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腥 作者:孔江-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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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人把骸骨抬回去,下午我到法医室把骸骨接走了,我把妈妈和爸爸葬在一起,他们分开了那么久,以后永远都不分开了,他们永远都是那么相爱,不管是曾经还是以后,可惜我不能把自己也一起埋葬进去,最后我看望了叔叔,还向他要了一瓶安眠药,一切结束了,我录下了遗言,到临晨我写完了这一切,留给有缘人看,我该走了,妈妈、爸爸、舅舅他们都在催我了,再见了!活着的人
正文 第十章 结局
宋子斌看完了这一切,眼泪不禁流了下来,他将日记重新放回抽屉,然后走到燕嫄韶面前。
“局长,你这又是何苦呢?”
之后离开了,通知了燕中耀,然后到局里整理案情,经过几天的整理终于结案了,将所没收到马大为以及一干人等所贪污到的财物一齐交到市政府,换了新干部组织,市长换了赵续前,赵续前升宋子斌作市公安局局长。
宋子斌忽然想起了去医院看一看马大为怎么样?马大为昏了两天,今天才醒过来,看到宋子斌来,含着虚弱的语气说:
“宋副局长,你来看我了。”
“是啊,马先生。”
“什么?马先生,我是市长,应该叫马市长才对。”
“马大为,你醒醒脑吧,你做过什么事你还会不知道,你还记得开枪打你的人是谁吧。”
“燕嫄韶,他这个混蛋,他竟敢开枪打我。”
“你杀了他妈妈,又把他爸爸害得身败名裂,而且家破人亡。”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案子已经结了,局长把这一切都言明了。”
“他这个混蛋,应该枪毙了吧,啊。”
“局长,他自杀了。”
“自杀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还不知悔改,如果他要你的命,你早就死了,你现在是带罪之身,伤好了还要回公安局接受调查。”
“调查,调查什么?”
“别装了,我们在你家已经收缴了大量脏物,那不是贪污受贿来的,难道是从天而降吗?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也该查清楚了。”
“你们怎么进了我的密室的。”
“是贵千金帮的忙。”
“她怎么知道?”
“她怎么不知道,二十年前局长父子俩还是她救的呢?”
“什么?”
“爸爸,你醒了?”
来的真不巧,这时候马祎来了,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只是这样一句轻轻的问候,马大为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的像看到自己的仇人一样恨不得吃了她,虽然伤还未愈却不知那来这翻力气。
“你这个败家子,你害得我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是你害的,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女儿,不如头猪好,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滚,给我滚。”
“爸爸……”
“滚,滚,马家从此以后绝后!你不要叫我爸爸了,马上给我滚,滚。”
马袆含着眼泪跑了出去,脚步那么急促,那么伤沉,宋子斌看了,不觉对马大为彻底失望了,原以为经过这一次以后,他会改过自新,痛改前非,可他却仍执迷不悟。
“马大为,你真该死,这么一个好女儿你都不要,局长真不该手下留情,一枪毙了你一了百了,你这个混蛋。”
说完也冲了出去,马大为却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人真是无情无义,也许宋子斌说得对,他不该活着,他早就该死。宋子斌追了出去,马袆一路慢走一路用手去拭干脸颊的泪,宋子斌叫住了她,她回过头来看到宋子斌便刻意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而宋子斌当然知道她心里有多难受。
“马小姐,没事吧?”
“没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噢,有些事想跟你聊一会儿,我对刚才的事感到十分抱歉。”
“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歉的。”
“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告诉你爸爸说是你说出了密道的门。”
“那也没什么,即使你不说出,他迟早也会知道的。”
“不过是我让你失去了美好的一切。”
“自从我懂事起到现在,我都觉得我没拥有过什么,而我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你说的美好,反而相反。”
“马小姐真是心地善良,这样都可以原谅,难怪局长对你评价这么高。”
“对了,你们局长怎么样了?那天看到他受伤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了,也没听说他在干什么?他现在在忙什么吗?”
“马小姐,有些事是应该对你说明白了,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承受得住。”
“没事,你说吧。”
“那好吧,你二十年前是不是在你们家那间密室里救过一个和你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子。”
“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待会我会告诉你,你现在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
“是啊。”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啊?二十年了,我都没见到他,也没听过有关他的消息了。”
“谁说你没见过他,你还和他聊过天呢。”
“不会吧?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
“记得你在你爸爸出事那天和谁聊过天吗?”
“我爸出事那天,是……是嫄韶,你们局长燕嫄韶,难道……你的意思是他?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孩子吗?”
“是的,局长就是那个孩子,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得了。”
“我没事,其实二十年来我都盼望这一刻,他是什么身份,本来就是个謎,我怎么会因为他的职业而感到惊讶呢?”
“那就好。”
“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他死了,自杀死了。”
“自杀,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她一时之间激动了起来。
“马小姐,你别那么激动,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其实这十多天来发生五起杀人案,包括你父亲的枪伤,都是他策划的,刚才我已经到政府结了案,真相今天下午就会全面详细的向市民报告。”
“终于,他还是来了,他回来复仇了。”
“不知道你是不是很恨他。”
“恨,我为什么要恨他?”
