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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西皇戏凤-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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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她小心一点,一切都会顺利的。她这么安慰自己。
  由于连喜福还小,因此李兑特别请了一个奶娘照顾她,好让连喜袖安心的当李痕的伴读。
  还特别恩准连喜书一同与李痕习字,与连喜袖一起在学堂伴着李痕。
  李痕上起课来非常认真,许是同侪之间的关系,他与连喜书暗中较劲,惹得夫子大悦,面对这两个可造之材,不禁让他呵呵大笑。
  而连喜袖年纪稍大,已经写出一手的好字,根本不需要夫子的教导,只在一旁陪着李痕及喜书读书罢了。
  两个时辰的习字结束之后,连喜袖帮忙收拾好东西,便与李痕走出了书阁,而喜书则跟在他们的后头。
  “少爷,已经午时了。”连喜袖提醒李痕。“该去向爷儿请安,一起用膳。”
  “我不想。”李痕冷漠的答着,面无表情绕回后院。
  “不想?皇爷儿可是你爹呐!”连喜书也皱眉说着。“好歹也去请个安……”
  李痕瞟了连喜书一眼。“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连喜书听了不怒反笑。“我也不想管呀,只是想告诉你,以前我挨我爹骂时,那时心里也想不要见到我爹,可现在我爹不在了,我反倒好想他。”
  连喜袖也苦笑一下。“少爷,就算爷儿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他毕竟是你爹,做父亲的总是为了子女好,有什么误会,其实可以谈开的……”
  “他是杀了我娘的凶手!”李痕冷笑。“那年虽然我才三岁,但我什么都还不懂,就被送往太武山,可这其中发生什么事,我依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直到几个月前我娘去世了,爹却不准我回来奔丧,连娘的最后一面都不让我瞧……”
  连喜袖一听,脸上一阵愕然。“爷儿……”
  “其实是他逼死娘的。”李痕收起冷笑,眼里全是憎恨。“到底娘犯了什么滔大天罪,他要这么逼死娘亲?她是他的妻子啊……”
  “少爷。”连喜袖皱起一双眉。“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想爷儿一定有他的苦衷……”
  “你又了解西皇多少了?”李痕咄咄逼人的问着,黑眸微眯。“你只不过是个刚进府的下人,有什么资格为谁说话?难不成我娘的死是理所当然,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应当的?”
  “不、不是这样的。”连喜袖急忙摇头。“我想这一切定有误会,再说少爷与爷儿分开这么久,相信你们父子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何不找个机会,两人敞开心房的好好谈一谈呢?”
  “谈?”李痕讽刺的笑了。“难了。”
  “不难,只要……”
  “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些什么。”李痕冷酷的回答,虽然年纪甚轻,可思想却成熟太过,甚至让连喜书也惊愣万分。
  连喜袖噤口,面对这年纪不大的李痕,她暂时想不出以什么方法,来化解他与李兑之间的针锋相对,可是她却看的出来,李兑非常疼爱李痕这惟一的孩子……
  “少爷,相信你应该也可感觉到,爷儿对你的宠爱及期望,他一定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不堪。”她轻叹口气的道:“他与夫人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争执,而他并不想让你知情……”
  李痕挥袖,俊眉已锁了个结,像是心口也上了锁。
  “就算如此,他根本忘了当年的我,只是一名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正是需要父爱的时候,却将我远送太武山,还不准我回来。甚至连我娘去世,也不愿我回来奔丧。”他吼了出来,不能想象自己的父亲是如此冷血之人。
  “死的人是他的妻子,我的娘啊!”
