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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基地 后传1 基地边缘-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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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这可是你说的?」鲁匪南声音提高。「夥计们,他说他的事与我们无关。」

  他身後顿时响起一片笑声,然後传出一个人声。「他的事当然和我们无关,他只会啃书本,嚼字眼,根本就不配称得上是个汉子。」

  「不管我做什麽事,」甘迪柏坚定的说,「我现在就得去做了。」

  「你凭什麽去做,学究?」鲁匪南问。

  「从你身边走过去做。」

  「喔?你想试试看啊?你不怕老子拦住你啊?」

  「只经过你一个人呢?还是要经过你这些夥计?」甘迪柏突然把口气也改成了土腔。「你敢对付老子单独一个人,别人不帮忙吗?」

  严格说来,他不应该去挑 对方的,可是现在对方人多势众的话,首先就得把鲁匪南孤立起来,才比较好对付,否则就对他很不利。

  果然有效了。鲁匪南声音突然放低。「老子一个人也不会怕你这条蛀书虫,足够对付你了。夥计们,让开。我要看他有没这种能耐。」

  甘迪柏很小心的凑上去,用他的心灵去微微触到鲁匪南的心灵。不多只是毫无感觉的触到一下  但已足够让对方松弛了。然後他再把心灵的触须延伸出去,探进其他那些越 越多的人心中。甘迪柏的「发言人心灵」不断前後冲刺,快到不让任何人有所感觉,他只想摸清楚所有人的想法,把它们加以利用。

  他有如一只猫般的,小心翼翼接近对面这名农夫,用心灵镇慑住其他人,不让他们有所蠢动或企图干扰。

  鲁匪南突然发拳打过来,然而甘迪柏却早在他打过来以前,就从心灵中探到对方肌肉的变化,马上就往旁边一闪。拳头呼的一声,只差那麽一点点的由他面对扫过。可是甘迪柏仍旧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毫无惧色。人群中发出一串叹息声。

  甘迪柏既不畏缩也不回击。害怕无补於事,而反击则更无意义,对方可以轻易地承受他的拳头。

  他只把对方当成一条牛样的来对付,逼着他打空和失手。那样的话,就可以让对方锐气受挫,再而衰,叁而竭了。

  鲁匪南果然像条疯牛似的咆哮着冲过来了。甘迪柏重施故技,在千钧一发之中又往旁一闪,正好让农夫又扑了个空。他又攻击,照样失利。

  甘迪柏感到他自己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了。他身体的运动幅度很小,可是为了逼住自己不用出强大的精神控制力,却比什麽都累。他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他说道  以尽量平静的口吻去安抚着鲁匪南的气馁,想这对方就范「我现在要去办事了。」

  鲁匪南气得脸都扭曲了,可是有这麽一会儿他没动。甘迪柏能够感觉出他的想法。奇怪,这个小矮子的学究,竟然有点像变戏法一样,能够溶掉一样。

  甘迪柏这时也已触到其他人心中升起的恐惧,足足有这麽一霎时  然後狂怒就压过了惧怕。

  鲁匪南大吼道,「夥计们!这个学究脚下滑溜得很,只会跳舞,而不敢像个『汗密虚人』那样的以拳头对拳头!逮住他!抓牢他!好让我跟他换换拳头!让他先打老子  老子最後再回敬他!快!」

  甘迪柏发现人堆中有个缝。他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由这条缝中间闪出去,然後用精神力量化解对方的奔速,让自己逃远。

  他左闪右闪着,同时不断发出抑制的精神力量。

  办不到了。人多到无法想像的地步;偏偏他又不能破戒,用强大的心灵力量去打散他们。

  他感觉到他手臂被许多爪子扣牢。他被逮住了。

  他显然必须动用一些精神力量去化解某些人的暴戾之气,才能少挨几下拳脚了。完了,这下子他的前途可能就要毁了。可是他的老命  他自己的性命已经岌岌可危了。

  天哪,这怎麽会发生的呢?怎麽会弄到这步田地的呢?

