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第一部)-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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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粉臀儿中间细细的缝儿间,竟含了一根粗挺的肉刃儿,那小小的穴儿因为含了那巨物,受了不轻的伤,汩汩地往外溢着艳红的血滴,沿着那柔滑的曲线,缓缓地落在了那方素净白缎上,点点落红,恰似海棠颜色,红了一片。
虽是触目惊心,却见那肉刃儿却是如鱼得水,就着艳红血泽,又往那小穴里进了几分,那两瓣粉团似也的臀儿不自觉地抽搐着,小穴似挤压又似吞噬,一番欲拒还迎的模样,由着那肉刃儿逞凶。
那肉刃儿进进出出,和着艳红,出时将那小穴内里的粉色媚肉往外拉,进时,又将那粉色媚肉往内挤,更有那白皙的小腹与那浓密的乱草,顺着那进出的姿态磨蹭着那小穴上方处那一根羞羞怯怯的小青芽,激得那青芽颤着身子缓缓地挺立。
“哥哥……哥……快,快点儿……”那少年儿,抬了一只粉腿,圈在了那男子腰上,一双媚眼儿微闭,眼角淌着两行清泪,神色儿却是透着欢喜的。
那俊秀男子微张了眼,便见了那少年儿流着的泪,一双茫茫然的俊眸中显出一瞬的疑惑,身子也停顿了在少年身体里进出的举动,少年儿嘤咛一声,轻叫了一声“楚哥哥……”语音又软又媚,听得俊秀男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凌,一张斯文的脸上更是显得迷茫起来。
那少年儿等了片刻也未曾等得那俊秀男子有何举动,便闭着眼儿,大胆地将那压在身上的俊秀人儿反压在了身下,一个粉臀儿咬着那男子的肉刃儿吞得更进了,那少年粉白的身子便禁不住渗出了薄薄的水雾,晶莹的汗滴儿,沿着那冰般的香滑凝脂缓缓地自颈沿落在了微突的锁骨,亲吻了那两颗粉色的小乳,滑至了那深旋的小肚涡儿,然后滑入那粉白腿间尚未长成的方寸之地。少年儿一只玉手抓着身下俊秀男子白净的肩膀,一只手儿伸至胸前急切而又青涩地揉搓着自个那粉色的小乳,一双腿儿微微并拢,焦躁地想要摩挲自个那抖动着的青芽。
此时的少年那青嫩的身子,沾着薄薄的水雾,散发着一种邪气的妖媚,引得俊秀男子一双本就不是清浊的眼神呆呆地顺着那艳丽的容颜往下滑。
见了那少年逗弄着那平滑胸前的两颗粉红,俊秀男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身子,抬起头嘟着丰厚的嘴,去吸那小小的乳尖儿。
“呀……”少年儿叫了一声,欢快地挺起了胸膛,任那俊秀男子吮吸。
伴随着咂咂的吮吸声,少年儿的身子便抖了起来,一张泛着春情的媚颜儿透出了羞媚的火红,玉首轻垂,抬了玉指,轻捏了另一只乳尖儿,主动地送上那俊秀男了的唇边,那男子见了便是一阵猛吮猛咬,逞了愿,少年便松了手儿,将那一双玉臂儿揽了那俊秀男子的颈,将那男子压在自个小小的胸前,远远望去便是一幅喂乳的模样,伴着那少年儿不自觉的一上一下耸动着的身子,甚是淫糜。
俊秀男子又反将那少年压在身下,捧着那双圆润的粉臀儿,摆动着腰,凭着直觉将那被深含在小穴里的肉刃,大力地抽离插入,那少年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本就是个未经人事的青涩人儿,前边只被那肉刃入得疼痛不堪,只因压在身上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儿,才忍了。又因那痛楚而觉得真是拥有了心上人儿,才有那满足的神情。
现在又是处于一个承受的姿势,青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种大抽大弄,不一会儿就被那肉刃入得抽抽噎噎地哭将起来,这一次却是因为那尚泛着痛楚的小穴儿里漾起了一种麻辣辣,酸酥酥,又痒又痛的怪异滋味,伸手想揉,那双玉手儿却着了魔似的离不开身上人儿的肩,抬臀想动,拒不了那肉刃儿,却更是迎合了那逞了凶的肉刃儿,小穴内里的媚肉被那肉刃儿一凶,反倒解了痒,只是那肉刃儿离去之时,那媚肉儿便更加酥痒难忍。
