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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堕落翼·下卷·乐园虚像+100问-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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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的婚姻没有任何承诺和限制,频繁的另求新欢在魔界从来不是件令人尴尬的事情,那更像一种习惯,如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 
那日沙利耶搬出黑骨域回到自己的领地,结束了十五年来与度玛的一切关系。而十五年对於魔鬼来说何其短暂,加之恰恰在魔王收复魔界的前後,此事件本身太容易叫人忽略了。 

“沙利耶。”路西法靠在黑色天鹅绒椅背上,眼睛仍未从文件上离开。 
“你整天这麽批啊批啊批,真的好吓人呢。”沙利耶走到魔王跟前,用念力将那沈重的金属桌子升到上空,“不休不眠,不吃不喝,直批到皮包骨,批到变成骷髅。” 
“压缩在一页纸内的魔文,事实有几兆文字的内容。魔界六十四域数千万星系,外加地狱内每日无数新近亡灵的安排,大大小小事件必须过目。”路西法淡淡的,“如果我本身不是魔鬼的头子,这足够编一个鬼故事──恐怖的文件。对了,你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无聊。”沙利耶摸摸前额,“你在这里忙得要死,可是我却非常非常的闲。” 
“想找人聊天?” 
“找人调情。”沙利耶抓住椅子把手,靠进魔王,“好不好?” 
“你的好奇心真的很重。”路西法放下文件,打了个呵欠,“这麽快就等不及知道我们打赌的结果。” 
“好奇心杀死了猫,”沙利耶干笑。一只冰凉的手指贴住魔王曲线优美的颈部,“路西法会不会杀死沙利耶?呵呵呵……” 
手背慢慢滑下,自那颇具神秘色彩的黑衣包裹的身体到腰部以下。 
沙利耶贴近他诱人的红唇,并同时解开胸前两颗扣子。 

默菲斯托菲里斯打开结界门时,看见了很诡异的一幕:衣衫凌乱的不知死了还是晕倒在地上的沙利耶,以及翘著二郎腿坐在椅上无动於衷的魔王。 
“先奸後杀?”默菲抬眉,问路西法道。 
“也许,我们的沙利大概有前一种意图。”路西法重新拿起文件,“奸──或者文雅一点叫做非礼性调情,至於是不是要杀,我就无从得知了。” 
“那麽,你杀了他?” 
“没有,让他小睡一会儿。如果你可怜他,可以把他抬到对面那张桌子上。” 
於是默菲抱起那清瘦的身体,放到魔王指定的位置,并在他身上盖上一层毯子。 
此时的沙利耶神态安详,仿若又变回了那个曾经无忧无虑的月天使。无意中默菲的手触及他光滑的睡脸,发现那居然有些晶莹的液体。 


09 


漂浮容器形成的魔阵包围住度玛,里面皆是培养各类细菌病毒的活体标本、千奇百怪。如果是普通人,早已沦陷其中变为那些可怜家夥的一员。 
度玛挥掌,一缕紫焰发散到四周。魔法阵被轻松解除了。 
“度玛?”脚步的回声自另一个方向传来。 
度玛转身,喊住他的是另一位地狱七君罗弗蔻。 
罗弗蔻,狂魔族,蓝色皮肤,头生三角,头顶一对像水牛,鼻子上的像犀牛,据说是原阿撒兹勒辖区某公爵之子,也是度玛自幼喜欢欺负的对象。 
“你也来找茵蔯吗?他不在,据说是去人间了。”罗弗蔻顿住步子,“你的脸怎麽了?” 
度玛原本漂亮的脸现在青肿不堪,嘴角还有一道红色的伤痕。他面无表情。 
罗弗蔻偶然想起不久前沙利耶离开黑骨域的事情,有些稍微的明白,於是马上转移话题:“来拿僵尸防腐剂吗?” 
点头。度玛又指指罗弗蔻。 
“我?攻击伊甸的时候被一个叫雷米勒的小子光电击中,本以为没什麽事,现在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希望不会死。想去药品储藏室的话,我们只能自行破译这些结界和魔法阵了。茵蔯平时弄这些怪物总那麽吵杂的,可是我真正需要的时候他又不在。”罗弗蔻道,“去人间做研究……不知怎麽突然心血来潮了?” 

