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天使系列番外(1+2)-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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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小鬼!」
「睡了几次还不知道吗,男人的味道已经忘了吗?」
声音下流到令人无法忍受。
他是会用这张脸,这个姿势说著这种话的人吗?
这家伙!
慎吾感觉到自己有点丧失了战意。
但是相反的,贵奖的怒气渐渐地增强到有点像是全身在节节作响的程度。
「高槻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不知道」
这是真的。突然,从东京车站用行动电话连络,高槻命令我穿上西装在自己公寓旁的饮茶店等候,说会坐计程车来接我。
忽然,慎吾把手伸向贵奖的额头。
「…不舒服吗?
你流汗了。热度…」
「不要你多管闲事」
「什么嘛,这种说法!
这里虽然是高级的店,可不连高槻都在担心吗!
到底每天来这的理由…」
「闭嘴」
尽管如此慎吾的嘴还是张著,贵奖簌地眯著眼用大大的手抓住慎吾的下颚。
难道又来了?
想著的瞬间,慎吾拚命地转向门的方向。
贵奖…这个哥哥,过去有两次,在争吵的时候,粗鲁地强行压制住,像把自尊连根拔起般,粗暴地强吻他。
不像和健在接吻时想要更多的感觉,这么几次让慎吾感觉到的是『屈服』。
「我会咬你的!
你敢吻的话我会咬你的舌头!」
「觉醒程度缓慢的家伙,竟然吐出这种话」
觉醒什么?
…同性恋吗!
无视慎吾叫嚷的声音,要咬就咬吧接著就把嘴唇乾脆地重合了。
贵奖是恶魔…在心中一面想著,想要从缠绕的舌头逃开而将脖子弯起,弯曲到深入的嘴唇被允许分开的程度。
慎吾也知道这绝不笨拙。
被强吻时,强烈的温度和印象,所以是绝对清楚这个吻的。
舒服也好,喜欢也好,绝对不是这种感觉,转动著再次重合,大概是在最初的时候就讨厌了。
「…你也赶快地成为谁的所有物吧」
只是为投注正义感而投注,就是小孩的证据…这么说著,嘴唇再次重合的感触,让慎吾已经不想再把眼睛睁开了。想哭的气氛。
信赖?
理想?
不知道是什么被破坏了。
但是,会留出眼泪还另外有别的理由。
用单手把浏海拢上去的贵奖,和新人研讨会结束时完全没两样的表情。
从刚才开始,眼神就没有重合过。
是因为在深入考虑的领域中吗?
所以贵奖对我才如此冷淡无视吗?
「…独立是为了证明你是大人吧,所谓的大人啊,对於他人的私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的。记住了吗?」
「因这种事就勃然大怒的家伙,大人也会这么的没有常识吗!」
在其他没有冰块的洗脸台,卖弄似地漱著口,慎吾瞪向贵奖。
「健的技术比你好上一百倍!」
「那很好啊。和别的家伙比起来又是如何呢?」
「我不是同性恋!」
慎吾再次怒吼後,一个人飞奔出洗手间。
慎吾回到把茶翻倒的房间,到处都看不到高槻的身影。
“坐在这里的男性到哪去了?”
服务生回答,和经理离开没有说会再回来。
「…留下讯息,回去吧」
直到要结帐离开都没看到自己的身影,是高槻的话,会询问出口的服务生吧。
然後,可能会回到这个房间,拜托这里的服务生吧。
哪里都好,为了借纸和笔而移动时,经理隍.普利辛格举起手臂向慎吾打著信号。
“太好了。我拿了对烫伤很有效的药来”
“谢谢。但是我冷敷还不太够,我回家冷敷後再上药好了”
慎吾不让裤子的布料碰到腿,用手指抓著走路。
“贵奖…不,哥哥帮你冷敷後呢?”
