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道-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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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莲轻轻说，泪光闪闪。
“莲，它很可怜，它是来找寻它的孩子的！”我轻轻抚摸着象鼻。
“我记得几天前，我们是带回来一只小的长毛象，我们正在山洞为它治疗！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莲有些吃惊。
“我可以跟动物讲话吧！”
“大家，出来吧。没事了，已经安全了，萧把长毛象止住了！”
“什么，真的？”“是呀！”“啊！天呀！”人们纷纷走出来。
“莲！”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走了过来，脸上有喜悦，也有悲伤。
“姆姆（妈妈）！”两人抱在一起，莲哭得好伤心。在场的人，都有些动容！我环视四周，那不是阵吗？他用怜惜的眼光，看着莲！突然，我们目光相触！他这是什么眼神？
“大家，”莲摸去泪，说，“萧止住了长毛象！”
“我们知道！”酋长走了过来，“萧，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一定是‘神的使者’，是神派下来拯救我们的！”有人喊到！“是呀，他是神的使者！”
“不！我和你们一样，只是一个普通人！”
“那也是我们的英雄！”“是呀，是呀！”“没错！看来白神的确是被他杀了，我一直很恨它，前几月，我的女儿就是~~”“对，我们不用在供奉它了！”
“大家，听我说，世上根本没有要人性命神！我要说的就是，以后，你们千万不要用人去祭祀什么神了！白神是一条大蛇，他已经被我杀了！”
“酋长，”一个人喊到，只见他把巫师逮了出来！
“什么，这个骗子，把他杀了！”“对，杀了他！”民怨沸腾。
“萧，你说怎么办！”酋长看着我说。
我不想杀人！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办法！“这样吧，你们谁跟他有仇的，就出手打他，之后，把他放了，驱逐出部落的领土！”四周立刻安静了。他们很不情愿，但也没反对。事情终于圆满解决了吧！之后，他们把长毛象带到了山洞外，我也求长毛象留下了，于是，部落有了很好的劳动力！接着，整个部落为我举行了一个欢迎会！大家唱呀，跳呀！莲为我介绍着部落的一切，然后，硬拉我上去跳舞！大家都很开心，可是，我老是感到，什么地方投来了冷漠的眼光！直到深夜，人们才休息！
我开始融入这个部落，融入这个时代！白天，跟着男人出去打猎。傍晚，又常与莲到溪边嬉戏。晚上，大伙总是聚在一块，高高兴兴，有唱有跳，有说有笑！
有一次打猎，我不小心掉了从洞中拾来的贝壳。
“这~这不是我的贝壳吗？”阵突然冲了过来，拾起大喊到。
“你的？那，就还给你吧！”
“不行，你得说清楚，这贝壳从哪儿来的？”阵很生气，似乎这贝壳很重要。
我呆了几秒，“我拾到的！”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撒谎，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我决不会丢的！从来我都放在身上！自从你来了，它就不见了！”阵真的生气了，冲上来就给我一拳。大伙也吃了一惊，马上，他们拉住了阵，对他大吼到：“你干什么，居然这么对我们的英雄！”“他不是英雄！他什么都不是！”阵摆脱众人，正想跑走，被按住了。到底怎么回事？我很纳闷，为什么他会这么恨我？我快速用通灵术，听到了他的心声。
“你没事吧！”有人上前扶我，我站起来，笑到：“没什么！”
“阵，快道歉！”有人喊到。
阵把头一偏，吐了口口水！“你小子！”有人发火了。
“大家听我说，放开他！阵，跟我过来一下！”我走向大岩石的后面，阵摆脱茫然的众人，跟我走了。
“有什么事，快说！要打我，就来吧！我可惹不起你这个大英雄！”你很生气。
