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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

史上第一混乱 精校版-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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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诸此画原意,乃是因某人太太一怒而绘,于是名曰:太急旗!

  (第一卷终)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一章 亡月才文武学校

  大家好,我叫萧强,字很强,号打不死居士,从我有字有号这一点上大家大概就可以看出我是一个雅人,事实上我写的诗让李白都很无语。

  话说我怎么会认识李白呢?这就得从头说起了……

  我真倒霉,真的。

  人家穿越历史称雄称王,最保守的也能回到明朝当个王爷,我却只能被反穿越……

  呃,看着眼熟是吗,我多想把第一卷所有内容都贴上来啊,那样光这一章就有小40万字了——

  好吧,以上就是我第二卷的开场白。

  话说第一卷写到什么地方来着?荆轲?哦不对。那是项羽?哦也不对。嘻,这就叫拖字数吧?张小花真不厚道。

  书接上文,校旗交到刘秘书手上我有点后悔了,他抓着那张纸抖搂了半天,看样子是以为那里面裹着什么好东西,我只好告诉他手里拿的就是我的校旗。刘秘书把纸铺在桌上看了一眼说:“嗯,字还不错——亡月才文武学校。这旁边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不能找张干净纸写吗?”

  好吧,我们现代社会是讲究平等的,许项羽把安妮宝贝念成女尼玉贝,就许刘秘书把育才念成亡月才。事实上喝醉了酒的李白确实把那个“育”字写得身首异处,尤其是“月”字上面的那个东西,干脆离群索居。

  但是,我对他“不能找张干净纸写吗”的论调很感遗憾,这说明刘秘书是一个文人,不能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看不到那个怒目横眉的小人所代表的意境。我告诉他“亡月才文武学校”旁边的脏东西才是这面旗帜的主体,而且那上面画的是代表了正义与邪恶对抗的图腾,并非他认为的一朵向日葵和两个三角板……刘秘书的眼珠子像贴饼子一样贴在镜框上,我看得出他是强忍着才没把手里的东西撕了。他扒着门框把隔壁的小王叫来,把那张纸塞在小王的手里,虚弱地说:“找家广告公司连夜做出来——快走。”

  结果小王走到半路又翻回来,指着我的校旗说:“向日葵和三角板也要么?”我见刘秘书神色不善,急忙把他推走:“都要都要。”

  刘秘书往嘴里倒了两片速效,用茶水送下去,瞪着我说:“明天的表演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说:“你要认识评委,咱就有信心拿第一。”

  可能是我说得有点太委婉了,刘秘书反应了一会儿才捂着胸口说:“行了你快走吧……”

  很难相信一个在政坛混迹了多年的人心脏居然这么脆弱,真应该把他放在2008年3月的拉萨当一个月的市长。

  来吃晚饭的并没有多少人,好汉们都跟着朱贵杜兴喝酒去了,剩下寥落的我们开了两桌。卢俊义和吴用、林冲等几个老成持重的坐了一桌,我带着包子和秦始皇他们坐在一起。李师师也终于肯露面了。梁山这次来的人里认识她的只有戴宗和李逵,现在这俩人不在。不过看样子李师师也不打算再回避了,招安的事她起了关键的作用,虽然招安后好汉们死的死伤的伤,侥幸活下来的没被高俅祸祸也是郁郁不得志,可这当然不能怪李师师。

  这就像你坐公交车,在还没到站的地方你看见一个窈窕美丽的倩影,于是你爱得不行,要求司机强行停车,结果你下了车一看才发现所谓的佳人头上长角,脚底流脓,而且是二尾子。这只能怪你自己,怪不上司机,而事实上你还得领司机的情,因为人家毕竟帮了你,让你完了心愿。

  和我们坐一桌的还有扈三娘和李云,李云把薄薄一本室内装潢手册给我,让我看里面那些复古风格的样图。包子一把抢过去,皱眉说:“难看死了,冷冷清清的。”她边说边翻,指着一幅黄澄澄的画面说,“这多好看。”然后她把书指给扈三娘,“三儿,你说呢?”

  三儿?

