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超激动体育主播-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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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悄悄地轻弹著她那又敏感又湿润的花珠,司马长风眯起眼问道。
「啊呀……」感觉身上才刚逝去的感觉似乎在他的逗弄下又再度复苏,安若慈的身子不住战栗著,「不要了……」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停手!」又一次将食指刺入她紧缩频率缓缓升高的花径之中,司马长风轻咬著她的耳垂问著。
「啊……我说……」在司马长风的挑弄下,安若慈只能不断娇啼著,任心中最真实的话语由红唇流泄而出,「我喜欢……你这么……待我……啊啊……」
「是吗?」望著安若慈再度抵达高潮的娇俏模样,司马长风完全心满意足了,「那就好。」
就这样,在司马长风的抚触下,安若慈一回又一回地抵达欢爱之巅,直至全身完全虚软、直至眼眸整个合上……
「长风……」许久许久之後,轻倚在司马长风的怀中,困极又疲累极了的安若慈突然嘤咛了一声,睁开了双眸。
「怎么了?」轻吻了安若慈的脸颊一下,司马长风轻柔地问著。
「你呢?」安若慈迷迷蒙蒙地问。
「我?」司马长风愣了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我什么?」
「你喜欢这么待我吗?」安若慈又问了一次。
是的,虽然她已迷迷糊糊,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当然……」怎么也没想到安若慈竟是问这个问题,司马长风的眼眸那样温柔。「喜欢!喜欢极了……」
「那就好……」
第三章 ※※※ 热书吧·转载整理 ※※ 51TXT ※※※
当安若慈悠悠转醒时,只觉得头重脚轻,全身酸疼不已。
儍儍地瞪视著天花板上的吊灯,她努力地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校庆运动会、会後的庆功宴、学生们欢天喜地的笑容,以及那一杯又一杯的酒,然後……
然後呢?
安若慈用力想著,但不知为何,之後的事好像从不曾发生过一般,在她的脑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天,她果然不该喝酒的!
可她不仅喝了,并且还忘乎所以地一杯又一杯地喝,才会导致今天这种「失忆」的下场。
这一里是……
坐起身来,安若慈环视著四周,一眼就认出自己的所在位置正是司马长风的卧室。她低下头,望著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司马长风的T恤,她的眼眸缓缓地瞪大了!
老天!这……不会吧?
昨晚她该不会在迷迷糊糊之中,跟司马长风……
不,不会的!
因为他的酒量一向很好,并且他也不是那样的人!他绝不会趁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对自己做出越矩的举动的!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她全身上下什么衣裳也没穿,只套著他的T恤?
「学姊,你醒啦?」
就在安若慈脑中一片混乱之际,突然一个熟悉而又清亮的嗓音伴随著开门声一起传人她的耳内。
安若慈将被子拉起遮住自己的身子,故作镇静地说:「嗯。」
「对了,我泡了杯浓茶,你一会儿梳洗完毕就可以喝了,解宿醉挺管用的。」穿著全套慢跑服的司马长风将茶杯放在桌上,态度像往常一样地说著。
「谢谢,那个……我的衣服呢?」望著司马长风一如寻常的开朗神态,安若慈挣扎了许久之後,终於将心中的疑问问出。
「送去洗啦!」司马长风像平常一样语调慵懒地说,「昨天你吐得一塌胡涂,所以我只好请我的同事夏芄来帮忙,她不仅帮你换了衣服,还照顾你到半夜才走。」
「是吗?」蓦地松了一口气,安若慈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落了地,「那就好……」
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事,她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叫了她十几年「学姊」的「学弟」……
转过身的司马长风,当然听出安若慈语气中的忐忑与得知真相後的大石落地,只是,他一点也不为自己说出口的话感到愧疚。
是,他是骗了她!但骗她又怎么样?要是不骗她那才叫大逆不道!
他虽不是什么奸邪小人,但也不能太正人君子,要是他真的儍得把真相告诉这个不懂情为何物的小女人,把她吓跑了,他以後找谁要人去?
况且,这十二年来的殷殷等待,又该找谁算去?
