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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后宫--恬妃传-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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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心情。
  宫闱之事向来不能随便外传,但皇后再三权衡,还是将茜宇小月一事在当日下旨送到了硕亲王府,众人听闻大惊,十分的伤心。琦福晋知道女儿受苦,自己却无力帮忙,难掩悲伤,身心憔悴。
  灵侧福晋与魏侧福晋这些日子陪在琦福晋身边,好言相劝,都说茜宇还年轻,将来还能有身孕。还说过几天琦福晋可以向太后请求进宫去看看宇儿。琦福晋知道自己身为诰命夫人,是可以随时进宫,但是为了免人口舌,所以除了那次太后召见自己外,一直都没有以自己的名义进宫去看过女儿。可是如今皇宫里一定乱成一团,自己实在不便进宫去。也只好在嘴上应付这两位侧福晋的好意,心里却刻刻盘算着女儿为何有此遭遇,盘算着什么时候进宫才是恰当的时机。
  皇后自从那日被皇帝当众扇了一个耳光后,便恹恹病倒,已经数日没有起床了,大阿哥臻杰日日在床前伺候。宫里规矩,皇帝不能探望生病的宫嫔,皇后也不例外,但赫臻竟然连一句话问候的话语都没有传来过,只是天天去馨祥宫看望恬嫔,难道小月就不是什么生病了吗?这让臻杰十分心寒。父子之间不免产生了隔阂。
   
 

品若霖 2007…10…08 17:26 
第66章:人物表
目前皇宫里出现过的人物:以便大家阅读
  皇帝:大祁王朝—祁韶皇帝—祁敬阿隆—赫臻
  
  皇太后:张佳氏—锦绣(赫臻养母,育:央德、央琳两位长公主)
  
  皇后:张佳氏—佩琴(祁韶元年薨,育:大公主—若晴)
  张佳氏—雯君(育:大阿哥—臻杰,二阿哥—臻海)
  
  贵妃———
  麟趾宫正一品皇贵妃:张佳氏—蓉郦(育:二公主—若岚三公主—若笙)
  景阳宫正二品懿贵妃:秦沐芩珥氏——成洁(育:三阿哥—臻麟)
  锦霞宫从二品瑾贵妃:祁佳勤氏—绮盈
  六妃———
  承乾宫正三品德妃:郭络罗氏—妆宜(育:四公主—若珣)
  永祥宫正三品如妃:祁佳勤氏—如裕
  裕乾宫正三品敬妃:陈佳氏—彰榕
  清宜宫从三品:空缺
  延庆宫从三品兰妃:叶赫纳拉氏—兰儿(小孩子死在肚子里了,可怜。)
  紫泱宫从三品:空缺
  六嫔———
  翔阳宫正四品祥嫔(在故事的情节发展中死掉了)
  余瑶宫正四品恬嫔(李隆容氏茜宇)(虽然是恬嫔的宫殿了,只是她没住进来)
  延喜宫正四品蓉嫔
  修缘宫从四品良嫔:蕰蕴(肚子已经很大了,祥嫔死后,她已经升为六嫔之首了)
  沐阳宫从四品芹嫔
  福泰宫从四品穆嫔
  六婉仪、五品——
  恬婉仪(情节发展中因为怀孕,已经升为恬嫔了)黎婉仪、龄婉仪、徐婉仪、禾婉仪、慧婉仪、
  
  八充容、六品———
  李泽容、周延容、王丽容、钱虢容、琪淑容(刚刚怀孕,从才人晋封的,现在和慧婉仪住在一起)、秦淑容、苏桉容
  
  充媛、七品———
  云淑媛、韩福媛、李佳媛、王美媛、舒娴媛、曹丽媛、
  
  充人、八品———
  琪才人(见上)、刘淑人、刘佳人、梁美人
  
  九品为秀女,落选者带品出宫,不提。
   
 