  连喜袖根本不明白这对父子间的恩仇,只能尽力的化解李痕心中的仇恨。“少爷,这问题也许得由你亲自去问爷儿了,可就算爷儿做了错什么,他依然是你的爹啊……”
  “难道我恨他都不行吗?”李痕扬眉低沉问道。
  “没有。”她摇摇头。“做孩子的,根本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何况是恨父母这逆伦之事。”她温柔的上前握住李痕的手。“少爷,什么事都可以谈开来,一味记得仇恨,是得不到任何答案的。”
  李痕甩开连喜袖的手。“你少教训我。”他拂袖,迈开脚步离去。
  连喜袖不安的看着李痕离去的背影。“喜书,你快跟上。”就怕李痕有个什么万一。
  连喜书听话的跟了上去,留下了站在原地的连喜袖。
  她思忖着李痕的话,刚进府的她,对府里的事一知半解,但却从李痕的口中得知,府里的夫人早已去世,留下年幼的他。
  府中的西皇又是怎样的人呢?这问题逐渐在她心中形成了偌大的漩涡,让她愈来愈想探个究竟,想知道问题的所在。
  只是她刚来府里,到底有谁能帮助她呢?侧着头想着,脑海中第一个浮出的人儿是……柔媚。对了,柔媚姑娘可以帮助她。
  连喜袖的脸上展了一抹笑颜,知道自己心中的疑问该去哪儿找答案了。
  虽不明白自己心里头的这股冲动为何而来,但她只知道一件事,她想为李兑做点什么,以报答他收留她及弟妹。
  该还他的,她会尽力还他。
  她希望帮这对父子消弭心中的误会及隔阂……
  至少这是她能做的。
  她心意已定,决定前去找柔媚问个清楚,或许明白个前因后果,让她有个底,才知道该如何着手帮忙。

  第四章

  连喜袖一袭男装出现在柔媚的房里,正好瞧见她侧身躺在软塾上,一旁的婢女正捧着热茶侍候她。
  进府没几天,听见下人们闲聊,她才知道柔媚其实是皇上赐予西皇的侍妾,不但住在府里,而西皇也待她不薄,给她吃好、住好,还拨了几名奴仆供她使用。
  “真是稀客。”柔媚坐好了身子,巧笑倩兮地看着连喜袖,小手一挥,撤去了身旁的小婢女。
  “柔媚姑娘。”连喜袖与柔媚点了点头,不甚自在的站在她的面前。
  “坐吧!”柔媚下了贵妃椅,坐在她的身旁,为她斟了一杯茶。“连公子有何要事来找柔媚呢?”她眨着眼,似乎是迷恋着连喜袖女扮男装的外表。
  “这……”连喜袖欲言又止,最后终于鼓起勇气道:“可否请柔媚姑娘,帮在下一件事?”
  柔媚掩嘴一笑。“当然可以,就不知速公子要柔媚做什么呢?”若有若无的,她的柔荑握上连喜袖手背。
  连喜袖感觉背脊一凉,急忙的将小手抽了回来,尴尬回了一个笑颜。“柔媚姑娘,在下只是想请问一个问题,是有关夫人……”
  “夫人?”柔媚笑容一僵。“是指已过世的夫人吗?”
  她点头。“是的,我只是想请问柔媚姑娘,夫人是如何去世的?”
  柔媚眨了眼,以手拂了拂自己的发髻。“唉,你问这个事情做什么呢?对你没有好处的。”
  “不满柔媚姑娘说,小少爷对爷儿似乎有些误会,我只是想帮助小少爷……”连喜袖老实的说出想法,她只是想帮李痕一个忙罢了。
  “呆书生。”柔媚叹了一口气。“身在人家的屋檐下,就算有什么事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爷儿不是普通的官人,是皇子,皇亲家事咱们管不着。”
  “可……”
  柔媚一笑,又转了话题。“没有可是!”又道:
  “说实在话,我晚进府里,只听说夫人是自缢而死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晓了。”柔媚的凤眼,盯住连喜袖斯文的俊颜。
  “你真是为了爷儿的事来找我吗?!还是别有用意?”柔媚不知羞的暗示着连喜袖,眼里是将喜袖看成男儿身了。
  “柔媚姑娘,我只是单纯来请教罢了。”连喜袖急忙的站了起来。“谢谢柔媚姑娘的回答。”
  “唉,别走这么快,可否留下来陪我?”柔媚使尽媚功,想留下这英俊小生。
  连喜袖连忙摇头。“不了,只怕让人闲言闲语。”
  柔媚这时不满的拍了桌子。“怕什么?”
  “被爷儿误会可不好了……”她搬出李兑来。
  “哼。”柔媚此时更不满的别过头。“自我进府后,爷儿只让我服侍一次,从此便让我待在这后院,从没再唤我一次。”想来就气,那惟一的一次,竟还是李兑喝醉时,将她误认成其他女人。
  连喜袖听了柔媚不满的控诉,登时是愣了住,爷儿只唤过柔媚侍候一次?攒紧了眉尖,她的心里充满着疑问。“难道爷儿还有其他女人?”
