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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冷血悍将-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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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罗森又低下头查看伤口。“怎么没有回答,医生?”他问的是那位高级住院医
生。

    “阳性反应,凝结良好,没有周围伤害的徵兆。”塞弗恩回答道。这简直就像
考试,常常使年轻的住院医生感到紧张。

    “情况可能比预料的好些,但我们必须在伤口恶化之前把它们清洗干净。两个
小时怎么样?”他问塞弗恩。罗森知道这位住院医生在创伤学方面此自己强。

    “不管怎样,我得去睡一会儿。”罗森看了一下手表。“我六点给他做手术。”

    “你准备亲自动手?”

    “为什么不呢?我在这,这个病例直接了当,手术不大。”罗森考虑到他每个
月可能碰上一次容易的手术,作为一名正式教授,他主要负责解决棘手的病例。

    “那对我太好了,先生。”

    “我们有这病人的身分证吗?”

    “没有,先生。”马科尼答道:“警察一会儿会过来。”

    “好吧,”罗森站起身,伸了伸胳膊。“知道,玛格丽特,像我们这种人不应
该工作这么长时间。”

    “我想赚点加班费,”护士威尔逊回答说,另外,她担任这个护理小组的组长。”
这是什么?”她突然问道。

    “我看看!”罗森走到她的身边。其他人员仍在进行自己的工作。

    “他手臂上有刺青。”她报告说。罗森教授的反应使玛格丽特大吃一惊。

    ◇◇◇一般情况下,凯利很容易从睡梦中清醒,但这次却不然。他醒来之后的
第一个想法是感到奇怪,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接着是感到疼痛,然而那疼痛本身还
不及对痛苦的警觉来得那样真切。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凝视着暗灰色的地板,
地上的几粒水珠反射出头顶上的日光灯。他觉得眼睛像针扎一样疼痛。此时他才意
识到自己的手背上扎有输血的针头。

    我还活着。

    为什么我会为此吃惊呢?

    他可以听到周围的人走动的声音,压低的谈话和远处的钟鸣:那嗡嗡的声响是
身边一台冷气机发出的,他感到背上的皮肤被冷空气吹得凉森森的。他想移动一下
身子,但觉得身子十分虚弱。他尽力挪动四肢,但毫无效果,而只是感到疼痛。就
像一只飞落在平静的水面激起的丝丝涟漪,他感到疼痛正从手臂向四周扩散,片刻
之后,他方分辨出那是伤口在隐隐作痛。那疼痛宛如太阳的炙烤,因为从他的右颈
一直到左肘,他都感到火辣辣的。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可能是很重要的
事情。

    我在什么地方?

    凯利似乎感到一种来自远力的震动,那是什么?是轮船的主机声?不是,声音
不像。几秒钟之后,他意识到那是城市的汽车,为什么我会在城?一个影子遮住了
他的脸,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全身穿着淡绿色棉布衣服的身影的下半部分,手拿
着一张纸。凯利甚至不能集中视力辨别那人究竟是男是女,很快那身影便离开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又昏然睡去。

    ◇◇◇“肩部的伤面积较大,但都是小伤。”罗森对站在三十外的神经外科住
院医生说道。

    “流血不少,四个单位面积。”她指出。

    “散弹枪伤都是如此。只有一处伤危及脊椎。让我想一下,看看如何取出子弹
而不造成任何伤害。”

    “一共有两百三十七粒小弹丸,但是……”她把X光照片对着灯光。“好像都
取了出来,这孩子会留下一片雀斑啦!”

    “太花时间了。”山姆疲倦地说道,他知道自己应该让别人来进行这次手术,
但他最终还是自告奋勇承担这次任务。

    “你认识这个病人,是吗?”桑迪.欧图尔从恢复室走进来,问道。

    “是的。”

    “他就要出来了,不过还要等一会儿。”她递过图表,上面记载着病人的主要
情况。“看起来不错,医生。”

    罗森教授点了点头,进一步向住院护士做了解泽。“身体很棒!消防救护员在
维持病人血压力面做得很出色。他几乎流血致死,伤口看起来比实际情况严重得多,
是吧,桑迪?”