品若霖 2007…10…08 17:27 
第67章:解铃还需系铃人(一)
 话说茜宇遭人算机,不幸小月;皇后欲拦皇帝进入血房,竟被皇帝当众扇了一个耳光,蒙此大辱,回去便一病不起。大阿哥守候在床前悉心照顾母亲,难以想象父亲竟然对母亲出手,加上这些日子对坤宁宫不闻不问,心中便暗暗与日日往馨祥宫探视的皇帝产生嫌隙。
  九月十五月圆之日,皇帝本应在坤宁宫休息,由于皇后尚在病中,自然不能依例行使。皇帝依旧对自己不闻不问,这让皇后伤心欲绝,虽然勉强自己不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来,可是善解人意的臻杰还是能看到母亲眼中流露出的哀愁,心里便越发对父亲的行为不能理解。
  这日赫臻在裕乾宫用过午膳后,便要往馨祥宫看望茜宇。彰榕为赫臻递上一碗香茶,这几日她身体也渐渐恢复,那日听茜宇将与德妃算计的事情告诉自己后,狠狠地斥责了茜宇一番,已经数日没有去过馨祥宫,至于德妃,顿时也成了彰榕上心的人物。此刻听说皇帝要去看妹妹,便娇言道:“皇上日日去?难道不腻吗?”
  赫臻刮了彰榕小而精致的鼻子,嗔道:“连宇儿的醋你也吃啊?”
  彰榕想到茜宇和德妃合谋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嘴上却挂着笑容,甜甜道:“那个丫头,皇上还是不要把她宠坏了。”说着收了笑容,双手搭在赫臻的双肩上,严肃道:“太后和皇后卧病多日,皇上您一日都未去看望过。难道皇上不怕朝上大臣们会议论皇上不孝不义吗?”
  赫臻将彰榕的手放下,自己站了起来,背手在彰榕面前踱步,片刻后缓缓道:“今天礼亲王就在朝堂上问朕太后身体是否安康,那个老家伙,存心要朕难堪。”
  彰榕过来,挽着赫臻道:“臣妾自然不知为君之道,但是臣妾知道只要自己事事都做好了,别人自然就无话可说。礼亲王毕竟是三朝元老,皇上礼该善待才是。”
  “后宫不得干预朝政。”赫臻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彰榕,似乎要看透些什么来。
  彰榕兀地一惊,跪下来道:“臣妾该死,不该妄论朝政,请皇上降罪。”
  赫臻笑盈盈地将彰榕扶起来,笑道:“朕是逗你玩的,你不过是与朕讨论为人之道罢了,何罪之有?”
  彰榕淡淡一笑,放下心来,于是道:“那皇上这会儿要去哪里呢?”
  赫臻亲吻了彰榕的额头,笑道:“你总是不让朕留在这里,罢了!朕也不去宇儿那里了,朕到坤宁宫去看看皇后。”
  “多谢皇上成全了。”彰榕福了福身体,娇媚地笑道。
  赫臻不解地看了彰榕一眼,没说什么,只是亲亲刮了她的鼻子,便笑盈盈地走了。
  彰榕望着赫臻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想道:您是千古难得的明君,为什么朝堂之事处理起来如鱼得水,对于宫闱之事就如此束手无措呢?您若依旧来往于我和妹妹之间,当年陈妃与瑾贵妃的惨剧恐怕不久又要上演。皇上,您一生将有多少妃嫔恐怕您自己都不敢想象,有一日我与妹妹都容颜老去,您是否还能够让我们依靠呢?想着想着,彰榕不免心酸,用丝帕拭了眼角,转身对紫莲道:“将木瓜炖官燕用暖炉热着,找几个太监一起抬着,跟本宫去一趟馨祥宫。”“是。”众人应道。
  赫臻离开彰榕后坐着辇车,一行人便往坤宁宫去。此时的京城早已是大雪纷飞的季节,皇宫也里到处都积满了皑皑的白雪,红瓦顶的殿阁在白雪的称托下更加显得宏伟壮丽。树木都凋零了叶子,光秃秃地矗立在道路的两旁,十分的凄凉。放眼望去,除了鲜红的屋顶外,便是只剩下苍白的景象。太监们都奋力地清扫着道路上的积雪,可是雪花依旧纷纷扬扬撒落下来,让他们的努力都变成了徒劳。
  赫臻坐在辇车上,反复想着过会儿见到皇后自己要如何面对。自从皇后被册封以来,这么多年宫中大小事务都为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条,自己唯一不满意的便是皇后的出身,不得不让自己心存一丝淡淡的芥蒂。那日的行为确实是自己不对,可是自古那有帝王向后妃认错的?想着想着,辇车便到了坤宁宫的门口。让人惊奇的是,坤宁宫周围不同于其他殿阁,栽种的都是四季常青的松柏,皑皑的白雪将松枝重重的压弯,煞是好看,坚韧挺拔的松树,突然让赫臻感觉到一股顽强的生命力。
  臻杰早就得到禀报,在宫门口迎着,见到赫臻便跪下施礼:“儿臣叩见皇阿玛。”
  赫臻看到臻杰,脸上泛出笑容,臻杰是自己的长子,初为人父时满腔的喜悦自己至今都难以忘怀。臻杰聪明好学、善解人意,满足了自己在他身上所许下的诸多期望,这是作为父亲的骄傲。于是笑道:“快起来,别跪在雪地里。”
  臻杰站起来,一张英俊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欣慰,也许终于盼到父亲来探望母亲,心中的不满便渐渐减少。臻杰双手抱拳道:“启禀皇阿玛,皇额娘让儿子传话,说臣妾尚在病中,难见圣颜,还请皇上回去,日后必亲自向皇上谢恩。”臻杰嘴上虽然将母亲的话一一传达,但心里却并不愿意这样做。
