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请离开我-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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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冰冷的水落到身上,我跳起来,意识一下清醒了起来。
〃操!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我从来就算不上个早晨起床脾气会好的人,更何况是被这样弄醒。亚力克指给我看他腕上的表,指针已经过了两点。我想起上午11点与他的约会,摇了摇头。
〃反正一天两天也不会死。〃
心情仍然没有恢复,我将水温调节到正常,洗了澡,对着镜子刮掉胡子,围着浴巾出来。亚力克对我大皱其眉,显然是对我的态度和生活作风大为不满。我只当看不见,到冰箱里取了冰啤酒,喝了大大一口。亚力克走过来想拿走我手上的啤酒罐,我闪了过去。
〃你不能再喝了。〃他说。我看了他一眼,为他严肃的表情好笑。
〃你只是珊娜,我妹妹的心理医生,别他妈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我一口将剩下的啤酒喝完,瞄准房门口的废纸篓,啪地一声投进去。亚力克跟在我身后进了寝室,在我换衣服时也坚持不肯出去。我任由他站在那里,把他当柱子看待。
过了一会,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上前来。〃罗,珊娜需要你的帮助……〃他开口,我猛然转身,把他推到墙上。
〃少和我来这套。你知道,我知道,珊娜自己也知道,这无非是个借口。她不需要帮助世界上根本就没人能帮得了她。〃
亚力克的手腕在我手中,甚至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我想起了珊娜瘦到嶙峋的腕骨,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你知道,我也知道,让她痛苦的,让她自杀的那些声音,那是来自她自己的头脑。而当一个人的脑子已经被糟蹋成那种样子,当他甚至分不清哪些是他想要而哪些是他不想要的,别人说这个那个的屁话又他妈地有什么用?〃
亚力克皱了皱眉,〃罗,你弄疼我了。〃他轻声说。我继续压着他,听见他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过了一会,我把他推开到一边,到桌子边拿起烟盒。点起烟,我看他正在揉着手腕。
〃少他妈装蒜了。你不是就喜欢这调调吗?〃
我走过去,在他那里摸了一把。亚力克的那里还是软的,但让他变硬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他的身体一僵,但没有避开我的手,只是闭上了眼睛。
〃不是象这种……疼痛。〃他低声说。然而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他说什么。我只是在挑逗着他的欲望,隔着他的裤子抚摩着他的那里。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身体的温度也很快升高。也许传说并没有错,象他们这种人,是无论怎样都能得到快感的。
亚力克没有戴眼镜,所以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表情。雾气朦胧着遮盖了视线的那刻,还有眼神涣散了焦点,成为单纯欲望的时刻。隔着外裤能感觉到他里面并没有穿其他的东西。他很快的兴奋起来,正如我估算的一样,而当他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我撤开手退了下去。
一开始亚力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我的手离开他时他的身体向前弓着,迫切的希望保持最后的接触。然而我走开到旁边,给自己点燃一天中第二根烟。亚力克轻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是淫荡的呻吟。我瞧不起那声音,我瞧不起发出那种声音,而同时脸上也出现媚态的亚力克,而我最瞧不起的,大概就是我自己。
过了一会,亚力克的呻吟渐渐停止下来。他睁开眼,我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却不想和他视线相对。
〃罗?〃他试探地走过来,而我则让到一边。
