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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我要是个女人多好-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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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人就骂,你这狗杂种真鬼!村人语气里满是羡慕。    
    几天后,村里的狗二突然疯了,疯得胡言乱语,还赶村人打;九生的脚也突然拐了,九生说在屋顶翻瓦摔下来了,摔拐了腿;牛眼女人的眼睛也莫名其妙地瞎了……    
    鑫鑫心里就笑,哼,都想学我?迟了!


第二辑 交换命运醉汉找家

    老同学相聚,高兴,多喝了两盅。大胖的头就晕乎乎的,眼前也花花绿绿一片。大胖心里说,我已醉了,再不能喝。老同学却不依,又灌了几盅。    
    散席时,大胖被一同学扶进“桑塔纳”,那同学对司机说了句:“幸福街4巷2号。”    
    “知道。”    
    睡得正香的大胖被司机推醒了:“到了。”“这么快?”大胖嘟哝着就下车。司机说:“钱。”大胖摸出一张票子说:“别找了。”“5元钱还别找?”大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子说:“行吧。”司机接了,是张50元的,忙说:“谢了。”    
    大胖摇摇晃晃上了楼,上到四楼,敲左边的门。门开了,露出一张女人的脸,女人问:“你找谁?”    
    “这是我家吗?”    
    “神经病。”女人关了门。    
    大胖又敲,门不开,就一直敲,女人烦了,嚎道:“你有病呀。”    
    “请问刘大胖的家在哪儿?”    
    “哪个大胖?”    
    “就是炼油厂的那个大胖,怎么住一幢楼的人都不认识?”    
    “好像在楼下。”    
    大胖又下楼,敲门。    
    “找哪位?”门开了,里面的男人问。    
    “这是大胖家吗?”    
    “哪个大胖?”    
    “怎么连大胖都不认识?就是那个个子高高的、留平头的,脸上的肉有点横的那个。对,长得跟我一样,不,我就是大胖,这不是我的家吗?”    
    那人被逗笑了:“你连自己都找不到家,我怎么知道?”门又“砰”地一声关上了。    
    大胖看见这家装有门铃,就按,一直按。    
    门又开了,仍是刚才那个男人。    
    大胖说:“不好意思,请你告诉我大胖住在哪儿?”    
    “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得告诉我,总不能让我找不到自己的家。”    
    “好像还得上二层楼。”    
    又爬了二层楼,大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胖就按门铃。按了许久,门开了,大胖推开那男人,进屋了。屋里的男人女人怔怔地望着一脸横肉的大胖。男人轻声问:“你想干什么?”大胖这才真正发现男人,问:“你怎么在我家里?”一股怒火猛地从心里蹿起,对那男人拳打脚踢,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敢还手。“狗日的,竟敢睡我老婆。”又拉过缩在那瑟瑟发抖的女人,“啪啪”几个狠巴掌,“我叫你背着我偷野男人。”女人嘤嘤地哭,大胖说:“你还敢哭?”女人吓得不敢哭了。大胖又瞧见躺在地上的男人,就喝道:“你躺在这找死?”男人这才爬起来,嗫嚅道:“家里的东西你尽管拿,可别伤害我女人。”“我女人?这女人是你的?”大胖对男人又狠狠一脚,那男人忙出了门。    
    男人想报案,又不敢,怕大胖的同伙报复,做这种事的人都是一伙,得罪不得。丢财灭灾,只求那歹徒别伤害女人就行。这样想,男人在走廊里坐下来。    
    这时,大胖上了床。大胖对女人说:“今天我累了,这账今后跟你算。”    
    一会儿,大胖就打起很响的鼾声。    
    醒来时,已天亮了。这是哪里?大胖瞧见一女人躺在沙发上睡了。又开了门,见一男人坐在走廊上,就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到了这里?”    
    “这是我家里。”    
    “我怎么躺在你床上呢?”    
    “你自己要躺的。”    
    忽儿大胖瞧见拎着一篮子菜的女人,女人也瞧见了大胖,女人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昨晚在一朋友家睡了。”    
    “原来你也住在这幢楼?”那男人问大胖。    
    “我们住六楼。你认识我们大胖呀?”    
    “刚刚认识。”大胖接过话头。大胖跟着女人上了楼,女人开门时,大胖问:“这真是我们的家吗?别开了邻居家的门。”又自语:“现在抢劫的难怪这么多!”


