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多情+番外by清静-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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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抱的手显示出强烈的独占欲。
黑衣男子抬头,一脸阴郁地瞪着柳残梦。
'此贴售价 3 SJ币;已有 2 人购买'购买人名单逐风danhill
真相: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祈世子在处理暗流情报时,看到一条八卦。他沉思片刻,将贴身护护从横梁上叫下来:「绝凡,我记得风木头对红辣椒一向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怎么才几天没见,就成了好事?」
绝凡一脸黑线──暗流为什么连这种情报都要收集!?
「属下这就去打听。」
半个时辰后,密室中两人阴谋。
「哦……原来又跑出一人来追红辣椒,风木头这才开窍。」祈世子拍案大笑,全无形象,「哈哈哈哈,可怜的风木头,就这样被骗上贼船,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哈哈哈哈……」
绝凡小心提醒:「红衣才是你的下属。」
「就是这样才可怜啊!」祈世子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端起一旁的茶盏啜了口歇歇气。
若有所思地抹开浮梗,一本正经问道:「绝凡,这法子果然有效?」
「得不到的东西才是好的。」绝凡抚着下巴,一副哲人之态,「平日在手中,未必会珍惜,一旦有人来争夺,母猪也会变成貂蝉……」
「后面这句打住。」祈咳了一声,上下瞪着绝凡。
绝凡不知哪里惹到主子,噤声不语,却被祈看得背后凉凉渗渗的。
「绝凡,你喜欢我吗?」
绝凡眼前一黑:「王爷你饶了我吧!」
「来,目光深情款款一点。」
「不要!」
「直接跟我表白如何?」
「不要!」
「也是,太明显了,那就危机中的第三者~」
「不要!」
「没关系,本王不介意。靠近一点。」
「不要~~~」
「搂着我,这是命令!」
「不要……」
结局:
武林中,想杀这两人泄恨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落单的消息被故意传出来后,加上暗流从中挑拨,护卫们被祈骗走,就形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柳残梦你这死小子,快做做好事领走这个「貂蝉」吧!表现一下吃醋不会有损你大丈夫风度的──眼见暗卫将敌人杀退,柳公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绝凡心下叫苦连天。
柳公子看着眼前瞪着自己,却瞪得很无辜的青年,「唔」了声:「你是他的护卫?」
「不错。」想想后面主子似乎还交待自己说了一大堆狗血淋头的话,但那些话只要一想起他便背部鸡皮起立,抵死也说不出口。当下干咳了几声,挣扎着在「深情款款」中找些正常人能说的话,却见柳残梦一拍巴掌。
「哎,正好正好,正好在下现在无瑕,这家伙就先交给你了。在下有事,先走一步。」
「啊!?」
柳公子逃起难来真不是普通的快,现在没人挡路,三两下就连暗卫们都不知道他跑到哪了。绝凡欲哭无泪,僵着身子看怀中主子站起身,一脸的咬牙切齿。
「又被跑了……」
好像是的……绝凡噤声。
「让我在上面一次有那么困难吗!?」
「王爷这计划本来就靠不住的……」含泪小声嘀咕,「柳公子怎么会为了怕王爷被人抢走而甘愿在下……每次机关算尽结果都是我们倒霉……」
「哦……你、说、什、么!?」祈世子回过头来,笑得很爽然愉快。
「没,没说什么……小的只是建议,王爷不如从武学上直接去压倒柳武圣吧……」可怜太过悲愤而说出心底话的绝凡满身冷汗,看着祈世子笑得更加愉快,眼底充满了嗜血的戾气。
「真是好主意。」祈世子把手指扳得咯咯响,「那就先从你训练起吧!」
附送尾声
「你这混蛋!」看着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爬上自己床的下流胚子,祈世子怒发冲冠。
「小声点。」柳公子笑嘻嘻道:「你不是想瞧我吃醋吗?」
「胡说八道……」祈世子现在不只是怒发冲冠,还恼羞成怒,「给我滚出去!」
「我是不爱吃给大家看的。」
「哼!」
「但不介意吃给你看。」
「放手。」
「我还特别去喝了闷酒,像吧!」
「放屁……呜……」
