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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史上第一混乱 精校版-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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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终究晚了一步,他眼睁睁看那珠子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然后——猛地弹了回来。

  我用手接住,一下一下在地上弹着玩,慢悠悠地说:“这是一颗夜光弹力球……”

  时迁明显感觉到不对了,小心翼翼地问:“能值多少钱?”

  我玩着弹力球,说:“这东西去年市价是5钱,不过现在不让出了,因为有辐射,这珍藏版估计能卖1块——”

  时迁带着哭音说:“不是吧?”他拿过弹力球,却又不敢像我那样往地上扔,一个失手,那球掉在地上滚到了沙发底下。

  我冲他摊摊手:“现在1块也没了。”


  第六十六章 万人敌

  我让时迁继续睡觉,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先一步找到这个人。柳轩还是得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卸人胳膊,从犯也得判好几年吧?可是这小子也着实讨厌,除了卸胳膊之外,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骑着摩托回当铺。包子这周依旧是早班,已经走了。李师师在打扫家,嬴胖子带着荆轲在玩双截龙,刘邦自然也“上班”去了,据二傻说他昨天和那个在酒吧认识的“黑寡妇”发短信发到很晚。

  项羽很异常地躺在地铺上,枕着胳膊,目光灼灼,在想他的面包车呢。

  每次回来,看到他们我就感觉到一丝平静和满足,我开始觉得我们真的有点像一个大家庭了。

  我抱了一个枕头跑到楼下,索性挺在沙发上准备睡他一大觉,反正我这儿平时也没人来,还能当看店。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赵大爷的二小子赵白脸忽然大喊了一声:“有杀气!”他就蹲在我的门口,这一喊把我惊得坐了起来。我正要呵斥他,一辆面包车停在我门前,两边的门同时刷的一下大开,从里面跳出6个大汉来,加上驾驶室里的一共8个人,个个满脸横肉。推门进来之后为首的那个抄起烟灰缸使劲磕打了一下桌子,瞪着我问:“你就是萧强?”

  “我就……你找他什么事啊?”我刚想答应,就看见他们手里都提着棍子,小强哥再退出江湖多年,这点眼力架还是有的,这一看就是砸店来的。

  那个头恶狠狠说:“少废话,你是不是?”

  我急忙强打精神,站起身说:“你等着我给你叫。”我冲楼上大喊,“羽哥,你的面包车到货了!”

  只听头上一阵巨响,项羽穿着拖鞋和大裤衩猛虎下山一般扑将下来,声如洪钟道:“哪儿呢?”

  我蹭一下躲在他身后,探出头来说:“我就是萧强,你们找我什么事?”

  项羽这一亮相确实把这8人震了一下,但他们见我们无非是两个人,还是没放在眼里。那个头挥了挥手里的棍子,肆无忌惮地说:“砸你个王八蛋来了!”说着举着棍子就要砸我电脑,我大喝一声:“住手!”

  那头一愣,我飞快地说:“别砸东西,咱换个地方砸人行不?你们也见了我这没什么值钱的。再说邻居都是老头老太太,爱管闲事,万一报警呢?”

  那个头嘿嘿冷笑:“萧强,你小子也真算条汉子,老子们也不怕你能跑了。你说去哪儿吧?”

  我说:“今天学校放假,离这儿不远就有个小学,去那儿行吗?”说话间我使劲捏了捏项羽的腰。项羽当然明白状况了,他扭头跟我说:“8个人怎么打,我不去了。”

  那头哈哈狂笑:“姓萧的,你这朋友怂了,是男人就一个担,我们在门口等你1分钟!”说着领着人出去了。

  我捅捅项羽说:“听见没羽哥,说你怂包呢。”

  项羽根本不在乎,轻描淡写说:“你把他们都弄死不就完了吗?叫我去干啥?”说着又要上楼。我忘了他一直当我是能力无极限的神仙呢。

  我死死拉住项羽,说:“你还想不想要面包了?我答应你羽哥,只要你替我把他们摆平,我3天内不但把面包给你弄来,还包教包会。”

  项羽回头说:“真的?”

  “骗你是孙子!”

  项羽二话不说就朝那8个人走去。他还是太糊涂了,要是扈三娘,肯定得说:给我当孙子你还小点吧?

