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预言和秘密组织-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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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人和我们一样都是被从同一个基因库里塑造出来的一种〝类人的族类〞。他们生活于火星地底下的基地,而他们的数量非常少。有一些火星人已经迁移到地球上了,而只要在他们物质性的展现之外表上做一些调整,他们连在大白天里都会被认为是一个人类。
科林顿总统知道这些事,并且已经考虑过与外星人沟通的替代方式。到今天为止,一种心电感应的形式一直被用来作为主要的沟通接口。然而,这却不是一种值得信任的沟通方式,特别是对于我们军方的人来说。实际上,全球的每一座电波望远镜,在某种时候,都曾被用来与外星人通讯过。这有着一些混合的结果,但已经有一些成功的例子,而我们的总统知道这些事。
Sarah:那么 科林顿有牵涉到你先前提过的那个〝秘密网络〞吗?
Neruda:不是有意的。但他显然是一个很重要的影响者,并且被那个网络里的高阶人员非常谨慎地对待着。
Sarah:所以你是说他被操纵了?
Neruda:那要看你对于〝操纵〞的定义是什么。他可以作任何他想要的决定,终究他有着能作出或影响‘和国家安全,经济稳定,以及社会秩序相关的所有决定’之权力。但通常他会从他的顾问们那里寻求建议。而这个〝秘密网络〞的高阶人员(是他那些顾问们的顾问,他们)给那些顾问们建议。这个网络,和它的操作人员,很少与政治权力(中心)走太近,因为那是媒体注目的焦点,而一般来讲他们不屑于处在媒体和大众的监视之下。
因此 科林顿并没有被操纵,而只是被给予建议。他所接收到的讯息有时候会被窜改过以引导他的决定到那个网络觉得是对它的全体成员最有利的方向。在讯息被窜改这方面,我想你会说总统是被操纵了。他只有一点点珍贵的时间去做查证与全面评估替代方案的工作,那就是为什么顾问们是如此重要而具影响力的原因。
Sarah:好,那他是被操纵了--至少以我的定义来说。这种情况也同样发生在其它政府里吗--举例而言像日本和英国?
Neruda:是的。这个网络并不只是国家性或甚至是全球性的而已。它延展至其它的族类。所以它的影响相当广泛,而在它受到影响时,冲击也会相当广泛。那是双向的。就像我先前说过的,只有〝迷宫小组〞所执行的,才是唯一的一个真正独立自主的议程,而由于它的目标,它被容许去拥有这种独立自主--虽然老实说来,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做任何事来阻止它,只有WingMakers是可能的例外。
Sarah:所以世界上的政府都被这个〝秘密的组织网络〞所操纵着,但这些组织是哪些呢?你提过了一些,但其它的呢?有犯罪集团涉入吗?
Neruda:我可以指出它们之中的大多数,但有什么用呢?大部分你都无法认出或找出任何的关联与涉及。它们就像〝迷宫小组〞一样。你以前听说过吗?当然没有。就连当前NSA的管理阶层也不知道有ACIO。有一段时间,他们曾经知道。但那已经是超过35年前的事了,而那些人已经退出NSA了,但仍然和那个秘密的并且有着‘享有特权的信息’之网络保持联盟的关系。
而没有,绝对没有犯罪集团或组织性的犯罪势力在这个网络里面。在有些情况下,那网络会利用犯罪集团来作为一个盾牌,但犯罪集团是藉由恐吓胁迫来运作,而不是秘密行动。它的头头们只拥有一般的智能,而所交往的讯息系统是已经被淘汰的也因此是不具战略价值的。犯罪组织网络是我提到的那个网络的一种非常不精明的版本。
以下的内容是我在1997年12月27日对Neruda博士所做的一段录音,他同意我录下他对于我的问题之回答。这是在他离开或消失之前,我所能录音的5次访谈里的第1次访谈录音。我抄写这些誊本时完全保留了当时的情况。没有进行任何剪接,并且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来把Neruda博士所用的确切的字眼、语法和文法都包含在里面了。
Sarah:你已经做过了一些关于〝古箭计划〞之非常值得注意的声言。可以请你再说一次,你和这个计划的关系是什么而为什么你自愿选择要离开吗?
