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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杀人魔王与罗宾-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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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宾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挂钟的同时,脑子在不停地转动着。 

  公证人伯勒锡看到罗宾呆着是这样的没意思,就与他谈天说地。 

  “我和这些遗产继承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即便是遗产的主人威耳其·蒙葛立也没有什么了解。然而,我的父亲在挪思那个地方担任公证人,他与蒙葛立老先生关系很好。我的求学生涯是在巴黎度过的。每当我回乡探亲的时候,家父总要和我谈起蒙葛立老先生,这我才了解到他是个很倔的怪老头。 

  “学生时代结束,我拿到了毕业证,与一位克定堡的小姐相爱并娶她为妻,因而我就留在克定堡任公证人。 

  “在我父亲去世之后,我一直也没回过家乡挪思。不过,在1914年的2月,我记得清清楚楚,让我大吃一惊的是蒙葛立老先生前来造访。他之所以来找我,就是让我协助他立份遗嘱。 

  “让我不明所以的是,挪思当地也不是没有公证人,他为何要路途遥遥地来到这里,原因在于他与家父有非常深厚的情谊,他对家父非常信赖,因而将订立遗嘱一事委托给莫逆之交的儿子。从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他那爱憎分明的倔强脾气,不得不让人佩服。 

  “因而那些遭他憎恶的人,就显得很可悲。腊佛耳、佛立桑、玛地雅思兄弟三人,老先生就没有什么好感。虽然他们都是他的外孙,也就是伊沙波尔姐妹的表哥,但不知是为何原因,就是得不到蒙葛立老先生的欢心,然而,他们都具有继承遗产的资格。 

  “在以前时,贝德丽思是蒙葛立老人家最疼爱的掌上名珠。后来她与麦戴祎的结合,让老人家大为恼火。他在重怒之下,将贝德丽思的遗产份额大大削减,只留给她很可怜的一点,而伊沙波尔小姐尚未婚嫁,便把城堡给她作为结婚时的陪嫁,城堡有广阔标致的院子及可造葡萄酒的地下室。” 

  “这样的话,贝德丽思的那些表哥们,又能分到什么呢?” 

  “蒙葛立老先生计划将有价证券留给他们。一些现金和珠宝也一并由兄弟三人继承,倘若你的授权人腊佛耳先生被宣告无罪释放的话,那他两个已死去的弟弟应继承的份额由他一人继承,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正说到这里,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不一会儿,仆人进来报告说:“伊沙波尔·蒙葛立小姐来了。” 

  “快请她来。”伯勒锡公证人吩咐道。 

  为了表示礼节,罗宾也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孝服的女士来到了门口。她进到屋中,伸出手来与公证人行见面礼。而罗宾却是大吃一惊,要不是抓住了沙发的后背就要跌倒。 

  从外面进来的这位女士并非是她所自称的伊沙波尔小姐,而是贝德丽思! 

  “我来相互介绍一下,这位先生是诸蒂律师,是你表哥腊佛耳的全权代理人;这位是伊沙波尔小姐。” 

  由于伯勒锡公证人根本不认识伊沙波尔姐妹,当然也就不清楚她会是贝德丽思,所以才那样给罗宾介绍。 

  罗宾和“伊沙波尔小姐”握了握手。 

  “非常高兴见到你,伊沙波尔小姐。”罗宾却觉得暗自好笑,也怎么不会想到会如此称呼贝德丽思。 

  贝德丽思自然更无从知晓眼前这位诸蒂律师会是罗宾乔装改扮的,很是温柔甜美地与罗宾打个招呼。 

  “我常荣幸能认识你,律师先生。” 

  一时间罗宾还无法想清楚贝德丽思要假冒妹妹伊沙波尔。 

  公证人伯勒锡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双手交叉在胸前,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讲: 

  “大家为了使你祖父蒙葛立老先生遗嘱生效才来到这里,令人遗憾的是,伊沙波尔小姐,你的姐姐贝德丽思因身体不适不能来此地。”’ 

  贝德丽思也假装成心中很是悲痛的神情。 

  “姐姐不能来,我的心中也很不好受,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姐姐对于接二连三发生的惨剧,心里是悲痛万分,她闭门不出,将自己锁在房中,今天早晨我去看她,我姐姐对我讲由我来替她出席会议,因此我身负两重身份来参加此次协商会议。” 