绚丽的阳光下,身著白装的茵蔯踏过翠绿的草坪,轻盈可爱,那样子看上去根本不能同“恶魔”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他蹦蹦跳跳的一路走上山坡,淡淡微笑著不知是在想什麽。 
“嗯?”手捂住前额,突然传入脑内的自魔界实验室发出的信号让他意识到状况不对了。怎麽了呢? 
他思考了好久才回忆起来,离开魔界的时候忘记把仓库钥匙留下。如果度玛他们去拿东西,既要通过给敌人准备的魔法阵。如果他们有个万一,那,那…… 
茵蔯犹豫著要不要再回去一趟。好像够麻烦的…… 
算了,反正是个跟自己经常来往的人物都很有本事,想进去的话,他们为什麽不能自行打开魔阵? 
茵蔯抬起头,数十公里以外的某个身影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你果然在这儿啊。”短短不到十分之一秒,拉菲尔已然来到跟前。 
“嗯。”茵蔯抿嘴点著头。与战斗那会儿不一样,他像个天真害羞的孩子,毫无脑筋,“我真想你。” 
数年之前,茵蔯奉魔王之命到人间引诱被流放的拉菲尔,那次任务执行的显然不甚成功,而且现在他们彼此的身份早已摆明,甚至在战场上也较量过了。 
“我也是。”天使说,他轻轻挽住魔鬼的手臂,“又是在这里。” 
初次的见面,茵蔯伪装成被魔界植物袭击的人类少年,正是这个地方。 
“拉菲尔又被流放了吗?” 
“不,这次是被派到人间来的。来守卫父神的子民不受侵扰。” 
“哦……” 
“你呢?采药吗?” 
“没有,人类世界的药对魔族不会有很大效果的,你知道的。”茵蔯看看拉菲尔两片雪白的翅膀,又低下头去,“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嗯,的确我从一开始就明白,我想避免让你了解到这一点,最终也无能为力了。”拉菲尔凝视著他,“但是後来想想其实也没什麽。我们并不会因为身为敌人讨厌对方,就像那些声称是朋友的也未必喜欢彼此一样。” 
“敌人……可我想做拉菲尔的朋友啊。” 
“我们是朋友。对了,今天不想请我喝茶吗?” 
“嗯。”茵蔯垂著脑袋蹭脚尖,一双手拉著拉菲尔摇啊摇啊摇,“跟我来。” 
或许是一种习惯,茵蔯在人间的住所仍在那座小木屋内。那是一座公元前的典型居所,简陋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做研究吗?这样说来,我冒失的跟来不是窃取魔界的学术机密吗?”拉菲尔问道。 
“不会,这是我个人要做的事情,跟魔界没有什麽关系的。虽然我告诉路西法殿下是有关的。” 
“这样啊。”拉菲尔感受到隐藏在茵蔯的暗结界内的某种气息──很微弱,但仍然叫他烦恼。那是……,他额头上顿时出现阴霾。 
“来啊。”茵蔯蹦蹦跳跳的进入小屋,对他喊道,“你在想什麽?” 
“这麽说有些冒失。”拉菲尔踏上木质的阶梯,缓缓的道,“既然茵儿的这项研究跟魔界无关,能否让我看一下?” 
茵蔯愣了一下。 
“我在天界做学术方面的事很久,非常好奇。但如果有何不方便──”拉菲尔。 
“没有不方便呀,当然可以给你看。”茵蔯高兴的,“这是我最最满意的两个作品,经常像朋友炫耀呢。” 
於是他将拉菲尔领进後面的一个较小房间,打开封於四周的严密的魔结界防线。 
两个巨大的悬浮液玻璃容器顿时裸露出来。 
拉菲尔看著里面的东西──比这更恐怖的怪物他见多了,但眼前的情形著实叫他恶心。 
因为那些东西,并非狰狞暴力,而是丑陋痛苦。它们浑身的肌肉骨骼扭曲膨胀著,皮肤上长满各式蛆类的幼虫──真正生在肉内的。它们的四肢、五官、生殖器、角、耳、翅膀都被切断,内脏裸露在外面呈腐烂状,上面寄生著各种肮脏的生物。 
即便这样,两个怪物仍然活著,他们显然这样的活了很久,并且在极其痛苦的、无时无刻不祈求著死亡。 
这算是什麽研究呢?那两个实验品已经到这种地步早已没有任何利用意义。 
“这只是为了娱乐吧?”拉菲尔看看身边的小魔鬼。 
“好玩儿吗?你喜欢吗?” 
“不喜欢。”拉菲尔淡淡的道,“他们原本是魔族吗?” 
“对,是魔族。为什麽你不喜欢,你不是杀过很多魔鬼的?”茵蔯歪著头,疑惑的。 
“我杀过,那你也杀了他们吧。” 
“哎?不要嘛,灵魂消弭固然痛苦,但这样很缓慢很缓慢很缓慢的过程更叫他们难过的,不是吗?” 
“茵儿,他们是你的同类啊。” 
“对呀。” 
“你喜欢随便抓几个同族残酷的折磨?” 
“对呀。”他们相互注视了一下,“怎麽了?” 
这一刻,拉菲尔少许明白了。 
“怎麽了?拉菲尔,怎麽了?” 
天使觉得魔鬼的嘴角在抽搐,茵蔯怕自己问什麽吧?拉菲尔随手将门一推,把对那两只怪物的视线阻隔开来,然後朝他一笑,“我想很多生物都有一样的习惯。” 
“嗯?” 
“茵儿,可以把结界封好了。你不是要泡茶给我?我有些口渴了呢。” 


