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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贵妃难为 作者:凤子君(晋江vip2015-04-29正文完结)-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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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望之定定的看着娇娘,见她娇容微侧,红唇衔笑,目光也不知怎的,就落在那挂了一个火红宝石的耳垂上,那红艳艳的宝石在细嫩的耳垂下轻轻晃荡着,衬着那小巧的耳垂越发的腻白,着实打眼的紧。
    娇娘见戚望之定睛看着自己,不禁羞红了脸颊,娇嗔的唤了一声:“皇上?”
    “唔。”戚望之应了一声,他着实许久为沾了女人身子,如今竟被那腻白的雪肤勾出了心头火来,不由盘算起了娇娘如今可否能承欢,一时倒也忘记了,便是不能,他难不成还当真要如个女人一般守身如玉不成。
    “赏。”戚望之扬声道,顺了娇娘的意,之后便与皇后道:“时辰也不早了,娇娘怀了身子倒也不好闹得太晚,朕且送她回去,你们自寻些乐子吧!”说完,便牵了娇娘的手提步朝着轿辇走去。
    皇后只能福身恭送,心里却是恨极,她原当今日不管是哪个得手,总能把人从珍贵妃那里勾走,挫一挫她的锐气,哪成想这才多大会的功夫,皇上竟携人走了,分明是对旁人无意,皇后不禁生疑,难不成魏氏怀了身子尚且也不安分,还能勾着皇上行那苟且之事?
    却说戚望之携了娇娘回昭阳宫,进殿后,便唤宫人与打了水,也不假手他人,屏退了宫人,便把娇娘剥落了个干净,只着了一身雪纱里衣,里面隐约透着一抹娇红。
    “今儿朕就伺候你一回可好?”戚望之含笑说道,眉目间带着几分戏谑。
    娇娘原是一愣,听了这话,便笑了起来,打趣道:“那皇上可得把臣妾伺候好了,若不是不好,臣妾可不给赏钱。”
    戚望之咬上她的唇,厮磨了一阵子,才拦腰把人抱起,踩着宽木矮墩进了浴桶,温香软玉在怀,温热的水又打湿了娇娘那本就又薄有透的里衣,一时把戚望之心头的火拱的越发的旺。
    娇娘紧贴着戚望之的身子,一张粉面不免红了又红,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亦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嫩,倒好似那嫁接的桃花,粉白相间,竟有着说不出的柔美艳色。
    娇娘身子已显怀,四个多月的身子腰肢自是不可能纤细若柳,但是却极柔,无一分缝隙的紧紧贴合着戚望之,而小腹隆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当真是珠圆玉润,偏偏戚望之一手便能围住,手轻轻的在那细嫩柔滑的小肚子上轻轻抚弄,戚望之眸光既幽且沉。
    “皇上不说要伺候臣妾沐浴没?”娇娘眉眼盈盈,隐隐透着一股子春意,眉心米粒大小的鲜红朱砂痣更是鲜活起来,当真是一段风情韵致遮也遮不住。
    戚望之低声一笑,声音低沉中由着一分嘶哑,抬手轻轻剥落娇娘身上那层贴在身上的里衣,艳红的肚兜儿挂在细腻瓷白的脖颈上,越发衬得那一身肌肤是欺霜晒雪的白,尤其是鼓鼓的两团软肉,因怀了身子而丰盈不少,越发的诱人。
    “可容朕亲近亲近?”戚望之薄唇贴在娇娘耳畔,哈出温热的气息,那声低笑,怎么听怎么暧昧。
    娇娘也知他久未近过女人身子,熬到现在已属不易,原有那么一次机会,还让自己硬生生的给搅了,又想着太医早先提点过的话,如今已过了三个月,亲近一些也是无妨的,于是便轻轻的点了下头,一张粉白的小脸微微一侧,含住了戚望之的耳垂细细的啃咬,才细声细气的道:“皇上记得怜惜臣妾。”
    这声又娇又软,从嗓子眼里细细的挤出,打着颤,听在戚望之耳中可不就酥了骨头,当下从浴桶中起身,又把人打横抱在怀里,随手扯过一旁的软巾裹在娇娘的身上,一边擦着她身上的水珠,一边就揉搓了起来。
    戚望之随是心急,可下手却也有分寸,直把娇娘揉弄的一张小脸粉嫩似三月初开的桃花,娇滴滴嫩生生。
    娇娘如今身子意外的敏感,没一会就瘫软了下来,一双娇嫩粉白的小脚软绵无力的挂在戚望之手臂上,摇摇晃晃,戚望之见状弯了弯嘴角,俯身下去,凑到她耳边调笑道:“朕还没有如何呢!娇娘怎么就软了身子呢!”