    她回身答道:“是的,医生。”

    “此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不介意我请你照顾……”

    “非常乐意。”

    “真是个好人,桑迪。”

    “你还有什么吩咐吗?”她问道,显然很高兴听到上面的赞扬。

    “他是一个好人,桑迪。”山姆的话中充满真情实意。“莎拉也很喜欢他。”

    “那他一定不错。”她匆匆走回恢复室,心在想教授是否又在想为她作媒。

    “我要向警方说些什么?”

    “最少四个小时以后,我想到他们那儿去一趟。”罗森看了一眼咖啡壶,决定
不喝咖啡。再喝下去他的胃酸会太多,受不了。

    “那他到底是谁?”

    “我了解的不多。我在海湾,船出了毛病,是他帮了我的忙,我们是在他家度
周末的。”山姆没有进一步多讲什么。他确实知道得不多。但他作了很多推断,使
他感到十分害怕。他已经尽了自己的力量。凯利的命不是他救的是幸运和消防队救
的他做了非常出色的工作,尽管他也惹烦了住院医生安.普雷特劳,因为他只让她
观察,而不让她做任何别的事情。“我需要睡一会儿,我今天没有什么日程安排。
能接着做好贝克太太的后续工作吗?”

    “当然。”

    “三小时后叫人喊醒我。”罗森说完便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那儿有一张舒适
的沙发在等着他。

    ◇◇◇“皮肤晒得不错,”比利冷笑着说。“不知道她在哪晒的。”大家都在
开心地取乐。

    “我们怎么处置她?”

    他已经考虑了这个问题。他发明了那种处理体的方法,这种方法就其本身而言
是较为干净的一种,而且远比过去的方法安全。但它需要把船开出很远的地方,而
他不愿意花过多的时间,找过多的麻烦。另外,他也不愿意其他人使用这种方法。
这种方法太妙了,他不能与其他人共享。他知道他们中间的一个人会有异议,这是
他的麻烦之一。

    “找一个地方,”他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说道。“如果被人发现了,也没什么关
系。“接着,他环视了一下屋子四周,看看大家有什么表情。上次有过教训,没有
人愿意持反对意见,至少不会马上表示反对。他不用再多说什么。

    “今晚如何?最好在夜进行。”

    “这很好,现在还不忙。”这一天还有些时间,让其他人看看她躺在地板中间
的样子,可以使她们学到更多的东西,不敢再企图逃跑。这中间他自己并得不到多
少乐趣,主要是让其他人接受点教训。即使这个人已失去这种机会,其他人仍可以
从她的错误中学到东西,特别是当这种教训既明显又严酷之时,即使是吸毒这种办
法也无法与之媲美。

    “那个男人情况怎样?”他问比利。

    比利又一声冷笑。这是他常常喜欢用的表达方式。“把他炸飞了,双筒枪,只
有十吋的距离。我们再也看不见他了。”

    “很好。”他说了一声便离开了。还有工作要做,有钱要收。这些小事也要等
他去做,真遗憾不能轻而易举地把它们全部解决。他在走回车子的路上这样想着。

    那体仍停放在原处。多丽丝和其他女孩也坐在同一个房间,眼睛凝视着她们这
位过去的朋友,按照比利的愿望吸取着自己的教训。

    ◇◇◇凯利依稀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移动,身下的地板在退后。他注视着地
板砖之间的缝隙像电影一样在流动,直到人们把他推进另外一个小房间内。这次他
试图抬起头来,确实也抬高了几,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双腿,绿色的手术罩衣一直
盖到她的脚踝,那肯定是个女的。他听到什么东西旋转的声音,同时他的视线在向
下移动。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睡在一张电动床上,吊在两个不锈钢圈之间,但他的身
体仍贴在床上。随着床板的转动,他感到自己已被束紧固定,但感觉并不难受。接
着他看见一位妇女,年龄可能比他小一两岁,棕色头发上戴着一顶绿色帽子,明亮
的眼睛闪烁着友善的光芒。

    “你好,”她脸上戴着口罩说。“我是照顾你的护士。”

    “这是什么地方?”凯利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约翰.霍普金斯医院。”

    “什么……?”

