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不要脸 作者:苏末那(晋江vip2014-08-23正文完结)-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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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人……”傅安一下跳了起来,看着那一盘子包子都沾上了黑乎乎的爪印,炸了毛。
季慎倏地按住了傅安,细细打量着这人,眼中掠过一抹暗光。在小二上来赶人前出了声,“这位小兄弟只是饿了,就让他吃吧。”
“可是这……影响我们生意啊。”小二不满地嘀咕着,狠狠瞪了那乞儿一眼。
一屉热腾的包子从厨房端了出来,那乞儿忽的跳了起来,伸手夺过厨娘手中的笼屉冲着外头奔了出去,季慎随之动了身子,在小二的叫骂声中追了出去。
顾子焉一愣,察觉那人的身形有一丝眼熟,眼眸一黯,一道追了上去。
那乞儿身法灵活,七弯八拐入了巷子,尽是挑着没人的地儿跑着,没多久来到了一处荒废的庙宇。蓦地停下了脚步,把手里的包子递给了从里面跑出来的人,转身对上季慎顾子焉二人。
一抹脸上的污灰,露出元一沉稳的脸孔,抱拳道,“出于无奈只能用这法子引你们来,如今外界都当我们成了死人,我们也想借此机会暗中调查找出那日纵火之人,还望两位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顾子焉扫了一眼同样灰头土脸的几人,闪过一抹诧异,呐呐问道,“怎么……还少了几个?”
正蜷缩在角落啃包子的一人突然哭了起来,呜咽着,“师兄……师父……呜呜……”
元一面上染上一抹悲痛之色,咬了咬牙,艰难地开口道,“昨天入了夜,我们几个晕了船,就到底舱去休息了,却听到上头传来一阵打斗声,待我们出去看时,师父正与人搏斗,几位师兄弟身上也受了伤,怎奈对方人多,且蒙着面不知道来路,最后师父为保我们几个打翻了烛火,浇了酒,截断了追兵。”
“我们被踹进了水里,眼睁睁看着师父被那几名黑衣人劫走。那些人是冲着我们嵩山派来的,招式狠戾,直取性命,唯独活擒了师父,故此我们上岸后就换了衣服,扮作乞儿,在洛城里打探消息。”
季慎对元一投去一抹欣赏眼光,倒有几分头脑,随后道,“那引我们过来,是有什么想让我们做的?”
元一一咬牙,沉声道,“我们散了银子让城里的乞儿四处打听,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能做到如此的……唯有华山派,师父说过穆霸天野心太大,迟早会为了当年的事对几大门派下手,所以我怀疑这次武林大会是契机,师父很有可能就是在他的手里!”
“当年之事?”顾子焉拧眉,问出了心中疑惑。
元一顿了顿,解释道,“我也不知是什么事,只是师父偶然提起过。”
季慎抿唇,挑眉问道,“你可是想让我们替你们去一趟华山派?”
元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一副大喜过望的模样道,“如此是再好不过,一看季掌门就是侠义之士,朋友有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还望季掌门速去速回,好安了众位师兄弟的心。”
“……”季慎扭过头问顾子焉道,“我刚才说了我要去华山派?”
顾子焉摇了摇头。
季慎露齿一笑,幽幽道,“与萧掌门情同兄弟的是我派前任掌门宋青山,而我麽……我怎么记得这儿还有萧掌门的凌霄掌印子呢?”
顾子焉闻言蹙起了眉头,回想着季慎胸前……似乎是有些不一样的。师叔他……来衡山派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恐怕除了师父没人知道,也无从得知了。
“怎么会……”元一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子,呐呐道。
“让我找也不是不可以。”季慎眼目一沉,忽的转了话锋,在元一殷勤地点头下缓缓说道,“承了我的人情,自然要让你们掌门还,如何?”
元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只要有机会能救出掌门,怎样都行,反正还人情的还是掌门!
季慎颔首浅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脱口问道,“之前与你们一道的那位柳儿姑娘呢?”
“唔,她和师父一道被抓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第二更奉上
前面那章很黄很暴力,据说五天后要锁,泪目。
今天愚人节,跟某个二货发短信调戏。
二苏:二货,今儿晚上赏肉,十八摸喜欢不?
