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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怎么办?-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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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升起了,

  宁静又安详;

  一个年轻的战士,

  即将赴战场,

  骑手将子弹上了膛,

  姑娘对他讲:

  ‘听天由命吧,

  再勇敢些,我的情郎!’①
  ①见莱蒙托夫的《伊兹麦尔一贝》,但与原诗略有出人。

  “跟这样的姑娘可以恋爱,也可以结婚。

  (“忘掉我对你说过的话,萨沙,你听她说!”一位太太握住对方的手,低声说。——“为什么我没有对你说这些呢?现在我要说了。”另一位太太低声说。)①
  ①韦拉和卡佳最初为各自丈夫的安全担心,现在为“穿丧服的太太”的豪迈精神所鼓舞,赞成丈夫献身进步事业。

  “这样的姑娘我允许你们去爱,而且为你们祝福,孩子们:

  听天由命吧,

  再勇敢些,我的情郎!

  “跟你们在一起,我心里真舒畅,既然舒畅,就该喝它几杯。

  喂,我的酒店老板娘,

  倒点儿蜜,倒点儿酒,

  “我们唱唱蜂蜜,因为不能把这个‘蜜’字从歌词中删掉呀。还剩下有香槟吗?有?好极啦!开瓶!

  喂,我的酒店老板娘,

  倒点儿蜜,倒点儿酒,

  让我心舒畅

  让我心舒畅!

  “谁是酒店老板娘?我是酒店老板娘:

  黑眉毛的老板娘

  皮靴后跟钉铁掌!”①
  ①以上出自一首乌克兰民歌,其内容是记述一六三七年对波兰人的战役。

  她霍地站了起来,摸了摸眉毛,又顿了顿脚后跟。

  “我已经斟满,准备好啦!mesdames和messieurs、老头儿、孩子们,举杯,让心里头舒畅舒畅!”

  “为老板娘干杯!为老板娘干杯!”

  “谢谢!我为自己的健康于杯。”然后她又边弹边唱道:

  让忧愁消失得无影踪!

  “那一定会消失的。

  让无限的欢乐

  充满这复苏的心灵,①
  ①以上三句引自涅克拉索夫的《新年》(一八五一)。

  “一定会这样,这是很明显的:

  不祥的恐怖跑掉了,像个影子,

  逃离开了明亮的白天;

  光明、温暖和芳香,

  迅速地驱赶开黑暗和寒冷;

  腐朽的气息愈来愈弱,

  玫瑰的芬芳愈来愈浓……”①
  ①见英国民主主义诗人胡德(一七九九—一八四五)的《诗篇》。此诗的俄译者为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战友、作家兼翻译家米海洛夫(一八二九—一八六五),当时他正在西伯利亚流放地。
第06章 布景的转换  “上拱廊市场①!”穿丧服的太太说,不过现在她已经不是穿着丧服,而是换上了鲜艳的粉红连衣裙、粉红帽子和雪白的短斗篷,手里拿着一束鲜花。她不是单独跟莫索洛夫乘车。莫索洛夫和尼基京坐在马车前部的长凳上,车夫台上高高坐着第三个青年,太太身边又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太太多大年纪呢?难道真是像她自己所说的二十五岁,而不是二十岁吗?如果她多说了几岁,那就是她的良心问题了。

  ①拱廊市场位于涅瓦大街,十九世纪五十至六十年代,那里的一间大厅内经常举行公开演讲会和辩论会。

  “是的,我亲爱的,我盼望这一天已经有两年了,或者两年多了。我认识他(她用目光指了指尼基京)的时候,还只是预感而已,谈不上能盼到。当时还只是一个希望,可是不久我就有了信心。”

  “对不起,对不起!”读者——不仅是敏感的男读者,而是所有的读者——越想越不明白,说道,“她认识尼基京两年多啦?”

  “对。”我回答。

  “她不是在今年冬末这次郊游会上认识尼基京的吗?不是跟她认识基尔萨诺夫夫妇和比蒙特夫妇同时的吗?”

  “完全对。”我回答。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您在开始讲一八六五年的事啦?”

  “是的。”

  “这可能吗?哪能呢!”

