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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金田一之恶灵岛[横沟正史]-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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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当他们打开社务所的玻璃拉门时,却发现松藏、阿信、阿谦和阿一全都挤在门外,就连荒木定吉也在人群之中,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夜未眠和被密集枪声吓到的表情。

  “警官,那些枪声一定是阿吉发出的,他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开枪呢?”

  大家都知道这座小岛上只有吉太郎拥用枪支,因此这下子全都将矛头指向吉太郎。

  “金田一先生,怎么办?”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广濑警官不禁露出一副苦瓜脸。

  “我想,不如派一些人去山谷那边看看吧!嗯,就请这些人去察看一下如何?”

  “这么做是很好,可是那里不是有野狗出没吗?”

  “那么就请警员们陪同他们前往,警员身上都有佩枪,万一碰上突发状况,应该可以制得住野狗。”

  “嗯……可是这么一来就得捕杀阿修罗那条野狗了。”

  “大膳先生,您有什么意见?”

  金田一耕助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刑部大膳。

  “没关系,就捕杀阿修罗吧!反正岛民们一直对如何处置阿修罗的事感到非常头痛,现在能一并解决掉它倒也是件好事。对了,村长,我要和大家一起去看看,你呢?”

  就这样,一群人很快便组成一支救难队,前往山谷援救吉太郎。

  等到援救吉太郎的人群离开后,刑部神社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这时,广濑警官也恢复原有的冷静,他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半。

  “警官,我们还要继续侦讯下去吗?”

  “嗯,就照你的意思做吧!我在一边旁听。”

  平日的矶川警官是个自我鞭策甚严的人,绝对不可能把问题丢给属下自行处理;然而今天却显得漫不经心,这种情况看在金田一耕助的眼里,下禁感到十分疑惑。

  就连矶川警官也察觉到矶川警官有些不对劲,不过他还是依照矶川警官的意思说:

  “好的,那我们就继续侦讯下去吧!”

  说完,他的视线转向三津木五郎。

  “三津木,你曾经和这位警官提过的两个地址,一个是你的住家——神户市垂水区瑞丘,另一个地址则是三新证券的总公司,这些资料应该都没有问题吧?”

  “你们尽管派人去调查,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三津木五郎露齿笑着。

  “嗯,这个部分我们已经通知兵库县的县警协助调查,听说他们已经见过三新证券的新田穰一先生,以及你家的女佣人——浅野,所以你说的应该没有问题。可是……”

  广濑警官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一会儿,重新注视着三津木五郎的脸。

  “我唯一不敢肯定的是,现在坐在我面前的,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三津木五郎。”

  从广濑警官问话的语气中,可以发现他对眼前这位年轻人的身分相当怀疑,可是三津木五郎毫不在意他的反应。

  “关于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我的确是如假包换的三津木五郎,而且我随时可以和新田叔叔、浅野阿姨见面对质,他们可以证明我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三津木五郎。”

  “是吗?”

  说到这儿,广濑警官又停了下来。

  接着他拿出一支香烟,啪的一声把香烟点着,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烟充塞在整个胸腔内。

  广濑警官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为了让三津木五郎感到焦虑。他这样做果然有效,三津木五郎立刻一脸不安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且感到不安的除了三津木五郎之外,矶川警官也觉得有些不好受。

  矶川警官从过去的经验中知道,每当广濑警官表现出这样的态度时,就表示他手中握有相当重要的王牌,可是他却不明白那张王牌是什么。

  广濑警官似乎想让对方更焦虑,只见他一脸悠哉地深深吸了一口烟,过了半晌,才抬起头对着空中慢慢吐出烟圈,然后迸出一句:

  “三津木,你什么时候把头发剪短了?还有,你为什么连胡子也剃掉?”

  “咦?”

  三津木五郎登时有些不知所措。

  “根据新田先生和浅野的说法,你上个月底离开神户时还是一副嬉皮的模样,头发留得很长,胡子也从来不剃……你是在什么时候。基于什么理由要把头发剪短?而且还把胡子剃掉了?”


另一桩命案

  这个一针见血的问题确实刺中三津木五郎最脆弱的部分,矶川警官这时终于回过神来,睁着一双大眼睛凝视着三津木五郎。

  金田一耕助虽然也留意三津木五郎的表情,不过他更在意矶川警官的反应;他把拿在手上的铅笔放在笔记本上,全神贯注在看着矶川警官。

  “这种事有必要向各位解释吗?因为我觉得留长发和胡子非常不方便,因此就把它们都剃了嘛!”

  “是吗?就只是为了这么单纯的理由?”

  广濑警官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睛说:

  “那么,我再请问你一件事。你知道下津井这个地方吗?”

  “当然知道,我就是从那里搭船来这座小岛的。”

  “这么说来,你应该也知道下津井住着一个叫浅井春的妇人吧!”

  “浅井春?她是个什么样的妇人?我没听说过呀!”

  三津木五郎故意歪着头,露出不解的表情。

  “你少跟我装蒜!”

  广濑警官突然出人意料地大喝一声,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浅井春在下津井做女巫,你在六月十五日下午两点曾经去拜访过她,不是吗?”

  面对广濑警官严厉的质问,三津木五郎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原有的镇静,开朗地笑着说:

  “您别开玩笑了,像我这样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对那些求神问卜的事感兴趣呢!再说……”

  三津木五郎停了一会儿,继续说:

  “这件事跟昨天晚上发生的命案有关吗?我以为今天的侦讯只是针对昨天晚上发生的命案,所以才坐在这里接受询问,假如你想问一些女巫、求神问卜或偏科学文明的问题,我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挺直腰杆,语气强硬他说道。

  广濑警官被三津木五郎一阵抢白之后,竟显得有些理亏。

  不过,他仍强自振作精神问道:

  “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知道浅井春和这次命案究竟有什么关联。你在六月十五日下午两点钟左右去拜访浅井春,而且离开浅井春家的时候情绪显得相当激动……我想,当时你一定是从浅井春那儿听到一些重大的讯息。譬如关于刑部岛的的事情……”

  “哦!那个叫浅井春的妇人有这么说吗?”