“他开枪打伤了你父亲,差点连命都丢了。”
“他这不是还没死嘛,我很明白他心里想的,他承受的不是一般的痛苦,二十年前那段悲惨的历史,就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得了的,那时他才五岁,还是个需要关爱的孩子,而上天却安排他去面对这么痛苦的命运安排,不要说他没杀我爸,就算我爸死了,我也不会恨他,万事有因则必有果,这都是我父亲种下的恶种,那他就必须要接受恶果,别人总知道去劝一个人放下仇恨,而当他染上仇恨的时候,他却又懂得仇恨是那么难控制,即使用生命来换复仇,他也没有半点怨言,同样站在他的立场来想也就会完全体会到那种痛苦,也就谈不上一点恨了,相反我还自责,我一直来都只会空想去安慰他,要弥补他的痛苦,可他真的出现了,我却没发现,其实,那天从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中,我就应该想到是他了,可是我没有,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他。”
“你真的一点都不恨他?”
“一点也不恨。”
“马小姐真是海量,什么都可以容,其实我也挺佩服局长,不仅仅为他在职业上的本领,而是他的心,我看得出他心里的伤痛,而他能忍二十年,而且在这二十年来总是关心别人,安慰别人,我觉得你和局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我不够资格配他啊。”
“不,局长,他也说他配不上你,但如果真心相爱的两人就不该讲什么配不配得上,在我眼里,没有人比你们两个更般配。只有明白自己是不够格的人,当他拥用的时候他才懂得如何去珍惜,你们两个为了同一种莫名其妙的歉意而共同守候了二十年了,如果是我,我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而你们却不知由什么支撑着,也许那动力就是缘份吧。”
“可是他现在已经死了,阴阳相隔,恐怕是绝缘了。”
“其实他可以不死的,他只要诈死便可以了。”
“诈死?”
“对,服下一粒安眠药的时候,会昏睡二十四小时,而3…5粒则会令人出现假死的现象,局长服下一瓶安眠药,只有2,3粒安眠药就可以了,其它的全部用无害的糖代替,按照中国的传统,尸休要关封在家里搁放一夜才可以入土,那便是换尸逃生的大好时机。
“可他没这么想,他还是死了。”
“局长比我聪明,这一点他应该想得到的,可能是他一心求死,而一时疏忽了吧,哎,真遗憾。”
“嫄韶,他真的二十年来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局长他说在生命中有两女人占据了他的一生,一个是她过逝的妈妈,还有一个是你。”
“他妈妈我还能理解,可我?我就不明白了。”
“局长他让我对你说二十年来他从没怪过你,而且关于你爸,他原本想杀了他的,可是那天和你聊天以后,他说他似乎放下了仇恨,他说他不能让你再受一点点伤害,但仇恨太重,于是他把你爸的命交于天来决定,看来,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御下他仇恨的人,这点连他父亲都做不到的,而且他说那一天之后,他发现自己爱上你了,尽管你们只相处了一天。”
“说真的那天的感觉实在很特别,也许我也爱上他了。”
“你看,我说你们两个人很配,你又说不是,连这点都那么相像。”
“可是二十年来,他接触过的漂亮女孩也应该很多的,大部分的男人都是为了女人的相貌而追求,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追?”
“那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是为了男人的财而愿意接近呢?”
“这个嘛?”
“其实男人贪貌和女人贪财一样简单,一种追求而以,不需要解释的,当对方有一个优点盖过了财貌的时候,那就不会在乎那么多,而奋不顾身的去爱了。”
“看来你很有哲理天赋哦。”
“见笑了,这点皮毛都是从局长那里学来的,噢,对了,明天是局长的生日,尽管他死了,我想你还是应该去祝福他一下的。”
“我会去的,你也去吗?”
“不,我不会打扰你们两个人的,有些话是别人不能听的,你会去就好了。”
“那好吧,那是不是葬在东坡坟场?”
“是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有时间我会把局长的日记带过来给你看的,拜拜!”
“谢谢你!拜拜!”
两个人走了,一切都变得寂静了,慢慢的黑夜来临了,将黑幕拉下,也许是闭幕,为这一切高兴和不高兴的事画上一个句号,宣告结束。
正文 第十一章 结局的结局
“铃……”
电话响了,这是宋子斌家里的电话,现在还是早上6点多,宋子斌还没起床,被电话吵起,也许真是件痛苦的事情,带着还没睡醒的口音接了电话。
电话是从七里亭打来的,是燕嫄韶的叔叔燕中耀打来的,他说想约宋子斌今天中午到家里去聊聊,宋子斌很乐意的答应了,吃完早饭便起身去了七里亭。
到了七里亭找到了燕中耀的家里,家里很简朴,什么都是古具,家具桌椅都是那么旧,显然很久没换过新的,进了屋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老年男人,坐在大厅喝着茶,看到宋子斌来了,忙起身来招呼他喝茶。
“宋先生吧?请坐,喝茶。”
“谢谢叔叔,如不介意叫我小斌就可以了。”
“好吧,小斌,我想今天叫你来浪费了你很多时间吧。”
“不要这么说,你是局长的叔叔,我想今天你叫我来也是聊一聊关于局长的事情,怎么会浪费时间呢?”
“听嫄韶说你和他很要好,他也很喜欢和你交往。”
“我和局长一直来是好朋友,好到差不多可以成兄弟了。”
“那就好了,那我就不必讳忌太多了。”
“你说吧。”
“不知道你对嫄韶复仇这种行动怎么看的?”
“其实,我很难去想这个问题,如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