  我又拉住项羽,他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

  “羽哥耶,待会儿可不能弄出人命来,断胳膊断腿的最好也别有,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他们在床上躺个把月忽然就能痊愈。”

  项羽很为难的样子想了一会儿。门外那帮流氓喊:“时间到了,再不出来就砸你店了啊——”他边往出走边说:“我尽力吧。”

  我们一行10个人相跟着往学校走。他们8个是紧身利落杀气腾腾,我和项羽是吊儿郎当,这场面有点像被人押着赴刑场。我这次破例没带着板砖,我就不相信万人敌项羽打8人还用得着我——这8个人刚才实在是误会项羽了,今天要来800个他差不多还能兴奋起来,8个人对他来说有点像吃麻雀舌头。

  学校的小门开着,看门老头八成是下棋去了。我使劲把这群人往里面带,我知道这学校后面还有一个小操场,那地势窄,不容易有人逃脱。这8个人开始还防我跑,现在越走越放心,等到了地方他们看我简直就像看白痴一样——这地方,就算杀了人都不会有人看见。

  然后他们一字排开,我抬胳膊抬腿全身没有半点绷挂之处,一个箭步跳到圈内,一指项羽:“你们把他撂倒再说!”说时迟那时快又一个箭步跳出5开外,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正是一派宗师的风范。

  那8个不由分说手抄起棍子就冲到项羽身前猛抽,然后就出现了一个让我崩溃的场面:项羽居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他笨拙地用胳膊挡着带着劲风扫来的棍子,脚下却纹丝不动,简直就是一头大笨熊。挡到后来他索性不挡了,任凭人家打,不过看样子他的皮倒是够厚,棍子打在身上直往回弹,项羽却没半点表示。

  我大喊:“羽哥,还手啊!”

  项羽站在雨点般落下的棍子圈里,无奈地冲我摊手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打。你又不让往死弄又不让打残废,我没这么干过呀。”

  我额头汗起,说:“那打残不怕,别弄死就行。”

  我的话音刚落,项羽胳膊暴长,抓过一个人来,长笑一声抛向天空。与此同时那巨大的身形已经闪到一人面前,把他推进地里半米深。腿一抬踢飞一个,那人身子还捎带砸趴下俩。

  我就一眨眼的工夫,已经有5人像小纸片似的就这么被打飞了。最幸运的是一开始被项羽扔天上那位,因为他其实没受什么伤,不过他也很快就变成了最倒霉的一个——项羽没接他。

  场上的3个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见自己的同伴都消失在了半米线以下。项羽一手一个又抓起俩来,轻轻对碰了一下,这俩人就像坐了24小时过山车一样,腿打罗圈绕小操场转,看着门在眼前就是走不了直线。

  剩那个头头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手里举着棍子,腿直发抖。项羽都没好意思打他。

  我走到他跟前,伸手说:“给我。”他很自觉地把棍子交到我手上。我劈头盖脸就一顿揍,边打边说:“是不是柳轩叫你们来的?昨天酒吧的事是不是你们干的?”项羽在旁边扭过头去,说:“呀——你真残忍。”

  这8个当然就是昨天晚上那8个。他们跟柳轩并不熟,只是收了钱办事而已。我停住手,拄着棍子跟他们说:“今天这顿打算轻的,你们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们酷爱杀人全家,不想上报纸的赶紧搬家。”这些人脸色大菜。

  我又说:“还有就是转告柳轩,就说我还是奉劝他跑路。我说的你们都记住了吗?”

  8个脑袋只有7个在点——有一个脖子脱臼了。

  “赶紧滚!”