  24

  「会议」人数一直没有到齐。

  照往例,任何「发言人」迟到,「会议」从来是不等的。以目前会场中的气氛看,桑帝斯想道,也没人打算再等下去了。甘乃柏这个年轻人显然对这种传统还不够 解。他一向以为他的青春就是他为所欲为的本钱,而他们这些老朽对他只能无可奈何。然而他也该晓得自己在「发言人」中并不广得人心,深获重望。老实讲,对桑帝斯本人而言,这个年轻人也很不讨他喜欢。然而得人心与否,在这里并不重要。

  黛洛拉.得拉米打破了他的冥想。她正用着她那张圆脸上的一对大蓝眸望着他  用着她惯有的一脸无邪状和友善的表情,望着他  而把她真正尖锐灵敏的心智完全予以掩饰掉了。

  她笑着说,「首席发言人,我们还得再等下去吗?」会议实际上还未正式召开,所以她仍有资格交谈,但其他「发言人」却宁可等「首席发言人」开过口之後再讲话;因为这是他的权利。

  桑帝斯对她的失礼毫不介意,他坦然的望着她说,「通常我们是不需再等下去的,得拉米发言人,但既然这个会议之所以召开,是为了听甘迪柏发言人的意见,我想把规定稍微伸缩点是无伤大雅的。」

  「他到哪去了,首席发言人?」

  「这个嘛  得拉米发言人,我可不知道。」得拉米望了望四周那些拉长的脸孔。除了「首席发言人」之外,照理讲应该还有十一张脸孔。  总共只有十二张。五百年来,「第二基地」的权力和职责已经大大扩张延伸了,然而任何企图增加发言人的提议,却一直都被否决掉,人数始终维持在十二个人。

  自从瑟顿死後,第二任「首席发言人」(瑟顿始终被认为是「第二基地」

  的第一任「首席发言人」)就把「发言人」的名额定在十二人的极限,一直维持到现在。

  为什麽是十二个人呢?因为十二个人非常容易划分成各种大小的团体。人数恰好,却又能足够行使动议。超过了十二个人的话,弹性就会过大,意见也就容易分歧了。

  反正这种解释一直就是如此的。事实上,没有任何人了解为什麽会选这个数目  而且也搞不懂为什麽这个数字一直能维持不变。可是这麽一来,就等於也把「第二基地」变成一个「传统」的奴隶了。

  得拉米趁着她环视一张张脸孔,触探一个个心灵之际,只用了微微一刹那的时间去思考了一下这件古怪事,然後,她的眼光就落到了那张空的位子上那个後生小子的位置上。

  她对议桌四周那种不同情甘迪柏的气氛,感到十分满意。这个年轻人,她一向感到,其他人对他的不顺眼。要不是他能力很强,见解透彻的话,他早就应该被罢免掉,踢出「发言人会议」了。(不过自「第二基地」成立以来,到现在只有两位发言人遭罢免过。)

  但以目前会议桌上弥漫的不屑气氛看,得拉米晓得,因为甘迪柏无故迟到甚至缺席的罪名,那种想集体罢免他的情势,显然只要一触之下,就不可收拾了。

  她说,「首席发言人,如果你不知道甘迪柏发言人目前的下落的话,我倒愿意告诉你。」

  「请说,发言人?」

  「我们这群人里,谁又不知道这位年轻人  」(她故意用「这位年轻人」,而不用「他」的语意,显然大家也明白)「  常去跟『汗密虚人』扯不清呢?他到底去干什麽,我并不过问,可是他竟然把那些事看得比『会议』还重要,就未免太不识大体了。」

  「我相信,」另一位发言人讲道,「他只不过到外面去慢跑,运动运动而已。」

  得拉米一听,就绽现出微笑。她笑得很乐。笑口常开,对她并无损失。「可是,大学,图书馆,还有王宫这整个范围,才是我们活动的地方。空间也并不小啊?够跑跑跳跳了吧?  首席发言人,我们难道还不能开会啊?」

  首席发言人口暗中叹了口气。他有权可以延迟会议  甚至临时取销,把会议解散,延到下一次召开也可以,等甘迪柏回来再说。

  可是,又有哪个「首席发言人」喜欢去耍权威,触怒所有其他发言人呢?

