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父--by莎乐美(salome) 高h+父子年下攻+男男生子-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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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知道刚才和自己拥抱时,非特不允许自己亲吻他的手的原因。可洛吓出了一身冷汗:“非特,你到底怎么了?非特,你——”
那个曾经因为被自己强行摘落女性秘花而哭泣的海尔玛蒂芙萝双性人,真的是面前这个面不改色地谈论如何杀人于无形的非特吗?
似乎只有把他紧紧搂进自己的臂弯,才能体会到那属于自己的非特的温暖,还未曾改变。
“非特,难道你的真实身份真的是总督的长子吗?”
“……”非特无言,只是点点头。
可洛试图依靠自己的能力推断出前因后果:“你曾经在化学专业学习,是全校最有前途的学生,但却因为发生迫不得已的事而突然退学,然后就到了贫民窟……是这样的吗?”
非特的表情表示了默认。回忆往事的痛苦使他端正的脸显得有些抽搐。
“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必须得退学?又是什么人让你憎恨到想杀了他的地步?”
体会到非特的沉痛,可洛的心头仿佛也被坠上了一块大石头:“难道是总督?”
吃吃地说出猜想,非特的表情再次表示可洛猜对了。
“他、他当年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事?”
想起捷克总督注视非特的奇异目光,可洛大声叫了起来:“是不是他强暴了你?”
“比那还糟糕。”
“那……那……”
“因为他无数次的强暴,我怀孕了。那时,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再延迟就再也无法遮挡,只能听从他的意见办了退学手续。”
“……”可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年我才十八岁。虽然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残缺身体让我非常痛苦,但是我一直在为做一名世界顶尖的化学家而努力。但是……他……他粉碎了我的全部梦想。我退学回家之后就被他囚禁起来,夜夜遭到他的强暴,三年间我怀孕了三次……近亲相奸生出健全小孩的几率太小了,所以那三个婴儿全是刚生下来就死掉了。……他们的小骸骨就埋在这片围绕凉亭的蔷薇花下。”
顺着非特的手指,可洛打了一个寒噤。
“我曾经多少次苦苦哀求他放过我,去找其他健全的女人为他生下健全的继承人吧……可是他却执迷不悟地说什么‘不行,我一定要让我心爱的你为我生下一个漂亮可爱的儿子’,逼迫我继续接受他。那时候我虚弱得厉害,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他,可是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所以我想尽办法逃了出来……逃出来,第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给他应得的报复的!”
“所以你就逃到贫民窟,借清洁工的身份做掩护,躲藏起来研制能够杀人于无形的毒药?”
非特点了点头,刚才因激动而发白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气色。
紧紧抱住非特,想不到这个拥有不可思议的神秘肉体的美丽生物竟然拥有如此惊心动魄的往事,可洛心疼得差点落下泪来。
“非特,非特……”感觉到被自己紧紧拥抱的非特也温存地回手搂着自己,可洛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那咱们约定好,等你除掉这个老东西,等警察也不再追究这件事,咱们就离开这里好吗?”
“去哪儿?”
“去一个轻松又自由,不用跟这些虚伪的贵族打交道的地方,好吗?我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我有力气,能够挣钱养活你,如果没办法,咱们就不要孩子,两个人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好不好?非特?我会好好疼你,不让你受一点儿委屈,你要生气了,随便打我骂我都心甘情愿!好吗,非特?”
非特笑了,温柔地偎进可洛怀里:“傻孩子,……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还是个小孩,把世界想得太简单了。”
“非特!”可洛着急地抗议,非特却以手掌捂住了他的嘴,清秀的眼睛闪现出平静无波的光彩:“可洛真的讨厌这些贵族吗?”