    娇娘哪想竟从戚望之口中听到这样的轻薄话儿,一时又羞又恼,一发狠,便把手圈在他的脖颈上,之后仰头咬住他的耳垂,牙齿磨了磨,啐道:“皇上怎么也说起这种浑话了。”
    戚望之轻笑一声,含着娇娘的唇瓣允了允,含糊不清的说道:“此乃闺房之乐也,朕只与你说。”边说,唇一点点的往上移,从水润的红唇移至耳畔,又来到眉心,之后重重的亲了下,拉开一些距离,颇为感慨的说道:“朕怎么就栽在你这小东西的身上了。”
    娇娘见戚望之目光牢牢的锁定着自己,幽深漆黑的眸子中一缕温情映在眼底,不由一愣,似乎领会了一些东西,却又不敢肯定。
    似乎被娇娘眼中不可置信所取悦,戚望之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意,双手撑在软塌的两侧,缓缓俯下身去,施以一番作为。

  ☆、第96章

*初歇,两人身上裹着一层冰丝团花纹锦绡罗单,娇娘倒在床尾,一双修长圆润的腿交叠着搭在戚望之的小腹上,白嫩的小脚绷直,用脚尖轻轻点在戚望之肋骨处,她一双脚生的甚美,柔若无骨,脚面白皙娇嫩,十趾修剪的圆润,排列整齐有致,有如玉琢冰雕,且趾甲用凤仙花汁染得鲜艳,一双玉足便红白分明,既娇且艳。
    戚望之一把抓住那不老实的粉嫩小脚,握在掌中摩挲把玩,眉梢眼底带着情事过后的餍足和慵懒。
    娇娘眼底潋波荡漾,另一只小脚沿着脚下肋骨处一点点的攀爬,鲜嫩的红唇中溢出细碎的笑声,直到被戚望之隔空压在身下,笑声才渐止,粉白的小脸一派娇怜之态,勾着他的脖颈,娇滴滴的说道:“皇上给臣妾擦擦身子吧!这一身的汗,晚上可睡不踏实。”
    戚望之挑了挑眉头,虽被她那一番作弄挑出了欲念,却怜惜她怀了身子,到底是有所顾及,只披了外衣,也不叫宫人进来伺候,自己亲自拧了帕子,仔细给娇娘擦了身子,这才连着罗单把人抱在怀里,去了内室安置。
    次日醒来,日头已高,娇娘唤了人进来,未等开口,同贵和同喜已边挂了帷帐,边说道:“皇上今儿卯时就离宫,临走前还特意吩咐了奴婢,不让吵了您,只说让您歇着,等醒了用过膳,在叫太医来瞧瞧。”
    娇娘“嗯”了一声,娇嫩的嗓音软绵绵的,似睡意未去,听得人身子发酥,把着同贵的手起身,只让她松松挽了一个生动灵转的随云髻,盘结于头顶左侧,簪一支赤金凤尾垂珠步摇,便让其去布膳。
    娇娘也不知是怎的,这些日子胃口甚好,先喝了小半碗的酥油白糖熬的羊*,又吃了两个水晶冬瓜虾仁饺,后又在银宝的劝说下,吃了一块祛暑的水晶绿豆凉糕,且桌上的六小碟凉拌小菜去了三分之一,这才漱了口,让人把膳食撤了下去。
    同贵指挥着宫人把膳食一一撤了下去,忽儿的瞧见娇娘捧着一巴掌大的小瓷碗延着碗口小抿,惊了一跳,忙道:“娘娘,这蜜汁果榨您可不能现在喝,且等放放,散了凉气在饮吧!”
    娇娘因今儿日头足,火气不免大了些,不由语气烦躁的道:“这大热的天,也不让使了冰盆子,在不饮些冰镇的果榨,这日子可没发过了。”
    同贵知晓自家主子现在的脾气就和那五岁那的孩子似,一会晴一会阴,便笑着哄道:“等娘娘生了小皇子,您想在屋里置上几个冰盆子都您说的算。”
    娇娘撇了撇嘴:“少拿那话哄我,等真生了出来,莫说还要做月子,便是不做,那天冷的只恨不得多置上几个火盆子,哪里还用得上冰。”
    同喜随手把别再腰间的绫绢扇抽了出去,走到娇娘身侧,轻轻打着风,也劝道:“娘娘且在忍忍,这天也热不了几日了,实在耐不住,奴婢让小厨房给您熬了绿豆浆汁放凉了喝可好?”
    娇娘没应声,拿过放在软塌上的象牙篾丝编缀的雕花团扇打了打,之后才道:“今儿宫里可有什么新鲜事?”