「再这样倔强下去,你的左手早晚会全废的……」
接下来,除了衣服,就没有什么声音了。
再往后,就是一阵隐隐约约,听得让人脚软的呻吟,夹带祈情偶尔的怒骂声,却都被呻吟压过。
第二天,婢女们打水要送上门来,被门外守了一夜的绝凡挡了下来。
过了一夜脸上瘀青还没消掉多少的绝凡大大打了个哈欠。呜,又被揍又被骚扰,一定要去跟皇上控欣主子的不良暴行。他正青春年少,却总得听这种儿童不宜的东西。「接下来我来吧!主子身子微恙,这几天不见客。去跟管家还有门房的说一下。」
「怎么会?」婢女们见不到心爱的主人,都吵了起来,吱吱喳喳问个不停,「公子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瞧你这样子,一定是去惹事生非了……」
「不关我的事啊!」绝凡眼珠子转了转,「要说,也只能说,主子目的是达到了……虽然好像达错方向就是……嗯,接下来几天,大概主子都不会有空出来了吧!」
【断章一 奸情破灭之时】
照说,当两人奸情被别人发现时,当事的两人会有什么反应呢?一般而言,不是舌粲莲花地说到你不得不相信两人只是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就是恼羞成怒将来人扁之泄恨。如果脸皮子薄的,大约会推开另一半转身就跑;脸皮子厚的,则有可能久经阵仗无所畏惧,当着来人的面继续做。
那么,发生在祈大王爷与柳大少爷身上的呢?
某年某月的另一天,绝凡照旧守在祈世子房门外,房内照旧偷跑来一只姓柳的耗子。
一阵香风吹来,绝凡打了个喷嚏,突然脸色一变,大叫:「红……」
「红什么红,叫得这般大声。」红袖如幽灵般自绝凡身后冒出,香喷喷一指点住他的哑穴,冷笑:「府里大家都说着奇怪,我倒要看看,你天天在这守着什么秘密?」
红袖推开门。
房内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动后,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在床上含笑向红袖打招呼:「红袖姑娘。」
绝凡可以发誓,他亲眼看到,当这两个奸情被撞破时,他家那个原本被人压在身上吃豆腐的主子,第一个反应就是将柳残梦反压在身下,这才抬头跟红袖打招呼:「嗨,老妹。」
──或许多来几次打扰,主子就有心愿得偿的可能性了?
绝凡如此想时,跳过柳公子笑得很纵宠的目光。
几乎石化的祈红袖定定打量衣衫不整的兄长,身为女性兼妹妹,还是脸红心跳了好一会儿,在念了无数遍罪过后,上前一步,纤纤玉足踏上柳公子胸口。
「柳残梦,你敢吃了我哥,休想就这么算了!」
「红袖姑娘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谈一下,武圣庄要赔神仙府多少地盘!」
……
绝凡想,现在没人会怀疑主子跟红袖是不是一父同出,一母所生的双抱兄妹了。
看看主子大受打击而扭曲的脸,他继续叹气。主子你就死心了吧!看了你这样子,没有人会相信你不是被吃的一方~
【断章二 美人如玉是祸害】
天光大亮,模模糊糊醒过来,觉得怀里之人正用手蜻蜓点水般触抚着自己的身体。祈世子不由倜傥一笑,只是觉得有点累,暂时没精神应付美人的热情。当下搂住美人纤腰,亲亲她的脸,顺着脸,熟门熟路地亲亲对方的唇,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揉搓,含糊安抚道:「美人,让本王再睡会儿……」
怀中之中似乎应了一声,但手可没有停,继续在祈世子身上挑逗着,十分体慰地划过他的胸口,划向腰际,再滑向下方初醒时充血之处,轻轻揉弄。
祈愉悦地唔了两声,疲惫的脑袋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干了什么这么累,难道已经跟美人在床上颠鸶倒凤三天了吗?不过记得又好像不是……
美人的手似乎越滑越下,越抚弄越大胆。当祈脑海终于想到不对劲的地方,惨叫出声想踢开对方时,昨晚被蹂躏了一夜的地方再次被人长驱直入,柔顺迎合,听那人发出满意的叹息声。
「果然每次醒来你都是这么热情,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承受了。」
「放屁!」祈世子勃然大怒,「姓柳的……你这混蛋……唔……」
「刚才还叫人家美人……」柳残梦说得一脸委屈,行为上下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强悍的撞击丝毫没缓,抽插摇晃,床铺叽嘎作响。
「啊哈……不要提了!」祈掩面呻吟着,却不知是为了自己的愚蠢还是肉体上的愉悦,有气无力抓着头发,心下第无数次发誓,一定要改过这个醒过来怀里有人就搂着叫美人的毛病!更重要的是不要随便点火!