  “没了。”柔媚转回小脸。“如果还有其他女人,那么我倒也心甘情愿,可我怎么查,就是查不出来爷儿有其他女人侍候,也许我是皇上赐予的,爷儿为了顾及皇上的面子,才让我住在这后院里。”眼里充满的哀怨,语气有一些酸涩。
  原来……西皇并不是一名好色之徒。连喜袖对李兑的好感,似乎又添了一分。
  “柔媚姑娘,也许爷儿有他的苦衷……”
  “那又如何?”柔媚不满的叫了出声。“那天侍候爷儿完,他反倒怪我弄脏了他的床……啧,也不想想是谁将我硬拉上床,结果隔天竟然翻脸不认帐了。偷偷跟你说,爷儿他是个怪人,个性古怪就算了,而且还冷漠得很。”
  连喜袖不想听别人评论李兑的一切,她宁愿眼见为凭。
  于是她朝柔媚点点头。“柔媚姑娘,我还有事,得去忙了。”
  “喂……”柔媚回过神后,拦不住连喜袖的离去,只能看着那抹纤细的人影渐行渐远。
  连喜袖独自走在后院之中,一路上想着柔媚的话,又想起李痕对她说的一切,这两者之间,她根本连贯不起来。
  也许,西皇爷儿真有他的苦衷也说不一定……甫告诉自己同时,她分神的走在后院中,低头没将眼光放在前头,一个不小心便与前方的来人相撞。
  “啊……”一个不小心,她的身子一倾,踉跄的退了几步,稳不住身子,便要跌坐在地上时,忽地一只手臂伸到她的面前,将她拉了一把。
  一时太过用力的拉起她,整个娇小的身子便落进了一副健壮的胸膛中。
  “嗯?”李兑挑眉的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连喜袖。“没事吧!”他的声音醇厚好听,从她的头上传来。
  连喜袖倚在李兑胸前,一时之间晕头转向,好一下子才摇摇头。“没事。”
  “走路小心一点,刚瞧你失神的。”从远处就见连喜袖低着头,似乎在思忖些什么。
  “对、对不住。”发现自己倚在李兑的怀里,她羞红了脸颊,急忙的跳离他身前,两手绞着衣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她一离开他胸前,赫然有股馨香飘向他的鼻里,又随着她的远离而飘远。
  李兑蓦地皱眉,为何眼前的男子有着女子才有的淡香?
  连喜袖抬起头,发现李兑的眼神锐利而深沉,正盯着她的脸颊瞧着。
  好一下子,她被瞧得有些心虚,小声道:“爷儿,小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李兑敛回心神,未了答道:“没什么,只觉得……”他突然止了口,转了话。“算了,没什么事。对了,今天痕儿还好吧?”
  一提起李痕,连喜袖自然的提起他的表现。“少爷的资质,可是让夫子大悦,学什么都快,再加上少爷本身不服输的个性,学起东西来更是让人无可挑剔。”
  “真是如此?”李兑挑眉,脸上也有着喜悦之色。
  “小的不敢欺骗爷儿。”连喜袖轻摇着头。“小的观察少爷许久,发觉少爷和爷儿相似的地方太多了。”她漾开一抹笑颜。“虽然爷儿和少爷才相处几天,可少爷的动作、语气,都像爷儿呢!”
  “是吗?”虽然是质疑的口气,可黑眸中却有着一丝骄傲。
  “欺君之罪,不是喜袖担待的起。”
  他忍不住笑了出声。“痕儿是我惟一的儿子,也是我惟一的骄傲。”虽然李痕一直不谅解他的用心。
  连喜袖眨着眼看着李兑,到口的疑问却不敢说出,只是以淡笑回应他。
  在她的眼中,李兑是个好看的男人,浓眉、大眼,高鼻、薄唇,高瘦的身子有着不凡的气势,贵为皇子的他,做事拘谨小心,虽不苟言笑,可却是明理的男人。
  外表严肃的他,其实是个爱子的父亲。
  而此时,李兑也不是一个愚昧之人,见到连喜袖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收起高兴的笑容,语重心长的问道:“是不是痕儿讨厌看见我?不愿向我请安?”
  她抬眸,别开他哀愁的黑眸,不敢回答。
  他苦笑。“我早知道的,那性子与我是一模一样。”倔强、不服输。“一时之间要让他谅解我是不可能的。”
  “爷儿……”连喜袖见着李兑的表情,心里竟莫名被拧疼。
  她竟然莫名心疼李兑?倒抽一口冷气,她暗自摇摇头,甩去这奇怪的感觉。
  “呵,算了吧!”李兑叹了口气。“怪了,我怎么和你谈起这些琐事?”他挑眉,不解自己的反常。
  眼前瘦弱的男子才进府没多久,他倒是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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