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之门-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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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目中无人，认为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对，让他们俩成为了正邪双方的头号公敌，可是两人恐怖的实力让无数的对手全都尸陈就地，没有例外过。
虽然，屠夫永远在以身体思考；可是领主却是个截然不同的杀人狂魔，或许在杀人时，他不喜欢动脑。可是他们在面对无数追杀的时候能够安然无恙，还要归功于领主的冷静，因为他们太喜欢杀人了，希望能活得更久，杀更多的人。
所以当他们在选择对象，领主总会判断对手的强弱，再去动手杀人。
－－不过，很少有他们杀不了的人。
可是疯狂的他们，根本没有常理可以判定，就连不杀人的时候也一样，也有不想杀人的时候。
数百年的杀戮生活，让两人突然感到疲倦，或者该说是心性有了成长，他们无理取闹的次数越来越少，杀人的理由也慢慢找不到了；除了进食以外，他们渐渐地不想杀人，甚至在某些时候，他们一看到鲜血就会恶心，让正邪双方也过了好一阵平静的日子。
然而在政府迁移时，两人也跟著来台，却忽然完全消声匿迹，理由是……
屠夫爱上了一个人类，并如愿以偿地娶了那名女子为妻。
那段时间里，两人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类，而是过著平凡人的生活，直到某一天，屠夫突然将全家老小都杀个精光。
“他妈的，老子越想越不对，老婆是人类，我却是个妖鬼，那生出的孩子不就是人妖？杂种？”屠夫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还是沉睡的杀性突然觉醒，觉得自己好委屈，哭得好难过。
领主却顶著一颗光头，上面还有六点戒疤－－那段时间，他把身上的图腾都收敛起来，当上了和尚，每天吃素念经，直到屠夫破了杀戒。
就是这样无厘头的理由，他们又突然苏醒过来，两人兴风作浪了好一阵子，直到引起了“风林火山”的注意。在那四人联手之下，领主与屠夫被打得身受重伤，甚至差点死在四人手中。也因为如此，那四人变成了他们所畏惧的对象，每一次行动都非常的小心谨慎，生怕再次引来那四人围剿。
可是在近几年，他们杀人的次数又降到最低点，理由是，两人迷上了各种电玩、网路游戏，他们找到了不杀真人也可以享受杀人乐趣的方法。
可是对网路玩家而言，他们绝对是白目中的超级无敌大白目，因为，他们把自己的优良习惯在游戏中发扬光大。
心情不好时，他们把新手玩家杀个精光；心情太好的时候，他们把同盟的玩家也杀个精光，可是他们却不敢杀游戏公司的人，因为他们认为只要杀光了，就没有游戏可以玩了。
也因为如此，他们换过了无数个帐号，也被人杀死了无数次，一直无限循环。
然而现在，只在游戏中杀人打怪的他们，却因为非人之王的作为动了杀性，而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屠夫认为，妖鬼要上电视，一定要在上电视的同时，把所有人都杀光，这才是妖鬼本色。
领主却认为，非人之王的作为背叛了妖鬼，而且那身黑西装他很不满意。
就这样，少年在不知不觉中招惹了两个大麻烦，他的头想必会很痛。
“他妈的，张老师竟然挂我电话。”屠夫把话筒折断，破口大骂著：“张老师玩哪一款游戏，他的游戏帐号是哪个，我一定要杀他一千万次。”
“张老师不玩游戏。”领主咬著烟，抽起了今天的第一百支，身上的刺青也在享受尼古丁。
“为什么？”屠夫很不满意，“你为什么知道？”
“张老师忙著接电话，没时间玩。”领主理所当然地认为，右手的裸女刺青也猛点头。