二货:不上当……
你妹啊……
29。撞破JQ
跌宕的脚步声幽深曲折的地牢里回荡;过隙的微风带动烛火摇曳。走侍从身后的眼里浮出的笑意味深长;闪烁的烛火融进他幽深的眸子里;明灭不定。
“二爷,就里头了。这老头子嘴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领路的侍从弯着腰;极为恭谨道。
来一袭白色绣纹长袍,袍边滚着金线织成的金边,脸上带着如同春风般的淡笑,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长指撩起门上沉重的枷锁;哗啦啦的响动回荡走道上,回音绕耳。
“行了,们下去吧。”那挥退了身后随行的;温润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转身的刹那隐去。
“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会儿走道上便空了,都退到了门口把守着。
轻轻一用力,那锁铿的一声碎裂了,落下几缕尘屑,男子蹙了蹙眉,伸手掸了掸长袍随后入了阴寒湿冷的牢房。木架上用铁链拴着一个,面容隐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
“萧掌门对不住,门下的弟子不懂规矩,怎么能如此待请来的贵客呢?”男子蹙着眉说道,却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走到了木架跟前站定。
蓬头垢面的男子动了动,微微抬起了头,看着来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敛下了眸子,扯起一抹嘲讽笑意道,“当是谁,当年的阴险小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慕华山庄的二爷,果然是穆霸天养的狗,涨了身份也还不是奴才的命。”
穆彦林闻言长睫微颤,唇角的笑意不减,置若罔闻道,“一别多年,萧掌门损的功夫有增无减,只是还学不会识时务。”
话音落的一瞬,穆彦林轻扯了下木桩边上的绳索,勒萧宏生身上的铁链再度收紧,一声闷哼响起,伴随着隐忍的粗喘。
“如今落到了的手里,何必逞一时口舌之快,受这份皮肉苦。”穆彦林勾起一抹轻笑,持着绳索的手一松,紧缠着萧宏生的铁链松开了些,露出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混着一抹湿冷,侵袭着的神经。
萧宏生竭力仰起头;禁不住咳嗽了两声,突兀地笑出了声,渐渐转为了狂笑,直到咳出一口淤血,止了笑声肃然道。“难怪世常说咬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当初是穆霸天派潜入万魂谷阎皇身边做内应,为何中途随阎君离开万魂谷,还误导们杀了阎君。”
“要不怎么说武林中都是有头无脑的粗,仅凭着的一句话就认定阎君便是阎皇,若论心狠手辣,可比不上们呐……”唇边勾起一抹轻嘲;穆彦林凉凉道,“只想知道当年那个小孩儿的下落。”
萧宏生一怔,随即咧开了嘴角,却因牵扯到伤口疼得皱起了眉头,“咳咳,怎么穆二爷也有怕的麽,出卖阎君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一天,因果报应,屡试不爽啊。”
话说到一半却蓦地戛然而止,蓦地被扼住了咽喉,萧宏生困难地呼吸着微薄的空气,微弱地咳嗽着。冷寒之意源源不断的自那俊挺的身上逸出;穆彦林忽地露出一抹冷笑,手猛地一抬,暗红色的药丸顺势落入那微张的嘴。
穆彦林倏地松了手,满意地笑望着那颗药丸顺着那喉结的滑动一下滑下了咽喉,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那孩子就衡山派,依宋青山对林玉羡的旧情,必然会当成亲生儿子。说说的对不对?”
萧宏生不停地呕着,想把喉咙里的药丸吐出来,突然听到他说话目光闪烁了一下,放弃了挣扎,咧着嘴笑得十分欠揍对着穆彦林说道,“猜。”
“……”穆彦林敛下眉眼;眸子里凝聚起一抹深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再次抬眼的时候已经不见狠戾之色,笑言道,“萧掌门果真生性乐观,那们就来打一个赌,看究竟谁能笑着到最后吧。”
“这能笑到最后的也就只有老天爷,哦不对,还有乌龟王八能活个千把年的,是相当乌龟呢,还是王八,一起那就是龟鳖,好东西啊!”萧宏生笑呵呵地说道,心里暗忖着虎落平阳被犬欺,还气不死。
穆彦林垂下了眸子,让看不清情绪,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透露他此时的不平静,手中的令牌折成了两端,清脆声响回荡牢房内,让萧宏生那猥琐的笑声戛然而止。
“暂且留着这条命,等着和顾子焉一道上路吧。”一扬手,折断了的令牌落地,穆彦林蓦地抬起眸子,视线射向了他,犀利的眸子如毒蛇一般冰冷寒凉;冷冷说道。
萧宏生惊诧的表情定格脸上,穆彦林只当他震惊过度,头也不回地退出了牢房。
“为毛要和那个毛丫头上路,那姓季的小子不得找拼命啊?喂,把话说清楚再走啊……”萧宏生望着那道飞快离去的背影摸不着头脑,蓦地闪过一抹灵光,小声呐呐道,“他该不会是把顾子焉当成……不会……那么蠢的……吧?”
