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魔奏曲 (正篇) by yubee-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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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开玩笑的,别把吻当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看你这么害羞和惶恐的模样,我的目的也算达到了!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喜欢我?”我若有所思地望着欣马。
“难道我不可以喜欢你吗?你善良,可爱,又爱害羞,这样的小弟弟怎么会不惹人怜爱呢!”
“哦!”听欣马这一袭回答,我有些失望,我不知道接吻的喜欢与疼爱一个孩子的喜欢有什么区别,在脑海中所联想到的只是恋人间的接吻,而欣马似乎又不是那种喜欢。
“对了,今天是来送这个给你的!”欣马的手上捧着当初失踪的日记本。
“我的日记本。”
“出事之后你的日记就放在病床前,在我辞职后一并带了出来,我想你一定急着找它吧!不小心看了看里面的内容!何时你才能好好的记日记呢,不过我似乎能看出些端倪,如果我先前的行为令你联想到什么的话,似乎某些事态预示着你所做的梦有些不可告人的地方,你介意用语言的方式告诉我吗?你既然能说话了,我希望能和你谈谈。”
“欣马,我有些不太明白。”欣马说得一点没错,每每欣马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梦都会不自觉得做到相同或相似的事情。
“你相信前世宿主的事情吗?前任宿主想通过梦的形式告诉你一些事,而因为这个原因会让今世的宿主常常幻想到某些缥缈而不切实际,却又相当真实的事件,由于宿主对梦把有太多的幻想,最终导致……”欣马突然止住了!
“你是在说我吗?”
“罗安,求求你了!不要一直沉睡在你的梦中,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只要现实好就行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你想起这一切,每天去记录他。”欣马将头隔着被子埋在了我的胸前,“这样我们就能更久更久地呆在一起了,这样不好吗?”
欣马的话很奇怪,我其实不太明白他说的。但是,第一次看到他忧伤而带有些胆怯的眼神,我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轻抚他的发丝,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安慰他一点。但我说出了可能是他不愿意听到的回答:“请让我做完所有的梦吧!”
“请让我做完所有的梦吧!”我诚心地看着欣马,“每次都断断续续的,忽前忽后,完全是一幅混乱的拼图,唯有把他拼完整,我才能从梦中醒来。”
欣马突然抱紧我,“难道命运是不能改变的吗?请不要再去想了,我不想让你想起什么,那样的话……”
“欣马,你怎么了?”我觉得欣马今天特别奇怪,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但又不肯说。
“我没事,如果命运不能改变,我们也只好让命运持续下去。”
“欣马,你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欣马突然愣了片刻:“没呀,我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像是逃避什么似的匆匆地离开了病房。
日记,我轻轻抚摸了它,犹豫着自己是否要听欣马的劝告不再记录,而奇怪的梦迫使我继续想象。
7月24日,崖 千 一个人如果记住他的名字,那他就一定活着。
我察觉这句话欣马曾经也说过,是巧合吗?还是这一切并非是一个巧合呢?我越来越怀疑这些梦与现实生活的联系。
由于伤势没有起色,我的体力急剧下降,没一会儿我就感到疲惫了,难道又要睡着了吗?如果是那样,我又要回到梦中了吗?
那是谁的脸,我是第一次能清楚地看到梦中人的脸,并且有人在呼唤着这个人。
'“卡恩大人,您在那吗?”'
那个个头不高的男人就是卡恩吗?于其说他是男人倒不如说更像个男孩,他似乎听到了召唤,他的头慢慢转了过去,但他转得极为缓慢,仿佛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头发遮住了包括眼睛的上半张脸。
脸,我要看清他的脸!
一阵风过后,卡恩淡褐色的双瞳呈现了出来,我突然惊愕了,我仿佛是面对着一面镜子一般看着自己的脸,那是与我相同的脸,瞬间,卡恩的头发急速长长直到腰际,几丝余发散在眼旁。
'“卡恩大人,您早安。”'
再次听到了某人在叫唤他的声音。
这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我与卡恩会有着一样的脸庞,难道我日日作梦,把卡恩误认为是自己了吗?