〃滚。〃我对他说。希望他能立即从我面前消失。然而他没有。他站在我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闭上眼睛。
〃愤怒。愤怒,哀伤,不解,和……失望。〃他说着。我一时没能理解他说的话,直到他睁开眼睛,以无法形容颜色的眼眸望向我。而对他刚才所做的事情的理解,蚕食般的啃着我的心脏,让我觉得无法呼吸的恐惧与厌恶。
〃让你痛恨的不是我,不是看到我在你面前几乎到达高潮的事实,而是因为……〃
〃闭嘴。〃我一个耳光过去,打得他的身体歪了一下,但他很快站直,脸上露出类似胜利的微笑。
〃所以这就是原因了?这就是你和你的妹妹,彼此深爱却无法原谅对方的原因?是你们的大哥死去的原因,也是你们永远无法原谅你们母亲的原因〃
第二个耳光把亚力克打倒在地上。他没有机会站起身来,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扑上身去。〃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我不停地打着他,亚力克只将手护着自己的头,没有任何其他反抗。而当那种愤怒逐渐冷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无法克制的颤抖,和从心底最深处升起的无力感,我才从他身上慢慢滑落。
而亚力克靠过来,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从头发开始,掠过眼睛,嘴唇,一直向下。我知道他温暖湿润的嘴最后停留在哪里,我满可以把他推开,但却没有那么做。当他深深吸了气后,将我的分身一口气容纳入他的喉咙,迎接我的是他鲜活的小舌,和伸缩收放着的喉咙深处的肌肉。我无法看到他那时的表情。因为我满眼所见的,是被侵犯中的我的母亲,和我的妹妹。在那两个侵犯她们的男人不停在她们身体里进出时,我的母亲对我说,〃救救我,救救我。〃而我只是在那里,摇着头,泪流满面。
那时候,我知道,我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做不到。
过去。
现在。
将来。
12。
那之后,我不再谈论珊娜。没有关于过去的回忆,也没有对细小情节的反思了。我不再以珊娜作为借口,亚力克也是如此。现在的我们,只是两只禽兽,因为共同的欲望而在一起。
无论白天和黑夜,当我想要时,就会给亚力克打电话。命令的口气,没有商量余地。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对待他,就象喜欢我在床上以种种匪夷之思的刑罚加在他的身上,为了任何微不足道的借口,甚至连借口都懒得找。而每当那游戏一般的刑罚结束在我以最终的冲刺将欲望洒进他的身体,留在转瞬的愉悦后的,是更大的空虚。
我不再费神去用保险套那种麻烦的东西,而是每次直接射在亚力克的体内。最初他颇有怨言,但两个耳光就足以使他就范。到后来,他爱上了那种热热的液体直接倾注在肉体中的感觉。而当我的快乐变得越来越短暂之后,我开始限制他所能得到的快感。不久后他开始全天带着贞操带,而当他和我在床上时,我通常会先用绳子,或金属环,或其他的玩意,将他的分身牢牢锁住,然后再进入他的身体。
我想要的只是自己的欲望,并没有想着如何给他带来快感。然而他仍在我的残酷中体会到幸福。纵然到了后来,他根本不存在着射精的可能,却仍然每次都在我身下发出醉人的呻吟。
那时我知道,他是一个真正的受虐狂。
而一旦认识到这点,身体中的野兽,就象突然消除了束缚一样,变得猖獗。最初在一起的时候,规则和方式都是由亚力克提供。他带来各种我甚至都没有见过的工具,告诉我使用的方法,和他所能接受的极限。而在游戏中,当他无法接受而喊出关键词后,我一般就会停止动作。这是在我见珊娜之前,我们两人大体的相处模式。
然而在那之后,仿佛一直处于悬崖边缘,被细绳所悬挂的理智开始松懈。我知道那件事的发生,但却无法使自己收手。不知不觉间,关键词不复存在了。亚力克每次到我这里来时,都不知道他将会遇到什么。他所经历过的体验,渐渐都被耗尽,而当他再也提供不出任何更新的,更刺激的花样后,我的想象力开始发挥作用。
而人的想象力,是有多么大的空间!甚至在一个月前,我根本就无法想象我和一个男人裸体在床上干,我是说,我不是纽约的那种时髦人,我只不过是来自南方小镇的乡巴佬,在我小时候,镇上的牧师每到复活节甚至会背着十字架在主要的街道上走一圈。我是说尽管我早就不相信上帝的存在,却也还记得圣经上的教诲。〃人不可与男人做与女人所做的那些事情〃,圣经上这么说着,〃因那样你必使你自己蒙羞。〃
而我现在做的,已经早就超过了要下地狱的程度了。
只是如果已经生活在地狱,当然也就不在乎死后那种虚无的事情。所以我仍然继续和亚力克混下去,而他也仍然我允许着我对他的身体做各种各样的事情。当然象征性的抵挡总还是有的,每当他看到我想出的新主意时,总会感到害怕,假装或者认真的挣扎一下,然而他和我都同样知道,最后他还是会照着我的要求去做。