少年迎迎拒拒,最后便只由了身上那也是未曾经过人事的笨哥哥胡来,嘴里只是乱叫着哥哥,一双粉腿儿只是乱踢,那小小青芽也在情潮大动下喷了那白皙小腹一肚子的粘腻。那俊秀男子也未曾在意,在那小青芽大动的时候,那肉刃被那急剧抽紧的小穴夹的开闸而泄。
那少年儿自始未曾张开的眼眸此时方得张了眼,只在那张眼的一瞬间,一道白光闪过,那绝美的人儿少年便化作了一具凹凸有致的玲珑女体,而那青涩的小青芽也不见了踪迹,只有那凌乱的芳草下,那紧含着的肉刃依旧……
阿暖张了眼,却见鸡卵大小的夜明珠正散发着幽幽的寒光,一时之间有些晃不过神,待得坐起身,却见自个儿的身子正是光裸裸的一丝不挂,看着下身处湿透了的褥子,不由得涨红了一张粉嫩嫩的俏颜,跪坐起身子,却觉身后那羞人的地方有些异样,颤悠悠地伸了手去抚,却意外地被那自身后小穴中汩汩流出的异物吓了一跳,此时方回想起梦中情形,心下不由得更是羞煞了,却不解一场春梦,那小穴中却为何似那梦中情形,溢满了那人儿的淫液?更何况,那小穴儿也不似那梦中情形般疼痛无比,只是因盛了不该有的事物而不太舒适。
阿暖拥了被,只是不解。
世间玄妙之事又岂是人能想得开,阿暖只觉是做了一场春梦,却不知他真个与那朝思暮想的楚家哥哥已是有了一夜夫妻情缘。这边厢,那田蜜被那子敏憨傻的模样一吓,便不由得三魂六魄出了一半。那边厢,阿暖绣那嫁衣时,将自个的鲜血染了绣线,在那嫁衣心头绣了兰花,此举无非是一种痴念,却在无意之间将自个的一半精魂绣了进去,这正是绣了嫁衣之后,阿暖迷迷糊糊一直病着的根本。此后虽由宫廷御医救治而好了大半,可那半精魂却仍是附在了那嫁衣之上。
那嫁衣上的精魂也是有了灵性的,那阿暖平日里对楚哥哥的执着痴念,那精魂是深切体认,便趁着那田蜜魂魄出了窍之际进了那田蜜的身子。
这精魂借体之事已是怪事,更怪的是这精魂竟能变幻形体,将那田密的玲珑身段化作了阿暖那犹如水做的粉般身子。不过,这一事也亏得了楚子敏心中喜欢阿暖,而借了子敏的遐思,那精魂才得以完成此举。
只是精魂虽有些灵力,却怎奈终是见不得人,那子敏泄了阳精,冲了他的阴气,便将他的精魂振出了那田蜜体内,招回了那飘离的魂魄。
那阿暖只当是做了场春梦,却不知自个的身子已是给了那楚哥哥,也注定了他与子敏生生世世不解的情缘。也不怪那阿暖,那精魂只将好的给了阿暖,那破瓜之疼却是全给了那娇弱弱的田蜜,故而阿暖虽是得了子敏的阳精,却是未有难堪之处。故而,说是阿暖做了一场春梦也是未尝不可。
阿暖抱着被子羞愧万分,却不知他春梦正浓之时,靖阳王兴致浓浓的端了一株西域进贡的上等墨兰来送予阿暖,进得了门,见了阿暖情动的模样,那妖媚模样引得那靖阳王心痒难忍,情动非常,却在情动之时听得阿暖媚言叫得楚哥哥,一颗心就似掉落了冰窟窿里一般,从头凉到了脚,靖阳王终是明白了阿暖为何总是对自个不屑一顾的因由,不由地当场变了颜色,拂袖而去。
阿暖情动,终是不知为自个与那楚哥哥埋下了祸端。
靖阳王打小便是得宠之人,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有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哥哥撑腰,虽非跋扈之人,却也是个霸道之人。他平日里对阿暖宠爱至极,却在听得一心讨好的人儿心中有了他人,当下只觉得自个被这俏人儿大大地愚弄了一番,不由地怀恨在心。
怀恨在心同时,更有一股妒火心中怒烧,他向来自视甚高,那阿暖水般的人儿,却不喜他,喜欢劳什子的楚哥哥。他倒是要瞧瞧这楚哥哥是何等人物。若是比他出众的人倒也罢了,若是不如他,他便是要让这楚哥哥不得好果子吃。
只是,能比他出众的人物又有多少呢?
论权势,天底下除了那皇帝哥哥高他一筹,天下已无人敢与他比权势。论才智,他朝中也是智勇兼备的人物,涉猎极广,虽非样样精通,倒都是略通些皮毛。论武功,他把持着朝中兵权,于诸武将之一,打小便是马上马下,操练出来的。
更难得的是他出身于帝王之家,却少沾那奢华气息,这靖阳王府虽华丽,比起他诸多兄弟来,却已是显得简陋。平日里也常做些善事,扶持贫穷人家。更是为他赢得了一片好名声。
只是靖阳王有千般好,却也是比不上阿暖命里的那个冤家,情之一物,终究是剪不断,理还乱,纠缠不清,乱如麻。
这靖阳王心中明白,这天底下,纵是有比他出众的人物,当着他的权势也不敢与他锋芒相对。这一想便又有些怅然。
那水般的人儿为何不喜他?他是真心喜爱于阿暖,千般讨好,只为求得一笑,却为何阿暖不喜他?