突然,我面前又出现了另一幅场景,血溅满了整个地面,沿着绞刑架流下来,我看到自己被绑在绞刑架上,不!应该是长发的卡恩被绑在上面,血从他的右肩留下来,右肩的伤势很严重,隐约能看到骨头的模样。
'“奇亚。”卡恩生死力竭地大喊着站在他面前的男子。'
对!这一切是奇亚干的,是奇亚把卡恩伤成这样的。
我竭力想看清奇亚的脸,但周围却一片漆黑。
一束强光将我从梦境中带出,我慢慢睁开双眼,看见了站在床边的欣马,原来是他把窗帘拉开来的,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年轻的护士。
“我是来寻房的。“欣马的口气很可笑,像是特别重复似的,我顿时偷偷地暗自笑着。
欣马听到了我切笑的声音,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慢慢走近我。
那股压迫感让我心跳加速,我不能判断他想干嘛。
“罗安,你一切安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他与护士小姐便离开了。
顿时,我产生了一丝失落感,平日的欣马一定是死皮赖脸地粘在椅子上不走,和我天方夜谭,不计时间无休止地谈下去,即使我烦了,即使我累了,他还会不停地说下去,这是我了解的欣马,认识的欣马。但如今,却和其它医生对其他病人一样,果然特别服务与现在的普通服务是有区别的,我暗想,在这里欣马的病人不止我一个,我与欣马的距离似乎远了,还是我当初那番话让他感到不悦?我看着欣马送我日记本,这可能是我留下唯一有意义的东西了。
7月25日 长发 相同的脸 鲜血 右肩 疼痛
回想着梦,似乎一切的迷团即将浮出水面,记得欣马对我说过有关前世宿主的故事,此时此刻我似乎有点相信了。
这天晚上,当我睡下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会是谁?我尽量让脑袋保持清醒,以便应付突发事件,有一只大手扶摸了我的头发,这种感觉难道是欣马?我没有睁眼,并假装睡着的样子。
“卡恩,我要走了!”
是欣马的声音,他叫着卡恩的名字,要走?去哪里?我猛然睁开眼,拉住欣马的衣服,那双深蓝色的眼瞳正注视着我。
还没等我叫出欣马的名字,我发现自己无法开口,是欣马,他再次吻了我,这次我更加惶恐,为什么欣马一次又一次的对我作出这种举动?我刚想用手将欣马靠在我身上的半个身体推开时,这才发现手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其实不是不听使唤,而是被欣马的双手牢牢地按住了。
怎么办?难道我还不反抗吗?是默许了这个关系吗?如果说那次是欣马一时冲动,那这次又是什么?
而且还是半夜三更跑到我病房里,如果这次还不反抗的话,像是自我防卫地用牙齿咬破了欣马的嘴唇,欣马的头向后缩了一下,嘴里似乎说着什么,之后又开始疯狂地吻我,我紧闭着双齿,他却野蛮地按住我的牙关,疼痛让我微微松了一下口,顿时整个口腔就被他完全占据了,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我的口腔中肆虐着,他的吻令我窒息,舌尖还不时粘到欣马嘴唇上星点血迹,此情此景,让我想起卡恩与奇亚的那一幕,似乎我们俩个已经成为了他们。
当一股一股热情不断地袭卷我的时候,我居然会感到莫明的兴奋,居然不想去反抗什么,难道我已经屈服了吗?屈服了欣马对我做出一系列有违常理的举动。
似乎更加深情地亲触我肌肤的忘我情绪,使他放松了对我双手的束缚。突然,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胸前,开始帮我解开钮扣,亲吻也从嘴唇滑到了耳际,之后到颈部,他半个身子是贴在我身上的,不一会儿,我全身就开始发烫,他想干嘛?其实我并不习惯欣马现在对我做的种种行为,虽然对我来说,曾经他的举动是有些暧昧,但毕竟是我胡思乱想,添油加醋的后果,但今天的行为怎么理解,难道我还需要去胡思乱想吗?这已经客观存在了,难道欣马真得要“上”我吗?哪怕我现在是个病人,哪怕我并非你情我愿。
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样子,反而更加汹涌澎湃,他扯开了在我身上盖着的被子,顿时我整个胸膛就袒露他的面前了,亲吻继续下滑,到达胸膛的中心,他的手开始慢慢由上至下抚摸,直到抚摸到我腰际的刀伤,听到我一声呻吟,不自觉地抓着欣马的衣服,之后他稍稍地停了片刻。
会停止了吗?显然我的判断是错误的。
他转而又进攻我的上方,又一次舌唇交战,我感觉着欣马的发丝披在我的脸上,深蓝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有些惊愕的眼神。突然他再一次停了下来,对我做出了妩媚地微笑,在离我嘴唇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轻轻说道:“为什么不叫呢?”他这几个字说得极其缓慢,每一次的吸气、吐气、嘴唇张闭时微微地相触。
为什么不叫呢?难道是我又忘记了自己已经能说话了?因为不讨厌?因为有了莫明的兴趣感?