所以这只是个善意的隐瞒,根本就不算欺骗!
「学姊,床头柜上的衣服是给你的,」回头望著穿著自己T恤、依然娇俏可人的安若慈,司马长风理直气壮地说:「我先去忙,一会儿接你去我们的员工餐厅吃饭。」
「好。」望著司马长风正义凛然、一点也不心虚内疚的脸孔,安若慈轻轻点了点头。
应该是真的没发生什么……安若慈梳洗完毕,坐在床旁轻啜著浓茶悄悄地想著。
只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特别是自己女性的柔嫩之处,并且,她的脑中似乎好像存在某些暧昧又旖旎的破碎片段……
别胡思乱想了!安若慈轻轻敲著自己的头。
没事就是没事,难不成她真要这么胡思乱想,一见司马长风就不自在?
真要是那样,人家不笑她自作多情才怪呢!
要怪都得怪昨天那帮学生的胡言乱语、那非要将他俩凑在一起的言论,才会让她变得这么古里古怪……
当司马长风带著安若慈来到第九号电台的员工餐厅时,她才知道自己竟睡了那么久,因为此时已是下午两点半了!
就见偌大的员工餐厅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面前堆满报纸、绑著马尾的女子坐在其中。
「小夏!」司马长风习惯性地打了招呼。
但招呼才一打完,他立即就发现不对,当下便想往回走,但却为时已晚!
夏芄抬起头来眯眼轻笑,自动地朝他们走来。「嗨,长风,想不到居然会在这个时间遇到你,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望著夏芄亲切的举动,司马长风的额上开始冒出几粒汗珠。
该死的,他怎么那么健忘?他还没有跟夏芄串供啊!万一等一下安若慈提起这档子事,而夏芄又没配合好,他不就万劫不复了?
怎么办?
就在司马长风肠枯思竭地想法子,脑中急速转动,思考著该如何继续圆谎时,夏芄已走到两人的面前。
「看不出你眼光这么好啊!」望了望安若慈,夏芄先是轻捶了一下司马长风的臂膀,然後笑容可掬地打招呼,「你好,我是夏芄,这家伙的同事。」
「你好,我是安若慈,他的学姊。」安若慈也同样轻笑著回答,然後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连忙道谢,「昨晚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什么?昨晚……」夏芄愣了愣,望见站在安若慈身後的司马长风正不断地对自己挤眉弄眼,立刻改口,「哦,没的事,应该的,应该的!」
老实讲,夏芄压根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更不知眼前这个可人的小女子口中指的是什么事!
她昨晚明明跟老公出去浪漫去了,什么时候见过她了?
但看著一向大刺刺的司马长风那样紧张,看著一向不拘小节的激动男居然会有那样仓皇失措的神色,同事一场,就算是撒谎她也得配合到底,以免坏了人家大事!
「小夏,我刚刚好像看到你老公的车,」发现在夏芄的舍命帮助之下自己没有穿帮,司马长风总算松了一口气,立即对她眨了眨眼,「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没错,就是退兵之计!现在不用更待何时?
「是吗?那我出去看看。」夏芄当然理解司马长风的用意,她连忙点了点头,然後望向安若慈,「我先走了,有空常来玩啊!」
「好的。」完全不明所以的安若慈,带著礼貌性的笑容对著夏芄温柔地笑了笑。
只是,当安若慈与司马长风刚坐定,正准备开始吃饭时,却听到餐厅走廊传来一阵笑声,以及一个女子充满笑意的清脆嗓音。
「长风『学弟』,你欠我一次!」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过了下去,对安若慈来说,什么都没有改变。
她依然像往常一样,白日,在校园与自己的家中游走;夜晚,边看书边听著司马长风的激动。
那头的司马长风也依然像往常一样,每个早上慢跑至安若慈的房子附近,为她将报纸由地上拾起,与热腾腾的豆浆一起放至她的门前,然後,在每个夜晚继续在播音间裏激动著。
而学期也这样慢慢地接近了尾声。
一天,正当安若慈信步走在人潮愈来愈稀少的校园之中时,突然听到身後传来一声呼喊。「学姊!」
虽然这个声音很耳熟,但在校园之中,叫声「学姊」起码会有十个人回头,更何况司马长风应该不可能在此时此刻出现在校园里,因此,她不动如山地继续向前走去。
就在安若慈的脚步持续前栘时,突然听到了一声更大声的呼唤。「若慈学姊!」
安若慈停住了脚步回头一望,远远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不断向自己挥著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若慈望著咧著大嘴拚命笑著的司马长风,以及他身旁那些一边累得喘气、一边面带苦瓜菜色的学生们。
「代班啊!」司马长风呵呵一笑,「体育系的心瑜生孩子去了,所以就把学期末的体育测验交给我了!」
「这样啊!」安若慈望著四周,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半晌後才又开口,「你的阿呆呢?」
司马长风口中「车在人在、车亡人亡」、无论到哪都停在附近三步远的爱车「阿呆」哪去了?