    银宝是个包打听,又是个话篓子,闻言便笑着道:“袁淑人也不知哪惹恼了皇上,一早就接了圣旨,让闭门思过,这原就气,偏和她住在一起的吴淑人话赶话的得罪了她,一清早的就闹了起来,且还闹到了皇后娘娘那里,结果皇后娘娘今儿火气也大,一并把吴淑人也给罚了,又训斥了袁淑人,说她也是府里的老人儿,年纪又比袁淑人,怎就不知谦让些,也无怪皇上下旨让她闭门思过了。”
    娇娘倒是险些把袁氏那茬事给忘记了,娥眉轻轻一蹙,思及昨个皇上对袁氏一舞后的变脸,心里生出疑色,于是便吩咐道:“今儿是皇上寿辰的正日子,英亲王必是要早到,一会你让小允子守在宫门口,瞧见魏侧妃,便说本宫召她来昭阳宫,若是英亲王问起,就说姐妹间叙叙话,等宫宴开始,本宫会带着魏侧妃过去。”
    银宝应了声是,便转身走了出去,招呼了小允子过来,耳语一番。
    娇娘料想的不错,英亲王果真来的甚早,刚过未时便携了英王妃与魏侧妃进了宫,小允子等在宫门口,被日头晒得满脸通红,身上汗如雨下,见了魏侧妃眼睛便一亮,忙过去请了安,之后才道明了来意。
    如同哪个不知珍贵妃的盛宠之名,便是英亲王与当今圣上乃嫡亲兄弟,亦不敢对其怠慢,笑着给小允子打了赏,又嘱咐了魏侧妃几句,便让她随着小允子去往了昭阳宫。
    “果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英王妃嗤笑一声,冷嘲着道,鄙夷的看着已走远的魏侧妃。
    英亲王算是个爽朗的性子,对于英王妃素也给与几分尊重,便是在英王妃与魏侧妃闹得最不可开交的时候,他也不曾高声斥责过,至多是躲个清静,在他看来,英王妃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嫡妻,自是该尊重着,而魏侧妃是他一眼相中的女人,便该娇宠着,故而,便是因这两人府里闹出了不少的笑话来,他也不曾疾言厉色过,但也不代表,他会把人宠到毫无底线,至少在这宫里,有些话便是说不得,毕竟现在这天下已换了主人,兄与弟哪里比父与子,到底是隔了一层关系的。
    “闭嘴,胡言乱语些什么,你当这是哪里。”英亲王低喝一声,扫了一眼明显愣了下的英王妃,低声道:“你当现在还是以前不曾,你闹出什么事来,有母妃给你兜着?”
    英王妃回过神来,也吓得一身冷汗,这才记起如今的宫里可不是有母妃坐镇的后宫,又想到一会她竟要朝着魏侧妃的妹妹俯身行礼,心里便生出一股子的怨愤来,又见王爷已经甩袖而去的,咬了咬牙,忙提步跟了上去。
    华娘来到昭阳宫倒觉得比跟在英亲王身边自在,她作为女眷,在宫里行走自是要跟着英王妃身侧,少不得要去皇后那个陪着笑脸,且不说她侧妃的身边,便是她作为珍贵妃的姐姐,皇后必也是不会待见她。
    让人上了冰镇的蜜汁果榨,娇娘喝着放温了的牛乳,与华娘道:“半路把姐姐截过来,是想姐姐帮我打听一件事。”
    华娘被果榨沾湿了嘴唇又鲜嫩又饱满,轻轻一勾,便由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情,笑了一声,华娘便道:“正巧我也要和你说一件事呢!”
    “那姐姐先说。”娇娘笑眼盈盈,红唇抿着捧在手里的牛乳,又喝了一口,便放在了一旁,眼巴巴的瞧着华娘手里的蜜汁果榨,抿了抿嘴角。
    华娘见状不免笑了起来,她知娇娘最是娇气不过,最是畏这暑气,如今怀了身子,自是不得自在,便劝道:“你可莫要任性,如今怀了身子,须要戒口,这果榨虽是喝起来凉爽,却容易伤身,你可喝不得,实在觉得燥热,就让银宝熬了绿豆糖水放凉了在饮。”说完这话,才说起了正经事:“我那日出宫便去瞧了姨娘,姨娘的意思是,不打算过继什么子嗣,她这般大的年纪,可不耐烦帮别人养什么孩子,左右有我和你在,将来父亲真去了,她若是想出府另寻住处,也不是什么难事,只嘱咐我告诉你,别为她的事上身,安心将养身子才是正经事,如今这京都的大小官员哪个不是暗地里盯着你这一胎,若真如你所言,一举得男,便是天大的事,也都不叫事了。”
    娇娘打着团扇的手微微一顿,语声细柔的开口道:“既姨娘这般说,那日后就劳烦姐姐多去国公府走动走动了。”
    “这还用你嘱咐。”华娘嗔道,又问起了娇娘说让她打听的事:“你且仔细说说,到底是让我打听何事。”
    娇娘敛了敛唇边的笑意,说道:“你且打听一下罗家那位病逝的大娘子究竟善何舞,曾经有没有在宫中贵人面前献舞过。”
    华娘倒也曾听说过这位罗家大娘子,知她曾许给皇上过,后因红颜薄命,竟早早的走了,且这走还闹得满城风雨,惹出了不少的闲话来。
    “好端端的打听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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