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沤沫槿艳-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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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把本子高举着,忽然一个闪手,本子就消失了。看到这个不禁让人联想到猎人里贪婪大陆的“BOOK”,是可以随时控制的。数据男,果然都是未知的,是不能用正常思维理解的,瑾沫终于放弃了知道那本子内容的兴趣。
“说起来,好像真的是这样呢~”听闻柳的话,仁王也不自觉地回想了一下,“我还以为沫沫和赤也感情那么好,一定会为他加油。”
“谁和他感情好了。”对于这样的话,瑾沫绝对是要反驳的,毕竟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可这话刚说完,她就不自觉地偷瞄了一眼真田,似乎是想知道他的反应。
那位同学自然是毫无反应,他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对部里时而的吵闹开始习以为常了,因此,他也不再多管,只要别太过分便好。
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表情,让瑾沫心里有些淡淡地失落,可下一秒就被突然在眼前放大的切原给吓得忘了自己在失落什么,“你干吗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而且,此刻的小海带居然一脸抱歉的表情。
“不小心,摔在……地上了。”切原说着就把游戏机放在瑾沫面前,上面裂了一个缝,“其实我觉得仁王学长说得对,我们感情挺好的,对吧?”
所以说,她的印象里,小海带应该是孩子气的,现在那张充满内疚的脸,怎么可能会想到他也会变成恶魔的样子呢,他尚且对于游戏机的损坏都感到抱歉,为什么对于人的伤,却可以无动于衷成那样。
瑾沫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冲着切原叫嚣着吵闹的,而且想尽一切方法捉弄他,可是今天想到的却是这些,静静地接过他手里的机器,终于忍不住呢喃一声:“是啊,我们感情真的很好,所以,不喜欢看到你那样。”
声音很轻,只有站定在瑾沫面前的切原听了个清楚,还有走在队伍后面的真田。小海带似乎并不清楚她说得到底是什么样,只是想她怎么一点都没发狂,脑袋一歪问道:“哪样?”
“傻样~”把游戏机放进网球袋里,大声地说了一句,让全队的人都听了个清楚。不可避免地传来队友的阵阵嘲笑声,而切原完全认为这丫头是故意说出语言陷阱让他自己跳进去,开始抓狂起来,看向她的表情很凶悍,可即使是这样,在她眼里还是那个可爱的样子。
所以,还是让不二和越前去开解他吧,她只要看着现在这个可爱又迷糊的小海带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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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车一路开回了神奈川,和不动峰的一战后,立海大正式挺进了关东大赛的决赛,下个星期便是和青学的比赛,可对瑾沫而言却是下下星期。许某人真是很过分,如果没有他设定的这场雨,151怎么可能会赢,他原本就已经输给真田了啊。
下车后,各自道别,瑾沫自然和切原一起回家。只是道别的时候,她第一次发现真田会认真地看向她,不禁心跳停了一拍,但也只是一瞬,那个人还是只留下背影。
“NE,真田。”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不得不说,自己多久没和他正面说话了,“青学,可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听到声音,其他的正选都望了过来,真田也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她,一如往常的严肃认真,似乎在等她把话说下去。
“没什么了……”她不想什么都不做,如是说了那么一句模糊的话,“再见。”
真田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女生,只是她错开了他的视线,让人看不清她真实的想法,弄不明白那句不清不楚的话什么意思,良久,也只是开口:“立海大,不会输的。”声音里充满了霸气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说完,便转身走了,瑾沫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很久,她明白那不是自负,他完全有这个能力自信如此,可也正因为这样,她更担心他输了之后会怎样,立海大连年的胜利,已经让他们忘记了失败的滋味。
她何尝不记得那场比赛之后他们会有多震惊,多伤心,特别是切原在医院嚎啕大哭的那段,光想着自己以后也许就会看到,心就觉得阵阵刺痛。
仁王看了眼已经走远的真田,又看了眼刚才转身的瑾沫,突然以拳击掌,哑然出声:“啊,不会吧……”她刚才看真田的眼神,不会错的。
身旁的柳生投来疑惑的一眼,仁王笑呵呵地搭过他的肩膀,说道:“刚才好像发现了很了不得的事情呢?”