Neruda:我被选派去主导,对那些在那个遗址里发现的象征符号之图像所进行的译码与翻译工作。在语言和古老的经文方面,我是一位知名的专家。我能说超过30种的语言,流利地,和另外大约12种已经宣布绝迹了的语言。因为在语言学方面的专长和对于像岩石雕刻或象形文字这种象征符号的图像之译码能力,所以我被选派去从事这项任务。
我从一开始,当ACIO将〝古箭计划〞从NSA手中接管过来的时候,就涉入了这个计划。最初,我和由另外7名ACIO的科学家所组成的一个小组一起涉入了那遗址的发掘与复原工作。我们把WingMakers的〝时间囊〞里之23个室复原,并且把伴随着23个室的所有人工制品登录编列起来。
在复原的工作完成后,我开始变得越来越集中在译码他们那特殊的语言,以及设计翻译成英文的索引上。那是一个特别恼人的过程,因为最初的时候,我们的科技无法探入一片在第23室里发现的光盘。而我们认为,那片光盘里有着最大量的,WingMakers希望我们知道的,关于他们的讯息。总之,我们无法想出如何应用在那些室里的画中之象征符号图像来开启那片光盘。
在我成功地推论出那片光盘的接取密码,并且感觉到ACIO将会妨碍公众获取容纳在〝古箭遗址〞里的信息之后,我就决定要离开了。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但那太复杂了而无法在一个简要的回答里解释清楚。
Sarah:当〝15〞发现你要离开的时候,他有做了什么吗?
Neruda:他没有机会直接对我作出反应,因为我连一个字都没说就离开了。但我确定他一定很生气,而且觉得被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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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 那么,你为什么如此担心呢?
Neruda: 迷宫小组由于被ACIO所联系,仍然非常紧密地连接于组织的秘密网络,这秘密网络控制着世界大量的货币和自然资源资产。一旦我给你的这些材料在新闻界或网路上获得任何能见度,组织的这个网络就会知道我的叛逃。他们仅通过读这两篇访谈就知道它的真实性。当然他们奈何不了ACIO和迷宫小组,但他们会让我的生活变得艰难。
并且他们会极其明确地去试。我知道他们的所有技术以及他们会如何施展。我知道这些组织背后的人并且我知道他们是如何运作的。我有(一项)知识只向你展示了一小部分。这项知识可以使某些个体—非常强大的个体—非常不舒服。这是非常罕见的,但是当高级别的职工叛逃时,他们就会被像狗一样狩猎直到被找到并处置,或者,如果他们(当时)服务于一个正在进行的计划之中,他们的记忆就会被选择性地洗去。这是属于这些组织的其中一个不幸的事实。
Sarah: 但你只是一个科学家—一个语言学家,行行好(for God's sake)。这如何能让你受到这些秘密组织的威胁呢?
Neruda: 我是其中一个创造了他们安全系统根本的加密技术的人—该技术覆盖了他们的世界股票交易的预报模型软件。在你眼中我或许只是一个科学家,但我在语言方面的才能并不是我唯一的才能。我在加密领域也有天赋。在世界经济学领域内我是最好的。我把这项才能赋予某些组织去帮助它们,借由这么做,我了解了这些组织以及他们的运作方式。这给我带来了安全上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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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 好吧,我了解你的意思了。但你是不是暗指如果我们出版并传播所有这些事,这些秘密组织就会试图杀害我们?我仍看不到这怎么会使他们如此高贵。
Neruda: 我认为你不必着眼于这些秘密组织。你还不知道足够的信息对他们产生威胁。另外,也曾有爱探听的记者在周围想要曝光它们。没人获得了有深远意义的成功。很多书都写过它们。所以它们不会骚扰你。它们的兴趣在于我一个人。这是我很谨慎地筛选内容告诉你的原因之一。我知道他们会读到这些访谈,NSA、CIA、ACIO以及全体迷宫小组都会。我允许你录下对话是因为我知道谁将会听到这些确切的字眼,我要他们明确地知道我向你分享、以及通过你传达给他人的(信息)。
我并不是在做这些组织高贵与否的价值判断。我仅是指出它们并不是花大量金钱和智力资产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上的那一群。他们值得注目地比我们的政治家和军事领导更胜任于管辖治理。这只是我的观点。
Sarah: 我还不懂。如果迷宫小组、ACIO以及组织的秘密网络是这么高贵和慈善,你怎么还会这么害怕你的生活?你为何会像蟑螂一样隐藏于公众之外呢?