“那么认真？”屠夫最佩服认真的男人，“好，那张老师住哪？我破例杀他全家一千万次来送他当奖品。”
“我现在不想杀张老师，我想杀非人之王。”领主一脸平常地说，这种执著好久没有过了，所有的刺青也在震动。
“好，那我们就去杀他。”屠夫在杀人的时候最积极了。
“可是我们杀不了他。”领主开始冷静思考，他杀人的时候只需要简单的理由，但是不代表他不会思考，尤其在对手很可能杀不了的时候。
“怎么办？”屠夫拉扯著头发，他最讨厌有人杀不了的时候。“那我去玩游戏，打怪物、杀玩家。”
就在两人觉得苦恼的时候，电铃声突然响起。
“你来得真好，我教你玩游戏，然后让我杀一千万次，不然杀你一千万次也可以。”屠夫找到了出气筒，连忙跑去开门。
可是当他们看见来者时，领主把香烟熄灭了，刺青也开始兴奋。
－－他不抽烟的时候，不是在进食，就是在游戏里杀玩家。
屠夫却兴奋地翻了跟斗，兴奋地大叫：“真好，有非人之王的狗可以杀一千万次。”
屠夫的话其来有自，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非人之王的得力助手－－绝顶聪明的绝无情。
就在屠夫准备扑上去的同时，绝无情却有恃无恐地说了一句话：“我有让你们杀不了人的理由。”
“所谓的理由，都是我们杀人后才说的。”领主站了起来，“所以你死之后，我来想个有创意的理由。”
当领主说话的时候，屠夫已经扑了上去，他的速度快得让人无法相信。
但是，绝无情的理由更快。
“我有办法杀非人之王。”
那一句话，让屠夫避开了绝无情，却一个不小心冲出了门外，从楼梯上摔下去。
领主却坐了下来，点燃第一百零一支香烟－－他首次让对手自己说理由。
屠夫慢慢从楼梯爬上来，浑身一点伤都没有，并抱怨著：“所以我最讨厌听人废话，尤其是聪明人，他们总有办法让我们不能杀人。”
“你为什么要杀非人之王？”领主非常想知道理由。
“因为非人之王的位子，本来该是我的。”绝无情咬了咬牙，才恢复一贯的风度，“权力，非人之王所拥有的权力太诱人了，这就是我杀他的理由。”
语顿，绝无情又说：“当他完成计画，将会成为全人类的信仰中心，而我得到什么？只能永远屈居第二，我绝无情向来无法忍受这点，而我却不得不忍下来，原因是我找不到杀他的机会。”
“你一直在他身边，却找不到机会？”领主很好奇这点，所有的刺青也在纳闷。
“本来没有，但是现在有了。”绝无情露出温文儒雅的笑容，“他为了完成计画，竟然选择跟我调换右手，这就是他的破绽。”
“太深奥了，完全无法理解。”屠夫最讨厌用大脑，向来都是领主代劳。
“因为灵魂残缺，非人之王就不能使用‘凡恶人见我之面，必将俯首臣服’的力量。”绝无情说出自己的发现，“我的异能在切割肉体的同时，也会同时切割灵魂，他的灵魂并不完整，所以受到了限制。”
“所以每个妖鬼都能杀他。”领主眼睛一亮，一次拿出了四、五根烟放在嘴上点燃－－他必须忍耐杀非人之王的冲动。
“这个理由能不能让我们成为盟友？”绝无情信心满满地问。
领主想了想，他现在最想杀非人之王，如果绝无情真的有办法，那么他不介意事后再杀对方，“好，你可以暂时活下去。”
闻言，屠夫不断地哀嚎著，听完绝无情的话之后，他现在好想杀真人，在游戏中杀玩家已经不能满足了。
领主也有同感，他实在想不到非人之王竟然那么有魅力，连香烟、在游戏中杀人都不能让他冷静。于是，他又把香烟熄灭，“屠夫，我们去杀人了。”
“好，杀张老师的全家一千万次。”屠夫大喜过望，想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心中的尊敬。
“那还要找，太麻烦了。”领主现在没有那种耐性。
“好，那去杀电视台的人一千万次。”屠夫要告诉非人之王，妖鬼该怎么上电视。
“我可以充当司机。”绝无情提议著。
“开车，去杀人。”领主率先走出。电视台都是普通人，在他们引来不能对付的强者之前，就可以全部杀光。
“杀人、杀人、杀人、杀人……”屠夫大呼小叫著，声音传遍了整栋楼层，却没有任何人听见。因为两人怕打扰到住户安宁，所以早就把人都杀光了。