走出地牢的穆彦林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是手下搜集回来的情报,宋青山捧手心里疼爱的徒弟,从未涉足过江湖,可谓是让宋青山保护地滴水不漏,如今宋青山不了,他不妨好心送他去阴曹地府与他的爹娘相见。
“二爷,二爷?”迎面走来的小厮站了他身侧,看着他勾起的笑容颇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立马移开了视线通禀道,“二爷,掌门文竹苑见客,让小的来请二爷劝劝大小姐,见见这未来夫婿一面。”
穆彦林颔首,拧起眉问道,“大小姐还没出过房门?”
那小厮点了点头,紧张道,“厨房做的吃食送进去都给扔了出来,连掌门都不给进了。为了让大小姐消气,大家都使尽了法子,没半点用处,掌门说平日里她比较听的话,兴许劝得动。”
穆彦林摆了摆手让退下了,瞥了一眼花红柳绿簇拥着的亭台楼阁,眯起了眸子,随后转身朝厨房走去。
叩叩叩——
“都说了不吃不吃不吃,听不懂啊,不要来烦!”啪的一声瓷器摔门板上碎裂的声响从屋子里传出,夹杂着穆晚瑾怒火四溅的吼声。
穆彦林摸了摸鼻子,站门外温和地开口道,“是二叔,带了最爱吃的豆面饽饽,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屋子里突然没了声响,就穆彦林以为她不会开门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穆晚瑾抽搭了两下鼻子,十分委屈地唤了一声二叔。
穆彦林伸手安抚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进了屋子,将碟子搁了桌上推至她面前,“听下说一天都没吃东西,这不是让爹担心麽。”
穆晚瑾瘪了瘪嘴,鼻尖泛酸,带着哭腔道,“二叔,没脸见了。”
“没会说们家瑾儿的闲话,更何况尚春园事先包下了的,没知道里面的是,不会影响的名声。”穆彦林宽慰道,对于穆晚瑾被迷昏了后送回慕华山庄的事儿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之前忙着处理萧宏生的事儿,到现才有功夫过问。
穆晚瑾闻言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可是一想起自己表错了情,不由得咬紧了压根,脸上一阵青白交错,恨声道,“可是咽不下这口气,二叔,他们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事情要是传出去,要让华山派的面子往哪儿搁!那个顾子焉……她跟他师叔……她……”
顾子焉与季慎?穆彦林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看着穆晚瑾憋红了一张脸,猜测到她话里的意思亦是大惊。疾声问道,“说的可是真的?”
穆晚瑾点了点头,想起今日早上派出去的手下回报,可是连那张床单都给带了回来。房间里有邢春燃过的痕迹,那位师叔又喝下了动过手脚的酒,偏生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等于是送着那二上了床,这不是甩了自己一耳光,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这倒是衡山派的一桩丑闻。”穆彦林沉吟道,眯起了细长的眸子闪过一抹暗色,扯了扯嘴角,对着穆晚瑾道,“瑾儿放心,二叔一定让好好出了这口恶气。”
穆晚瑾抿着唇,抽了抽鼻子,有了穆彦林的保证平复了情绪,有了些食欲,慢慢拈起碟子里的糕点小口地吃了起来。穆彦林拿着帕子替她拭去了嘴角的碎屑,温情脉脉。
“啊……”门口蓦地磕着柱子的动静,只见一名女子捂着脑袋惊慌失措地看着屋子里的二,支支吾吾道,“那个……什么都没看到,们继续……继续。”
说完立马转身顺着原路跑着回去,身后一道劲风袭来,沈璃咬牙踩着栏杆堪堪避过,招架住穆彦林凌厉的招式,急急解释道,“是夏世子的,打狗也要看主啊!”
穆彦林倏地收了势,一双寒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