Neruda: 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害怕我的生活是因为我知道的信息会导致不可挽回地伤害多种秘密组织—尽管我并不意图如此。
Sarah: 就仅是你知道了这些事情,他们就要搜捕并杀害你吗?听起来真是个好团体,当然它们不邪恶了。。。。。。
Neruda: 记住—他们是控制狂。他们不放纵任何会导致他们潜在危险的人。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打倒他们。我知道太多关于他们计算机的运算法则和加密技术。
Sarah: 但你怎么进入他们的系统。我感觉如果你试图进入他们的系统就会置自己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Neruda: 我不需要进入他们的系统以造成对他们的伤害,我需要进入他们的系统以防止被伤害。他们会邀请我进入他们的系统。
Sarah: 我不明白。
Neruda: 当我最初发展系统的时候,有某一个延时的运算法则在某个特殊时间被编写了进去,如果他们不对此进行维护,程序就会进行自破坏,而破坏的程度是这些组织所承担不起的。
Sarah: 那他们为什么认可这件事呢?
Neruda: 这是迷宫小组从客户身上抽出的部分酬金。更重要的是,这是确保我们的技术—甚至是在稀释的状态—在我们同意的情况下运行而不至于滥用。我有系统的存取码以及可以防止它崩溃的维修关键。我确定只有我一个人拥有这项知识。
Sarah: 你是说借由迷宫小组中使用的那些照相记忆(技术),你是唯一一个知道密码的人吗?
Neruda: 在我最后一次从该系统升级以后,我没有说出过确切的号码—所以是的,我是唯一一个知道密码的人。我那样设计它是为了保证我的安全。
Sarah: 但是迷宫小组的天才们,你是说他们没人能破译吗?
Neruda: 没有大量的时间—这是15不同意的。太浪费时间了会导致必须从BST研究分心出来(处理此事)。
Sarah: 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Neruda: 是的。我叛逃后不久通知了他们。
Sarah: 他们一定非常愤怒。
Neruda: 以好听点儿的话说,那并不是一次愉快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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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 那你如何能藏于他们的视线之外?
Neruda: 像我之前告诉你的,我开始有系统地从ACIO入侵的安全预防措施中解脱—它包括了在颈后皮下种植电子传感器。我有效地除去了这个装置,所以我还有机会保持地下,直到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可以进行谈判。
Sarah: 但你说过他们有遥视技术(RV technology)可以将你定位。这个呢?
Neruda: 他们使用这个几乎是无疑的,但这不是个精密科学。RV技术可以看到这间房间,但没有去找到它的线索。他们也许得去键入一个特别的物体—比如像这个时钟—但除非是唯一这样的时钟他们才能跟踪定位,否则帮不了他们。
Sarah: 那我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地方吗?
Neruda: 我想我们要多走动走动,变换我们的会见时间和地点。我们下次访谈应该换一个地方—也许是户外。一般的没有界标的。
Sarah: 那么他们就无法看到街标从而看到我房子的地址—我是说如果他们现在正在进行遥视的话?
Neruda: 他们会试的,成功是可能的,但希望不大。
Sarah: 我突然觉得很紧张。你从没让我这么紧张过。
Neruda: 我只能诚实。
Sarah: 如果他们找到我们,会对我和我女儿做什么?
Neruda: 你可以假设如果他们找到我,会对我执行整个经历的MRP(Memory Restructure Procedure,记忆重组程序的缩写)。
Sarah: 他们不会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