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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悍王夺爱-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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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蔓延至全身。
  雪白肌肤,更因为激情变得瑰丽粉色。
  双眸迷离,呼吸急促,四肢酥软无力,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她不但没拒绝拓跋狩,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拓跋狩唇瓣微勾,以手指缓缓往她的粉嫩蜜穴内探入,来回轻抽。
  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景绛雪感到又惊又羞,但另一股充实、饱满的感觉,更是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脑中。
  她强迫自己不能发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拓跋狩那完全紧密地插入蜜穴的手指不断来回抽送,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细想。
  最后景绛雪忍不住伸手轻搂着拓跋狩的头颅,在他耳畔发出细微的娇喘低吟声,“啊……”
  双腿间的粉嫩蜜洞遭受到拓跋狩以手指不停抽动,景绛雪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双颊酡红。
  拓跋狩见景绛雪此刻更显得娇柔动人,满意一笑,将她一把抱起,往寝宫内的炕床走去。
  将早已全身无力的景绛雪置于柔软床铺上,大手轻柔地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分开,并轻柔抬起,钳在自己腰际,让她花瓣处的细柔毛发摩擦着自己的下腹。
  俯身吸吮着她柔软的酥胸,厚实大手捧着她的俏臀,昂首的坚挺渐渐接近,抵靠在她那早已湿润的粉嫩蜜洞前。
  景绛雪感到双腿被分开,俏臀更被他以双手轻托起,他那灼热的坚挺就抵在自己的腿间,羞得连忙别开眼。
  拓跋狩一个挺腰,就将自己的坚挺缓缓插进景绛雪的细窄蜜穴中。
  “啊……”景绛雪忍不住低吟一声。
  拓跋狩一双大手在她柔软酥胸轻柔爱抚,缓缓往上移去,抚上她绝美的容颜,以指尖轻抚着她那瑰红的柔软唇瓣,诱导她启口。
  景绛雪当着他的面,轻柔地吻上他的指尖。
  拓跋狩低吼一声,俯身吻上她细滑的丁香小舌。景绛雪难以自拔地回应着他的吻,白皙小手更主动攀上他的颈部。
  拓跋狩开始猛力地在她的粉嫩蜜穴来回抽动,景绛雪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被他的巨大坚挺贯穿,难受得很,更觉得疼痛万分。
  然而当拓跋狩的坚挺在她的粉嫩细窄蜜穴内来回律动一会儿后,原本的激烈疼痛竟被快感所取代。
  酥麻的快感,心跳加快,身子燥热不已,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哼声,意想不到的快感从下半身涌出,慢慢侵蚀全身。
  她娇喘、呻吟着,纤腰不住扭动,绝色容颜更迅速浮上了一层红晕,更为娇艳诱人。
  她半启星眸,看着拓跋狩额间布满热汗,伸出纤纤小手,轻柔地为他拭去,眼底尽是对他的炽热爱欲。
  两人的发散乱于床铺上,紧紧缠绕着。
  她的轻柔举动,令拓跋狩望着她的眼神更为灼热,在她体内律动的动作变得更为猛烈。
  厚实巨掌轻搂着她的纤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娇躯,因为他的来回律动而微微颤动。
  又见她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越来越娇弱,深怕她会受不住,遂在她那细窄嫩穴来回抽动数回后,将一道道灼热精液射入她体内。
  “啊嗯……”景绛雪低吟一声,娇躯不由自主轻颤着。
  拓跋狩抱着她再度来到寝宫后方的浴池,以布巾沾着温热的泉水,轻柔地为她擦拭身子。
  以手掌分开她的双腿,瞧见在她腿间有着殷红血迹,爱怜地俯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我可有弄疼你?”他怕自己弄疼了她。
  景绛雪娇羞地摇头。虽然一开始感到剧烈痛楚,但之后他所带给她的却是无比欢愉。
  在浴池旁有个铜镜,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泛起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被他揉捏抚弄的酥胸仍有微胀感,粉嫩的蓓蕾高耸立起。
  眼角微润、唇办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绝色女子真的就是自己?