  三儿指着粉红那幅卧室说:“我喜欢这种的。”

  包子哈哈笑道:“你喜欢这个调调啊?”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扈三娘居然脸一红。嘿嘿,确实没想到啊,女暴龙也中意于暧昧的粉红色。

  包子说:“要是我就把客厅弄成黄的,卧室弄成粉红色的。”秦始皇从包子胳肢窝下面看见一幅用黑色大理石装出来的门厅,他用手点着说:“歪还四(那还是)黑滴大方些儿。”

  包子看了一眼说:“嗯,厨房弄成黑的,耐脏。”

  我瞅瞅李云说:“那就麻烦你了,李哥。”

  李云在纸上噌噌记着包子的话,把以前的配料单揉成一团扔了,喃喃说:“客厅要富丽堂皇,卧室暖色系,厨房以实用为主——还有吗?”

  包子失笑道:“你记这些做什么?我们又买不起房。”

  我悄悄跟李云说:“客厅你给我留5平米大小的地方,我弄个婴儿乐园。”那是包子喜欢的。

  我们坐在宾馆的餐厅里说笑着,一群女孩子川流而入。带头的——不用说你也猜到了,正是脚踢空酒瓶,掌劈五块砖,头发可以给飘柔做广告的眯眯眼小美人。这小妞本来还有说有笑的,但乍一见我,立刻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睛本来不小,一眯起来就变成长长的一条细线,一双漂亮的眸子在眼眶里骨碌骨碌转。一个看上去(特别强调一下这三个字)娇滴滴的美女,眯缝着眼睛打量你,我想只要自制力稍微差一点的男人都会忙不迭地跑上去搭讪。

  我没有,我相当冷静,因为我知道我身上没有硬过五块砖的地方。如果我是一个“三”字的话,她那一掌横着从头劈,“三”肯定会变“一二”;从腰以下劈,那就是“二一”;竖着劈,懂周易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个坤卦……

  而且就算她真的是一只小绵羊,包子还在我身边坐着呢——这书才开到第二卷第一章,还不到完本的时候。

  女领队见我在场,冷冷地哼了一声带着她的人愤然离开。难道我真的像小强一样令人生厌吗?餐厅大得很,其实她们完全可以坐到另一边去。再说我不就是说了一句俏皮话吗?至于这样吗?

  考虑到路途劳顿和人地生疏,所以住宾馆的团队一般在定房的时候就会要求附带三餐,而这费用是要加在房费里的——人家宾馆可不管你吃不吃,这白花多少钱啊?

  扈三娘一眼看见了女领队的背影,她站起身,失神道:“咦,这姐们儿,怎么刚来就走?”

  这时包子打了个呵欠,说:“我去睡了。”她伸了个懒腰,一只手不经意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我顿时春心荡漾。现在才5点还不到,鬼才相信她这么早就困了——一桌人除了二傻,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包子走后,我不尴不尬地坐了一会儿,刚想假装也伸个懒腰什么的,扈三娘轻踹我一脚,笑骂:“快滚吧,别让女人等。”我顺势起身,笑道:“难道王矮虎哥哥经常让你等?”

  李师师呵呵笑:“常听小乙说三姐姐豪爽不让须眉,今天才有幸得睹风采。”扈三娘举着烟灰缸还没扔出去,发愣道:“你是……”

  我拍拍李师师的香肩说:“正式介绍一下,这就是你们宋江哥哥要招安千方百计想接近的李师师姑娘。”

  扈三娘惊得站了起来,抓着烟灰缸的手指都泛白了,看样子似乎是竭力才忍住没把它砸过来。扈三娘猛地把烟灰缸拍在桌子上,苦笑道:“招安……那次若不是你,宋头领也会别想它法,这事原本怪不得你。”李云叹了一声:“三妹终究是明白人,招安是梁山和朝廷的事,怪不了别人。”看来这俩人对招安心怀非议已久。

  那边的卢俊义一听,急忙过来施礼说:“招安一事,梁山上下深感李姑娘大德。”

  怨念,还深感大德呢。这种奴才心态,难怪在梁山上为不住人,就有燕青燕小乙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弟,最后也离他而去。不过话说回来卢俊义也挺冤的,好好的大地主当着,只因“宋江念他是条好汉”就设计把人家逼上梁山。“念其是条好汉”这叫什么王八蛋理由啊——他怎么不念宋徽宗也是条好汉,将其赚上梁山?