可洛点点头。
“所以我们才要把这些混蛋践踏到脚底去,从高高的地方仰望他们。”
“什么?”可洛迷惑不解。
“我要让你当上‘有刺的蔷薇’的最高权力者,可洛。”
“什么?!……”
可洛目瞪口呆:“‘有刺的蔷薇’……非特……你”
“什么都不要问。……以后我会向你一一说明的。……可洛,我一定要让你摘下‘有刺的蔷薇’最高权力者这顶桂冠。”
“非特……”
“我得回去了,不然被人发现就不妙了。”
“非特……”
非特回过头来注视可洛依恋的眼睛,微笑在嘴角升起。
“这个凉亭上面的四楼,就是我的卧室。……从围墙外面远远地就可以看到。”
可洛仰起头来看见那摆放着两盆花草的阳台。
“你上学要经过这里对不对?如果你看见阳台的花不见了,就说明那天我第一定会去找你的。”
看着还是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可洛,非特叹息着走回来,给他一个轻轻的吻。
“你要学会让心变得坚强。……再见了……我未来的黑道帝王。”
CHAPTER6
勿忘我花的蓝色褪尽的时候,就代表春天已经结束了。
可洛开始怀着一种焦急的心态,在初夏甜醉的风里等待着让自己长大的日子。
他也不再逃课,因为只有走到那条通往学校的道路上,才能看见非特阳台上被撤下的盆花。
非特教导给他很多知识,经常派他出去办一些考验机智和权谋的任务。
望着非特闪现着睿智与成熟的白皙面容,可洛常常会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觉得那个在教堂里因为被自己强行拥抱而滴下泪水的非特并不是眼前这个非特。
可是,他是如此的熟悉自己的一切,甚至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食品,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也许,时间是会改变一个人的吧。
不管怎样,可洛知道自己的心里这一生一世只能容下一个名字:非特。
从第一次扳开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双性生物的双腿,发现他隐藏在身体深处的秘密,并以自己少年的雄蕊,数次地重创了他的女性秘花之后,可洛觉得非特的名字,对自己而言已不仅仅是一个符号,而是自己血管里滚烫的血液了!
有他在身体里,心脏就会鼓满了力量;一旦把这个名字从自己心里抽离,就连血管也会空旷和冰凉。
但是,他总是无法隐忍那奇怪的错觉。
眼前这个非特,真的是他所知道的那个温柔而慈悲的非特吗?
阳台上的盆花撤下的日子,就是总督出去视察的时候。
每当这时候,非特就会派人到学校来接可洛。
两人拥抱着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时,非特总是会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把灯也全部关掉。
可洛其实很想趁着柔和的灯光欣赏非特的身体,可是非特却以严厉的态度拒绝了。
“我不喜欢!”
毫无理由地拒绝,声音也是毫无回旋余地的。
可洛惊呆了,后来望着非特流露出坚强意志的双眸,他再次回想起那个春夜,那个教堂,那个在自己怀里泣不成声的丽人。
但是,有好几次,当非特和可洛倒在床上后,非特却突然说他想起一件忘掉了的小事,马上去办了就回来。
可洛在黑暗中聆听着非特的脚步声远去。
然后又在黑暗中聆听到非特的脚步声进来。
那几次的非特,却温柔得让可洛再次回想起那个最初的春天的黄昏。甚至在可洛进入他的身体时,非特的迎合也带着一点忸怩和顺水推舟般的抗拒。让可洛产生一种时光倒流般的奇妙感觉和怀旧一样的怜爱。
但是,这样的感觉只在夏天开始的那个月存在过。
而时光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已到了枫叶落遍的深秋。
非特的肚子也越来越明显了。
抚摸着非特的肚子,其实可洛真的很希望非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尽管非特已经说过,那未必是自己的孩子,但是。
可洛想向非特承诺,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怪胎,是不是流着自己的血液,只要它能活生生地来到这个人间,他就一定有抚养他的决心。
他不明白非特为什么在谈到腹中孩子的时候,总是露出憎恨的神情。
可洛绞尽心计地试图劝说非特不要拿掉腹中的孩子。
不是说,做了父亲,就是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吗?