  赫臻淡淡一笑,用手搭住了臻杰的肩膀,轻轻拍道:“你这个皇额娘,就是太拘泥于规矩了。”又道:“儿子啊,走,我们一同进去看看你皇额娘。”臻杰心花怒放,一直以来自己所敬仰的父亲果然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于是乐呵呵地跟着进去了。
  坤宁宫里一如往常,只是皇后如今卧病在床,宫女们都变得更加殷勤,更加体贴,这让皇后十分宽心,果然不辜负自己平日的调教。皇后躺在床上,看见皇帝和儿子一同进来,又惊又喜,便要起身下床。
  赫臻连忙过来将她按住:“你又要拘礼了,坐着就好。”
  皇后眼圈一红,便靠着床头斜斜地躺下来,臻杰连忙拿了厚厚的垫子给母亲垫在腰上,帝后二人见此都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皇后轻声道:“臣妾让大阿哥向皇上说明了,皇上怎么还是进来了?臣妾病体实在不敢见圣颜。”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浓浓地暖意,原以为皇帝从此都要与自己不相往来,没想到今日还是来了。凭着自己对丈夫的了解,那日皇帝的举动一定不是本意,是气糊涂了才会那么冲动。只是自己身为后宫之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受此大辱,心里实在装不下才生出了病来。可是自古哪有帝王向妃嫔示弱的,本打算自己身体好后,去向皇帝致歉,以求后宫祥和,以保儿子的前途。今天皇帝竟然亲自登门,不禁然自己感念皇帝的拳拳情意。
  赫臻微微笑道:“难道朕来看你,你不愿意吗?”
  皇后脸色绯红,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即便是皇后,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也会放下平日伪装出来的架子。
  赫臻颔额对臻杰道:“儿子,日日照顾你皇额娘,辛苦了。”
  臻杰纯纯地笑道:“皇阿玛哪里的话,这是儿臣应尽的本分。”
  “那你代朕去看看你皇阿奶可好?”赫臻有意要支开儿子,毕竟有些话夫妻之间可以拉下脸面来说,在儿子面前还是要保持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
  臻杰何等聪明,自然会意,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道:“儿臣遵命,儿臣先行告退。”说着便走了,那些奴才们也是会意,都跟着大阿哥一同离开。帝后二人微微点头,看着儿子匆匆离去,露出欣慰的笑容。
  皇后见儿子走后,不知皇帝要对自己说什么,脸上竟然露出难得的羞涩。其实皇后不过二十有八,容颜依旧年轻,只是这么多年来的操劳,让自己比别人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
  赫臻捋了捋皇后散落的鬓发,抚摸了皇后白嫩的脸颊,轻声道:“那日朕太冲动了,你莫要怪朕。”
  泪水不听话地从皇后地眼里流出来,延流在赫臻的手指上,皇后连忙将赫臻的手拿下来,用丝帕擦拭。哽咽道:“皇上不要说这样的话,臣妾心里明白。”
  赫臻用另一只手捧住皇后的脸蛋,微微抬起,眼睛正视着她,轻声道:“朕知道你会明白的,朕这些日子没有来看你……”
  “皇上。”皇后将赫臻的两只手都握在手里,善解人意的眼神停留在赫臻的脸上,轻声道:“皇上,您不要再说了。臣妾说过,无论皇上做什么,臣妾都会站在皇上这一边。只要皇上时时刻刻念着臣妾的这句话,臣妾就满足了。”
  赫臻将皇后抱在怀里,轻声道:“朕这一生为了江山社稷对不起太多的人,是因为有你,朕才可以放心的处理国家大事。你的心朕从来没有怀疑过,只怪那天朕太冲动了。你千万不要记在心里。”
  皇后在赫臻的怀里低声地啜泣着,抽噎道:“皇上,臣妾知道,这些臣妾都知道。皇上放心,只要臣妾在这宫里一天。”说着坐起身来,坚定地看着赫臻道:“臣妾就一定为皇上保住您心爱的人。”
  赫臻大为动容,此时自己才真正地感到,对于皇后自己早就不在是那份恩情,而是一种夫妻之情,一种有别于男女之爱的爱情。赫臻将皇后抱在怀中,久久不愿放开。
  坤宁宫里帝后冰释前嫌,这里彰榕正带了奴才们和炖好的上等官燕来到了馨祥宫。彰榕只是坐在床前一言不发,茜宇一双无辜的眼神诺诺地看着彰榕,那天听到彰榕大光其火的斥责,十分担心姐姐就此不再理会自己,看到彰榕今天又来了,心里十分得开心,又见彰榕一脸的怒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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