“什么事?”柳生问过去。
“秘~密~”
柳生真的很后悔,他从一开始就应该拍开那只狐狸的爪子,其实现在也不晚,反正自己是再也不要和他同路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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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家的路上,切原偏头看看瑾沫,摸摸自己鼻子,又偏头望了一下,犹豫地问道:“喂,你那天在青学,那里的人真那么厉害?”
“是啊,我不是说过了吗,又凶又狠的大蛇,戴着眼镜的数据机器人,会召唤西伯利亚寒风的冷气机,还有……”
“行行,别说了。你当我是小池吗?”可就算只有十岁的瑾池也不会相信这种事的好不好。
“都说了,当你傻子啊,你们打网球的人都很傻,非常傻,以真田弦一郎为首!”果然还是应该间断性的说说那位黑面神的坏话,心里才舒服点。
“那你肩膀上背的是什么啊?”切原拍了拍瑾沫身后的网球袋,说打网球的人傻,她不是自己说自己吗?
“是苍蝇拍。”
切原彻底感觉自己遭雷劈了,而正奸笑着的瑾沫忽然注意到了家门口的高级轿车,喃喃地继续道:“而且它很快就会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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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随着瑾沫视线,很快发现了那辆劳斯莱斯,问:“你家什么时候认识那么有钱的人?”
“我宁可不认识。”说着就抽出了自己的网球拍,如果他单纯的追求自己也就罢了,如果先缠上她父母,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转头看了眼切原,“我先回去了。”
手脚并用,右手开锁,左脚踢门,手里还抓着网球拍,嘴里还喊着:“迹部景吾,你给本姑娘出来谈话。”
可刚说完这话,沙发上转过头来的却是一位贵妇,举手投足间净是傲气,眼神里也是迹部对对手独有的不屑,紫灰色的长发挽成暨,只是这样,瑾沫已经大概可以猜出她的身份了。
放下高抬着还拿着球拍的手,看向自己的父母,表情凝重,或者说是愤怒,却不是对自己女儿,而是对眼前的这位贵妇。而瑾池更为夸张,居然手里拿着竹剑对着那人,可惜明显被她身边的,可以算是保镖吧,给抓住了竹剑的另一头。也许被她刚才的吼声惊到了,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看着她。
那么,现在演得是肥皂剧中最著名,最恶俗的戏咯?富家婆婆看不起穷家女,于是棒打鸳鸯?可惜,她并不喜欢迹部啊,怎么演得下去……
“真是没有教养。”沙发上的人终于对着瑾沫淡淡吐出一语,尽是嘲讽,“景吾应该只是对你这种人感到好奇吧?”
完全没理睬这个人的话,只是走到瑾池那边,一个用力把竹剑夺了回来,冷冷地对自家弟弟说道:“小池,这次就算了,以后你要记得,竹剑是用在剑道上的,不是用来打狗的。”
瑾池那年龄,一时哪明白姐姐的指桑骂槐,东瞅西瞅的也没见到一条狗,可瑾沫的话就说得严厉而冷漠,让他不得不不懂装懂,乖乖地点了点头。
迹部家是商场有名望的家族,对于这样的冷言冷语又怎么会放在眼里,那位贵妇依旧是坦然的样子,只是看向瑾沫的眼神更多了一层鄙夷,真是个幼稚的女孩,不论从长相,还是行为言谈,或是身世背景,都不配站在她儿子的身边。
“景吾他……”
“你不用说了,我对你儿子没兴趣,你可以走了。”瑾沫说着顺手打开大门,语气很平淡,绝对是在诉说事实,她自然知道这位夫人接着要说她是如何高攀不起他们家等等,可问题在于她还不乐意去高攀。
早已说过,她真的很普通,对于那个总是站在顶端的男子,她不适合,所以从不会想去接近他。而这位夫人的一句话也让她明白了,也许迹部就是因为从未见过不买他帐的女生,才会对她有兴趣的吧。
迹部夫人一个起身,她本身就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下去,走到门口时站定了一下,看了眼瑾沫,随后又看向门外才慢慢开口:“希望以后我不会在任何地方看见你,毕竟……”
“彼此彼此,不送。”毕竟什么,毕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钱人了不起啊,瑾沫再一次打断这位端庄的贵妇人想要说的话。