  “住口!”

  广濑警官大喝一声。

  “你早就知道浅井春在六月十九日晚上遭人杀害的事情,所以才决定剪掉长发、剃掉胡子,然后才来到这座小岛!”

  三津木五郎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露出爽朗的笑容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杀了那个叫浅井春的妇人,可是你有什么证据呢?难道浅井春在遭人杀害之前曾经对谁说是我杀了她吗?”

  广濑警官万万没想到三津木五郎会以这种说词为自己辩解,他在挨了一记闷棍之后,旋即紧闭双唇,不发一语。

  三津木五郎一看到广濑警官的态度有些转变,立刻得理不让人他说道:

  “这些全是你们凭空臆测出来的结论,对不对?很抱歉,对于任何猜测或妄想的问题,我都无法作答。”

  闻言,广濑警官气得满脸通红,可是坐在沙发上的矶川警官却仍一句话也不说,他这种举动让金田一耕助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当广濑警官和矶川警官都沉默不语的时候,金田一耕助只好伸出援手。

  “主任,我可以提出一些问题吗?”

  “当然可以,你请问。”

  广濑警官正感到脸上无光,一听到金田一耕助适时提出这样的建议,当然二话不说地把这个烫手山芋交出去。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一头乱发、自称是侦探的家伙手中究竟握有什么样的王牌。

  反而是坐在椅子上的三津木五郎面对金田一耕助准备发问的局面,随即调整好自己的坐姿,一副提高警戒的样子。

  “那么三津木……我要开始问了。”

  “好的,您想问我什么事?”

  “你曾经说过你生于昭和二十年,那么正确的日期是几月几日?”

  “我的出生日期也跟这件命案有关吗?”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回答,反正只要通知兵库县的县警,我们自然会知道这件事。”

  “哈哈!又把兵库县的县警搬出来了……算了,不劳你们费神,我这就告诉你吧!我是昭和二十年六月二十八日出生的,对了,你会不会认为我的生日对这一带的居民来说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

  “为什么?”

  “因为……离这里不远的冈山市就是在这一天被美军的原子弹炸得面目全非。”

  “原来如此。那么,你是在什么地方出生的?”

  “兵库县的山崎。说得正确一点,应该是穴粟郡的山崎,那里是我父亲生长的故乡。”

  “可是根据你自己的说法,令尊是个职业军人,长期在前线冲锋陷阵,直到大战结束才卸下军职。那么,令堂又是在什么时候怀你的呢?”

  “怎么?这回变成我母亲的贞操有问题啦?”

  三津木五郎虽然言词尖锐,但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一旁的广濑警官满脸狐疑地看着金田一耕助和三津木五郎,猜不出这两人的话题接下来会朝哪一方面发展。

  这时,矶川警官仍然一言不发地听着他们两人的问答。

  “你不想回答也无所谓,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很失礼的问题。”

  “我可没说我不想回答哦!”

  三津木五郎笑着说: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我的父亲名叫三津木秀吉,原本是在东京的参谋本部工作,一直到昭和十九年年底发生战争,才被派到前线作战,在那之前,我父亲一直和母亲贞子住在东京,所以我母亲怀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不是吗?”

  “原来如此。可是,你说你是在父亲四十二岁的时候生下来的,而且还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是的,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我只是在想,令堂居然还在最危险的时刻怀了你。”

  金田一耕助语带嘲讽他说着,但随即又露齿一笑,改口说:

  “对不起,失礼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提出这么无礼的问题吗?”

  “不知道,您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呢?”

  这回三津木五郎说话的口气变得十分认真。

  “因为……”

  金田一耕助一边看着他,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

  “昨天……不,应该说是前天,当越智先生到达小矶码头的时候,你曾经跑到越智先生的轿车旁边,对着他叫:‘爸爸’。”

  金田一耕助一说出这句话,现场不只是三津木五郎,就连一直保持沉默的矶川警官也忍不住惊叫一声:

  “金田一先生,你刚才说三津木五郎对着越智先生叫‘爸爸’?”

  “是的,警官,很抱歉,因为昨天晚上发生那件命案,所以至今我都还来不及跟你提起这件事。”

  “那么越智先生有没有什么表示?”

  “我还没有机会问他这个问题,不过他的心中似乎有谱。他一回到位于地藏平的住家后,便立刻差人调查三津木五郎的事。对了,三津木,关于这一点,你有什么解释?”

  虽然金田一耕助提出如此尖锐的问题,但是三津木五郎却早已经准备好答案了。

  只见他露出不大友善的笑容,态度沉着地回答:

  “越智先生是这么说的吗?我想他一定是听错了。”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当时只不过是在叫他罢了。”

  “是吗?三津木,即使当时我们没有站在你身边,听不到你说了些什么,不过我们知道那时候你的情绪相当激动,怎么可能只是单纯地叫唤越智先生的名字而已。”

  “因为越智先生是个英雄,而我这个人从小就很崇拜英雄嘛!您想想看,越智先生曾经被岛民扔石头赶出刑部岛,照理说,他对这座小岛应该只有恨、没有爱……

  如今他却出钱出力在这座岛上翻修神社、兴建高尔夫球场,想让这座小岛再度回复昔日繁华的风貌,他这些举动在我们年轻人的眼中看来,简直就是现代英雄嘛!所以当我看到他本人的时候,心里当然会十分激动。

  其实当时我是想告诉他,今后在兴建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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