  真是一个说谎都不眨眼睛的女子,罗宾在心里暗自叫着。 

  罗宾突然发现,眼前的贝德丽思,比自己心目中的贝德丽思要歹毒上数倍。 

  伯勒锡公证人不清楚其中的前因后果,依然彬彬有礼地说: 

  “祝愿她早日恢复健康。” 

  伯勒锡口里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从公文柜里拿出了一封信。 

  “我原打算在下次会议时。再将你祖父的遗书公布。现在你们都来参加会议了,也就没什么必要往后拖延了。况且,你们姐妹俩都已了解了遗嘱的大致内容,再延期公布遗书,也没什么意思了,这不过是在例行公事罢了。这样的话,不如让你们获得你们自己的那份遗产。” 

  伯勒锡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把眼镜向上扶了一下,咳嗽咳嗽,便开始宣读那封遗书的内容。 

  “立嘱人威耳其·蒙葛立在订立此份遗嘱时,身心健康,神智清醒,我授权公证人伯勒锡拟定此份……” 

  对于遗嘱这种公文式的东西,罗宾才没什么兴趣去听,他的脑中正在考虑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为何贝德丽思要假冒妹妹伊沙波尔前来此地?莫非伊沙波尔真的同意贝德丽思如此代理?也许是伊沙波尔被阻止来参加会议,而不得不由贝德丽思假冒? 

  罗宾默默地在心中盘算。 

  就在罗宾还在思考的时候,伯勒锡已把遗嘱读完了,接下来是办理一些例行的手续。 

  最后,商定由腊佛耳连带继承两个已死去的弟弟的份额。 

  不过,要是腊佛耳被法庭判定谋杀成立的话,那他所继承的遗产收归公有。 

  原定于划给贝德丽思的一份,由于她与麦戴祎的结合,重怒之下的威耳其·蒙葛立,将那份取消。在当时,老人曾明确表示: 

  “你要是嫁给那个恶棍,我的遗产绝不会让你继承。” 

  因此贝德丽思只能得到法律上所限定的最少份额,在罗特的葡萄园和房子,只不过那里早已破败不堪,不值几个钱。 

  腊佛耳应当继承的份额,便由罗宾乔装改扮成的诸蒂律师代替签了字。伊沙波尔的那份由她“自己”签字。然而,公证人伯勒锡并不清楚她是贝德丽思假冒的。 

  如此这般,他们将遗产继承该办的手续一一办好,公证人伯勒锡将文件收好,又闲聊了几句。 

  贝德丽思打算告辞,罗宾也打算告辞,便做出准备走的样子。 

  他俩从伯勒锡的家中出来后,贝德丽思朝火车站的方向走去,罗宾则跟踪尾随她。 

  他们买了一样的车票,又在同一个头等厢坐上,列车上没有什么别的旅客。一开始,罗宾坐在离贝德丽思比较远的地方。过了一会儿他就坐到了贝德丽思的对面,主动与她说话。 

  罗宾开门见山地说: 

  “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伊沙波尔小姐,你的真实身份是贝德丽思·麦戴祎夫人。” 

  猛然间,贝德丽思变得面无血色。 

  “你……你凭什么说……” 

  贝德丽思的语音有些发抖且变调。罗宾很自负地笑道: 

  “因为我是亚森·罗宾。” 

  这下子让贝德丽思的脸色更是惨白得像白纸一样,惊吓得无话可说。她脸上露出古怪复杂的表情,惊诧万分与意外惊喜交织在一起。 

  那时,社会上罗宾的名气可谓名震八方,妇孺皆知,颇受青睐。提出亚森·罗宾的大名没有谁不知道,尽管罗宾是个强盗加窃贼,但他却不同于那些平庸之徒,他是为行快仗义,惩恶扬善而存在的,他从那些为富不仁和非法暴富者那里窃取金钱财宝,却去帮危扶困,是个真正的侠盗。 

  他去窃取他人钱财并非为了中饱私囊,满足个人欲望,而是为那些终日奔波劳碌却缺衣少食的穷苦人。 

  罗宾平生最恨不仁不义之徒,而同情赞赏善良之辈。他窃取来的不义之财,统统将它们散发给穷苦人。他是个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侠义之士。 

  不过有一点,他不会为此而行凶杀人,纵使是那些恶贯满盈、罪该万死的恶棍,罗宾也不会痛下杀手的,而是竭尽全力让这些人悔过自新、弃恶从善。 

  真不知道有多少陷于水火的穷苦人,在罗宾的协助下才走出困境,继续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与勇气。 