我转回头，笑着说：“你放心，我跟莲没什么！”是的，阵喜欢莲，他们从小玩到大，那贝壳就是莲八年前送给他的！他一直把贝壳放在身边。上次，在我与巨蛇战斗，进行到最后阶段时，阵来了！他是来救莲的！我离开时看见的蛇头受的伤，就是他用石头砸的！他以为，是他杀死了蛇！怕大家知道，也不愿莲知道，他先离开了。我成为了英雄，又与莲如此亲近，阵便开始恨我，一直仇视我。最让他着急的事，贝壳失踪了，但偏偏被我捡到，所以他就误会是我偷走的！
“什，什么，你和莲，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的心跳加速！
“是吗？”我轻轻笑到，“贝壳的确不是我偷的！我想，我们会成为朋友的！你，也是英雄！”我就这样离开了。我想，与阵的误会，也解开了。
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我开始想家，不知道父母好吗？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还是，这次，我真的就这么死了吗？深夜，当我想家事，我就拿出那对蛇眼，似乎从中能看到点什么！曾经，有故事书这样说：“蛇精之目为夜明珠！”我就瞧不出它那点像，毕竟是传说。在月光下望着它，却有一种感情的寄托！举起一颗蛇眼，投影于月光之下，月亮也、与它重叠在一起！
“啊？难道——在蛇目内吗？”我立刻用石刀剥皮。一道光芒射出，好美，好温馨的光，四周被照亮了。我的思乡之情更重了。同时，我又好高兴，想到：“回去后，我拥有了两颗夜明珠，一颗卖掉，另一颗收藏。发了，发财了！”
第二天的傍晚，像往常一样，我与莲再次到溪边。莲泼水溅到我身上，我抱起石头，便往水里丢，也溅了她一身，闹了好一阵，我们累了，躺在草坪上，仰望着天空。夕阳刚落下，山头金色一片，白云也是金色的，大雁排空，鸦雀归巢。我想，我真的该走了。
“萧，我——我有嫁人了！”莲忽然对我说。
我转头望了望了，看着那莫名其妙的表情，说：“那，很好！”
“你，没什么吧？”莲再次问到。
“我怎么回反对呢？这样真的很好！”我的心中，突然有写不安，不过，他们青梅竹马，这也难免！
夜晚降临，篝火燃了起来，大家又聚在一块。忽然，莲的母亲站了起来，说道：“今晚，我女儿将嫁人了！”大家立刻欢呼。我坐在阵的身边，毕竟，莲要嫁给人了，我不能再坐在她身边。我转头看着阵，他双眼无神，表情呆滞，难道他还不知道？我推推他，说道：“发什么呆，莲要嫁给你了！还不知道吗？她一定想给你一个惊喜吧！”
“真的？”他立即转头问。
“恩！”我微笑到。“快站起来！”我把他推了起来。
此时，莲母继续说：“萧，你多次救了我女儿，她很喜欢你，今天是她的成人仪式，她决定，就在今天嫁给你！”
“什么？我！不——可——能——吧！”我看了看害羞的莲，有看了看满脸气得通红的阵，好生吃惊，不知如何下台。我听见阵说：“你‘狠’了不起！”立刻带着那双令人害怕的血红的眼睛离开了，他突出了这个“狠”字！
“萧，请你过来！”莲母再次说道。
“这，这——”我好难下台，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去吧！快去吧！”几个小伙子将我推了过去。
“哦！哦！哦！”大家立刻开始跳舞，表示认同。
“慢着！我，我不接受！”我立刻制止道。大家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忽然，有一个人说道：“萧，你别说笑了。可别吓到莲！”的确，莲很诧异。大家交头接耳，微笑着议论这件事。
“不，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坚定地说，“我是不会让莲嫁给我的！”全场哑然，只听见虫鸣。
“为什么？你今天，今天不是答应了吗？”莲有些伤感。
“今天，我，我以为你说的是，是‘阵’！”终于说出了口，大家再次议论纷纷。“是的，阵是爱你的。你是否记得，从小你们在一起，快乐地玩耍。有一次，你送了一只贝壳给他，叫他一直放在身边。他就一直放在身边，直到现在！”
几个小伙子一听，立刻说：“怪不得他一直带着个贝壳，还常常拿出来看！”
“还有，”我接着说，“上次杀蛇，他也到过场，就是为了救你。就在那时，他把贝壳弄丢了！”
“那我醒来时，他怎么不在？”
“他不想你知道！”
“为什么？”
“这——这——”我无法回答。
“最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喜欢我！”莲这一句好直接，也好生冷漠。