    “你被抢打伤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手。

    温柔的抚摸触动了他那被麻醉了的感觉。一时间凯利还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记忆像一团烟云,在飘动,在旋转,在他的眼前形成了一幅图画,失去的记忆在渐
渐聚拢。尽管他知道等待着他的是恐惧,但他的思想在努力活动,想尽快找回那失
去的记忆。最后,还是护士帮了他的忙。

    为了某种原因,桑迪.欧图尔常常戴着口罩。身为一个有吸引力的女人,她像
许多护士一样,觉得男性病人若是认为像她这类女人对他们产生兴趣,恢复得会比
较快些。现在她的病人约翰.凯利已经多少有点清醒过来,她解下口罩,对他灿然
一笑,作为今天给他的第一件美好的礼物。男人们都喜欢桑德拉.欧图尔,从她修
长的运动员般的体形一直到她两颗门牙之间的缝隙无不惹人喜爱。她不知道人们为
什么觉得那道缝隙性感。尽管吃饭时那儿经常被食物塞住,但那是她的一种工具,
有助于病人尽快康复。因此,她对他微笑,仅仅是出自工作的需要,其目的与她遇
到的其他病人完全一样。

    她的病人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像死人一样,那种白不是雪白,也不像洁白的
麻布、而是一种泡沫般的病色。她的第一个想法是会不会哪儿出了大问题,比如内
部大出血,或淤血导致的血栓。他本该高声呻吟,但呼吸困难,双手无力地垂落下
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欧图尔很快便意识到这种情况是由她引起的。她的第一
个反应就是抓住他的手,对他来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她马上了解到,原因并非
如此。

    “啊,天哪!上帝……帕姆……”他那原本英俊的脸上充满了铁青色的绝望的
表情。

    ◇◇◇“她和我在一起的。”几分钟后,凯利对罗森说道。“你知道发生什么
事吗,医生?”

    “约翰,警察马上就到,但我什么也不知道。也许他们把她送到其他医院去了。”
他希望如此,但山姆知道他自己在说谎,而且他讨厌自己说谎。他做出查看凯利病
情的样子,然后又检查了他的背部。这些事情本来可以由桑迪进行的。“你很快就
会好起来的。肩上的感觉如何?”

    “没多大问题,山姆。”凯利答道,仍然感到头昏眼花。“情况很糟吗?”

    “双筒猎枪,你中了不少弹,但车窗很滑,起了些缓冲作用。”

    “啊,是的。”凯利想起了那天晚上在下雨。

    “正是这一点救了你。肩部的肌肉撞得厉害,你差一点流血致死。但是,那不
会留下永久性损伤,只是有点难看。是我亲自为你做的手术。”

    凯利抬起头。“谢谢你,山姆。下雨不是坏事……但上次很糟,我……”

    “安静些,约翰。”罗森轻声命令道,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脖子。他心在想,应
该再照几张X光片,以便确切了解他是否完全把弹丸取尽,也许在脊椎附近拍几张。
“止痛药很快就会失去作用。除非使用大剂量的,我们这儿不使用那种药物,知道
吗?”

    “啊,是,请查一下帕姆是否在其他医院,好吗?”凯利请求道,声音中含有
希望,尽管他知道这种希望十分渺茫。

    两个穿制服的警官一直在等待凯利醒来。罗森将二位当中年长的一个带进屋内。
根据医生的吩咐,询问十分简短。在证实凯利身分之后,他问及帕姆,他们已经从
罗森口中了解了她的特徵和有关情况,但不知道她的全名,需要凯利提供。警官记
下了凯利和艾伦巡官的约谈时间。几分钟后,凯利又开始昏迷,他们便离开了他。
枪?的震动、外科手术,加上服用的止痛药物,多少要降低一些他所提供的情况的
价值,罗森向警官们指出这一点。

    “那么,那个女孩是谁?”年长的警官问道。

    “两分钟前我还不知道她姓什么,”罗森坐在自己的办公室说道。因为缺乏睡
眠他感到头昏脑胀,回话也受到影响。“我们碰到他们时她已对巴比妥有些上瘾…
…她和凯利住在一起,我这样想。我们帮助她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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