  即使布里姆。巴威尔在当年众望所归的全盛时期,他也得常常迁就其他的发言人,何况他桑帝斯呢?  再说,甘迪柏的缺席,也的确令「首席发言人」恼火。这名年轻发言人未免太嚣张了。

  想到这里,「首席发言人」终於开口讲话了。「我们召开吧。甘迪柏发言人由『时机成熟推算表』中,提出了一项惊人的推论。他相信,有某个比我们『第二基地』还要能够推行『瑟顿计划』的组织,在暗中左右着这个『计划』

  ,以达到他们自己的意图。所以照他的观点,我们出於自卫,就该把这个组织找出来。你们在事前,都已经对这件事有所了解了,这次会议的召开,也就是让诸位对这个问题,向甘迪柏发言人提出质询,以便我们能获致某些结论,同时决定未来的政策。」

  事实上,这些话早已不必多说了。桑帝斯已经打开了他的心灵,让他们一清二楚了。发言只不过是为了礼貌上的关系罢了。

  得拉米飞快的向四周望了一眼。其他十个人似乎很愿意让她出面,担任那名反甘迪柏的代表人。

  她就说,「可是甘迪柏却并不知道,而且也说不出到底另外这个组织是谁。」(她直呼甘迪柏的姓名,省略掉他的称谓。)

  她语气中明显的可以听出来,有意思让「首席发言人」不必再多噜苏解释的味道。

  「首席发言人」体会到她语气中的无礼,可是却故意放了她一马。「事实在於甘迪柏发言人,」他故意强调了甘迪柏的身分,语气却不带一丝勉强和夸大。「虽然并不知道、并不能说出这个组织到底是谁,可是这并表示它就不存在。『第一基地』的人对我们也一无所知  虽然这种情况现在已很难讲难道我们就因此而不存在吗?」

  「这可不一样,」得拉米说,「那是因为我们未被人知道,可是却的确存在;而要想存在,就不能为人所知。」她轻笑了一声。

  「很对。所以这就是为什麽甘迪柏发言人的推论,有必要慎重检查的理由。这种推论是立足於微分方程数学的推算和归纳才获得的,我本人已经仔细算过,因此我要求诸位最好全都照样加以斟酌一下。它的确不是无法相信的。他尽量敞开心怀,让其他十个人了然他所讲的一切。」

  「而这个『第一基地』的人,戈兰.特维兹,他盘据在你心里,你却只字不提?」(简直粗鲁无礼到过份的地步,这次「首席发言人」可有点光火了。

  )「他是怎麽回事?」

  首席发言人说道,「甘迪柏发言人的想法是,他认为这个叫特维兹的人,乃是一个工具  也许并不是顶聪明的一个  他正是那个组织派出来的探子,我们绝不可忽略他。」

  「假定,」得拉米靠回椅背,将她垂在眼皮上的灰发顺回去。「这个组织不管它是什麽  的确存在,而且它又具有如此强大的精神能力,却又如此隐密的话,是否它可能会这麽毫不考虑的出面,去影响『第一基地』,让他们把一位『议员』放逐呢?」

  首席发言人严肃的答道,「照理应该是不会的。然而,我却已经注意到某件事情极不寻常了。我对它并不太了解。」他很不情愿的把他心中的思想一埋,对可能因此而被在场其他人发现的情况,有点羞愧。

  每一位发言人的确已经注意到他精神上的波动,然而却坦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得拉米也照样接受了,可是她接受得很勉强。她顺口说道,「是否我们能请你让我们 解一下你的思想?既然我们会谅解你羞於感到的情绪变化。」

  首席发言人说,「如你一样,我看不出特维兹有可能是另一个组织的工具,或是他本人做为这个组织工具的用途,究竟何在。然而甘迪柏发言人似乎对这点很肯定,而我们对一名发言人的直觉,应该给予相当的尊敬与考虑,不能随便忽略这种直觉的价值。因此,本人想藉着『计划』,来试探一下特维兹。

  」

  「只针对一个人?」某位发言人以低沉吃惊的口气发问。他这句的反面意思,无异就是在咒骂对方乃是个笨蛋!

  「只针对一个人,」首席发言人搭住对方的问话说,「而且你很对。我真是个笨蛋!我当然明白『瑟顿计划』并不可能运用在个人身上,甚至对於一小群人也都不灵。不过,我仍然很好奇。我由『人性交错区』去探讨理性的范畴,当然收获必然有限,可是我却用不同的十几种方法去加以探讨一个大区域,而非固定的某一点。然後我再利用所有我们对特维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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