还是如果拒绝了,欣马可能真会离自己而去吗?是不想让他离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将头靠在我的耳朵,我能听到他急促的大喘气声,难道我的身体真能给他这么大的冲动。他的手又经过了我的伤口,随后继续下行,慢慢往我的裤子里爬,离那个越来越近了。正当在叹息童子之身难保之际,欣马突然又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突然无意识的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的脸顿时刹白,“欣马”,我扒在床边大声地喊着,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下床,趴在欣马的身边,他仍有呼吸,很微弱,“欣马”,我推着他仍不停地喊着,他真的晕过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过了五分钟,我方才清醒过来,按响了铃,几十秒后护士小姐冲了进来,他们一看状况立即把欣马抬了出去,我本想跟着过去的,却被拦了出去。我冲动地感到现在欣马的安危比我身上所负的伤更加重要。
——“卡恩,我要走了!”
这是他刚进门对我说的,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怕我想的真会成为现实。 我在病床上静静地躺着,我的病床是朝东面的,也算是医院里光照不错的房间,我注视着旭日东升的美景,心情却是忐忑不安的,猜想着欣马可能倒下的各种原因,猜想接下来会发生一切,已经是早上了,是见到欣马的第二次的失眠,听着外面忙碌的来往脚步声,我害怕得一刻也睡不着。
经过昨天的事,我对欣马可能不能再用平常的态度去对待了,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欣马到底是用哪种眼光看我的,欣马到底是用哪种心情的喜欢我的。
经过昨天的事,自己可能不能再用平常的态度去对待了,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我到底是用哪种眼光看欣马的,我到底是用哪种心情喜欢欣马的。
喜欢,此时此刻我不由自主地承认了这份怪异的情感。
喜欢,看到欣马的笑就会感到幸福。
喜欢,看着欣马陪伴在身旁时会感到舒服。
喜欢,感受欣马体贴地照顾的温馨。
喜欢,当他离自己而去的时候会心痛,会依恋,会无助,会失眠。
一位女护士走了进来,送来了早餐,她并不了解我,她以为我和普通的病人一样早睡早起,我又想起了那段日子,欣马每每在我自然醒的时候递上热腾腾的早餐,每次我醒来时早餐都是热的,就好像他知道我何时会醒来似的。
“那医生怎么样了?昨天在我病床旁晕倒的那位。”我现在关心的也只有这件事。
“现在还晕迷着呢!”护士看我有些紧张,接着说道,“你们认识吗?”
“恩!”我没有回答更多。
“放心!他没大碍的,听一个值班的警卫说,看到他整整二天晚上的灯都亮着,进去才发现他居然还在工作,真看不出这位医生是个工作狂。”女护士突然偷偷地笑出了声。
很可笑吗?我暗想道。
见护士小姐松弛的神情,自己也暂且将心中的大石放了下来。我一个晚上想了许多他晕倒的原因,竟没有想到他是因为工作才把身子搞垮的,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