好回了唐府。这一幕看在唐四甜眼里像针扎了似的。     
  虽然她对梁幸书兴趣早已不浓烈;可从来男人注意到她后;绝不会再理睬那盘唐家豆腐。本以为梁幸书已成她囊中之物;该任她予取予求才对;可他竟然还和三表姐来往密切。     
  她压下心里的不甘;送梁幸书出唐府;两人他前她后;没人先说话。     
  本想在安全的暧昧范围内;她易守易攻;骑驴找马。     
  他向她求亲;她既不应承也不拒绝;这样拖着;永远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一点希望;他就是她的战利品;打上了唐四甜的标签;也不防碍她接识更好的男人。     
  因为她不是他的谁;他没权利管她。     
  可她没料到;棋差一着;正因为她不是他的谁;她也没权利管他与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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