  8个人相互扶持着往外走。我忽然想起个事,用棍子一点那个头头:“你站住。”

  他腿一软,扑通坐在地上。我说:“我救了你们这么多人,再说别看我打你,其实数你受伤最轻,你怎么报答我?”我说的是实话,项羽的一下和我的这几十下是内伤和外伤的区别。

  我见头头还不明白,索性说:“把你车钥匙给我。”他倒满痛快,把面包车钥匙搁在地上,还跟我说:“车里有半纸箱子中华是我们刚讹来的,就当孝敬您了。还有,那车离合器高,您踩的时候费神。”

  这句话把我逗乐了,这小子倒是满可爱。我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给他——要知道我现在也算半个有钱人了,兜里也时常揣着几千块钱,这些钱在黑市上足够买辆破面包车。然后又威胁了他一遍让他们搬家。

  这样,时迁就断了这条线,我至少又能腾出几天时间来想办法了。

  我在想自己的事情,项羽也在想他的事情。他一把抢过车钥匙,撒腿就往回跑。我可没跟着他疯,我就不信他能自己把那车开动了。

  我慢悠悠溜达回当铺,见项羽已经坐在了车里,学着我的样子把那车拧得直哼哼。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我贴在玻璃上看他鼓捣,项羽不好意思地坐到副驾驶上,给我打开车门,我这才傲慢地上了车。

  “先松手刹,再拧钥匙,踩离合,挂档慢给油。”我虽然教的没错,可故意动作很快。我其实是不想让他太快学会,他要真开着车跑了后果不堪设想啊。我给他找辆车开,是怕他崩溃;不让他学会,是怕我崩溃。

  我把钥匙拔走:“你今天先练这些。”

  “没钥匙我怎么练?”

  我说:“有钥匙我不放心,你就先凑合着,我去补一觉。”

  我这一觉睡到了天黑,包子见我直打呼噜吃饭都没叫我。我醒来以后感觉头晕脑胀,鼻塞气短——我病了。

  大概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又在沙发上睡着了凉,我想是该锻炼身体了。当年那个手端板砖玉树临风的白袍小将,现如今已经有点不胜风霜。

  包子给我熬了半锅疙瘩汤,我点了几滴香油吸溜着。一个电话打进来,是个听着特耳熟的声音,他亲切地喊我小强,说:“有时间没?出来吃个饭。”

  我含糊地问:“你是……”

  “我是柳轩嘛,这么快就忘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们昨天才刚通的电话。我说:“你说话不带‘他妈的’我还真不习惯。”

  柳轩尴尬地笑笑,口气听上去很诚恳,说:“小强啊,你怎么不早说你是郝老板的人呢?咱们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了。”

  开当铺的老郝当然少不了跟道上的人打交道,但也只是利益关系,他没有多大威慑力,柳轩在要砸我店之前也不可能不知道这店是谁的。他这么说,无非是吃了暗亏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因为他现在已经摸不清我的实力了。

  他又说:“有时间吗?出来坐坐。”

  我说:“今天不行,病了,喝疙瘩汤呢。”

  他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拒绝得这么痛快。他反应很快,马上说:“以前有点小误会,不就是因为个破经理的位子吗?你想要就拿去。”

  我想这件事能这么解决就最好,至少他服了个软,好汉们重的是颜面,未必真稀罕他那条胳膊。

  可是事情却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柳轩又开始拿起腔调说:“但咱们出来混的,面子丢了人也就没了。我已经约了几个江湖上的老前辈,咱们到时候都出来,你表个态,叫我声哥,让人知道我是个疼呵兄弟的人,不至于误会我是胆小怕事就行。这对你我都有好处,你说是不?”

  我现在彻底烦了这个人了,没里子光想要面子,当了婊子又立牌坊。他的意思很明白,好象是说以他这种身份懒得跟我计较,要光鲜光亮地收我这个小弟,再把经理的位子施舍给我。

  再看我是怎么对他的?我是一心一意想救他呀,从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直到刚才跟他说我在喝疙瘩汤,有一句不是实话吗?

  我失去了耐心,涕着鼻子跟他说:“吃饭就免了,那经理你要敢干就继续干。最后提醒你一句,自求多福吧。”

  “萧强!”柳轩加重口气说,“我叫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是想一起得罪吧?”

  “有头没脸的那是海参!”

  “姓萧的,我他妈跟你死磕!”

  “要磕趁早!”我真怕明年来的都是这夫子那夫子,那就抓瞎了。

  放下电话我有点后悔——我实在应该吓唬吓唬他的,今天的通话暴露了他对我的恐惧,他不是那种能拿身家性命和人去拼的狠角色。现在最怕他这样半死不活地吊着,又不主动辞职又不回来上班。

  我像个大人物一样忧国忧民地靠在沙发里,包子说:“赶紧喝,凉了!”大人物急忙继续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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