  也就是说,罗宾不同于一般的鸡鸣狗盗之徒,他是穷人的希望,是在痛苦的困境中生活者的救命菩萨,除了上帝就是他了。那样的仁慈那样的强大。” 

  社会上的人士都把罗宾作为楷模及向往的圣人。因此罗宾深受人们的爱戴,特别是受女士们的青睐。 

  大多数女士心目中的罗宾,是一个风流倜傥、英俊又善解人意的绅士。尽管很少有哪一个女士能与他谋面,然而,亚森·罗宾依旧是她们心目中的崇拜对象。 

  而贝德丽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偶像竟会近在咫尺,一时间让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不要打算编谎话来蒙骗我,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地讲给我听,我就不会为难你。要相信我亚森·罗宾,我是正义的化身,我会扶弱助贫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诸如实对我讲,为何你要假冒成你妹妹伊沙波尔小姐?伊沙波尔小姐为何不亲自前来?据我推测,她肯定不是因为身体不适,那么,到底是何原因?你可一定要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如果是什么人胁迫你这样做的话,指使你去假冒伊沙波尔小姐。你把事情的真相统统告诉我,我会诚心诚意地把你从困境当中解救出来。” 

  虽然罗宾这番话说得声色俱厉,但却如暖流一样进入贝德丽思的心田。 

  贝德丽思垂下头去,掂量了好半天,终于她像痛下决心似的,抬起头来说: 

  “我假冒伊沙波尔来这里,因为……伊沙波尔……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你说什么?”这让罗宾惊诧地尖叫出声。这是他从未想到的。 

  “她是怎么去世的?” 

  “就是四年前的一次德军炮轰中,当时我妹妹与许多人在教堂做祈祷,德军的炮弹落在了教堂顶上,死伤了许多人,我妹妹就是死难者之一。而我就坐在她的不远的地方,万幸没有什么损伤。这让我惊恐万分,我急急忙忙跑回家向我的丈夫麦戴祎讲述了那刚发的一切。麦戴祎也很是惊惧,我们马上驱车前往教堂,教堂已成了废墟一片,死难者的遗体也被转移到树底下,我妹妹也陈尸在其中,我与麦戴祎一齐将妹妹的尸体抬到车上。 

  “我们在返回的路上,麦戴祎一边开着车,一边在苦苦思索。猛然间,他把车停住,低声跟我讲: 

  “‘我们假装伊沙波尔仍然活着吧!” 

  “‘为什么呀?’他这个想法让我大吃一惊,于是不解地问。然而他还是那样讲: 

  “‘假装她还没死吧!’ 

  “接下来,他对我仔细说道: 

  “‘贝德丽思,仔细想一下,假若伊沙波尔不在人世了,这就意味着,你不得不和你那些表哥们均分那份遗产。假若伊沙波尔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份遗产就不会与你的表哥均分,最终还归我们所有。一旦你的祖父去世了,召开协商遗产分割的会议,你便假冒你妹妹去参加会议,并替她签署有关文件。’我丈夫麦戴祎为了将伊沙波尔那份遗产据为己有,便竭力坚持隐瞒我妹妹已死亡的真相。” 

  “这样的话,连给妹妹办理后事都没有做到啦。” 

  “我坚持要为伊沙波尔办理后事,我丈夫麦戴祎笑了笑说:“在这战火纷飞的非常时期,哪里还顾得上给她办理后事?待到战争完了,再为她来一个庄重正式的葬礼,那样的话,伊沙波尔会很满意。’我丈夫麦戴祎就是这样工于算计阴险难测的人。 

  “从表面上看,我似乎过着一种幸福生活,但我对于自己嫁给这样一个人,心里是痛苦难忍。我这个柔弱命苦的女子,常常受到麦戴祎的压迫与欺侮。我丈夫常常胁迫我,假若我不按照他的旨意去做,他就把我杀了。亚森·罗宾先生求求你把我从这个火坑里救出来吧,使我过上真正欢畅幸福的生活。” 

  贝德丽思将手绢掏了出来,掩面而泣。 

  罗宾听完贝德丽思这段大出所料的话后,不禁要问: 

  “那你们把伊沙波尔的尸体怎么办啦?” 

  “麦戴祎告诉我; 

  “‘巴黎市郊有个荒废的葡萄园,那里有一处房子。我们先把伊沙波尔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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