两次被打断,迹部夫人依然不恼,依然是冷然的社交式微笑,踏着优雅的脚步走出了他们家。连瑾沫都不得不佩服,作为有钱人,她还真是高素质的,不亏是以前沐学姐嘴里的社交名人,若是自己的话,恐怕早已抓狂。
佩服归佩服,现在家里的状况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对她产生厌恶感,母亲从刚才如临大敌似的愤怒中回过了神,看向自家女儿:“瑾沫,我们毕竟是普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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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沫后来绝对是说得口也干了,力气也没了,可老妈还是不相信,坚定地认为是家世的问题,让女儿失恋了。
“我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了,我不喜欢他。你们相信吗?”瑾沫说完,父亲和瑾池同时点点头,已经相信得不得了,只有老妈摇头。
瑾池还在点头,边点着还边说:“对的,姐姐喜欢一个叫Ichiro(一郎)的人。”话音刚落,他就被三个脑袋逼迫到了角落,“真的,昨天晚上我和姐姐一起睡的时候,被她讲梦话吵醒了,好像就听到这个名字。”
这小子反正是越来越粘人了,动不动就要和她一起睡,原本瑾沫是睁一眼闭一眼,就当床上多了只洋娃娃,可是今天以后,不允许了,绝对不允许。
家里突然又恢复了生气,父亲和母亲躲在角落里和外婆交换情报,瑾沫把瑾池拉到一边,问:“我真的有叫过一郎这个名字?”拜托,她睡得那么熟,现在就算弟弟说她叫得是迹部的名字,她都不知道怎么辩解,可居然是根本不认识的人。
“真的……”
拍拍额头,完全不知道自己会认识一个叫一郎的人,这么有古代气息,难道……
“瑾池,我喊得是ichigo(一护),还是一郎啊?”瑾沫这一问完,自家弟弟彻底闷了,要知道姐姐那话很轻,开始他还觉得一定是“一郎”,可这么一问,似乎的确是“一护”哦。
“恩,是一护。”完全被姐姐带歪了思想的瑾池,肯定地说道,“那一护是谁啊?”
闻言,父母也凑了过来,瑾沫轻咳了一声,说道:“动画片人物,我的偶像。”完全被自家女儿喜欢动画片喜欢到说梦话而垮了脸的父母在这场误会之后,不再在意迹部家的事,反正只要父亲相信了,那么母亲也会被慢慢说服的。
“可是,姐姐,我没看过这部动画片耶?”瑾池还是不死心,就是认为姐姐口里说的那人有很大的问题。
“我和你的童年不同,而且有可能北海道不放这部动画片吧。”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死神呢,害她又快要解释不清了。
“哦。那你和我讲讲啊。”
终于看到他们做饭的做饭,看报纸的看报纸,而瑾沫也在弟弟一句话讲完后,开始跟他简单地讲述那部动画片,直到那小鬼认为自己姐姐绝对编不出那么精彩的故事,终于相信了那个人物是虚幻的。
晚上洗澡换睡衣,上床往枕头里塞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可是对那位死神里的男主角一点好感的都没有,还不如喜欢朽木大人呢,而且就算真的说梦话喊着自己喜欢的偶像,她也会喊西索的名字啊。
所以,“一郎”唯一能解释的,也只能是弦一郎了吧,可是自己没事做梦喊他名字干吗啊……
当逃避终于演变了避无可避,一些太明显的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了。难怪和他视线接触的一瞬会不知所措,难怪看他因为幸村的病担忧时也会伤感,难怪最近总是忍不住偷偷看向他呢。
那么,也只能接受吧,谁让自己偏偏是对那个眼里只有网球,只有部员的人动心了呢。翻了一个身,仰卧在床上,天花板上明晃晃地灯第一次闪得眼睛涩涩地疼,只好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
喜欢,真是不可思议的一句话,从嘴里说出的瞬间,将世界改变了的魔法语言,我一定会对你说的。
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吧,现在的真田,应该是不喜欢她的。
本来以为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值得让人高兴的事,原来也是会失落的。果然沐学姐说得对,在感情上,先喜欢上的那个人,注定是要伤感的呢。想完这一切,毅然地从床上弹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