“莲，你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我真不好回答，头脑开始乱起来。
“只需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有！”我终于回答了。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莲母马上问。大家也纷纷这么问。
“因为，因为——我们，我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我刚说完，大家就笑了起来！他们或许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莲和她家人什么也没说。
“萧，你可真会逗我们开心！”
“萧，告诉我，你，是在，撒谎！”
“女儿，他分明是在说笑！别放在心上！”莲母说道，“你倒是说句话呀（指莲父）！”
“我认为，萧有自己的苦衷！”莲父郑重地说。
“这是真的，莲，我没有骗你！”我再次说到。
“是的，我——懂了！”莲转身便往村外跑去。
“莲！莲！萧，快去追呀！快去！”大家都这样说！
我愣了半刻，才赶快追了去，心中感到十分不安。终于，在小溪边，我追上了莲。她倒在草地上，伤心地哭着。我好心酸，静静地坐下来，抚摸着她的秀发。
“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伤心地抬起头来，问道！
“这样对你更好！我们的确不是同一时代的人。我来自未来！”
“未来，什么叫‘未来’！”
“就是将来，很多年以后的时代！”
“那又怎么样？你就不能和我生活在一起吗？”
“并不是这么简单！我跟你不一样，我是——阳神！”
“阳神？你是神吗？”
“不是，我是鬼。不，连鬼都不是！”
“你又在说故事骗我吧！”莲很希望我肯定地回答她。我同样说道：“这是真的！看着我的手。”我立刻使它燃了起来。
“哇！”莲吓了一跳！
“怕吗？”我问她。
“不，我相信你！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她的表情没有那么伤心，我也缓了口气，心中却有丝丝忧伤！
“走吧，回村子！”我对莲说。她没有起身，问我道：“你要回到‘未来’吗？”“是的！也许几年之后，也许，就是明日！”此时，莲起身，开始拾柴。我很纳闷。
“还在干什么，快帮忙拾呀！我们再像那天在蛇洞里一样！”
火，就在我们中间，它仿佛是一堵墙！我又开始讲故事，没有做任何改变。莲虽然听不懂，但她还是听着，也是那样微笑。而后，火也快熄灭了。我就讲述着：“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故事就是，从前有座山，山里‘‘‘‘‘‘”
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直到火的熄灭。
“没有结束吗？”
“这没有结局！”我沉重地说！莲笑了笑，起身，来到我面前。轻轻说，“让我靠靠！”她靠在了我的胸前，我抬头，看着这漫天的繁星！很快。莲起身，向村中走去。“萧，在你的时代，我们生活的时代叫什么？”“原始时代末期——石器时代！”“萧？这不是你的真名吧！”“我全名叫萧庆！”“萧庆？我记住了！咦，那是谁？”
只见路上的石块上坐着一个人。我们走了过去，只见此人肌肉异常发达，毛发很深，活象个猿人！莲走在前面，上前，很有礼貌地问：“大叔，你怎么了？”忽然，我感到此人身上散发出一股不寻常的气，第六感告诉我，此人危险！
“莲，危险！”我大声叫到。
“怎么了！”莲回头看看我。那人转过头，一百八十度转过来。双眼射出寒光，让人动弹不得。没错，跟那白神一样的感觉！它露出了两颗尖牙，正准备咬向莲！我立即制出了两团鬼火，丢了过去，谁知他双眼一亮，鬼火就消失了。看来，他不是普通的鬼，更可能是妖（但不是人妖）。我好吃惊，迅速发出几十发鬼火。并风一般将莲拉开了。正当我回头之时，一根巨大的尾巴将我打了好远！终于看清楚了，是蛇妖，同样的感觉，应该就是它，山洞里的那条大蛇的母亲！它已经成人形了，我毫无胜算。
“莲，快逃！”我爬起来，对莲喊到！一看，莲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她已经吓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