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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节

家有鲜妻 作者:桂仁(起点vip2012.04.03完结)-冲喜姐妹篇-第3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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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女面面相觑,这样简单的道理有谁不知?说实话,连她们都觉得这回做得太过了。
  
  就算和潘大叔有些君臣失和,但彼此辖制的方法多得,干嘛非弄个女人插在人家小夫妻中间?就算要赏赐美人,那也不过赐个妾就完事了,干嘛还非弄个平妻出来?要说这件事里,最难为的人,真就张蜻蜓了。
  那为什么非要跟一个大臣的儿媳妇过不去呢?说白了,不就张蜻蜓当日带着人在刑部大大的闹了那么一场?让觉得下不来台来,这就要变个法子来出气了。
  张蜻蜓问二女,“你们觉得我那天做错了么?” 谢素馨坚定的摇了摇头,“爷爷说,你做得很好!”
  
  
  吴德为什么会这么猖狂?就因为这么多年来,所有的人都顾忌着皇家颜面,隐忍不发。就算有些小打小闹,也隔靴搔痒,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吴德可以一直在京城之中作威作福,如果这回的事情,张蜻蜓不闹得这么大的话,那结局会怎样?
  ,上奏给朝廷之后,肯定会处理。毕竟事关社稷,象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一定要严惩的。但整个考试的结果会这么快就被推翻吗?吴德又会得到怎样的处理?能把他推到风口浪尖的接受万民的唾骂?
  恐怕还胳膊折了往袖里藏!不痛不痒的惩戒一番之后,他依然做着他的吴国舅,粉饰着皇家的光冕堂皇。
  可,这对于天下的老百姓来说,多么的不公平?
  嘴上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若真的按照吴德的所作所为,把他拖出去砍十回脑袋都够了,可凭什么他至今还逍遥法外?
  不就为了皇家脸上的那层皮么?明明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可就因为大家都隐忍着不说,才把那个肿包越养越大,而当所有的人都渐渐习惯无视之后,却冷不丁跳出一个人来,一针就把这脓包刺破了,把那个溃烂流脓的伤口血淋淋的摆在世人面前。
  所以,才会觉得痛,才会逼得他不得不去正视这个问题,才会对那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撕开这层皮的张蜻蜓如此恼火,才会想这么多心思,玩这么多的花招去对待一个臣子的妻子。
  
  可公道自在人心。
  到底干了些什么,大家看得到,张蜻蜓如何的委屈,大家也看得到。
  要不然,祝心辰也不会约了谢素馨,一定要来看看她了。
  谢素馨告诉二表嫂,“爷爷知道我今天来,让我告诉你一句话。甭管别人怎么说,你二表哥的结发妻子,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的。这爷爷亲手画的,说送给你。” DuNindo 8
  她此时才从袖中取出一把折扇,打开给张蜻蜓看。
  上面绘着一棵青松,立于悬崖之边,看似摇摇欲坠,却根繁枝茂,牢牢咬定着磐石。画风笔力遒劲,透着一股豪迈之气,旁边还题着一道小诗,张蜻蜓现在识了不少字,也能依稀辨认出来。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清,郑板桥,《竹石》。)
  轻轻吟诵着这几句诗,张蜻蜓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她没有错,那错的就!哪怕他,错了就错了。
  就算她只一个普通的小女子,但对就对,错就错,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人错误的决定而妥协?又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人错误的决定而弄得自己不快活? fz=?QEG'1'
  
  她在心中作了个决定,把折扇好生收下,释然的笑了,“谢谢你们今天能来看我,真的。”
  看她似真的放下了心中大石,谢素馨和祝心辰这才放心的离去了。可有一个人,心里却始终放不下。
  “你快帮我想想,到底能为她做些什么?”知道媳妇心里憋屈,潘云豹想在大过年的替她做点什么,让她开心。 蒋孝才都快被潘云豹烦死了,真的要让你媳妇开心,就让收回成命!这样的话,一向毒舌的蒋孝才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还得费神费力的窝在屋里,给潘云豹想些不着边的主意。
  
  “去买上许多梅花或水仙,摆一园子?”
  不行。旧年因为娇蕊的事情,在向张蜻蜓道歉时已经用过这一招了。还不仅送花,连唱戏这招也使过了。
  蒋孝才绞尽脑汁的琢磨着,“那给你媳妇弄些彩缎丝绸扎成各色鲜花,也摆一院子,弄得气气派派,漂漂亮亮的!”
  不行,大浪费了。媳妇会骂的。
  无奈的翻翻眼珠子,某人再接再厉,“那把你媳妇带出去游园听戏吃好的?”
  