故意在慎吾的前面叫名字的对策,因反抗情绪而故作镇静,慎吾微微一笑,以对客人说话的语气沉稳地说著。
“哥哥有一点醉了,在里面慢慢的走著,我今晚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请等一下。烫伤如果不马上治疗的话,激烈的痛楚会持续下去的”
大概听懂一半英语的慎吾,看到隍像是在担心的样子後理解的点了头。
“请到这边。我的药非常有效的”
在伸出手想著拒绝的说词时,从後面接近的两名服务生,抓住慎吾的双手走了过去。
「等…!
等一下!
我…」
「让客人就这样负伤回家这种事,是绝无可能的」服务生用好像说著等会请多指教的态度,隍没随同慎吾一起走相反地朝著洗手间前进。
「…啊,真是的。果然还在这里」
隍把洗手间的门打开,腰倚著洗脸台,头靠著右侧墙壁的贵奖紧闭著双眼。
「想睡的话请用我的房间」
从篮子里拿出手巾用水洗过,拧乾後敷到贵奖的额头上。
「…说。第二杯的酒中…你把什么药…放了进去吧?」
贵奖把沉重的眼皮睁开抓住隍的手腕,粗暴地拉向下颚。
但是,像在奉承般伸出嘴的隍,在舌头从唇间吐出的瞬间,身体被推开,额头碰上冰冷的墙壁。
掉落地面的手巾用脚踢到角落,隍又拿了一条新的沾水後拧乾。
然後现在又再一次重覆著相同的事,这一次就这样闭著眼睛的贵奖主动和隍接吻。
贵奖这次也微微地张开嘴唇,对积极缠绕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回应著。
手指插入黑发中偎近,一面抚摸著对方的金发,大大的手从隍的头後方揪住。
「…可以粗暴的时间…稍微…再等一下」
「今晚要回去。慎吾受伤了…」
「托付给高槻吧?
你明天休假对吧?
慢慢的…」
慢慢的来…说著隍的声音,被覆盖上来的嘴唇,再次掠夺。
不立即给予答覆,需要单独思考时间的贵奖怒气冲冲的。
从把慎吾运到这里开始,就意识到有点异常,随著时间的经过,听到牙齿止不住地发出咚咚声。
直到听见酒中放了什么,这种严苛的感受仍持续著。
「刚才的酒中…加了什么」
「只有我们两人时使用的东西」
「…这样在这段时间内都要忍耐吗?」
「呵呵。因为慎吾被烫伤的骚动,最後不是没有喝完吗。我把剩下的喝掉了,忍耐的话我也一起。…调教过的你也很美丽,稍微忍耐一下接著会燃烧唷。…真是愉快」
隍松开嘴唇,用手臂圈住贵奖的腰。
以冷淡的眼神微微一笑,在工作中把贵奖推开,工作後再尽量地弥补,隍大概就是这样的男人。
年轻一岁的他在今年的一月,贵奖接受一年一度,大学医院短期住院体检专用的候诊大厅中相遇。
由於工作的缘故而改变会面日,厌烦只为了听医生说出结果,而必要的等待时认识的。
为了证明没有哪里不健康要不要睡看看啊,隍轻轻的诱惑著。
和高槻分手之後,过著禁欲生活的贵奖会特别迷恋的理由是,睡过一次,对他的气质也很中意,在这之後也持续著关系。
恋人只有『工作』,隍的这种姿态和自己一样,贵奖比什么都希望自己独处时千万别被打扰到,如果有谁打扰到大概也若无其事的当作自己多心倒也舒服。。。
感谢著他人边度过这种气氛,个人隐私也是许久才能得到的。
他说著『休息的话会比较好哦。。。』,瞬间,对人体的温暖即使放下时间也要得到。
想放下一切的感受,也没有理由的消除了。
就以这种方式直到清晨渡过和『满足』不一样的安稳而自我疗养,贵奖的身体清楚著。
对年幼的隍,贵奖发不出怨言。
这已经是从前就开始的自己的风格。
笑著说是个错误,和十岁二十岁不一样。
三十岁的男人对责任感也自爱著。
才刚认识的他各式各样流露出的时候,贵奖的理性并未消失。