我将亚力克捆在床上,他的双腿被绳子拉开,举起在半空中。这使他的密洞暴露在空气中。我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他的分身已经硬起来。我知道现在如果我允许,不许直接的碰触,他也能立即射精。然而我对他的前面并没有兴趣。
蜡烛点燃的味道使亚力克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我将蜡烛举到他的双腿间时,似乎终于明白过来,而开始挣扎。我看着他无助的挣扎。绳子系得相当牢,因此他的身体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动作无法挣开,只能更挑动我心中的残虐。
我将蜡烛侧过,蜡烛油滴落了下来,落到了他禁闭的洞口,亚力克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我放下蜡烛,甩了他几个耳光。他知道那是为什么,我说过让他不要发出声音。
所以我伸手过去剥落在他洞口的烛油时,虽然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非常低的喘气声。那个可以忽略。我将外科医生用的那种扩张器拿起来。这是让亚力克去拿来的。身为医生,取得某些器具毕竟要方便些。
我将扩张器前端鸭嘴形状的金属伸进亚力克的身体,他的身体很紧张,我拍了拍他的臀部让他放松,那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直到我将扩张器完全深入,并调节露在外端的螺丝,使已经深入的部分慢慢张开,同时也撑开了亚力克的体内。
肉红色的肉襞,媒惑地张合着,似乎在渴望着我的进入,然而那并不是我的目的。我将蜡烛从新拿起,听见亚力克嘴里发出的类似悲鸣的声音。想了一下,我决定还是把球状塞口物塞住亚力克的嘴。这里的隔音效果虽然还可以,但我可不想有什么万一让旅店的保安撞进来。
那之后就是颇为无趣的过程,只是看着蜡油一点点滴落下去,透过金属的鸭嘴而传递过去的热量刺激着亚力克的肠襞,纵使分手受着限制而无法射精,他的身体却在一次又一次类似高潮的情感中开始痉挛,而我直等到蜡油将整个鸭嘴的内腔全部充满后才将它取出。亚力克的那里温度很高,而长时间的扩张使我的进入并不需要费力。直到我已经接近高潮,在前一段的折磨中昏过去的亚力克才恢复了意识。
那时我已经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他将终于可以动作的手臂绕上了我的脖子。在我高潮的一刹那,他的全身向上弓起,与我的身体完全契合。
在那一刻,从他身上流过的情感才让我突然知道,所谓〃情感转移者〃,并不是只能感受他人的情感他们亦可通过身体的接触,将自己的感受传给别人。
爱我就请离开我
13。
然而无论是怎样的游戏,都有厌倦的一天。时间久了,就算是亚力克年轻的肉体,也会失去他的吸引力。
于是在百无聊赖的一天,我问他,〃这附近有什么玩的地方?〃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很受伤。我知道他能明白我问这话的理由,可是并不觉得有必要解释。或者是道歉。
毕竟,我并不欠着他。无论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那也都是他默认同意下的行为。事实上我不认为自己有真的违背他人意愿侵犯他人的意志。或者说体力,如果要讨论那档子事儿的话。
亚力克和我说了几个场所,第二天晚上我就让让他带我去了其中一个。那是烟雾缭绕的酒吧,音乐嘈杂到了近在咫尺的人说的话都无法听清。我让酒保给了我一杯酒,坐在吧台上看舞池里那些身影在晃来晃去。亚力克一直跟在我身边,但后来似乎是遇到了熟人,对方停在他身边,一直和他说着话。
亚力克不停朝我这个方向看,但我懒得理他。直到那人和亚力克似乎争执起来,我才走了过去,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出去谈。
〃这就是你新看上的家伙?宝贝,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大叔感兴趣了?〃
刚走出嘈杂音乐的范围,那家伙就用傲慢的语气开口说。我看了他一眼。身高六尺三,年纪不到三十,一边说话一边恨不得把裤裆解开,以向全世界证明他是个男人。这种混蛋我见多了。
亚力克没有看他,只是一直在看我的神色,而我凑巧知道自己那时心里没什么好主意。
〃之前的男友?〃我问亚力克,他摇摇头。对方似乎大是感叹。
〃这家伙从来不跟固定的人交往的。〃他上下打量我,目光尤其在我双腿之间停了一会,我想他是在以自己的尺寸为基础来估量别人有多少男人味。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