第二辑 交换命运两个病人

    省肿瘤医院的病房住了两个病人,一位病人叫徐辉煌,另一位病人叫巴冬根。两人得的都是肝癌。    
    徐辉煌是市民政局的局长。    
    巴冬根是个农民。    
    原来徐局长住高干病房,住了几天,嫌静,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找不到,徐局长可是过惯了热闹日子的人。再不肯住了,就搬到508房来了。    
    508房原本有四张床位。    
    徐局长搬来的第三天,两位病人就死了。    
    徐局长对巴冬根说,接下来该轮到我们了。    
    巴冬根说,我不想死。    
    徐局长说,谁想死?    
    巴冬根说,反正我不能死。    
    徐局长说,好,好,你不能死,那我死好了。    
    一到周末,徐局长的床前就很热闹,儿子儿媳,女儿女婿都来探望徐局长,他们拎来大包小包的补品。他们都说,爸,你好好养病,啥都别想,啥事都别操心。    
    咋不操心?老三明年大学毕业,能找到好工作?我这癌症晚两年得就好了。徐局长说着就叹气。    
    爸放心,老三的工作,我们会帮他安排好。    
    巴冬根很羡慕徐局长,徐局长看病不要花自己的钱,花公家的钱,不像自己,用啥药,要掂量来掂量去,为钱的事操碎了心。徐局长的三个子女都有出息,吃公家饭,而自己的两个儿子在乡下天天为了混个肚皮圆忙个不停。    
    巴冬根说,徐局长,如我是你,现在让我死,不,让我早死十年都行。    
    徐局长说,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应该死了。    
    巴冬根连连摆手,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这天,徐局长单位的几个人来看望徐局长,徐局长称那个领先的人为向局长。向局长说,徐局长,单位上的事,你别操心。市里暂时让我主持局里的工作,我们全局的人都盼你的病快快好。    
    徐局长说,恭喜向局长。    
    向局长告辞时,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这是全局人的意思……徐局长安心治病吧。    
    向局长一出门,徐局长就把向局长送来的一个花篮,往窗外扔了。巴冬根把花篮捡了回来,放在徐局长的床头柜上,多好看的花,扔了多可惜。    
    徐局长又要扔,巴冬根说,那把花放在我的床头柜上好了。    
    徐局长就叹气,唉,我人还没死,位子就让人顶了。以前还以为自己有多重要,以为局里离了我,工作就乱成一团麻……唉,我真的成了多余的人,真的该闭眼了。    
    巴冬根说,我也想闭眼,可闭得了吗?我看病的大部分钱都是借的。我如死了,债就要两个儿子还。可两个儿子很穷,我不忍心,再说,我还要供一个大学生。我如死了,他就念不成大学了。徐局长从巴冬根嘴里知道他供养的一个大学生叫刘春来。刘春来的父亲为救落水的巴冬根死了。巴冬根担负起抚养刘春来的义务,刘春来现在是大二的学生。    
    徐局长说,真羡慕你,这么多人需要你,你是不能死,而我可以死了。    
    几天后,巴冬根闹着要出院,巴冬根再借不到钱,巴冬根的女人要卖房子,巴冬根不同意。    
    刘春来也来劝巴冬根,叔,你不能出院。    
    巴冬根说,你放心,出了院我也死不了,我在你爹坟前发过誓,一定要让你念完大学。我现在死,怎么有脸见你的爹?    
    其实刘春来靠做家教,不但能养活自己,而且还拿了1000多元钱为巴冬根治病,但这一切刘春来都瞒着巴冬根。    
    刘春来说,叔,你如出院,我就不念大学,去打工。    
    巴冬根只有仍呆在医院里。    
    两个月后,徐局长去世了。    
    巴冬根却出院了,身上的癌细胞竟消失殆尽了。    
    徐局长在去世后的第二天,一个也叫徐辉煌的人住进了508房,这个徐辉煌一个多月前来医院查过,医生说是良性肿瘤,开了刀,说没事了。不想现在癌细胞扩散了。医生这才知道弄错了病历,徐局长原来没得癌。但医生觉得怪,这个徐局长没得癌,怎么就死了呢?而那个叫巴冬根的农民确实得了癌,怎么活下来了呢?管508房的医生悄悄地查了病例,才知道,可能自己把病历弄错了,巴冬根呀巴冬根,真是活该你倒霉,平白无故地住了那么长时间的院,没挨一刀,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第二辑 交换命运交换命运