门外,绝凡盘膝而坐,手里拿了把木鱼,闭目念念有词:「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般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房间内铺叽嘎声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终于木鱼一抛,两眼热泪地面壁第三十五次预习辞职报告:「皇上,小的护主不力保驾无功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纯属废人请皇上看在小的年纪不大的份上别再让小的跟着祈王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样下去小的实在前途无亮黯淡无光啊啊啊……」
【断章三 祸国殃民之四小无猜】
「人是不能走错路的,往往一失足成竹古恨。」祈世子每次与绝凡说起这话时,都是十分的感慨,「尤其当你有一位双胞妹子时,无论遇到什么事,都需要三思而后行!」
楼阁玲珑,花影扶疏,锦衣的小小少年打了个哈欠,不确定自己今天被九王叔拎来,到底有什么事。
好像是来见见九王叔发现的一个练武奇葩吧?不过他是堂堂太子,只有那人来见自己的份,哪有自己尊降贵来见他人的份!?要不是宫中待久太无聊……
分花拂柳,小小少年继续探险。
「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过?」娇娇脆脆的声音自树上响起,小小少年脚步一顿,抬起头来,就见一道红影自天而降,落在他跟前,是个比他矮一个头的小女娃。小女娃长得极是漂亮,柔嫩细软的长发松散地梳了两个髻,浏海齐眉,雪白雪白的皮肤在树影下,透明得似乎发出一层薄薄光晕,檀口素齿,宜笑宜嗔,弯眸微笑时,虽还只是小小年纪,已可见未来颠倒众生的倾国风情。
很少见到与自己同龄的孩子,小小少年起眼,还在研究要怎么回答。小女娃已将他上下打量完毕,雪白的小脸红晕满面,突然跑走。
怎么回事?小小少年不解地低下头,自己今日明明没有穿着明黄绣龙的宫衣啊!那个小女娃怎么了?眼珠子转了转,顺着小女娃消失的方向,没走几步,就见小女娃又飞也似地冲了回来。
似乎没想到小小少年会跟过来寻找她,小女娃呆了呆,停下脚步,理了理并没有乱的鬓角,看旁边的假山,身子一斜偎了过去,手上的鲜花咬在齿间,摆出个想象中很妩媚妖娆的站姿,一手托着腮,一手插在小肥腰间,抛了个媚眼:「妾身美吗?」
小小少年有些被呛到,这姿势若由宫中那些成熟女性们做出来,自是十分妩媚,足以教人喷鼻血,但由一个三四岁的娃儿……他低头咳了好几声:「很美。」
小女娃满意一笑:「妾身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小小少年再次猛咳,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她得出这个结论,但他还来不及说话,小女娃已背台词般继续道:「妾身很中意你,你要不要嫁与妾身当郡马?」
这……是求亲吗?小小少年石化──这个,好像应该由他说的才对吧?
而且,也该是她入宫而不是他上门吧!
脑袋因极度意外而几乎当机的小小少年哑口无言,小女娃等了会儿,没有反应,马上就失去耐性,哼了声,扁嘴甩下齿间的花,转身离去。
少年反应过来后,就只能看着空空如也的假山。
假山上有乌鸦飞过,冷飕飕一阵寒风。
第一次被人求亲……
第一次被人抛弃……
如山高的自尊第一次受到打击!
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