「快解体了,所以住院维修去了。」司马长风耸了耸肩,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学姊,你什么时候下课,载我一程吧!」
「载你一程是可以,」安若慈抬头望著司马长风,「不过我今天会在研究室待到晚上,你等得了那么久吗?」
「当然可……」
「司马长风,真的是你!」未等司马长风把话说完,突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要死了!我想死你了,都几年没见你了!」
「花花?」目瞪口呆地望著急奔而来,并且直扑自己怀抱的妖娆女子,司马长风也讶异不已。「你怎么会在这里?」
「要出国了,所以回来办个英文毕业证书啊!」就见名为「花花」的女子兴高采烈地抱著司马长风又叫又跳,「真是天赐良缘啊!居然让我在出国前遇见你,走!请我吃顿饭,算是给我送行,好歹我们也曾经朋友一场!」
「可以是可以,」司马长风爽朗地笑著,不动声色地将一直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轻轻拉下,「不过……」
「哎呀,这不是那个安……安若慈吗?」花花此时终於看到安若慈,「怎么样,一起去吧?」
「你们去吧,我还有考卷得改,先走了。」听得出花花对自己的邀请有些口不对心,因此安若慈礼貌性地点了点头後,便往自己的研究室走去。
「学姊,现在晚上天黑得早,你记得早点回家啊!」望著风中那抹小小的身影,司马长风有些不放心地高声叫著。
「她都多大的人了,用得著你这么叮三嘱四的吗?更何况你们都毕业多少年了,还什么学姊不学姊的,快点忙你的事吧!忙完我们吃饭去了啦……」
身後的声音,随著安若慈向前的脚步,缓缓地飘散在风中、飘散在她的身後。但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却有些微微的触动。
是啊!都毕业多少年了,只有她和司马长风还依然「学姊」、「学弟」地相称。
虽然由於工作地点的缘故,他们经常有见面的机会,但是,毕竟他们不再是校园裏的学生了,是否也该改改对彼此的称谓了?
司马长风……长风……
缓缓地在心中低喃著这个名字,安若慈的思绪也不断随之起伏跳动。
她曾听很多人姑此唤著司马长风,可为什么自己如此唤他时,似乎总带著些暧昧与不自在?
而那些如此唤著司马长风的人们,特别是女子,就像刚才的「花花」,也会有她现在的感觉吗?
而他,究竟是喜欢自己唤他「学弟」,还是他的名字呢?
安若慈突然一凛,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样的念头,竟会顾及到司马长风的喜好与偏爱,在从前,她从不会如此胡思乱想的!
她从不去在意他的一切,可为何刚刚看见花花亲昵地赖在司马长风怀中时,她竟有些微微的在意,并且还生出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安若慈不断地警告自己,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学生的考卷与作业本之上,不去想那些古里古怪的事情!
就这样专注而又谨慎地工作著,当安若慈终於由那堆考卷及作业中抬起头时,才发现夜幕竟已降临!
望了望表,十点半了!
有些诧异自己竟然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并且还对时间的流逝如此无动於衷,安若慈赶忙随手收拾了一下,然後关上研究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