在可洛看来,只要是流着非特血液的孩子,那都应该是自己的至亲。他多么想在非特的眼里变得成熟起来。
奇怪的事,非特后来也对拿掉孩子的事闭口不提了。
所以看着非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可洛真的有一种瓜数蒂落般的喜悦!
伏在非特的肚子上听着里面小生命的悸动,想起原来人类就是这样代代延续下去。
尽管怀着孩子,非特还是不断地制造机会派人接可洛到总督府来。
就象被白雪覆盖了花园的这个夜晚,由于捷克总督到边远的市区去视察,暂时不会回来,所以非特还是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非特的房间里。
虽然非特通知他八点过来,可是想给非特一个惊喜的可洛,在六点五十分左右就敏捷地爬上了非特的阳台。
房间里没人。
“非特!非特!”
压低了声音叫,果然就听到非特吃惊的声音:“可洛?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嘿嘿!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不要进来!”
以为非特的声音只是一种欲拒还迎般的害羞,所以可洛还是笑嘻嘻地推开了浴室的门。
“我不是叫你不要进来吗?!”
拿浴巾挡住身体的非特,在热气氤氲里露出严厉的不悦神色。
“哎呀,非特 ,咱们都这种关系了,你还害什么羞嘛……”
可洛依旧嬉皮笑脸地靠近。
“可洛!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些贫民窟的油腔滑调!不把你那股贫民窟带来的下流气收掉,我看你一辈子都只能在那些上不了台盘的小帮派里混角色!——出去!”
爆发如此强烈愤怒的非特,把可洛吓呆了。
神色严厉地指着门口的非特,似乎也瞬间猛省了自己的失态,而缓和了语气:
“可洛,你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不要太任性了。——你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为将来的目标奋斗。你知道你的目标是什么吗?是‘有刺的蔷薇’的最高统治者,是一个让万人为你景仰的黑道帝王,而不是以前那个贫民窟里的小混混!……而要做这样的人,首先必须具备的品质就是忍耐和沉着,明白了吗?”
“明白了。”
机械地退到浴室门口外的可洛,在浴室门拉拢的瞬间,看到平静下来的非特向他展露出的温柔的笑容。
那个久已熟悉的美丽笑容,却没有让可洛的心脏,一如既往地弹起浑身发热的波澜。
眼前这个把“贫民窟”当成菜青虫一般蔑视的非特,让可洛心里一阵阵地发凉。
可洛真想问问非特。
——你忘了吗?你忘了你也在那里生活过这么多年,还跟一个胖大的丑陋女人生下来我吗?
非特很快就出来了。
这时候天色已黑,阳台上的花从窗帘的密缝里渲染进来幽微的毒一般的暗香,仅开的一盏壁灯也低垂着暗淡的光华。
“可洛。”
又恢复了那个柔情万种的非特,从背后抱住了可洛。
刚洗过的头发柔丝一般地飘拂在可洛的脖子上,酥酥痒痒地。感觉到非特挺起的肚子就顶着自己的腰后,尽管心里还是有一丝堵着,可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还是一下子就勃起了。
按捺不住地回身把非特按到床上,却不敢压到他身上,只是趴在侧边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上来呀。可洛。我喜欢和你胸膛紧贴的感觉。”
“会压到你肚子里的孩子的。”
“管他干什么!压坏了也无所谓!上来吧,可洛!”
在可洛的热吻里喘息的非特主动伸臂环绕住可洛的颈子,挑逗地在他耳垂上以舌轻舔。
“非特……“
可洛难捺挑逗,恨不得马上压到非特身上,拉开他修长的双腿狠狠冲刺以一逞自己快要焚身的情欲。可是他毕竟已经不是最初那个天真懵懂的少年,理智已经在他的头脑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严厉地抓住非特,黑暗中正视他模糊的轮廓。
“非特,你为什么这么讨厌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是说过了吗!有谁愿意生下被人轮暴后怀上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