  也不行,这条蒋孝才自己就否决了。他们现在还都见不得光,就连他自个儿的未婚妻来了,他也没出去套套近乎,更何况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些事情了。
  “你怎么这么笨的?平常鬼主意一个接一个,怎么关键时候,一个也没有了?”小豹子很不满,埋怨起狗头军师。
  狗头军师怒了,他可以被骂,但不能接受对他智慧的否定。
  “咱又不能出门,又不能出去见人,你让我怎么办?让你敲锣打鼓唱大戏?拜托你现实点好不好?咱们就这情形,能折腾得出什么东西?难道让你上天摘星星摘月亮?你飞得去么?再说,那你媳妇,嫌我想得不好,自己想去!” 自己想就自己想,某只豹子就不信,自己就哄不好媳妇。
  
  第315章 我不惹事
  不过匆匆几日,年关便至。
  
  若说因为国丧而令得整个京城的气氛都颇为压抑,那在潘府,这个新年的气氛就更加诡异了。
  
  东府那边,潘云胜的灵堂还设在那儿,白幛惨惨,另一面却是在正院后头的含香阁,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更有三少爷的院子,是一片秋风惨淡。那日听说庶出的小孙少爷不知何故,啼哭不停,恼得三少爷差点摔了孩子,幸好三少奶奶拼命护住,方得保全性命。可到底是受了惊吓,大过年的还折腾着请大夫吃药,越发忙乱了。
  
  但最应该闹腾起来的二少奶奶,却一点动静没有。跟没事人似的,成天该吃吃,该喝喝,真不象她的作风。
  
  这种时候,就算平常再爱嚼舌根的下人们此时也都屏气收声,留神把自己手上的事情做好,免得一个不小心就引发事端。
  
  小谢夫人又重新开始管家了,可比从前更加严苛。稍有差池,轻则呵斥,重则就要挨板子。大过年的,谁想讨个不痛快呢?
  
  于是阖府上下战战兢兢,小小心心迎来了新年。
  
  大年三十的这一日,天还未亮之际,全家上下便都换了门神对联等物,布置张贴得焕然一新。
  
  因潘茂广不在家,故此只有潘云龙一位在朝食俸的官员要进宫朝贺。他此次虽连跳两级,攫升上了从四品之位,但还不到留在宫中饮宴的级别,故此时候不长就回来了。
  
  只是宫中还派了两个太监随他过来,查看给新人准备的居所。见事事齐整,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按着宫中的规矩略改了一两处,又提醒他们晚上不要误了时辰,早些来迎候才是。
  
  张蜻蜓一直没有吭声,直到人要回去的时候,才非常礼貌的问了一句,“二位,能不能麻烦你们跟皇上回禀一声,今晚我想亲自到宫中迎接新人,可以么?”
  
  此言一出,全家人都吃了一惊。张蜻蜓这究竟是想干什么?
  
  两个太监也有些诧异,按理说这种事情做大妇的应该没什么好高兴的,能避多远就避多远才是。但她怎么还上赶着往上凑?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稀奇。毕竟丽嫦是宫里派出来的人,这位潘家的二少奶奶怕日后受欺负,所以想提前巴结讨好一番,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横竖于他们来说只是带一句话的事情,又轮不到他们到皇上跟前去说,纵是答应也没什么好为难的,便卖了这个顺水人情。
  
  等这两位太监走了,潘高氏一把抓住张蜻蜓,“云豹媳妇,你不会是想去惹事吧?”
  
  潘秉忠也面色凝重起来,“圣旨已下,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现实。云豹媳妇,爷爷知道你委屈了,可这时节,咱家可真的不能再添乱了!”
  
  看全家人都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张蜻蜓笑得非常规矩,“你们别瞎猜了,我就是再大的胆子,难道还敢去宫中胡来么?不过是想去接接新娘子,真没别的意思。再说大哥也要跟着我去呢。我就是不顾自己性命,敢不顾他的?真没事!”
  