  又瞧见搂着她的拓跋狩,在他壮硕、挺拔结实的身躯上,布满无数伤痕,她心疼不已地轻抚着他的臂膀。
  他究竟是与多少人厮杀过?看着他手掌上的那道伤痕,又想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全身轻颤。
  拓跋狩自然也感受到她的颤抖,又见她一直紧瞅着自己掌间的伤,遂在她耳畔柔声低语,“只要能得到你,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在乎。”他可以不要江山,却不能失去她。
  景绛雪抬起头,双眼含泪望着他,“别这么说,我……我真的好怕失去你,答允我一件事。”
  “说。”他神情柔和。
  “千万别死,别让我一人独活,我们约好了,要白头偕老。”她的俏脸抵着他的胸膛,抬起眼直瞅着他。
  无论是身或心,她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了,所以她绝不能失去他!
  拓跋狩望着她,深邃的眼眸带着浓烈的情感。“我答允你的事,自然不会食言,定会与你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他爱煞这四字。
  “嗯。”景绛雪微微颔首,伸手紧搂着他结实的身躯,怎么也不肯放开。
  赤裸的两人,紧紧相拥,许下承诺。

  第六章

  龙泉殿内,拓跋狩看着众臣所呈上的各地奏章,外头传来禁卫军总将孟察的高昂嗓音。
  “王,属下有要事求见。”
  拓跋狩微微颔首,守门的葛朗这才让孟察入殿。
  一入殿堂,孟察立即跪下,双手抱拳,却迟迟没有开口。
  拓跋狩头也不抬,一挥手,守在殿堂内的葛朗与丹斐立即退下。
  待殿堂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孟察这才开口,“王,先前我们所擒住的那名刺客已经身亡。”
  拓跋狩继续看着奏章,“怎么死的?”
  “已经请件作查过,确定是毒发身亡。”
  拓跋狩拧紧剑眉。
  孟察继续禀报,“他与其他刺客一般,先前都被人割去舌,再喂他们服下毒药,若是一定时间内没回去服下解药,便会毒发身亡,也不识得字,定是那名指使者让他们就算被活捉,也无法开口说出或是写出任何事。”
  拓跋狩唇瓣微勾,眼底尽是肃杀,“对方心思如此缜密,本王若是想揪出他,看来得费一番工夫。”
  “王,敌暗我明,实在难以提防。”
  “就算如此,本王也绝不会畏惧那些小人。”拓跋狩放下奏章,“可有查出他们是从何处侵入金麟宫?”
  “属下已经查明,他们熟知守卫驻守巡逻的时间、地点,从较为松懈的东南宫门侵入,还杀了六名守卫。”
  “这么说来,宫内有人透露出消息。”拓跋狩眯起利眸。
  外人绝不可能会知道宫殿守卫驻守巡逻的地点和时间,定是有人里应外合,才会让那些刺客顺利侵入。
  “属下立即去调查。”孟察不必拓跋狩下令,立即退离殿堂,定要将宫中的叛徒找出。
  虽说在成戟国内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谁能灭了王,就能登基为王,但若有人以暗杀方式称王,无人能心服。
  拓跋狩见孟察离去,默不作声,低头沉思。好半晌,伸手一击,驻守在外的葛朗与丹斐立即入内。
  “王,有何吩咐?”两人抱拳,屈膝跪下。
  “我要你们调查一事……”拓跋狩随即比个手势,要他们立即起身向前,沉声下令。
  葛朗与丹斐点点头,随即退离殿堂。不必他刻意交代,他们也知道此事不得被外人得知。
  拓跋狩待他们离去后,才又拿起奏章继续批阅,神情自若。
  若是那幕后指使者打算以这等下流手段夺得王位,那么他定会给与那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景绛雪待于寝宫内,看着窗外的蓝天,听着雀鸟鸣唱。
  何心取来一袭以金线绣着牡丹、裙摆缀上彩色珍珠的绛紫罗裙,“奴婢恭请王后更衣。”
  “好端端的,为何要更衣?”景绛雪不解。
  何心笑答:“奴婢想让王后看来更美,好讨王的欢心啊!”
  景绛雪笑着轻轻摇头,不再多问,起身让何心为她更衣。
  何心一面为她更衣梳妆,一面笑着说:“王后天姿国色,穿上这袭衣裳,看来更为艳丽,就怕天上的仙女见了,也会羞惭地躲起来,不敢见人。”
  景绛雪面对铜镜,端详着自己的容貌,柳眉杏眸、粉腮朱唇,头上珠翠、耳下金饰,镜中的人儿,妩媚动人。
  何心笑望着镜中的景绛雪,“王后这么美,相信王一定极为宠爱,自然就不必担心日后六宫嫔妃前来争宠。”
  景绛雪如遭雷击,木然无言,心头悸动。
  六宫嫔妃?争宠?!