10 


“唔……嗯嗯……”沙利耶扭动他的身体,发出有点类似叫床的声音。加之他就躺在餐桌上,衣衫凌乱,简直如同一盘色情的佳肴。 
“宝贝,”路西法弯下腰来贴近他,“你睡一周了,是不是打算在我的寝宫冬眠呢?” 
“冬眠?好冷。”沙利耶睁开朦胧的眼,抓住路西法的翅膀,“可不可以给我暖暖身子?” 
“冷?”魔王摸摸他的额头,“天使也会发烧麽?” 
“唔,”沙利耶趁机舌尖舔了路西法的脖子,“是啊,你对我施了什麽魔法?我怎麽这麽冷?你要怎麽折磨我?可爱的……” 
“最近吃了什麽东西吗?” 
“你说我睡了一周了,吃东西……除了你,自是没有喽!”他们保持著纠缠的姿势。 
“之前呢?对,你喝过茵蔯的药。”路西法将手从月天使身上拿起,发现上面沾满血,“把衣服脱下来。” 
“哎哎?怎麽突然这麽主动了?”沙利耶嘻笑著,将袍子扯下。 
他的皮肤是大片的红色液体,新鲜的血仍然不断渗出来。 
“像是出血热。”路西法仔细检查了一番。 
“瘟疫?可是,魔族不会得这种病而死的。”沙利耶集中精神蓄力,然而体内的能量却仿若被抽空般的,让他一下子倒在桌上,剧烈的咳嗽著,血从口中流出。 
“歇歇吧,我看没用的。”魔王道。 
“……该死的……我好像得了萝斯玛丽一样的病。”沙利耶伏在桌面上,虚弱的喘息著,“也罢,死掉的话倒是省去不少麻烦……唉……” 
“是麽?”路西法面无表情的在他身後垫了个大枕头,“我联系茵蔯。” 
“干吗?要他把我做成恐怖的实验品?” 
魔王拿出一块鹅卵石样的物体──实际上是魔界的通讯工具,茵蔯在人间的立体影像不久呈现在面前。 
“殿下?”他一副吃惊的样子,“怎麽了?” 
“沙利耶生病了,可能是药的问题。”路西法。 
“药?” 
“增力药。你自己跟他说吧。”魔王让过去,露出身後孱弱不堪的月天使。 
“这个?……”茵蔯思索了一会儿,“应该不会啊。我也一直服用的形成耐受性,以便在战场上不会因为注射过多而死掉。” 
“啊……你说药?”沙利耶支起身体,轻声道,“自从萝斯玛丽死去後,我已经很久没用了。” 
“这就难怪了。”茵蔯。 
“嗯?”沙利耶。 
“对呀,你在食用那麽久之後突然停止,自然会产生戒断反应啊。”茵蔯。 
“戒断反应麽?” 
“嗯。”茵蔯凝重的点点头,“所以我劝你最好继续服药。” 
“像个嗜药者?我才不要。哼,”沙利耶轻蔑的一笑,又躺回合上眼,“我宁愿死掉,也不受那种东西的控制。” 
“可是跟人间的毒品比起来,增力药威力强得多,能戒掉的几率太小了,就算沙利挺过这段时间,以後说不定什麽时候又会复发,并且会越来越痛苦的。” 
“如果如此,不是很好吗?”沙利耶。 
“那,既然沙利耶这麽说,茵儿也没有办法了。”茵蔯耸耸肩,“对了魔王殿下,我最近看见你的弟弟拉菲尔了。” 
“哦,”路西法说,“他现在在你身边?” 
“没,”茵蔯顿了一下,“没有啊,我只是,看到他很高兴,所以才跟你说。这些日子,他经常到我这里来喝茶呢。” 
“那麽,恭喜。”路西法轻描淡写的说。 
“谢谢,可是我可不可以不勾引他了?”茵蔯轻轻扭著脚尖,十指纠结在一起,“我想这样有点虚伪。” 
“当然可以,宝贝。”路西法说,“他会喜欢你的直率。” 
“啊?是吗?我不知道。”茵蔯掩饰不住快乐的神色。 
“是的。” 
“嗯,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殿下最好还是劝劝沙利吧。我要去做我的工作,再见。”茵蔯的影像模糊,逐渐消失掉。 
“回见。”路西法道。 
“呵呵,一定是等不急去关照你可爱的拉菲尔弟弟去了。”沙利耶手蹭著额头,凝视天花板道,“他应该就在茵蔯旁边。” 
“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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