  在她的百般保证之下,一家人才渐渐安了心。只有卢月荷心头不安,这个弟妹平素就是个火爆性子,难得这几天却是如此平静,实在让人摸不清头绪。可接下来便是祭祖参拜,今年新添了潘府的长孙,处处行礼都要她抱着孩儿站在前头,也实在是没什么时间盘问张蜻蜓。
  
  一顿午饭,家人坐是坐齐了,可就没有一家脸上有多么笑容的。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的心里都有不痛快之处。勉强说笑几句,吃过了饭,按规矩是儿孙给长辈磕头行礼,又有奴才给主子们磕头行礼,一拨拨的人来人去,闹得人仰马翻。
  
  等到差不多这些闹清楚了,天又黑了。又得开晚宴,虽比中午略简便些,但该有的规矩还是一样不能少的。
  
  好容易主子们闹完了,也该让奴才们乐乐了。还要到屋内各处供奉的神佛灶王前焚香上供,正房院内还要设天地纸马香供。各处仆役之间相互往来,恭贺新禧,忙得众位主子都是团团转。
  
  张蜻蜓那儿家下人们早都说好了,晚饭后要来给她行礼的。于是晚饭后她在中院坐了一回,便告退回去了。
  
  要是可以,卢月荷真想把她拴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她总觉得张蜻蜓有心事,冷静得过了头。可想着弟妹也是有身子的人,便先放她回去歇歇,想着回头等忙过这一阵子,就过去陪她。
  
  可等卢月荷终于抽出时间的时候,让人上张蜻蜓那儿一打听,却说二少奶奶给下人们请到他们那边去了。不过她留了话,说要是他们过来打听,就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忘了去接人的时辰。
  
  卢月荷想着潘云豹还在后头藏着呢,毕竟是小夫妻,哪有大过年不让人家团聚的?于是便不再追查了。
  
  可她不知,现在的张蜻蜓却真是在背地里进行着一项了不得的大事。
  
  “都准备好了么?”张蜻蜓沉着脸,冷静发问。
  
  她现在白亮家屋子里,面前就白亮和安西两人。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对视一眼,安西嗫嚅着问,“二少奶奶,真的要如此么?要不要……”
  
  “不用了。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张蜻蜓忽地一笑,“对了,今儿大过年的,还累得你们不能安生。接下来白叔就在家好好团圆吧,安西,你带着几个单身的兄弟跟我出去。”
  
  “不!二少奶奶,让我也去吧。”白亮真的不放心,这么大的事情,万一……
  
  他不敢去想那个万一。
  
  张蜻蜓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就这么说定了,你们相信我,我既然说了没事,就肯定没事。明天早上,记得还要来给我拜年哦!”
  
  她还能笑得出来,但白亮一张脸却苦得都快拧出汁来,嗐地重重拍了下大腿,半崩溃的蹲下哽咽着,“二少奶奶,您要有个什么……我可怎么向一在家子交待啊。”
  
  “白叔!”张蜻蜓的声音忽地严肃起来,却压低了音量,“你这个样子,让外头的人看到该怎么想?今儿还大过年呢,难道您就不盼着我点好么?要是真心敬我,就多在心里替我念着点,可不许这样了!”
  
  她虎着脸走到跟前,把白亮扶了起来,又是嘿嘿一笑,“这会子,我要去园子里头蹓跶蹓跶,你们可要替我打好掩护哦?”
  
  这……让白亮怎么说?除了从命,也只得从命了。
  
  于是旁人都道二少奶奶还在白家这里闲话,而一袭裹着斗篷的娇小黑影,却悄然去了潘府的后院。
  潘云豹昨晚就跟她约好了,让她忙完了过来一趟,说有惊喜等着她。正好,张蜻蜓也想过去见他一面说件事。
  
  年三十的,就算她不来打发,这儿除了纪诚他们,别人也早跑光了。张蜻蜓过来得不费吹灰之力,根本没人过问。
  
  而这一处马厩,因怕马粪味儿传到别处,位于潘府的西北角上,很是僻静。
  
  “最适宜干某些黑灯瞎火的勾当。”蒋孝才一面乐呵呵的说着,一面捶捶潘云豹的肩,“兄弟们这么帮你,你回头要怎么谢谢咱们?”
  
  潘云豹很豪爽的从腰包里掏出一枚新制铜钱递上,“来!哥哥给你压岁钱!”
  
  蒋孝才两根手指头拈着那文钱上下打量,啧啧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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