  何心为景绛雪梳发,没瞧见镜中的她眼中流露出哀怨,继续说:“前任的王,光是后宫美女就有上千人,嫔妃数百人……”
  “是吗?”景绛雪哀戚一笑。
  天下美人多如天上繁星,喜新厌旧更是男人的天性,更何况是至尊至贵的一国之王。
  何心若不说,她倒忘了此事,又或者该说,是她自个儿害怕得不敢去想!
  她怕他会爱上别的女人,她怕总有一天他会冷落她,她怕……自己总有一天会被贬至冷宫,痴痴地盼着,有朝一日他会前来临幸。
  何等可悲、何等无奈,而这就是王宫中的生活,她早该想到的。
  何心为景绛雪梳好发,瞧见镜中的她眼底带着浓烈的哀伤,这才惊觉自己在她面前说了些蠢话。
  她连忙跪下,“王后,都怪奴婢胡说八道,害得你心情欠佳,真该掌嘴。”说完,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
  景绛雪伸手握住她的手,“别这么做,你说的也是事实。”
  何心一脸难过,“王后,我……”
  “我有点倦,想休息一下。”
  “是。”何心起身退离。
  景绛雪自何心离开后,看着镜中的自己,虽有着天姿国色,但又能美多久?看着随身佩带的玺绶,这王后的位置,她又能坐多久?
  总有一天会出现其他更貌美的女子令他迷恋不已,总有一天她这王后的位置会拱手让人。
  这一切,她早该想到的……
  虽然还没有别的女人出现,但她已经开始在担忧,自己究竟能否与他白头偕老,共度一生?
  此时,门扉被人由外推开,入门的人正是她心中所想的人,拓跋狩。
  他身着剪裁合身的黑袍,衣襟及袖口处缀上龙纹金饰,一头红发以皮绳随意束起,腰佩长剑,器宇轩昂、英姿飒爽。
  浑然天成的霸气,全身散发着王者气势,做睨一切,他天生该为王。
  而这世上又有哪名女子不希望被王看上,被王宠爱?
  拓跋狩向前,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直视着他的眼。
  “你在想什么?”
  “没。”她轻启红唇,淡淡回答。
  “当真?”他拧眉,不信她的说辞。
  若真没怎样,她又怎会愁眉不展,一脸闷闷不乐?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在她眼底的哀与愁。
  景绛雪默不作声。
  拓跋狩遂将她一把抱起,往殿外步去。
  “你要带我上哪儿去?”景绛雪小手攀着他的颈子。
  拓跋狩笑而不答,抱着她来到西侧宫门,一匹赤鬃烈马喷着气,高昂着首,嘶叫出声。
  景绛雪大为讶异。
  难不成他打算要带她外出?
  拓跋狩抱着她一跃上马,取过葛朗所递来的黑包披风,将她整个遮盖住,单手驾着马,奔驰离去。
  景绛雪只能紧紧环抱着他结实的腰身,俏脸埋在他胸膛上,倾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快马奔驰,健步如飞。
  好半晌,拓跋狩勒紧缰绳,马儿停步。
  “我们到了。”他柔声低语。
  景绛雪这才伸出小手,轻掀开披风一角,往外头看去,只见他们停留在一处悬崖旁,崖深不见底。
  但崖前的景致,却是美得令人再也移不开视线。
  碧蓝的天幕上,一轮丽日显得格外明亮,刀祈山地势险峻,重峦叠幛,山石磷峋,峭壁千仞,川深谷陡。
  雪映盘山,一片白皑,加上青松翠柏点缀,宛若仙境。
  冷冽的风吹袭而来,冷得景绛雪微微颤抖,不自觉地往身后那伟岸的胸膛靠去,寻求温暖。
  “冷吗?”拓跋狩伸出宛若钢铁般的手臂,紧拥着她的娇躯,坚毅下巴抵靠在她的颈窝间。
  将自个儿的体温,彻底分享给她。
  景绛雪缓缓闭上眼,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纤纤小手紧搂着他结实的腰身,怎么也不肯放开。
  突然想起何心对她所说的话,蛾眉紧蹙。
  “最近有许多要事得忙,没有办法时常陪伴在你身旁,盼你见谅。”拓跋狩柔声低语。
  所以他今日才会带她出来,散散心,解解闷。
  景绛雪心里挣扎,好半晌才缓缓开口,“你若不是王就好了。”
  拓跋狩剑眉紧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当年我要的,只是你能平平安安活在这世上,并非一定要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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