即使使用药也一样,因为自制力而没有溃散。
在自己的体内,猜测还残留著的谈话,让谁听见也好。
在今天,来这里的只有两人而已。
「慎吾要。。。马上擦烫伤的药。还有什么呢。。。那家伙,喜欢喝红茶」
「已经向服务生指示过了。没有我自己调配的药,只有『马神油』而已。。。是用马的油制成的涂抹药。不会留下痕迹的」
「是吗。谢谢」
隍把贵奖脖子上浮现的汗水用手巾拭去,抹上慕司的头用手指,一面勤快的重新整理,把下颚推向脖子,在耳朵上亲了一下。
大概是暂时分开的问候。
前不久慎吾感觉到的焦躁。不是因为这个药的关系吧。
隍的样子,现在是看来沈稳了下来。
热度的关系,一面感觉思绪咚咚地散漫著,贵奖用自己的脚,回到看得见满月的房间。
「。。。不知道高槻吗?」
在门上写著『PRIVATE』的图书室,腿上涂了油的慎吾,要求让脚冷却的场所後将服务生摒退,并请求寻找高槻的行踪。
此时,在洗手间和贵奖分开的隍,静静的进入房间中。
「高槻在等你的期间,慢慢的到处参观」
「。。。先生…」
「请用。我请人泡了红茶。以美术品的保存状态为第一考量,这里一年四季的温度都不会改变」
「是的,我知道。对於您的照顾,真的非常感谢。。。。而且,哥哥在位子上。。。」
没关系,微笑著表示,隍点著头。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独饮。感觉不想在这里交朋友,我也没有替他介绍」
沈稳的遣词用语,他的音质明确的,让慎吾听出包含有自己能治疗贵奖的自信。
不与人用言语交往,是最好的休息…。
开始拥有这种时间後,慎吾也能充分地了解。
一边不得要领的想起,自己听从著时间,消除感情的时间。
慎吾对贵奖所抱持的想法,不满他猜测成自认为不是小孩。
但是和男人睡过的过去对慎吾来说『过去』是为了延续到『未来』。
碰上严厉斥责著『只是个孩子』等等,贵奖的价值观感到绝望而生气。
隍进来时有交代,二位服务生早就离开了房间。
「…那一天,在帮你换衣服而看到你的身体时,我还以为贵奖有特殊的兴趣呢」
「那,那是…」
隍在慎吾为了伸展脚而倾斜的沙发上坐下,表示明白的静静凝视著。
「他是个正经人。那种事,正经的人是不会做的。当然,我也能了解对於你想隐瞒成为那种家伙的牺牲品的心情。不想让哥哥担心。没错吧?」
「是」
不用说了,隍微笑表示著。将来也不打算说出来。
「我自认为非常重视你哥哥的事。在这里的期间,希望你尽可能的泄气」
「谢谢」
慎吾只有这句话可说了。
到此为止的对话,对贵奖来说,自己是比他还要来的低下的存在,有被彻底打败的感觉。
决定把这杯喝完就回去,慎吾把红茶送到嘴里时隍开口了。
「…本来嘛,像饭店经理人之类的工作,他并不向往」
耶?
杯子就这样固定靠在嘴上,直视著隍的脸。
「一次接受几个人的请求,在每个人前都是最好的样子的能力也受到肯定。但是能力与性质是不一样的东西。以他的性质目标来看,日本的饭店等等…」
「那个…饭店嘛,我觉得和外国的或日本的没有关系」
「…到瑞士几个星期,留学去了吧。这是你第一次的海外旅行吧。那么,你会有这种想法也是没办法的事」
的确,以日本人的气质来说,饭店无论如何都比旅馆来的气派看来也说不定,不断地,意识到饭店的看法在日本人之中正在改变。
这是在这两年中,慎吾亲身体会到的实感。
「海外的…这也比起在已完成的欧洲体制中活动,贵奖…以贵奖的形式来作还来得适合…」
「那是你的认定。你自己是那样的向往『革命的性质』所以,见到有能力的人,才会一开始就如此的严厉斥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