  “如果我知道的话,为什么不能讲?”

  “够了,谁听您的!”

  “您真不愿听?”

  “您把我当什么人啦?当然不愿。”

  “如果您现在不愿听,我自然只得推迟到您愿意听的时候再继续讲我的故事。我希望很快能等到这一天。”

  一八六三年四月四日附录  第四章第十七节定稿译文  过了一年,新的工场已经完全安排就绪。新旧工场之间联系密切,还相互转让订货。有时这家工场接活过多,另一家有时间来完成它。它们中间立有一份来往账目。如果双方更为接近,其资金数额是足够在涅瓦大街上合开一个门市部的。这又够让韦拉·巴夫洛夫娜和梅察洛娃奔波张罗好一阵子的。虽然两家的女工关系融洽,虽然两家常常互访做客,虽然她们常常去郊游,但两个不同的企业联营的主意毕竟是个崭新的想法,需要长时间向她们多方面地进行解释。不过,在涅瓦大街设立门市部显而易见是有利的,韦拉·巴夫洛夫娜和梅察洛娃为两个企业联营问题奔忙了几个月,终于达到了目的。于是涅瓦大街上出现了一块新的招牌:“Au bon trava il。Magasin des Nouveautes”。门市部开设以后,业务发展得比从前更快了,盈利也越来越多。梅察洛娃和韦拉·巴夫洛夫娜谈话时已经在幻想着,再过两年左右,这两家缝纫工场就会变成四家、五家,不久更会变成十家、二十家了。

  门市部开设后三个来月,一位似曾相识的医学界同行来看基尔萨诺夫,谈了许多各种疑难病症,而谈得最多的是他自己的一种医疗方法的奇效,这方法便是在病人的胸口和腹部放上两只装满碎冰的狭长口袋,每只口袋都用四块餐巾裹着。最后他才说,他有一个熟人希望能跟基尔萨诺夫认识认识。

  基尔萨诺夫满足了这个愿望;这次结识是挺愉快的,他们谈了许多,顺便谈起了门市部。他解释说,门市部的开设确实是以商业为目的的。他们就门市部的招牌、就招牌上写有“travail”一字合适否的问题谈了很久。基尔萨诺夫说,“travail”的意思是“工作”,“An don travail”便是“精工”。他们讨论,是否用人的姓氏来代替这个词语更好些。基尔萨诺夫说,他妻子的俄罗斯姓氏会造成营业上的损失。最后,他想出这样一个办法:他妻子叫韦拉,“韦拉”相当于法文“foi”。假如招牌上能用“A labonne foi”代替“An bon travail”,那不就是可以了吗?这几个字的意思是“诚信商店”,什么破绽也找不到,并且女主人的名字也在招牌之中了。他们经过考虑,认为这样做是可以的。基尔萨诺夫费了极大的努力才把谈话转到这些问题上来,总算是取得了成功,因此他回家的时候很满意。

  但是无论如何,梅察洛娃和韦拉·巴夫洛夫娜的梦想已无法展翅飞翔了,她们关心的只是维持,而不是往前迈进了。

  这样,由于韦拉·巴夫洛夫娜和梅察洛娃多余的热情冷却了,缝纫工场和门市部虽然还继续存在着,却已经不再发展了,可是能够继续存在已是值得庆幸的了。基尔萨诺夫继续结交新朋友,这给他带来许多快乐。这样又过了两年或两年多,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事情。

  第四八二页初稿译文

  “……现在他在哪儿?”

  “据说,有人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维也纳到慕尼黑的途中,他说,他过一年要去美国。”

  “比蒙特在美国没有碰见他?”

  “没有。”

  “结果没人知道他在哪儿吗?”

  “没人知道。”

  “该是他回国的时候了。”

  “是啊,是时候了!”

  “不用担心,他不会贻误时机的。”

  “可是,假如他不回来呢?”

  “那又怎么样?(你知道,重要的岗位不会空的。)如果要干事情,是不会缺人的,总可以找到别的人有面包,就有人来吃。”

  “磨坊正在磨面,用力地磨,准备做面包”。①
  ①喻革命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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