  人们一说到宋江都说他窝囊,是投降派,其实我倒是很佩服他,觉得他才是真正的土匪成性,见到好东西就要搜罗过来。你看36天罡里,自卢俊义以下,张清董平呼延灼徐宁秦明,倒有一小半是他“念其是条好汉”,算计上山的。

  想到这儿我不禁寒了一个。幸亏丫没来,要不就冲我跟这帮人打成一片的态势,宋老大别“念小强是条好汉”,对我动了歪心思。他只要在我家墙上写上“××(地名)不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就基本说不清了……

  扈三娘忽然一把拉住李师师的手问:“我那燕青兄弟最后怎样了?可是和你一起浪迹天涯了?”到现在就看出感情来了,按理说问这句话的应该是卢俊义才对。

  李师师惨然一笑:“那时兵荒马乱的,我们不久就失散了……”李师师这一讲,连同卢俊义他们知道不知道的事情也说了不少,包括徽钦二帝被俘等等。

  秦始皇听了一会儿他们叙旧,大致弄清楚了当时的格局,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三个圈子,一个代表大宋,另外两个分别代表金和辽。他站在大宋的立场看来,深合他当年的远交近攻谋略,所以他想不通大宋怎么能狼狈到两个皇帝都被人家抓走。最后他点着“地图”叹息道:“大好滴江山,让这些儿挂皮丢咧。”

  胖子还有脸说别人,人家宋朝至少传了300年的天下,最大的挂皮就是他儿子秦二世胡亥。虽然胖子临死是要把皇位传给扶苏的,但扶苏连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也不见得多高明。

  我见他们聊得那么哈屁,也没人理我,就偷偷摸摸来到我和包子的房间。一推,门果然没锁,这下我们终于可以独处了。我们这对豺郎猫女硬是分居了一个多月,思之令人发指,这是一件多么不人道的事啊!

  我转身锁好门,见卫生间磨花玻璃水气腾腾,一个妙曼的胴体似隐似现。我蹑手蹑脚来到门前,使劲一拉——锁上了。也难怪,一个女人,房门没锁,洗澡要连卫生间也不锁那就真缺心眼了。

  包子听门锁一响,立刻发现了我,她在里面娇腻地骂了一声:“狗东西。”我筋酥骨软,抓住卫生间把手虐待性地摇着,火急火燎地喊:“你快点!”

  包子在里面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腻声道:“有本事你进来呀。”

  我在外边邪恶地笑:“老子不但进去而且进去!”

  包子当然听得懂这句极隐晦的暗示,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嘿嘿,我就不信她不难受。果然,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嫩白身体破门而出,一下栽进我怀里,娇声骂着“狗东西”。

  我手在她浴巾角上轻轻一捏,包子那让人发狂的曲线就完全展示在我眼前,不着一丝,白处如凝脂,黢黑处微微油亮,显示着这个女人的健康和强盛的欲望。我一口叼住她一只乳房,包子“呜”了一声,像要哭出来。我把她卡在我腰上,摩擦了两下,让她也感觉到我的变化。包子沉声道:“来吧,来吧,我受不了了。”

  我把她扔在床上,奶白的她和床单溶为一体,只有那一丛黢黑格外诱人。我迅速把自己蜕光,作了一个鱼跃预备式,包子看着我,欢乐地笑着。就在我一条腿已经离地,马上要接近胜利的时候,“咚咚咚”,敲门声。我顿时僵在了当地。我的双手平举,一脚凌空,一腿半曲,正是一个经典的马踏飞燕的造型,又有点像《少林足球》里周星星那制胜一脚。我怒气冲冲地问:“谁呀?”

  门外的人好象感觉到了我的愤怒,小心翼翼地说:“您好,我们宾馆提供免费的餐后水果……”

  我断然道:“不需要!”门外立刻没了声息。

  包子指了指门把手上挂的“请勿打扰”的牌子。我快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挽在腰上,打开门把牌子挂在外面。刚往回走了没几步,马上又跑到门口,拉开门大喊:“有谁在?”

  段景住从斜对面探出头来,问:“什么事?”

  “把你的牌子给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之所以不敢出去,是因为现在的我看上去有些“枝桠横生”。

  段景住看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少废话!”这个时刻的男人是最没耐心扯淡的。

  段景住把他的牌子拿下来扔给我,我再次摔上门,把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端端正正挂在玻璃上,然后重新拉住窗帘。

  包子迷蒙地说:“你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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