绝无情却暗自松了口气，他终于知道历任的非人之王为什么不把两人列入招揽的目标了，因为他们实在太过疯狂，并不是可以收服的对象。
（不论事成与否，这两人绝对要死。）
第五章
妖鬼究竟为什么要杀人？
以人之体诞生于世，用恶念开启了最终之门后，却以人之魂为食。
对妖鬼而言，他们的内心深处有最强烈的欲望，让他们觉得什么佳肴都没有比人类的灵魂还要来得美味－－当然，也有像包容、幸福这样极为少数的例外存在。
可是绝大多数的妖鬼，他们吃得越多，力量就越强大，活得就越久。于是，他们不停地狩猎人类的灵魂，与同类彼此自相残杀，就是希望能变得更强、活得更久。
但是，这种行为模式的意义在于生存，就像猛兽扑杀猎物为食那样的天经地义。
今天，绝无情看见了两个非常另类的同类，胸腹中不停地翻滚著一股叫做“反胃”的感觉，他甚至有股冲动，想要叫两人别再杀了，放那些人类一条生路吧！
（他们还杀不够吗？）绝无情以手帕捂著嘴，浑身不断地冒出冷汗，早已浸湿了衬衫。
连同这一家电视台，已经是屠夫、领主所攻击的第三家了。可是两人的杀欲似乎永无止尽，每每踏入一家电视台的门口开始，两人就不停地杀，从警卫杀到工作人员、演员、导播、编剧、摄影师、参加录影的普通民众－－没有任何人能够活著走出。
然而此时，绝无情也见识到两人的异能，而他也深信这两人的实力绝对可以与非人之王一较长短。
领主，他虽然没有第二异能，但是早已“完全化”的他所拥有的实力便叫做“领域”，只要踏入他所制造的空间里面，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想要作任何事，哪怕是招来天灾地变都是轻而易举。
而他的领域范围有多大？
足足一公里！
在这一公里之内，没有“凡恶人见他之面，必将俯首臣服”异能的非人之王，也只能任他宰割。
屠夫，他的口头禅就是“一千万次”，而他的确有这个能力将一个人杀死一千万次。
照理说，人死之后，灵魂就会脱离身躯，可是屠夫的异能却能将灵魂强制取出、或是留在已经死去的肉体，让受害者死去、复活，直到他厌倦了为止。
在半个小时分钟前，绝无情就亲眼看见一名电视台的导播，被屠夫杀了一百次之后，连身躯都早已变成无法分辨的肉块，却还是死不了。
然而屠夫的第二异能，就是能够操纵磁力、电气，任何金属都是他的武器。
领主坐在一张以尸体架构而成的椅子上，面前排著一列被他以领域控制心智的人类，当他轻轻地打了个响指，所有人的头颅便依序地像烟火般炸开，鲜血、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无聊，有点厌烦了。”领主似乎已经杀够了，浑身的刺青都在打呵欠。他无精打采地望著电视台的第二摄影棚，举目所见，尽是残尸碎肉，鲜血几乎淹没了地板，到处都是怵目惊心，宛如抽象线条的血溅水痕。
闻言，绝无情也松了口气，并暗忖：（总算告一段落了……）
可是相较于领主的满足，屠夫仍然是意犹未尽玩著虐杀的把戏，非得要将每个受害人折磨到不成人形才肯罢休。
“给我个理由，我就不杀你一千万次。”屠夫凶狠地说著。
被屠夫盯上的是一位天王级的男歌星，一出道就以独特的歌声、才华风靡了整个华人世界。但是现在，这位小天王却变成了代宰的羔羊，只能一脸恐惧地看著面前这个凶神恶煞。
“快说，就因为你是小天王，所以我给你自己说理由的机会。”屠夫的大嗓门吓得小天王的身躯震了震。
“我……如果我死了，那会是全世界歌迷的遗憾。”小天王好不容易想出一个理由。
“你唱歌真的那么好听？”屠夫非常地好奇。
小天王点了点头。
“那就唱几句来听听。”
闻言，小天王清了清嗓子，唱出了自己的成名歌曲，可是被恐惧逼得几乎快要崩溃的他，不仅歌声走音，歌词也忘得七零八落。
“这样叫好听？去死一千万次吧！”屠夫当场就把就小天王的头扭了下来，插在麦克风架上，“给我唱一千万次，唱到我满意为止。”
在异能的控制下，小天王的头颅仍然不断地唱出一首首走调的歌曲。
接著，屠夫又把目标转移到一名女明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