    姚文彬这回下的赌注也太大了,几十亩田地的地契,两幢房屋的屋契都摆在桌上了。若姚文彬这回输了,可就一贫如洗了。    
    被姚文彬请来作证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姚文彬却悠闲地喝茶,好像下赌注的不是他。    
    一位老人劝:“文彬贤侄,你可要三思而行。这可是你祖辈积攒下来的家业,若毁在你的手里,那……”    
    姚文彬打断老人的话:“我已拿定了主意。”    
    “可为一个女人下这样大的赌注实在不值呀!”老人还不死心。    
    “值!”姚文彬不想多说一个字了,挥挥手说:“发牌吧。”    
    “发牌吧。”坐在姚文彬对面的姚土根也这样说。姚土根的身子都颤抖着,额头上的汗如雨落。    
    一位老人就发牌。发的是牌九,先给了姚文彬两张牌九。姚文彬不看牌,对姚土根说:“你翻牌吧。”    
    姚土根也不翻牌,只放在手里摸,一屋里的十几双眼睛都盯着姚土根手里的牌九上。“哈哈,我摸了一对地。”姚土根一翻牌,真的是一对地。姚土根的脸兴奋得变了形,声音也如狂风中的树叶抖个不停。    
    姚文彬一摸牌,把牌往口袋里一放,平静地说:“我输了。”姚文彬站起身,走了。    
    几天后,姚土根住进了姚文彬的那幢有着两口天井,有二十八间房的豪宅。    
    姚文彬砌了幢泥坯屋住下来了。    
    这天晚上,有人敲姚文彬的门。姚文彬开了门,见是荷花,心一跳,掠到喉咙口了:“我知道你会来的。”    
    “你这是何苦呢?”荷花的眼窝子似拌了辣椒沫子。    
    “不苦,一点儿也不苦。只要你能成为我的女人,我吃再多的苦也值,真的。”借着月光,荷花见姚文彬的眼里有亮亮的东西一晃一晃的。“唉——”荷花就叹气,泪水也忽地涌出眼眶。姚文彬递给荷花一条手帕:“你该高兴才是,你不是说我成了穷光蛋后,你就会成为我的女人吗?”    
    这话,荷花是说过。那时姚文彬追荷花追得紧,荷花那时以为姚文彬只是贪图她的美貌,就随口说:“我们不合适,你若成了穷光蛋,我说不定会成为你的女人。”哪知荷花随口一句话,姚文彬却当真了。这样想,荷花的心里便愧愧的:“都是我害了你。”    
    “你别这样说,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可真没想到要离开土根,他的脾气尽管火暴些,偶尔会打骂我,但我知道他实心实意的对我好,一心一意爱我。”    
    “那时他穷,他没条件喜欢别的女人。但他现在不同,他现在是大财主,一定会喜欢上别的女人的。”    
    “那我就离开他,跟你一起过日子,到时你可不要不要我。”    
    半年后,姚土根就娶了个小老婆。    
    荷花住进了姚文彬的泥坯屋。当天晚上姚文彬同荷花疯狂了大半宿。天亮了,两人尽管极疲倦,但都不想睡,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荷花说:“听村人说你那回摸了一对天?”姚文彬说:“是啊。”“那你为啥说自己输了呢?如你赢了,那我不同样会成为你的女人?”姚文彬把荷花搂得更紧了:“如我赢了,那我只得到了你的身子得不到你的心。你心里那时只装着姚土根,你同样认为他像你待他那样实心实意对你好。”“你真鬼!”荷花的头又往姚文彬怀里钻。    
    几年以后,姚土根的田地全被政府分给村里没田地的人,房子也分给了村里没房的人了。姚文彬一家也分到了三亩田地,分到三间房。姚土根并且被划为地主成分,姚文彬被划为贫农。    
    那时姚土根的脖子上整天挂着牌子,被几个民兵押着四处游斗。每回开批斗会时,姚土根就站在台上挨斗。    
    一回,姚土根的一条腿被一位民兵拿枪托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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