缠缠绕绕,心头不觉又是怒,又是悲,又是苦。
有心想自那人手中夺过阿暖这俏人儿,伴着他共效那鸳鸯交颈,只是,纵是夺了阿暖强留在身边,他也无法自阿暖心中除去那人影子,依了他的性子,他便要那人消失于世间断了阿暖的痴念。若是那楚哥哥若是真心喜爱阿暖,便是不太出众,他也愿意把阿暖还给他。若不然……
便不怪得他了吧?
捏紧了双拳,定了决断,靖阳王便着人去了阿暖故里打听那楚哥哥是何方神圣。
轻轻地摆了摆手,几个身着锦袍冷面男子便自黑暗处跃至他的跟前,且看靖阳王低声吩咐了几声,那几个锦袍男子便施礼退下了。
靖阳王看着下属们没有了踪影,便坐在厅上的兀自用手支着下颔发着愣。
“王爷!”
小心翼翼地靠近的仆人,不安地叫着那沉醉在思绪中的俊俏男子,却不见那沉醉在自己心思中的男子有任何回应,仆人紧张地吞咽了一声,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转回头看着身侧那穿着一身明黄色衣裳的俊秀人物。
那人,有着风流的眉眼,虽非十分出众,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使得见者俱是难忘。那人挥了挥手,让那仆人离去,仆人急急地去了。见了仆人慌乱离去的身影,那人秀美的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然后才把眉眼放在了那坐着发愣的靖阳王身上。
见靖阳王依旧是无甚反映,那人的眼底,便缓缓地显出一种悲伤起来。幽幽地轻叹了一声,那人轻抬起白皙的手掌,轻抚着靖阳王冷凝的面容:“靖,你怎地了?是何事让你如此分神?”
靖阳王被那冰凉的手指吓了一跳,猛地回神,一抬眼却见了一身刺眼的明黄。神情间便显出一份不悦来:“你怎地离宫了?”
那人收了手掌,便在靖阳王的身边坐了,低敛了眉眼,望着自个儿足上的明黄色靴子。秀美的嘴角泛起十分的不悦:“朕听说你寻了个美人儿在家养着,便想来看看是何方美人儿,竟让朕的王弟如此倾心。”
那人竟是当今的皇帝,烈皇。
烈皇,十三岁继帝位,十五岁便平定了边疆叛乱,十七岁,便以文治武功成为天下人景仰的明君,只是,烈皇自长成人之后便少了那份年少时的锋芒,朝中事务多为烈皇同母胞弟所把持,时日久了。只是此话也只有朝中臣子敢在心底发发牢骚,却奈何不了宠溺靖阳王到极致了的君王。而君王的英名是早已入了凡间百姓心里,便是烈皇长成之后没有甚么作为,只要是烈皇给了百姓平安,那么他便是百姓心中的明君。
只是,百姓却少有知道,烈皇也是个任性的人物,眼下便有一出。
这烈皇不顾诸多禁忌,也不顾出了禁宫,少了那十万禁军的护卫会发生何等意外,竟是一乘软轿,几位内侍,连那衣袍也不换便打禁宫里进了靖阳王府,难怪那靖阳王见了那身明黄便泛起不悦的神情来,实是因这瞬息间,能发生的意外实是太多太多。
“无甚美人,皇兄是从何处听得如此无稽之谈?”靖阳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不喜别人知晓阿暖的下落,也不容得有任何人见得那谪仙般的容颜,纵然此人是天下之主也是万万不能。
烈皇又是何等人物,只是一转眉眼,便见得靖阳那双俊眸若有若无地望向了后园子,心下明了那传闻中的美人儿便是住在那后院,心下便不由地微起恼来,暗恼之余更是泛起一抹烦躁,烦恼究是何人,能让这个素来眼高于顶的靖阳倾心呵护?
怕是个娇弱的人儿吧?
想得前些日子御医频频出入靖阳王府,烈皇的眼便又多了几分幽暗,那时,尚以为是靖阳得了甚么病,着实紧张了一阵子,后来自太监宫女的私下议论中得知了靖阳王府的传闻,便不由地恼上了心。
明里暗里,在靖阳面前打探了良久,却是未探得分毫内情。心里着实懊恼,心里想着那夺了靖阳心思的人儿,心里便是着了火般,灼得他又是疼又是苦,若不亲见那是怎样的人儿,烈皇心里着实不甘。
想着,便拂了袖,径自往了那后园去了,靖阳阻止不及,便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